第199章 第一次進去,肯定會疼
第199章 第一次進去,肯定會疼
“我和吳導打過招呼了,明天一早就讓布景團隊把大劇場給布置一下,你們上午就排練第一幕,下午1點半在媒體麵前表演。”這時,隔壁傳來響亮的笑鬧聲,讓麥潔更加氣不打一處來,“深更半夜還他-媽-的喝酒作樂,這是‘商女不知亡國恨’的節奏啊!”
“麥姐,不要管他們,讓他們去吧!”夏夏怕麥潔和江泓再發生衝突。
“回頭喝得連話都說不清楚,明天怎麽讓媒體拍?!”麥潔心急如焚地說。
這可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夏夏不敢把這火上澆油的話說出來。
好說歹說,麥潔才忍住了去砸門吵架的衝動,氣呼呼地走了,她要連夜讓團隊安排探班日的媒體接待細節,這又是一個累成狗的不眠之夜。
臨近午夜,隔壁終於安靜了下來,夏夏和小九才開始有了睡意。瞌睡蟲剛剛將夏夏攫住,隻聽得隔壁傳來女聲“啊”的尖叫和“咕咚”一聲悶響,隨後又響起了沉悶的男聲“哎呦”。
夏夏被驚得坐了起來,這是唱的哪一出?難不成他們大半夜的在練柔道?
小九也被嚇醒,迷迷糊糊說了句:“臥槽,真是太刺激了!”
須臾過後,夏夏她們這間辦公室就響起了“咚咚”的急促敲門聲,小九起身開門,看到真空穿著睡裙的末雪站在門口,臉上還掛著驚痛的淚珠。
“這是怎麽了?”夏夏連忙下床,將門反手鎖上,防火防盜防江泓。
末雪什麽也沒說,直接就撲到了夏夏的懷裏,委屈地哭著,夏夏的心往下一沉,難不成是江泓霸王-硬-上-弓?末雪奮起反抗逃出魔爪?
“我喝的有點多,頭暈暈的,然後他就……”夏夏扶著末雪坐在沙發上,末雪開始斷斷續續地哭訴,“我想拒絕,可是沒有力氣,就由著他去了……”末雪說的底氣不足,其實,剛才她根本就沒怎麽抵抗,甚至可以說是半推半就,有了酒精的催化,再加上江泓的綿綿情話,末雪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早就忘了他們隻是一對“虛假”的情侶。
夏夏歎了口氣,還是端木了解江泓,這果然是個無比猴-急的家夥。
“後來……衣服都被他脫了,他要做那件壞事,好疼!我就一腳把他踹下床去了!”末雪哽咽著說,“他好像摔得不輕,半天都沒爬起來,我也沒顧得上管他,就這樣逃出來了……”末雪又略去了部分事實,本來剛開始繾綣的時候,她還覺得舒服享受,可是後來要進入正題,末雪疼得酒都醒了,江泓想要硬來,末雪隻好祭出了大招!
“啊?”居然聽說了這樣的鬧劇,夏夏恨不得用頭撞牆,也隻有急吼吼的江泓和大喇喇的末雪能這麽辦事!夏夏有點擔心江泓,“萬一他的腦袋在桌子角上撞個窟窿呢?”
“不會吧?”末雪瞪大了眼睛。
“要不我去看看?”小九自告奮勇。
“他現在八成還沒穿衣服,你可以去洗洗眼睛。”夏夏強忍著笑意。
“那我去吧……”末雪抖抖索索地站起來,又去了隔壁。
“人家明明是二人世界,我們倆在這裏當什麽燈泡?”小九苦著臉說。
“話說的是,可是狗仔都在劇院外麵露營呢,我們插翅也難飛啊!”夏夏隻能悲歎。
足足過了10分鍾的光景,末雪回來了,這次她已經冷靜了許多,對夏夏和小九說道:“他沒事,就是腰扭了一下,我已經安頓他睡了。”
“那你呢?”夏夏揶揄地看著她。
“我……我和你們湊合一下……”末雪躊躇著說。
“你可以報警,告他用-強未遂!”夏夏打趣道。
末雪咬了咬嘴唇:“其實,我也不討厭和他在一起,隻是……好疼……”
“怎麽會那麽疼啊?”小九有點迷惑,“我和前男友在一起的時候,沒那麽疼。夏夏你呢?也是那麽疼嗎?”
夏夏茫然地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不會吧?”小九難以置信地驚呼。
“怎麽不會?我和端木還沒有過……”夏夏如實說道。
“太不可思議了!你們都在一起那麽久了!”小九一本正經地說,“現在約-炮不都是**、速戰速決嗎?確定關係一周還沒那啥都屬於慢熱,大多數是先那啥再確定關係!”
“我和端木不是約-炮!”夏夏認真說道。
“那就更不正常了!”小九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他不會不行吧?”
“你才不行呢!”夏夏被氣樂了,這才是她最初認識的那個八卦起來不要命的小九!
“要不就是你不行?”小九越猜越離譜了。
“我不知道我行不行……”夏夏發現竟然不太了解那方麵的自己。
“我有個小姐妹,和我一樣都是20歲,她18歲就和男朋友上-床了,可是她特別不喜歡做那件事,每次做個5分鍾,就會把男朋友從自己身上趕下去,要是不下去就發火!後來那男的受不了,就和她分手了。”小九惟妙惟肖地說。
“這麽誇張!”夏夏看了眼末雪,“貌似末雪的反應更強烈!”
“真的很疼啊……”末雪不好意思多說,光是想起剛才那狼狽的一幕,就又紅了臉。
“第一次進去,肯定會疼。”小九左手做了個ok的手勢,右手用食指穿進了那個o。
夏夏以手撫額,這動作也太形象了!
“還沒有進去,正要進去,就疼得不要不要的!”末雪點了點頭。
“膜在那裏擋著,肯定會疼,隻是有的人膜比較厚,有的人比較薄罷了。每個人對疼痛的耐受力也不一樣,你肯定是個**的。”小九拿出了她的無敵八婆分析。
“說的好像你是個婦-科醫生。”夏夏翻了個白眼。
“我們來打個賭吧!”小九興奮地說,“就賭你和她誰先失-身!”
末雪狠狠地搖了搖頭,下意識地並攏了雙腿,剛才那厲烈的疼痛還沒有完全散去。
夏夏啞然失笑:“這有什麽好賭的?搞不好明天一早末雪就被突破防線了,近水樓台先得月懂不懂?我的那一位,還在大洋彼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