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七零,東北辣妻不好惹

第62章 還是泡水缸

這回他看清了,要給他脫衣服的人是林春花!

果然是她!

他的猜測是正確的。

這個糾纏他多年的女人,竟然對他用這種下三爛的招術,太可惡了。

“南川,你身上太熱了,像著火了似的。我身上涼快,要不你摸摸我吧,好歹能讓你得勁兒點兒。”

周南川向後躲避著林春花的觸碰,心裏怒極,卻無力反擊,隻能盡力躲閃。

如果可以,他想一腳把她踹出門去,讓她離他遠一點,他真的很厭惡她。

然而,給牲口配的藥本就霸道,再加上藥量太大,他又是個男女情事上的空白者,不僅做不到踹人,內心有個聲音死命的控製他,要他抱住眼前的女人,撕碎她的衣服,按在地上,像生產隊給牲口配種那樣,上了她。

腦子裏一陣明白一陣糊塗,眼前開始晃著桑榆的小臉兒,不斷翕動的唇,仿佛帶著鉤兒,讓他隻想要緊緊的把她抱在懷裏,一遍又一遍的親吻她。

他害怕了,怕控製不住自己,做出髒事兒。

又狠狠的咬了舌頭一口,意識猛然一涼,周南川意識瞬間清醒,看到林春花那張臉就在距離他不足一拳遠的地方,頓時狂怒不已。

他運足力氣,扯下林春花作亂的手,緊跟著就是一腳,把林春花直踹得飛起來,撞在門框上,疼得她尖聲慘叫。

有人聽到叫聲,趕忙推門進來,看到周南川紅頭漲臉、目光迷離的在炕上坐著,兩隻手護住脖領的盤扣。

林春花在地上歪坐著,費力的把手伸向後方,按住疼得鑽心的的腰,眼底一片晦暗。

她明白,行動失敗了,恐慌順著劇痛的後腰嗖嗖爬上大腦。

一旦被揭露她給周南川下藥的事實,等著她的,將會是什麽!

“媽呀,川子,你這是咋地了?”周剛扶住周南川,緊張地問他。

其實都不用問,他是過來人,一看就知道發生了啥事兒。

慶幸周南川自控能力強,沒有被得手。

周剛被氣到眼前發黑,轉頭罵倒在地上的林春花,“你幹的?真下作。多虧學校把你開了,不然你真是誤人子弟呀。”

林春花垂著頭,散落的頭發遮著臉,看不清是個什麽表情。

周南川用殘存的意識扯住他的衣角,“剛子,送我回家,快。”

“行,我現在就送你回去。進來兩個人兒,把林春花給我看住嘍,搜搜她的挎兜,看看有啥好玩意兒,留好了給我。”

那個被他交代的人,是他和周南川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好朋友梁鬆柏,是個正直的老實人。

他粗粗的應了一聲,就叫進來個女人,指著林春花,要她搜身。

周剛無暇多等,扛起周南川就出了門。

從知青點回周南川家的路不近乎,走了差不多二十分鍾。

周南川時而清醒,時而迷糊,隻是身體裏的那把火,燒得更旺,像是分分鍾可以把他焚燒殆盡。

在意識模糊的時候,他的腦海裏,一直晃動著一個人的臉。

好看而明亮的桃花眼,圓圓的小鼻頭兒,嘴唇紅得像天上的彩霞,修長的脖頸,肉皮子像雪一樣白,還有那腰,細得仿佛一隻手就掐得過來。

他顫顫的伸出手,想要去捧起那張俊俏的小臉兒,然後貼上去,肆無忌憚的親近。

“幹啥呢,老實點,老子不好你這口。再忍忍,馬上到了,桑榆在家吧。”

言外之意,他這一身火,非桑榆不能滅。

周南川聽了這話,卻猶如果被當頭潑了一盆冷水,眼前那個俏生生的小人兒,唰地消失個幹幹淨淨。

原來,隻是他的一個幻想。

“桑榆同誌。”

桑榆正坐炕上和潘珍娘倆兒幹活呢,聽見院外有人喊,下炕出去看門。

看到被周剛扛著的周南川,嚇了一大跳,“天哪,怎麽了這是,還扛回來的呢?”

“家裏還有別人兒吧,不行就都回避一下。川子被人喂了牲口用的**藥,快挺不住了,你得救他。”

桑榆被嚇懵了,下藥什麽的,不都是霸總文裏的梗嗎,怎麽年代文裏也在用啊。

這周南川,不久前剛被桑小晚下了一回藥,又被下一回。長此以往,他還能不能...

再說,她又不是大夫,咋救他呢?不行割口兒放血?

發覺桑榆在發呆,周剛著急了,“快著點吧,把人整炕上去呀。”

“啊,啊,對,快進屋兒吧。四嬸兒,你讓姐上北炕坐著去,別再嚇著她。”

周剛一聽,行吧,家裏不僅有人兒,還有倆人兒,這咋能成事兒?

行,他來攆走吧!

進了裏屋,累壞的周剛把周南川扔在炕上,張嘴就來,“四嬸兒,南川這樣,你看你們能不能...”

被摔了一下的周南川又自混沌中醒了過來,睜眼看到熟悉的家,放下心來。

轉眼看到驚慌失措的桑榆,隻覺那團火燒得更為難耐。

可是,他們還不是夫妻,有些事兒,不能做。

而且,他並不確定,她是不是樂意跟他那樣兒。

畢竟,他們住在一個屋簷下的這些日子,他和她是禮貌有餘,親近不足。

他扯了扯周剛的襖袖子,“幫我脫了棉襖棉褲,然後,放到水缸裏。”

周剛不敢置信的看了眼放在外屋地的水缸。

這裏是大東北的十一月下旬,外邊零下十幾二十度,水缸裏結著冰碴兒,他要進去?

那還不得凍成肉柱子?

“川子,小榆同誌在家。”

周南川咬住腮幫子上的肉,嘴裏是滿滿的血腥味兒,喉間壓抑著痛苦的嘶吼,“快點,我要挺不住了。”

桑榆明白周剛的意思,腦袋裏在進行激烈的鬥爭。

鬥爭到最後,她認為還是泡水缸的招兒好,結果可能是一場重感冒,但好歹還是清白之身,沒有辜負喜歡多年的白月光!

周剛終於確信,周南川和桑榆,一直是室友狀態。

沒辦法,隻好把周南川棉襖棉褲扒了,隻著一條**扔進水缸。

土坯房確實有冬暖夏涼的優點,但到了十冬臘月天,屋子裏不生火,水缸真的會結冰碴兒。

曾聽說過,在農村,有的人家晚上睡前在炕沿上放一碗水,早上起來能冰成實心兒的冰砣子。

零度的冰水混和物驟然包裹了周南川的身體,暈乎乎、像在放電似的身體馬上得到響應,中樞神經被瞬間激活,一個激靈,人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