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去尋她
而站在不遠處的黃桂花看到如此華麗的馬車是去到王晚晚家裏的,一口銀牙險些咬碎,臉色也極其的難看,本來她都有了一個可以讓那個王晚晚徹底的身敗名裂活不下去的計劃了,可是最後真的是老天爺都站在她這一邊的,竟然讓那個王晚晚掉下了懸崖底下,哈哈,就算不死也是個殘廢了吧!既然如此,那她的大房子,和今天去她家裏的那個華麗的馬車以後可就都是她兒子王奇的了!
此時坐在馬車裏的宋子軒絲毫不知道自己此時是別人的議論對像,估計就算他知道了也是不會放在心上的。
很快馬車就到了王晚晚的家門口“公子到了。”趕車的小廝下車,恭敬的對著馬車裏的宋子軒說道。
宋子軒連忙再次在車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後撩開車簾走下車去。
而此時強打起精神做起活來的李柳枝,看到一個身著華麗,俊朗不凡的年輕男子朝自己走來,不由得呆住了。
隻見那人一身墨色長衫,上麵繡著精致的雲紋,腰間係著一條玉帶,更顯得他身姿挺拔。他的麵容俊朗,劍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輕抿,整個人散發著一股貴氣。
李柳枝連忙在身上抹了抹自己並不髒的手問道:“請問這位公子你找誰啊?”
宋子軒看到不遠處一位麵貌清秀的婦人紅著眼睛問自己話,心想這肯定是晚晚姑娘的娘親,所以連忙恭敬的施禮道:“回夫人,在下大河鎮的宋子軒,此次前來是找一名名叫王飽飽的小友,還望夫人幫忙喊一下。”
聽到這個叫宋子軒的話,李柳枝也是愣住了,自己的兒子根本就沒有去過大河鎮,又怎麽可能會和麵前這位富貴的公子成為朋友呢?況且年齡也相差的有點太大了吧?不會是什麽騙子吧。
宋子軒有些心虛了,看著李柳枝懷疑的眼神,摸了摸鼻子,湊近李柳枝小聲的說道:“其實在下的朋友是晚晚姑娘,隻是伯父說若是我說來找晚晚姑娘的話以免會給晚晚姑娘帶來不好的影響,所以讓我來的時候隻能說是找他的兒子王飽飽的,還請夫人見諒!”
聽到宋子軒如此的解釋,李柳枝已經是信了一半,連忙擠出一絲笑容對著麵前的宋子軒說道:“原來是宋公子啊,之前晚晚他爹和我說過的,我剛才沒想起來,還請公子不要見怪才是!”
“沒有沒有,不會不會,夫人嚴重了,我看這些工匠都是來給夫人家建房子的嗎?”宋子軒看著不遠處一直在忙活的工人問道。
李柳枝也順著宋子軒的視線看了過去點點頭說道:“是的,這些都是今天來給我們家蓋房子,等到房子建成了還請宋公子不要嫌棄,前來暖房才是。”李柳枝收回視線客氣的對宋子軒說道。
聽到李柳枝的話宋子軒連忙眼睛一亮開口說道:“還請夫人放心,等房子建好那日宋某定不爽約!”
李柳枝有些興致缺缺,實在是沒有心情再和宋子軒客氣下去,隻能對他說道:“不過今日宋公子實在是來的不巧,我的女兒晚晚於昨日墜崖,至今下落不明!”李柳枝說完眼淚又再次順著臉頰無聲的滑落。
初聽噩耗的宋子軒,仿佛被重錘擊中,他愣在原地,眼中滿是驚愕與不可置信。周圍的喧囂似乎瞬間遠去,隻剩下他一人站在那空曠的庭院中。他腦海中回**著李柳枝的話,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悲痛。
他望向遠方,仿佛能看到那懸崖峭壁,想象著晚晚那嬌小的身影從高處跌落,心中如同被刀割一般。他緊握著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卻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
宋子軒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複內心的情緒。他轉身看向李柳枝,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他知道,他不能就這樣放棄,他必須去尋找晚晚,無論如何都要找到她。
旋即他立即轉身對著那位趕車的小廝說道:“你現在趕緊把車上的東西卸下來,然後回去找夫人和她說明情況讓她派十個護院過來,要快!”
那名小廝連忙領命把車內的東西逐一卸下,然後把套著馬車的繩子從那匹馬的身上卸下,連忙騎著馬衝著遠處飛奔而去!
李柳枝看著麵前的這位宋公子驚喜的就要給他下跪,可是宋子軒是想做人家女婿的,又怎麽可能讓這自己內定的未來丈母娘給自己跪下,這不是亂了倫理綱常嗎!嚇得連忙死命的扶著李柳枝,就是不讓她彎下腿!
看到這位宋公子如此堅持,李柳枝也不再執著的要下跪,隻是依舊用自己的衣袖擦著眼角的淚水。
“還請夫人放心,晚晚是一個好姑娘,她一定會平平安安的,完好無損的回來的,當然伯父也是!夫人這樣哭下去仔細再傷了眼睛,等伯父和晚晚回來的時候看到你這個樣子該多內疚啊!”不得不說宋子軒安慰的這句話直接到了李柳枝的心裏,她強迫自己打起精神,收起眼淚說道:“宋公子說的在理,我的晚晚和他爹肯定都會平安的回來的!”
眼看著自己安慰人的話有了效果,宋子軒也是小小激動了一下。
可是還沒有等他們兩個正常一下,一個噩耗再次傳來。
隻見不遠處再次走來了一群人,等到他們走近了才發現是昨晚和王大牛一起前去大樹村的那個密林裏麵尋找王晚晚的村民。
李柳枝先是一喜,以為她的女兒回來了,可是無論她怎麽在人群中搜索,都絲毫沒有看見女兒晚晚和她的丈夫王大牛的身影,她的腿一下子就軟了下來,剛從屋裏出來的王飽飽飛快的跑到她娘的麵前吃力的扶著他娘,宋子軒也連忙上前和王飽飽一起扶著,雖然此刻王飽飽對著突然出現和他一起扶著她娘的大哥哥有些好奇,但是此時最要緊的卻是爹和姐姐的消息。
一路走來的村名看著差點坐在地上的李柳枝都是有些於心不忍。直到那個叫大山的張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