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開王爺:妻綱你守了麽

0086王妃是清白的

0086王妃是清白的

“這裏,一會為師把子蠱逼到這裏!”青竹閑人點點素顏兮的肩膀,進而解釋:“子蠱是見不得空氣的,也就是說,子蠱不會主動離開血液的溫熱壞境!這就需要你把它吸出來,然後吐出,為師才能消滅子蠱!”

“知道了!”司楚淵點點頭。

“那麽就開始了!”青竹閑人舉刀。

“好的,師父!”司楚淵做好了準備,轉頭笑著對司淩軒說:“為兄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父皇的江山就交給你了!”

“不接受!”司淩軒冷冷的瞪視。

“還不快點,顏兮這丫頭快受不住了!”青竹閑人麵色一緊,心裏有些不舒服。

“師父,動手吧!”

“嗯!”青竹閑人在素顏兮的肩頭切開一個小口,解釋:“刀口不能太大,子蠱是很**的!你吸得時候千萬要很溫和,不要讓子蠱躁動,也千萬不要吞下去!”

“是!”

“好了,吸!”

司楚淵的唇輕輕的印在素顏兮的肩膀,允吸,吐出。

青竹閑人拿出一包粉末灑在地上的鮮血之中,頓時升起一縷青煙。

“成功!”青竹閑人一手拍在司淩軒是臉蛋上揉捏著。

司淩軒無語,這跟自己有什麽關係!

司楚淵微笑,終於幫助素顏兮逃離了危險!伸手輕輕地撫摸著逐漸恢複正常臉色的素顏兮臉頰,不由的盯住素顏兮眼角的滴淚痣。顏色很反常,鮮紅鮮紅的,仿佛是一滴要滴落的血珠。

過了一會兒,司楚淵也沒覺得身體哪裏不適,便問:“師傅,徒兒怎麽一點感覺都沒有?”

青竹閑人和司淩軒神色扭曲,“你失去感覺了?”青竹閑人心驚,怎麽會這樣?哪裏出了紕漏,會導致全身喪失知覺?

“呃!”司楚淵摸摸鼻尖問道:“素顏兮脫離險境了麽?這麽容易就可以解毒了?”禦醫們果然是庸醫一群,師傅這麽容易就解毒了,他們還說什麽秘術!

“快讓為師給你把把脈!”說著,就去拽司楚淵的手。

“不是,師傅啊,我是說我一點難受眩暈的感覺都沒有,你不是說……”輕則躺個七天八天,重則昏迷半個月麽?

“哦!”青竹閑人微笑,“我那是逗你們的,就是看看你們誰願意為這個丫頭獻身!”沒想到啊,這兩個人竟然異口同聲!這下有的熱鬧看了,這三個人!

司淩軒緊繃著的神經放鬆下來,還以為皇兄的身體被蠱蟲侵蝕了!

“這毒蠱蟲可不是那麽容易就逼出來的,楚淵,這過程中稍有差池,不是小丫頭死,就是你死!”

“謝謝師傅,多虧了你,要不然顏兮真就沒救了!”司楚淵感激的說。

“哈!”青竹閑人打趣般的瞅著司淩軒,“這丫頭到底是誰的妻子呀?淩軒的?可是楚淵你可比他更上心!”

司淩軒臭臭的臉色,被銀色麵具遮住部分,依舊透著陰沉。

“這!”司楚淵有些難以啟齒。

“你們兄弟二人一向以和為貴,這次是因為這個丫頭?”看著兩個神色各異的人,青竹閑人揚眉問道。

“師傅!”司楚淵開口,這要怎麽解釋?

“別說,這個丫頭是有禍害人間的本事!就是一張病容,都讓人心動,要不讓為師帶走?這丫頭看著也怪討喜的!”

“師傅,你能不能別開玩笑了!為老不尊!”司淩軒冷哼。

“師傅,車勞困頓,要不先歇息一下?”司楚淵提議。

“怎麽,用完師傅就要把為師推開啊!”

“不是!”

“為師覺得這丫頭慧根不錯,既然淩軒不喜歡,楚淵你又不能奪弟之妻,為師帶回山上修道!”顏兮啊,若是能成功把你帶回去,師太說不定能重重的感謝師伯一番呢!

“師傅,使不得!哪能讓鎮江王府的王妃說失蹤就失蹤呀!”司楚淵解釋。若是顏兮被帶走,自己可就真的與之斷絕了音訊。

“師傅!”司淩軒氣運丹田,嚴肅的說:“既是我八抬大轎娶進門的,便是我的人,就算死了,也是我的死人!後事也應該由我親力而為,不麻煩師傅了!況且,我還等她為我延續血脈呢!”司淩軒看向皇兄,皇兄啊,你放棄吧,這個素顏兮就是死在我手裏,你也拿不去!

“是嘛!為師還真沒看出你這麽看重她!”

司淩軒無話。

“有句話為師還是要提醒你們的,這丫頭一身迷惑人的本事,小心不要都陷進去了!”

“師傅?”兄弟二人同問:“你說實話,認識她吧!”

“還有什麽隱瞞我們的?”司淩軒急問。

“切!素顏兮在江湖上可是一朵奇葩,誰不知道!”

“是麽?”懷疑。

“淩軒,你這是不是非要我承認了才好?好吧,我承認了!”

不是真的吧!

“為師也是男人,也愛美人!聽說拈花樓閣新出頭牌花魁,免不了要去看看!雖是遮了半張臉,眉目間也知道了個幾分!”

天,師傅也逛花樓?

“嗬嗬!”司楚淵笑笑,“師傅,你修的是什麽道啊!”

“自然是逍遙道嘍!”師太,你可原諒我啊,去了也是為你看看顏兮這丫頭又搞什麽花樣了!

“不要離開我,嗚嗚!”素顏兮迷糊中看見自己的父親和一位阿姨在舉行婚禮,難道從此刻開始,父親就不屬於這個家了麽?不要走,你們都撇下了自己,好寂寞!

“顏兮?”司楚淵心疼的叫道。“這?”本來對素顏兮留出來的眼淚很糾結,誰知……司楚淵伸手接住從她的臉頰上滾落的滴淚痣。什麽情狀?滴淚痣還會脫落的麽?

“哼!終於露出本麵目了!”司淩軒冰冷的說。

“原來這樣,更好看了!”司楚淵溫柔的微笑。

崩潰,司淩軒不解,明明自己所說的都是素顏兮負麵的東西,可是一到皇兄哪裏,怎麽都是好的!難以置信,他怎麽就那麽的盲目!

“師父,這個是怎麽點上去的?”司楚淵好奇的問,盯著自己手心中渾圓的珠子發愣。

“為師看看!”青竹閑人拿過圓珠,放在指尖碾了碾,然後又放在鼻尖嗅了嗅,“呃!”青竹閑人看向司淩軒,想知道是否如自己想的那樣,難道為了他的哥哥,他真的什麽都敢做啊!

“師父?”司楚淵叫道。

“嗯!”青竹閑人猶豫起來,“挺好看的哈!”

司楚淵頓時覺得師父的神色不對,難道這東西會對顏兮的身體不利?“師父,你快告訴我啊,是不是跟顏兮的身體有關?”

“呃,算是吧!”

“那怎麽辦?”

“啊?”目光不禁又投向司淩軒,該怎麽辦?也不能怎麽辦吧?

“說啊!”

“其實這個就是相當於宮裏的守宮砂!”

“守—宮—砂?”司淩軒和司楚淵一愣,守宮砂?

“師父,你是說……守宮砂?”司楚淵確認道。莫非顏兮她還是處子之身?

“嗯!”

“嗬嗬!這樣啊!”司楚淵傻笑著,再次低下頭來,驚訝道:“這又長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