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孩子的由來
“爹你放心,我也會讓你們過上好日子的!女兒手裏有一份之前在山上撿到的菜譜,裏麵寫了不下於百種食譜,明天我們爺倆一起去問問鎮上的飯館酒肆要不要!”王晚晚對著王大牛說道。
“這,晚晚這咋還能讓你操勞呢,這些都是爹該做的事,你若是有了銀錢先攢著,畢竟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王大牛撓著頭說道。
“爹,我們是一家人,這個家不是你一個人的責任,我們都有責任讓這個家變得越來越好!”王晚晚笑著說。
“哎,哎咱們晚晚長大了!”王大牛抹著眼淚不好意思的跑了出去!
王晚晚好笑的看著這一幕,這個便宜爹有點子搞笑啊!
這下子可以躺著好好的休息了吧!王晚晚嘴角含笑的摸著肚子,想著自己到底是怎麽穿過了的,又是怎麽有的肚子裏的這個。
她隻記得那天她要去A市出差,因為那天坐的飛機有些顛簸,空姐說是氣流的原因,問題不大。她也就沒有放在心上,蓋上毯子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等她睜開眼的時候她就出現在了這個小河村,被村名們指著罵,讓她去死!
一開始她迷迷糊糊的,隻以為是自己做的夢,或者是一些人趁她睡著做的惡作劇什麽的。但是她並沒有發現周圍有什麽群眾,有什麽攝像機,有的隻是一些陌生的人穿的陌生的服裝。
那些刻在他們身上的窮苦和勞累留下的疲態不是普通的群眾演員能夠演出來的。
她慢慢的有些懷疑人生了。
隨著對方的辱罵,周圍環境的陌生,她就想到了一個不可能的可能,她可能是真的真的趕上了潮流,穿越了吧?!
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令人不敢置信!
身邊這個護著自己不斷哭泣的好像是她娘?那她是魂穿嗎?穿到了一個身體裏麵?那原本這個身體裏的人哪去了?死了嗎?那是怎麽死的?這些罵她的人都是凶手嗎?
隨著腦海裏記憶的紛至遝來,她的腦袋一陣刺痛。
疼痛停止後她才搞清楚了這一場鬧劇的來龍去脈!
在兩個月前的黑夜,這具身體的前主人正在睡覺,卻聽到院子裏的廚房傳來了動靜,於是她手裏拿著根木棍準備前去查看。
等到她走到廚房門口的時候突然被一隻大手給拉了進去捂住了嘴吧!
當時的王晚晚睜著大眼睛,眼睛裏滿是驚恐!
那個挾持她的是一個身高很高,全身包裹在黑衣裏麵,隻留下一雙滿眼通紅的鳳眼在外!並且那雙眼睛裏,理智全無!
那個黑衣人粗暴的撕開了王晚晚的衣服……
後麵王晚晚就暈了過去,第二天早上還是她的娘起來做早飯發現的她!
還記得那天發現她的時候她的娘驚恐和心疼的樣子。
把她扶進了房間,給她擦洗著身子,換上幹淨的衣服。那天她娘什麽都沒有幹,就在床邊壓抑的哭著,不敢離開半步,就怕她想不開!
那時的王晚晚也確實生出了一死百了的想法,可是當她看見隻會哭泣的娘,和唉聲歎氣的爹,還有一個瘦弱不堪的弟弟,她要把那樣的想法給強行壓了下去!
自己這點子委屈有什麽的!隻要還有一口氣在,就肯定會越來越好的!
而那天因為她們娘兩個都沒有做活,所以那天一整天她們都沒有吃上一粒米!
最後到了晚上還是她爹偷偷的去廚房弄了一些給她們墊的肚子。
第二天她就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照樣該幹什麽就幹什麽。隻是比之以前越來越沉默寡言了。
後麵就連她那個奶奶讓她嫁給一個有錢卻不是人的畜生的時候她都不會反抗了,她隻想能夠護著點爹娘弟弟,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最後卻被別人捷足先登黃了這門親事,現在想來也是萬幸!
隨著時間的後退,王晚晚漸漸的發現自己有些不對勁,每天早上都會幹嘔,有時候吃點飯也都吐的幹幹淨淨的。
那一個月她瘦的也就隻剩了骨頭。後麵她娘隻能偷摸的做些她愛吃不會吐的才慢慢的好了起來。
其實她的爹娘都知道她在那一晚後有了身子,他們每天都哀愁的不行,其實一開始他們也都勸過晚晚讓她趁著月份小給墮了,那個王晚晚也是拒絕的,沒有辦法王大牛已經決定等地裏的活忙完就帶著晚晚去一個陌生的地方把孩子生下來,後麵回來就說親戚家的。
可是誰知道計劃趕不上變化,事情最終就變成了今日發生的這樣。
王晚晚想著事情,因為今日太過疲累,所以不知不覺的就睡了過去。
感覺還沒有睡多長時間的王晚晚就被一陣輕輕的敲門聲給驚醒了。
“起來了爹。”王晚晚瞬間進入狀態喊道。
“起來了就好,今日是村裏的你大麻子叔趕得的牛車去的,爹怕去的晚了就沒有位置坐了!”王大牛在門外說道。
“好的,馬上來。整理好衣服,疊好被子,從枕頭下麵拿出了自己昨天用炭筆寫的一份糖醋魚的做法踹在兜裏。”整理妥當拉開門就走了出去。
“晚晚,這是娘早上去旁邊借的兩個雞蛋,你拿著吃。給你錢,到了鎮上自己再買點吃的,別餓著自己。”李柳枝拿著雞蛋和錢對著王晚晚說。
王晚晚接過一個雞蛋,拿著錢對李柳枝說道:“娘,我拿一個雞蛋就夠了,剩下的一個給飽飽吃吧!”
說完便跟著王大牛向村口走去。
外麵的天還沒亮,但是靠著月光也是能夠看清路的,王晚晚估摸著現在有可能是現代的四點左右。
一邊感歎著古人的勤勞,一邊揉著自己還沒有睡醒的眼睛吃著娘給的雞蛋,緩慢著向前麵挪去。
等到她和他爹王大牛到了牛車等人的地方的時候,牛上竟然都已經坐了兩個人,其中一個還是昨天害死了前任王晚晚的那個叫杏花的小寡婦!
那個小寡婦本來正和車上的一名年輕的婦人說著話,抬頭看見王大牛帶著王晚晚走了過來,有著一瞬間的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