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命運
聽到杏花如此直白的威脅,王晚晚也隻是不屑的一笑說道:“我等著,你隻管放馬過來,還有你記住了,我和你之間可是有著一條命的仇,就看看最後是你贏還是我勝吧!最後記得回家把你那個嘴給洗洗,太臭了!”
聽到王晚晚這挑釁的話,杏花也是氣急攻心。什麽一條命,她什麽時候害過一條命!真是會胡說八道!
“杏花姐,我扶你起來。”一旁的小蓮對著神色猙獰的杏花說道。杏花看了看小蓮一眼沒有說話,隻是把自己的手遞了過去,小蓮小心翼翼的扶起了杏花後又把自己縮了回去,生怕自己怵到了杏花的逆鱗,下一個被打的就是自己。
這邊大麻叔看到戰火已經熄滅,想要跟那個杏花說少說點廢話的,想了想又咽了回去,這樣的人就算自己給她說個兩天兩夜也是說不明白的,還是好好趕自己的牛車吧。
此時王大牛卻焦急的問著王晚晚說道:“你這丫頭也太過莽撞了,這肚子裏可還有兩個呢,你也就這麽大咧咧的去打架這要是有一點磕著碰著了可怎麽辦!你怎麽樣,有沒有受傷?手疼不疼?”
本來還有些生氣的王晚晚聽到自家親爹竟然問自己手疼不疼的時候就又笑了起來,以前刷短視頻的時候一直以為是個梗,讓人沒想的的是,原來這些梗也都來源於生活啊。
“爹,你就放心吧,我沒事好的很,而且肚子裏的這兩個若是知道他們在肚子裏就跟著自己的娘親幹仗了肯給你也會十分的高興的!並且那個杏花你去打不合適,所以隻能我去,今日也隻是收回些利息而已,後麵等我能夠騰出手了,我一定是要讓她一輩子都不敢再來找我的麻煩的!”王晚晚對著王大牛自信的說道。
聽到自家閨女的話,王大牛欣慰的同時也多了些惆悵,到底是從什麽時候開始自家閨女學會了打架的呢?咋打起架來這麽的猛呢
經曆了剛才那事後,之後回去的路上不再有一個人說話。
很快牛車就到了小河村的村口,眾人也都紛紛下車快步的往家裏走去,一是有些怕和王晚晚待在一起,二是得趕忙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自己的家人去,這可又是飯桌上的一件下飯菜啊。
與眾人的快速不同,杏花在小蓮的攙扶下蒼白這一張臉慢慢的往家裏走去。等她好不容易挪回了家裏,隻想躺在**休息,誰知道一聲惡毒的咒罵聲瞬間在耳邊響起:“人的快速不同,杏花在小蓮的攙扶下蒼白這一張臉慢慢的往家裏走去。等她好不容易挪回了家裏,隻想躺在**休息,誰知道一聲惡毒的咒罵聲瞬間在耳邊響起:“你這個不要臉的小娼婦,!這麽半天才回來,不知道死哪兒野去了,地裏的活都不幹了,你想餓死我們全家啊!可憐我那個苦命的兒子啊,都是你,都是你這個賤人害死了他啊,你怎麽不去死,怎麽不去陪著他啊!”杏花的婆婆曹氏的聲音尖銳的直穿腦海,震的杏花的腦子直嗡嗡。
杏花手捂著肚子艱難的抬起頭,隻見婆婆曹氏王叉著腰,一臉凶相地站在門口,手裏還拿著根雞毛撣子。
杏花心裏一緊,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她試圖解釋,但是她的婆婆曹氏根本就不聽她的解釋,揮舞著雞毛撣子就朝她打來。杏花躲避不及,隻能生生挨了一下,疼得她眼淚直打轉。”
而扶著她的小蓮也試圖阻攔杏花的婆婆打杏花,可是杏花的婆婆直接說道:“喲,原來是大海家的新媳婦啊,你沒事還不趕緊回家去,這可是我們的家事,你個新媳婦難不成還想著管別人家的家事不成!”臉皮本就薄的小蓮聽到這話立馬就鬆開了杏花的胳膊,紅著臉往家裏跑去了。本就無助的杏花看到唯一的救贖也沒了,立馬嚇得躲在了門後麵雙手抱著頭無聲的哭泣著。
看到害死了自家兒子的賤女人竟然還有臉哭,曹氏隻覺得心頭一股怒火直衝天靈蓋,她抄起一旁放著的雞毛撣子,大步流星地朝杏花走去。
“你還有臉哭!”曹氏怒喝一聲,手中的雞毛撣子毫不留情地揮向杏花。杏花嚇得臉色慘白,想躲卻無處可逃,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雞毛撣子如雨點般落在自己身上。每一下都打得她皮膚火辣辣地疼,痛得她眼淚直流。
曹氏一邊打一邊罵,聲音尖銳而刺耳,充滿了憤怒和悲痛。她的動作越來越狠,仿佛要將所有的怨恨都發泄在這個女人身上。杏花被打得蜷縮在地上,雙手護頭,痛苦地呻吟著。
過了一會兒打累了的曹氏找了個凳子坐了下來,對著躺在地上的杏花惡狠狠的說道:“還不趕快滾去做飯,再躺在那裏裝死,等會老婆子我就真的會把你打死!就算打死了,村裏也會幫著們隱瞞著的,因為村裏人可都知道就是你這個賤人害死了我的兒子,所以你該死!”
而因為痛苦趴在地上的杏花此時卻雙目無神的躺在在濕漉漉的青石板上,映照著杏花那蒼白而顫抖的麵龐。她的雙眼空洞得仿佛能吞噬一切光明,淚水早已幹涸,隻餘下兩道淚痕在月光下閃著微光。她的雙手無力地攤在地上,手指微微蜷曲,仿佛還在努力抓住什麽,卻又什麽都抓不住。
她的嘴角掛著一絲未幹的血跡,與周圍的寂靜形成鮮明的對比。微風輕輕拂過,帶起她發絲間的一縷涼意,也帶起了她衣擺的輕輕飄動。然而,這一切都無法打破這刻的沉寂與絕望。杏花就這樣靜靜地趴在那裏,仿佛一尊被遺棄的石像,任由夜色將她慢慢吞噬。
她一開始成婚的時候也是對著未來的生活充滿著期待的,她還記得,剛成婚那會丈夫是對她非常好的,有好吃的留給她吃,不讓她受一點委屈。那時候的公婆對她也是溫聲細語的。從不大聲苛責。
後來自己隻是想吃兔肉了,就隻是讓他的丈夫去山腳看看能不能打到一隻兔子打打牙祭的,可是那個人為什麽要往山裏去呢?最後還死了!好像就是從她丈夫死的那天開始,什麽都變了!
她也給娘家去過話,她說她想回家,可是她的父母卻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死了不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