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時空掠奪

第二百零九章 亂抹清涼油的後果

第二百零九章 亂抹清涼油的後果

“對,對不起!我會報答你的。”李察有些沒底氣的說道。

“如果你想要在這個秘境生存上一個月的話,那就一定得聽我的,一定要學會無條件服從,你能做到嗎?”安德魯激將道。

“能!我能做到!在這裏我一切都聽你的。”李察大聲說道。

“好,脫掉所有衣服!”安德魯下達了第一個命令。

“什麽?”李察以為自己聽錯了,問道。

“還要我再說一遍嗎?脫掉,現在,快!”安德魯怒道。

隻見李察臉色蒼白,眼眶含淚,滿臉視死如歸,慷慨就義的神情,顫顫悠悠的開始脫掉衣服。

“留著內褲幹什麽?快脫!”安德魯故作猙獰之色,吼道。

終於,李察噙著的眼淚如同斷線般的珠子一樣滾了下來,雙手拽著內褲,好像怎麽都使不出力氣。安德魯心中一軟,扔過去一盒藥膏,說道:“大男人哭什麽,跟娘們似得。抹個防蚊蟲的藥膏而已,看你要死要活的樣子,都是男人,誰還沒見過啊。”

“啊,抹藥膏?不是……”李察接過藥膏,頓時欣喜不已,再看看安德魯一副嫌棄的表情,滿臉羞紅。

確定了安德魯的取向問題,他心中大石一落,也顧不著害羞了,直接脫光將藥膏抹在身上。藥膏雖然是透明的,但卻有一股辛辣的味道,刺得他眼淚又滴了下來。

“還真不大……”安德魯瞅了一眼,嘀咕道。

不知李察是聽力太好,還是安德魯沒控製音量的緣故,李察的臉色更紅了,簡直就是紅裏透著黑。

“嘶!這個藥膏不對!”李察突然大聲說道。

安德魯不信道:“怎麽可能,這是我發明的配方,我自己都用的。”

“可,可是,這裏感覺不太對勁!”李察指著不能描述的地方,羞道。

“歐,買噶!我有說讓你給那裏抹嗎?這玩意叫‘清涼油’,抹在那裏,其中滋味我都沒感受過,你就自己消受吧。”安德魯無語的看了李察一眼,壞笑道。

“歐,歐,不行,我得去洗洗!”李察用詭異的音調喊了兩聲,轉身就跑,不到一公裏處有條小溪,他打算去那裏洗掉一身的油漬。

看著李察漸行漸遠,安德魯突然想到清涼油的特性,忙喊道:“不要水洗!水洗反應更激烈!”

可惜火急火燎的李察沒聽進去安德魯的勸告,一會就跑得不見影了。

一個時辰後,李察終於回來了,他滿麵蒼白,神態萎靡,走兩步還不時的哆嗦一下,看來受創頗重的樣子。

“還,還未請教你的來曆呢。”李察滿麵潮紅,疲憊的問道。

“嗬嗬,安德魯,萊卡郡城貴族學院學生,記住了,這次你要能活下來,可欠我不少。”

……

交流了一會,兩人便熟絡了起來,李察是個與世無爭的性格,待人也比較實誠,這和安德魯的性格挺像,於是,安德魯對李察的好感也增加了不少。

看著李察弱不禁風的樣子,安德魯便拿出一瓶“七裏香”,給李察倒了一小盅,並將其稀釋進李察的水囊之中。

“喝吧,酒壯慫人膽!這可是好東西,適合你用。”安德魯說了一聲,便自己拿起酒瓶灌了一口,一股熱流帶著玄玄之感再次衝刷了安德魯的肉體和靈魂,夾帶著一些微量的火元素,沉澱在身體之中。

李察也喝了一口,然後,他的眼睛立馬亮了起來,本來虛浮的腳步突然踏實了,然後既是嘴饞又是舍不得,矛盾著。

“安德魯,這個酒?”

“嗯?”

“了不得,好酒!”

“嗯。”

“還有嗎?”

“沒。”

……

喝酒、吃肉、上路。

現在,已經走在路上了,森林王國近在眼前。森林王國之所以這麽命名,因為這裏的物種著實豐富,這裏遊離的魔法元素是整個島上最豐富的地方,這也導致了各類魔獸棲息在這裏,當然了,它們可不會相安無事。

剛進入森林王國的外圍,二人就遭遇了一隻石牙野豬的襲擊,石牙野豬是一種3級魔獸,有著皮糙肉厚衝擊力強的特點,就是脾氣太衝,這不,安德魯的彈弓已經讓它為自己的暴脾氣買單了。

“安德魯,我們不需要帶點吃的嗎?那麽大一隻野豬,割兩條豬腿總是可以的吧。”李察有些不舍道。

“當然不行!一,這裏的生物對血腥氣一定很**,這樣做很危險。二,就算拿了豬腿,我們也沒機會烤著吃,在森林王國裏麵做燒烤,那絕對是找死的行徑。”安德魯輕聲回道。

“那,我們吃什麽?”李察反問道。可能是剛才喝了不少酒的緣故,李察對安德魯也沒有初時的害怕,反倒是非常好奇。

“吃什麽?你,餓了麽?”安德魯微笑問道。

“咦!吃完飯好一會了,怎麽一點餓的感覺都沒有。”李察驚疑道。

“不餓就行了,想那麽多幹嘛?”安德魯聳聳肩,腳下不停的向森林深處走去。

李察若有所思的看著安德魯,連忙小跑著跟了上去。

……

“嘿!李察,你拿著小本本寫什麽呢?”

此時已是深夜,安德魯躺在十米高空的吊**,吊床兩頭用來固定的繩索上,抹著一些白色的祛蟲粉。而李察正借著月光之輝,在一個小小的牛皮紙本上,用炭筆沙沙的寫著。

“當然是日記,你知道我是個吟遊詩人嘛,這麽精彩的曆險稍微潤色一下,就是一個很好的故事。今天的這些經曆和我原來看的傳記小說都不相同,和我的想象也有很大的差別,如果沒有今天,可能我的一切故事完全虛構杜撰的,而現在,我有把握讓資深的冒險者也沉醉在我的故事裏麵。”

李察嘴裏說著話,但手上的動作沒停,筆尖在紙上沙沙的聲音絲毫不擾人,卻讓安德魯想到了自己的高中時代,那時候,每天晚上,不都是這麽過來的麽。

“你怎麽寫的?”安德魯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