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農家女,她在生存路上開掛了

第41章 不水那個

雖然它的存在也幫了自己不少忙。

但若要和自己一起深入虎穴,偷盜對方的糧食,還是很不方便的。

可如今……

他想試試。

便默念出空間咒語。

下一秒他就出現在夜宿的山洞中。

山洞中的火堆已經燃盡,溫度驟降,寒意再次彌漫整個山洞。

讓側躺一旁的下屬們,不由將身子縮成了一團。

他隻好先放下試草坪空間的打算,先進庭院空間,拿些幹燥的木柴出來,為他們燃了取暖。

待山洞中的溫度又慢慢攀升後,他才走出山洞,團起一個雪球,站著進了空間。

再出來,還是睜眼站著的姿勢。

似乎隻是一眨眼的功夫。

他激動不已。

想著如此這般,他就不用把敵軍的糧食全燒了。

到時候可以盡可能地偷到這裏,留著自己軍需不足的用。

這時寒風刮過,身體漸冷。

江玄重新回到山洞,躲去無人注意的角落,躺下來,閉眼進入空間。

這次進來的位置,和之前一樣,還是庭院的院門後。

但他還是睡不著。

便去柴房,把沒劈的木頭拿去院門外,在院門外以劈柴的方式,消磨漫漫長夜。

天亮。

沈傾起床。

出門看到柴已劈完。水缸中的水也挑滿。

她不覺幸福,滿腦子都是他受什麽刺激了。

大半夜的不睡覺,做這些浪費體力的活幹什麽?

可是他已經離開空間,沒人能解答她心中的疑問。

她也隻能暫時放下此事,帶上一桶水,回到現實做飯。

飯後。

俊修和夢悠背上書籃,向沈傾說再見。

沈傾目送他們離開後,背著一袋雜草往鎮上去。

這是要給村中人一個她要去交貨的假象。

實際是買小毛驢,順便找人做張一百兩的假銀票。

隻是,做假銀票是違法之事,有能耐的那個不願接這個活。

除非沈傾出五兩銀子。

沈傾絕對太多了,與他還價:“三兩。”

“三兩不行,太少了。”

“又不是真能取出銀子,三兩已經不少了。”

“這話說的。”

“要是能取出銀子,我也不接你這活了。”

“用自己畫的銀票就能衣食無憂。”

“是你自己明知道不能兌換,還要找我來作假的。”

“唉!對了,你又不是用來兌換銀子,你花這麽大成本搞它幹什麽?”

為了讓做假的匠人放心,也為了他在價格上做點讓步。

沈傾扯謊道:“家中兄長明天娶親,但是女方突然加價二十兩。”

“我們實在拿不出,就想用百兩銀票在媒人麵前晃一下。”

“讓媒人回去轉告他們一聲,我們不是沒錢,是麵值太大,沒時間兌換。”

“等婚事辦了,時間有了,我們再去縣城兌換。”

匠人懂了,道:“你們這不是坑人嗎!也太不地道了吧!”

“可她臨時加價,也坑我們呀!”

“我們要是不這麽做,直接把婚退了,那之前的投入不就打水漂了嗎!”

“我們也不是大富大貴的人家。”

“過出去的彩禮,和擺宴買的東西,可是我爹娘攢了大半輩子的辛苦錢呀!”

匠人捋捋胡須點點頭,覺得沈傾說得也在理。

便再沒有多問,咬咬牙就同意了以三兩的價格給她做假銀票。

沈傾滿眼感激。

一連說了三聲謝謝,才退出房門,去忙別的事。

她這個別的事是買小毛驢。

有了小毛驢,她就不用走著出門走著回去了。

不僅省時還省力。

她不懂什麽是好驢,什麽是不好的驢,就在旁邊觀察。

觀察別人是怎麽買驢的,會說什麽話,看哪些地方。

一個時辰後,她便有樣學樣地去買小毛驢了。

她先觀其形,摸其發,最後又壯著膽子,看了看牙齒。

牙行裏的牙子一看是行家動作,便滿臉堆笑地跑到她身旁,問:“姑娘,買驢呀!”

沈傾回眸,看向牙子。

這是一個又瘦又矮,中年四十左右的瘦小男人。

見他滿臉堆笑要招待自己,沈傾甚是詫異。

她問:“你怎麽沒有嘲諷我?”

“說我就是窮鬼,一看就是買不起毛驢的那等貨色。”

“然後再毫不留情地把我轟走。”

“您看您說的,來者是客,我們哪能往外轟人呢!”

“真的不把我轟走嗎?”沈傾不確定地問。

牙子不解,蹙著不解的眉頭反問:“為什麽要把你轟走?”

“小說劇情不都這麽發展嗎!”

“你們先奚落我一頓,然後我以買下毛驢的方式,把你們的臉打得啪啪響。”

牙子微笑作答:“你那都是多少年前的老劇情。”

“太俗氣,咱今天就不水那個了。”

“你好好買,我好好賣。”

“你買走合心的驢,我拿賣驢的抽成。”

“咱,兩好擱一好,好不好!”

“好,大叔。”

“大叔,以您的眼光看,我選的這驢怎麽樣?”

沈傾拍著手旁的毛驢問。

被稱大叔的牙子笑得更歡了。

就以最專業的知識,最合理的價格,幫沈傾買了一匹健康聽話的小毛驢。

沈傾高興,便把買給弟妹的棗糕,送給了大叔兩塊。

大叔微笑收下,並對沈傾說:“姑娘,將來要是發財賺了大錢,還需要買毛驢,記得還找我。”

沈傾含笑應下。

從買賣牲畜的牙行出來,已是中午的午飯時間。

假銀票還沒有做好,她也不能回去。

抬頭看到曾經住過的客棧,沈傾猶豫片刻就走了進去。

一是為了吃飯,二是歇腳,等假銀票成型。

做假銀票是個精細活,直到晚上九點,沈傾才把自己需要的東西拿到手。

毛驢不會騎,她回去的時候,還是走著。

到裏正他奶墳後時,已經是晚上十點。

這要是換個有神論者,非得嚇暈不可。

把五分之四的銀票埋進土中,沈傾沒有回家。

而是躲去了不遠處。

她想看看到底是誰要敲詐自己。

同時又覺得,那人不可能傻到一會兒出現,讓她逮現行。

她等了不到一個時辰,就在該死的蚊蟲逼迫下,原地去了空間。

和之前預想的那樣,江玄沒來。

沈傾想,可能已經到達目的地,該全神貫注地關注敵人了,所以沒來。

她無法去尋找,也無法去過問。

隻能暫時放下他的事,走去灶房,燒水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