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七零,東北辣妻不好惹

第37章 以暴製暴

“閉嘴,一個後媽,誰做還不是做,還有你,小丫頭片子,明天不準來學校!”

桑榆明白了,林春花鬧這麽一出兒,是為了周南川!

回想中午周山說的那句話,原來是想通過體罰孩子的方式,讓周南川妥協,從而把自己趕出去,為她的登堂入室掃平障礙。

這個女人,好一顆自私狹隘的心!

鈴的一聲,下課了,孩子們潮水似的從教室裏湧出來,擠在門口看熱鬧。

也有剛下課的老師,納悶狂的停住腳步想要看個究竟。

林春花還在負隅頑抗,譴責桑榆管別人家的事兒,擾亂教學秩序,呼籲師生把她攆出去。企圖以此混淆視聽,給桑榆潑髒水,蒙混過關。

實際上她的心裏也在打鼓,萬一事情捅到校長或鄉裏,她的工作就可能保不住了。

本來她就是臨時工,幹了快二年了,等著轉正呢。臨時工一個月十塊,轉正一個月就能拿二十一塊五,工資翻倍。

所以,當桑榆來學校鬧,她想的不是如何給孩子們一個交代,而是把責任推出去,保住她在學校的職位。

桑榆知道孩子在學校受氣,又聽她在這胡說八道,當即就把聲音提高了,“別往別的地方扯,林春花老師,我請你告訴我,為什麽要對周山周海做體罰?他們做錯了什麽?如果真的是孩子做的不對,為什麽不找家長進行溝通,誰給你的權力,可以任意罰站學生。”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桑榆字字句句在理。

林春花也有點慌了,但還是硬著頭皮不講理,”你是誰呀,憑什麽過問周山周海的事?誰給你的權力過問的?“

“眾所周知,周山周海周星,他們都是烈士的後代,別說我,任何一個人都有義務保護他們。反倒是林春花老師,你虐待烈士子女,還無法給出合理解釋,我有理由懷疑你搞有意針對,我保留去派出所告你的權利。”

這句話,真的是擲地有聲。

法製嚴格,沒有人不怕。

桑榆微眯起眼睛,目光寒冷而凶狠,活像隻護崽的老狼。

她用她的堅定告訴所有人,今天要是不給她個滿意的說法,就一定要讓某人付出血的代價!

林春花真的害怕了,告到鎮上,她那工作鐵定保不住。

她的大腦在飛速的轉動,妄圖找到一個合理合法的解釋,或者找到一個可以把自己摘出來的借口,就是沒有想過承認錯誤。

死不悔改,不見棺材不落淚。

桑榆愈發的冷靜,對待不要臉不講理的人,那就得以暴製暴,讓她社死。

“小山,小海,過來,林春花老師為什麽讓你們罰站,說實話,不許撒謊。”桑榆嚴厲的對孩子們提出要求。

周山中午就憋著氣呢,此時有人撐腰,更是氣的鼓鼓兒的,大聲說,“林老師讓我們回家和我爸說,把你攆出去。要是不攆出去,就讓我們在後邊站著上課,還沒收了我和小海的蠟筆。”

果然如此!

大人們之間的事,居然報複在孩子的身上,這是人幹的事?

操場人員突然聚集,引起了校領導和其他老師的關注,紛紛趕了過來,自然也就聽到小周山委屈而氣憤的回答,湊成小堆兒小聲的議論。

“周山他爸周南川,是鎮上的民兵隊長呢,有工資的,怪不得她硬往上貼,臉皮真厚。”

“你們不知道吧,就是周隊長和老桑家二丫頭訂親第二天,我在道兒上看著林春花了,扯著周隊長的袖子哭,一個勁兒往人懷裏紮,嚇得周隊長臉都變色了,推開她就跑。”

“我的媽呀,把周隊長嚇那樣?她這不是母老虎,就是母色狼吧,擱誰都得害怕。”

一陣哄笑。

“唉,讓她作吧,淨給學校抹黑。我看哪,轉正是輪不到她嘍。”

林春花被大夥說的臉沒地方擱,終於忍不住的哭了。

上課鈴打響,孩子們退潮似的各回各班,隻剩下沒課的老師,還在那看。

桑榆堅決要林春花給孩子個交代,義正言辭的和林春花理論,“林春花老師,您知道為人師表的意思嗎?作為一名老師,傳道、授業、解惑,不僅是教學生文化,也要引導學生積極向上。”

林春花隻想著和周南川成就好事,沒往這麽深的地方想。

“林老師,你嚴重傷害了烈士子女的幼小心靈,必須立刻恢複他們正常上課的權利,並給他們鄭重道歉,同時保證以後絕不再犯,把沒收的蠟筆還回來。”

林春花好歹也是個老師,現在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光哭,死活不認錯。

“林春華同誌,我嚴重懷疑你不適合人民教師這個光榮而神聖的崗位。”

桑榆字字句句擲地有聲,堅決戳破林春花的謊言。

正在這時,一個小胖子從教室裏露個小腦袋,舉起右手,“林老師說了,周山周海,回去和你爸說,讓他把桑榆攆出去,但不能說是我讓的。不然,我就讓你以後天天站著上課!”

這小胖子就是小辰,周山幫著寫作業那個孩子,大名劉辰,和周山結下深厚的友誼。

有了孩子的證言,林春花就是渾身是嘴,也無法抵賴了。

直到校長拉長著臉把林春花帶辦公室去,說一定會給孩子們一個交代。

桑榆才收起氣勢,她不關心過程,隻要結果。

”小山,小海,你們回去坐著,好好自習,這是你們的權力。以後學校有什麽事,回家要及時說。“

她目送那仨孩子進教室,聽到小辰子捏著嗓子說,”小榆姐可真厲害。“

很厲害嗎?也沒有,她一直是以理服人。

剛走到校門口,桑榆就和周南川打了個照麵。

兩個人都是一怔,似乎誰也沒想到能在這兒看到對方。

中午從地裏回去,桑榆信誓旦旦的說下午還要上地,結果沒來。

他還以為她是累著了,卻原來是到學校來了!

他很意外,她對孩子的事如此的上心。

桑榆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地說,“我核實過了,是林春花不讓孩子坐著上課的,校長說一定會給我們滿意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