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洗白成團寵,反派獸夫圍著哄

第67章 侯悅想歪了

“狐烈,你不會不高興吧?”

侯悅走了幾步就回頭看著狐烈問道。

她剛剛一直催狐烈快點離開,狐烈一直很安靜,她說什麽他做什麽,侯悅都怕他不說話是在生悶氣的。

“不會,我能理解。”狐烈先是一怔又笑著衝她搖了搖頭。

他隻是話少,並不是生氣,而且侯悅還陪他回家又給他爸拿藥了,他還有什麽可生氣的,他高興都來不及呢。

“為什麽能理解?”侯悅有點困惑地看著狐烈。

她能看出來狐烈的母親和姐姐都是實實在在的關心他的,而且他爸爸現在還不舒服了,難道狐烈不是應該很喜歡待在家裏嗎?

可是她剛剛沒坐一會就開始鬧著要回去了,現在想想侯悅也覺得自己很沒有禮貌,可是她真的很怕和豬厲碰麵。

“我知道,你是想要避嫌…”

“是啊…等等,你怎麽知道我想避嫌的?”侯悅差點沒忍住蹦起來,狐烈他說什麽?他怎麽知道自己在避嫌?

難道是狐烈知道什麽了嗎?

“狐烈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侯悅突然慌了起來,連忙拉住狐烈的手臂。

“你放心,我是不會去懷疑你和狐慶的關係的,因為我知道你不喜歡他。”狐烈衝她溫柔地笑了笑。

看侯悅現在多在乎他啊,都會擔心他會不會吃醋了,他是挺能吃醋的,可是他也不會無端吃醋,尤其是現在這個時候。

“是啊,我不喜歡狐慶?不對!狐慶又是誰?”

侯悅猛地反應過來,這個名字有點新,他不記得有這個名字啊,但是狐烈不會無緣無故提起這個狐慶的,難道這個狐慶和她也有不可言說的關係?

“狐慶是我哥啊,你…”狐烈一臉古怪地看著侯悅,她現在居然把狐慶都給忘了?

“我不記得他了,所以我和他真的沒有任何關係。”

反正侯悅現在也不管狐慶是誰了,她先撇清關係就對了。

“嗯,你放心,我相信你。”

聽到狐烈的話侯悅鬆了一口氣懨懨地點點頭,在心裏又把原主拖出去罵一遍,她是怎麽做到和那麽多雄性都有一腿的?

而且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一下是狐烈的姐夫一下是狐烈他哥,這個侯悅就不能安分一點嗎?

“你別擔心,我不會為了這些事和你鬧別扭的。”

侯悅抬頭看著狐烈,雖然狐烈和她做了保證,但是她還是愁眉不展的,她就怕狐烈到時候真的知道了,還是會和她鬧別扭的。

“侯悅,你在想什麽呢?”

“咦?前麵那兩個人好像有點眼熟?”侯悅剛想搖頭一抬頭又發現前麵的一男一女的背影有點眼熟。

可能是侯悅聲音有點大,前麵兩個人同時停下來回頭看著侯悅。

“是你們?”侯悅還說是誰呢,原來是獅其和猴蜜。

“姐姐,狐狸姐夫。”猴蜜一看到侯悅就露出甜美的笑容,拉著獅其朝他們走了過來。

“猴蜜你要去哪裏?”狐烈衝猴蜜笑了笑直接忽略獅其的存在。

“侯悅?”獅其也沒去看狐烈,他正盯著侯悅看,臉上還帶著點不滿的神色,看著侯悅倨傲地問道,“你怎麽在這裏?”

“我為什麽不能在這裏?”侯悅鄙視地看了一眼獅其,怎麽又見到這隻不守夫道的獅子啊?

“侯悅,你又在跟蹤我?”獅其說得理直氣壯,他現在還覺得侯悅十分迷戀他,“你死心吧,就算你天天跟著我我也不會喜歡你的,我隻喜歡猴蜜!”

“對!我跟蹤你,我就想找個沒人的地方把你揍一頓怎麽滴?”侯悅翻了個白眼,這個獅其果然還是這幅狂妄自大的德行。

“獅其你是不是有毛病?這條路又不是你家的,我想去哪還要問你的意見嗎?”侯悅差點沒忍住再給他個白眼,又看了一眼表情尷尬的猴蜜,她還是決定給猴蜜留個麵子。

因為大崽和二崽和她說了,前幾次他們被蟒查欺負都是猴蜜護著他們,所以侯悅看在猴蜜的麵子上就不和獅其一般見識了。

“侯悅,我說了你別再跟著我了,我不會喜歡你的。”

獅其看著又補充了一遍,雖然侯悅最近更漂亮了,也不再天天纏著他多了不少神秘感,不過獅其覺得侯悅肯定又在玩什麽把戲想引起他的注意。

侯悅忍無可忍地衝他翻了個大白眼,要不是因為這裏是獸世連個獸醫都沒有,更別說心理醫生了,要不然她真的覺得獅其的臆想症挺厲害的,真的有必要看一下心理醫生的。

一見麵就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也不知道猴蜜是怎麽受得了他的。

“姐姐,你們是去哪裏回來的,我們正要去你家呢。”猴蜜說著又一次上前去拉侯悅的手腕?

“哦,我和狐烈回他家一趟,狐烈他爸爸有點不舒服。”侯悅這次沒有甩開猴蜜的手,而且還回答了她的問題,因為猴蜜確實是個好人。

這裏也就猴蜜是真心相信她,對她好,甚至在侯悅多次犯錯多次陷害她的時候還會幫侯悅說句好話,侯悅自然也不會討厭這樣的人。

“姐姐,你去姐夫家裏了?”猴蜜有點吃驚地看著侯悅。

“是啊。”侯悅點點頭,結果就看到猴蜜手上的傷口,這傷口看起來有點不對勁啊。

不過她聽到猴蜜驚訝的語氣,又去問猴蜜,“難道我不能去狐烈家嗎?”

“當然可以當然可以,”猴蜜笑容滿麵,高興地說道,“姐姐你終於變了,我就知道你會變好的。”

侯悅:……

猴蜜這話讓侯悅有點無言以對,雖然她很感激猴蜜相信她,但是直接說出來讓她怪沒麵子的,尤其是看到獅其臉上那諷刺的笑容。

“侯悅,你現在不討厭猴蜜了?”狐烈是等獅其和猴蜜走遠了他才問侯悅的。

因為換了以前侯悅根本不會讓猴蜜猴蜜去拉她的手。

“不討厭,甚至還很感激她,她經常護著大崽二崽,我感激她還來不及呢。”侯悅搖了搖頭,一轉頭就看到一邊樹根處有幾株止癢解毒的草藥和一些蘑菇!

侯悅眼睛一亮連忙跑過去通通給它摘了,這蘑菇拿去熬湯正好,味道一定很鮮美。

“侯悅別摘,這個有毒。”狐烈看侯悅去采蘑菇連忙拉住她。

“不是的,這個沒有毒,顏色很鮮豔的蘑菇才有毒,這個沒有毒的!”

“真的嗎?”狐烈眉頭皺了皺,沒有再去攔著侯悅。

“真的,你看這個有毒,這個沒有毒…”侯悅說著又伸手去摘了那朵顏色鮮豔的蘑菇,“這種顏色很漂亮的就不能吃。”

狐烈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幫侯悅把摘下來的蘑菇和草藥放進袋裏後又問道:“侯悅,你和獅其…”

“你幹嘛突然提那個自戀狂?”侯悅問完又想起原主是怎麽迷戀獅其的,連忙看著狐烈斬釘截鐵地說道,“我已經不喜歡他了,非常地不喜歡!”

狐烈瞅著侯悅,他也不知道要不要相信這件事,因為侯悅喜歡獅其很多年了,怎麽可能突然就不喜歡獅其了。

侯悅則是拍了拍狐烈腰間的泥土再看著他長度到達膝蓋的獸皮裙,她越看越滿意,還是她的獸夫受夫道,不像獅其那樣。

“因為他不守夫道,你看他的獸皮裙短到他的蛋都要露出來了。”

其實早就露出來了,隻不過侯悅不好說意思說罷了,那獅其不要臉她還要呢,每次見麵侯悅都覺得自己得洗眼睛了。

聽著侯悅的話,狐烈直愣愣地看著侯悅半晌,因為他除了侯悅說的不喜歡獅其,侯悅其它的話他一時間都沒聽懂。

“侯悅,你說的是什麽蛋?什麽又是夫道?”

“嗯?”侯悅瞅著他沒再繼續這個話題了。

因為說到這個侯悅再怎麽厚顏無恥加伶牙俐齒也有點的難以啟齒了,這讓她怎麽和狐烈解釋呢?

要是狐烈以為她是變態,還一直偷窺獅其怎麽辦?

真是隻要獅其不尷尬,那尷尬的就是她了。

“不要提他了,我餓了,咱們快點回家吧!”侯悅不想和狐烈討論某人的蛋,她還急著回去給二崽熬人參雞湯呢。

……

蟒項撐著身體想站起來去拿屋梁的東西的時候,屋外就突然傳來某種熟悉的甜味,蟒項猛地彎下身直接趴在地上。

下一秒門簾就被掀開,大崽一臉開心地站在屋外看著蟒項,“爸爸,母親和狐狸爸爸回來了。”

蟒項抬眸瞅著衝他傻笑的崽子有點無奈,侯悅回家不是很正常嗎?有什麽值得他那麽歡喜的。

“回來就回來,你那麽高興幹嘛?這裏是她家,你還怕她不回來嗎?”蟒項滿不在乎地說了一句。

不對,蟒項說完這話的時候忽然怔了一下,他怎麽會覺得侯悅回家是正常的?這是不正常的好嗎?

蟒項也沒想到才幾天的功夫他就習慣侯悅每天都會回家了,他不禁擔心要是過些日子侯悅又不會回來了呢?

侯悅也就這些天正常回家,換了以前她天天回家才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呢。

“父親難道你不怕嗎?”大崽一臉語重心長地走了進來。

“哼!我有什麽可怕的。”

蟒項眸光一閃,是啊,他有什麽可怕的,就那侯悅不安分的樣子,他害怕又有什麽用?

“難道我害怕她就能不離開了?”蟒項就是這麽勸自己的,要是他不能想起來,那他這日子該怎麽過啊?

“爸爸,前麵羊大媽他們分家了。”二崽說出這話的時候他的表情非常的沉重,“爸爸,你說要是分了家,還是一家人嗎?”

“你和我說這個幹嘛?”蟒項一怔眉頭緊皺,“大崽,你也少說那些閑話。”

“不是,是羊大媽的新獸夫嫌她第一個獸夫不能狩獵了,所以鬧著要分家。”二崽怕他爸爸聽不懂,所以又衝他解釋了起來。

“你是怕你母親要分家?”

大崽衝他點了點頭,“爸爸,要是狐烈爸爸和熊爸爸也要分家怎麽辦?”

“這個你怕也沒用,你母親要是真的那樣你也沒辦法,你們就跟著我喝西北風吧。”

其實蟒項每天都在愁這件事,沒想到現在連他的崽子都要提前學會愁這個了?

“爸爸。”大崽眉毛皺得都要打結了,他爸爸怎麽還是這樣油鹽不進呢?

大崽也不是全為了口吃的,實在不行他能去吃老鼠甚至青蛙,可是他喜歡家,喜歡弟弟妹妹,喜歡侯悅喜歡狐烈和熊平,他不想失去任何一個家人。

“我說笑的,放心吧,你狐狸爸爸和熊爸爸不會真的不管咱們父子的,”蟒項說著臉色有點灰暗,“也是我拖累了你們。”

“不會,你沒有拖累我們,爸爸你以前就是大英雄,你的腿會好的!”

蟒項衝他笑了笑沒再說話。

“那爸爸你能不能不要去氣母親,然後對她好一點。”

他和二崽討論過了,隻要他爸爸也像熊平一樣受寵,那侯悅就不會離開他們了。

“我對她還不夠好啊?”蟒項一個挑眉,真是胳膊往外拐,侯悅從沒孵過他們一天,偏偏他們就是向著侯悅說話。

“但是不夠,你也不問她,你回來了,你累不累,你要不要喝水。”

“我是她的獸奴嗎?”蟒項不悅地哼了一聲。

“可是別人的獸夫都是這樣的…”

“反正我不是。”蟒項他怎麽也拉不下這個臉麵。

“爸爸,我知道你的脾氣和性格,可是我真的很怕母親以後又是不回家…”

這個他和二崽也商量過,他爸爸最在乎他們了,這招肯定也有用。

蟒項沒來得說話侯悅就掀開簾子望了進來。

“侯悅。”蟒項這次先叫了她,就算先打招呼了。

“幹嘛?”侯悅馬上就進了屋,一屁股坐在蟒項身邊,“我不在家你有沒有想我?”

“沒有,我沒空想你。”

“切,那喊我幹嘛?”

“你累嗎?”大崽那邊暗示得眼睛都要抽筋了,蟒項隻能勉為其難地問一句。

“還行,我等一下就給你煮水擦藥。”侯悅正在翻著獸皮袋,今天收獲還不錯。

大崽眉頭一皺,又開始瘋狂地衝蟒項使眼色,蟒項眯了眯眼又問道,“那你渴不渴?”

“你不說我都沒感覺,有點渴了。”

“你的。”

“給我的?”侯悅以為有水喝,一抬手她的笑容就僵在臉上,瞪著蟒項手裏那碗綠色的水,蟒項這水是給她解渴還是給她解毒的。

明明知道她口渴還讓她喝那麽難喝的水…

“喝了。”

蟒項語氣是不衝了,但是他那表情還是一如既往地理直氣壯,一點也不像是關心侯悅的樣子。

“蟒項,快可以吃晚飯了。”侯悅喝了一口又想到什麽連忙提醒他。

“那喝半碗。”這次蟒項沒多想。

可是侯悅已經想到某個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