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宋子軒
王晚晚看著為自己說話的年輕公子禮貌的點頭微笑。
而那名公子又接著說道:“姑娘剛剛講的話深得我心,剛才我們也是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聽了一遍,這名夥計實在是可惡!”
“公子謬讚了,小女子剛才隻是實話實說而已。”王晚晚站在那裏不卑不亢。
前世的自己什麽樣的場麵沒有經曆過,這些對自己來說都隻是毛毛雨,不值當放在心上。
年輕的公子微微一笑,那笑容仿佛春風拂麵,讓人心生暖意。他拱手一禮,聲音清澈如泉:“在下宋子軒,今日有幸得見姑娘,實乃幸事。姑娘言辭犀利,見解獨到,實乃巾幗不讓須眉。不知姑娘可願與在下交個朋友?”
王晚晚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欣賞。她輕輕點頭,回應道:“宋公子過譽了,小女子王晚晚,能與公子結交,亦是晚晚的榮幸。”
“不知姑娘身旁的這位是?”宋子軒看著消氣的王大牛問道。
“這是我爹,今日隨我一起來賣方子的!”王晚晚回應道。
“那晚晚姑娘還準備在這聚賢樓賣嗎?若是賣在下可以幫你把掌櫃喊來!”宋子軒真誠的說道。
王晚晚抬眼看了看頭頂寫著聚賢樓三個字的牌匾神色冷漠:“不了,這聚仙樓是座大佛,想必是看不上我這開胃小菜的!不賣也罷!”
宋子軒看著神色鎮定的王晚晚內心再次升起了對她的敬佩。
“既然晚晚姑娘不在這賣了的話,那在下就給姑娘重新介紹一家酒樓如何?”
宋子軒的話音剛落,王晚晚的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她神色灑脫,絲毫沒有因為別人幫了自己而得意忘形。
看著神情自若的王晚晚宋子軒微微一笑,轉身走向不遠處的馬車。他揮手示意車夫過來,隨後轉身對王晚晚和王大牛說道:“二位請隨我來,那家酒樓離此不遠,我們坐車過去便是。兄弟們對不住了,今日有事,改日再請兄弟們吃酒。”
宋子軒對著一眾公子哥拱手道歉。
“無妨,宋兄正事要緊!”
“就是,就是,宋兄見外了!”
“我們兄弟哪裏還要如此,快去吧!”
那一眾公子哥紛紛對著宋子軒善意的擠眉弄眼的說著。
宋子軒看著他們這般耍寶的樣子也是無奈,自己是對這個姑娘有些好感,但更多的是被這個姑娘的處事不驚,堅韌給打動了。
既然碰見了就是緣分,能幫一把就幫一把!
王晚晚和王大牛對視一眼都笑了起來塞翁失馬焉知非福,跟在宋子軒身後走向馬車。馬車緩緩啟動,穿過繁華的街道,向著另一家酒樓駛去。車廂內,王晚晚透過車窗,看著街道兩旁的景色飛速倒退,心中無波無瀾。
沒有多大一會馬車就停了下來,王晚晚和王大牛下車一看,這是一個有些年頭的酒樓了
沒有多大一會馬車就停了下來,王晚晚和王大牛下車一看,這是一個頗具曆史韻味的酒樓。酒樓的門楣上刻著古樸的“福樂酒樓”四個大字,歲月在其上留下了斑駁的痕跡,顯得莊重而又不失雅致。門前的石階上,擺放著幾盆盛開的**,為這略顯滄桑的酒樓增添了幾分生氣。酒樓內,傳來陣陣菜香和客人的談笑聲,讓人不禁心生向往。
王晚晚站在酒樓前,望著那古色古香的建築,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安定,好像這次一定可以成功。
宋子軒走到王晚晚身邊,指著那古樸的酒樓,眼中流露出一絲惋惜。他輕聲說道:“這福樂酒樓,曾是城中繁華的象征,菜品精致,服務周到,吸引了無數食客。然而近年來,因經營不善,逐漸失去了往日的輝煌。不過,它的底蘊猶在,若能夠妥善經營,肯定能重現以前的榮光。”
王晚晚聽著宋子軒的介紹,肯定的點點頭,她抬頭望去,隻見酒樓內燈火通明,雖然客人不多,但那股沉靜而莊重的氣氛卻讓人心生敬意。她仿佛能看到那往日的繁華景象,人來人往,歡聲笑語。
“走吧,直接去找掌櫃的,這裏的掌櫃的叫劉誌,是一個很好的人。”
宋子軒說著,便率先邁步向酒樓內走去。王晚晚和王大牛緊隨其後,三人穿過寬敞的前廳,來到一處雅致的廂房前。
廂房的木門半掩著,透出一絲暖黃的燈光。宋子軒輕敲了幾下門扉,聲音低沉而禮貌:“劉掌櫃,可在?宋某有事相商。”
片刻後,門內傳來一陣腳步聲,接著是一個略帶滄桑卻中氣十足的聲音:“哦?是宋公子啊,快請進!”
隨著聲音的落下,廂房的門緩緩打開,一位中年男子出現在三人麵前。他身著深藍色長袍,麵容和藹,眼中閃爍著精明的光芒。
看到宋子軒身後的王晚晚和王大牛,他眼中閃過一絲好奇,卻並未多問,隻是熱情地招呼他們進屋。
眾人剛落座宋子軒就率先開口了:“是這樣的劉叔,這位晚晚姑娘是宋某的朋友,她旁邊這位是晚晚姑娘的爹王叔,他們現在手裏有一菜譜,不知道劉叔有沒有興趣!”
劉誌聽著宋子軒的話,不著痕跡的打量著對麵坐著的父女。
隻見他們父女雖然穿著樸素,但舉止間卻透著一股不卑不亢的從容。王晚晚更是眉眼如畫,氣質不凡,讓人一見難忘。
劉誌心中暗自點頭,這樣的氣質,一點也不像普通的農家女,他微微一笑,道:“宋公子,你帶來的朋友,劉某自然是要給幾分麵子的。不知這菜譜是何等佳肴,能否讓劉某先睹為快?”
宋子軒聞言,轉頭看向王晚晚。王晚晚輕輕頷首,從懷中取出一張有些皺巴的草紙。
看到王晚晚拿出來的東西,宋子軒和劉誌都抽了抽嘴角,就這樣的東西,能記錄什麽好的菜譜?
宋子軒突然有點後悔把晚晚姑娘帶來這裏了,自己就應該先看看是什麽樣子的再帶來的!哎,失算了!
而王晚晚卻絲毫沒有尷尬的神色,把紙張遞過去之後便做回了原位等待著。
過了一會,劉誌抬起頭有些不信的問道:“這魚真的可以做成甜的嗎?老夫經營了這麽多年的酒樓就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樣的做法!這若是真的做了出來,這個酒樓估計也就有救了!”劉誌小心翼翼的拿著那張盛滿他希望的草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