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慢慢接近
胖子和瘦子與趙茂林互相交換了電話號碼還有住址，這個生意的事情也就算達成了初步口頭的協議。達成正式的書麵協議要等趙茂林的公司開成之後，通過進一步的深談才能作出正式的書麵協議。
胖子和瘦子都覺得現在談的再多也沒有什麽用也沒有什麽意義，現在空口談這個還未見影子的合作協議，就跟沒談差不多或者說隻是稍微好一點。現在胖子和瘦子也隻能是大概地了解一下趙茂林今後開公司一旦開成了，想怎麽跟他們合作，主要有哪些要求而已。
既然你秋實想讓你的侄子趙茂林先和我們談談這個事，就談談這個事吧，就當是談天、拉呱、聊家常。陪你們聊聊玩而已，俺們暫時還有時間，玩玩就玩吧。胖子和瘦子是抱著這種無所謂的心態來與趙茂林談今後在生意上合作的事宜呢。
反正不管怎麽說，到時候你趙茂林給我們的條件優越，能超過春華廠子答應我們的條件，我們有可能會跟你成交生意的，否則連門都沒有。你趙茂林嘴上的毛還沒有長起，還是個嫩芽子，在事業上才剛剛起步。我們能答應與你合作的話，你趙茂林剛開公司就有了銷售渠道，這對你趙茂林來說就已經很不錯的。
你趙茂林給我們的條件優惠一點，隻是少賺一點利潤而已，總比沒有銷售渠道要強的多了。有的年輕人在服裝事業上剛剛起步的時候，不要說一開始沒有銷售、進貨渠道了，有時還會被無良的商家坑害，撞上了牆撞的是鼻青臉腫呢。
你趙茂林遇到了我們也真是多虧了你有一個長的比較標致的姑姑呀，你秋實姑姑遇到了我這個胖子和我的朋友，也是你趙茂林有福氣呀。我們兩個人心地又多這麽的仁義，這麽的好說話，你趙茂林小子真是上輩子就燒了高香，修來了這麽好的福氣呀！
胖子很是感慨，想了許多許多還沒有停止思維的運轉，他還在想著。想著與趙茂林今後生意上合作的事情，想著秋實這個人，今後要與秋實好下去。
胖子他們與趙茂林今後在生意上合作的事情，算是簡單的大概的談好了，胖子和瘦子暫時還沒有提出要走。趙茂林也一直在陪著他們，他也沒有提出要送胖子他們走的意思，相反的他見胖子他們今天剛過來，還想留他們在這裏過一夜玩一玩，他一點也不急，耐心地陪著胖子和瘦子。
秋實也沒有急著回家也不想去廠裏上班，反正她去廠裏上班是遲了，現在去也做不了什麽事了。雖然沒有跟車間主任請假她也不打算去了，她決定再在侄子家玩玩就直接回家了，小牛還一個人在家裏呢，讓小牛一個人在家裏時間長了，她還有點不放心呢，尤其是不放心讓小牛一個人在家裏過夜。秋實決定在侄子家吃好晚飯就回去了，好在小牛有他奶奶照顧著，估計自己回去太遲了，小牛的奶奶會把小牛叫到他們那裏的。想到這些秋實還又不是太不放心，隻是稍微有一點點而已。
為了兒子，秋實就是好去廠裏上班也不打算去了。秋實這樣決定了，也就安心地繼續在侄子家裏陪著胖子和瘦子，繼續玩著，一點也不著急走了。
胖子和趙茂林講話已經沒有什麽興趣了，現在跟趙茂林在講話的主要是瘦子，胖子還在打著秋實的主意呢，他的心也完全都在秋實的身上呢。不能跟秋實進一步發展下去，至少也要透露一點意思給她，好讓秋實有點數，知道我胖子要對他好。讓秋實到時候不感到我對她好，所采取的一些行動太特然是特然襲擊，而覺得有點接受不了。
胖子現在就在琢磨著這個事情，他的心思都在秋實的身上呢，哪會再有心思去跟趙茂林談什麽生意上合作的事情。反正之前也談的差不多了，現在也不需要再談什麽了，再說還有胖子在跟他趙茂林談著呢，我跟他談不談也都無所謂的。
胖子想到這裏就不再跟趙茂林談生意上的事情了，他也覺得心安理得，他一直都在尋找著接近秋實的機會，他想時間長一點總會尋到機會的。隻要自己不急慢慢尋找機會，總會尋得著好的機會的，隻要訓著機會就行，早一點遲一點都無所謂的。
過了一小陣秋實聽瘦子和侄兒談話，還是圍著做生意的事而談，談的都是一些細枝和末節，都是不怎麽重要的事。他們這是在客氣是為了聊天而在談呢，秋實也已經沒有什麽興趣聽下去了。隻是在應付式的陪著他們，聽他們談話而已。
又過了一陣秋實站起身來向門外走去，胖子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秋實要向外麵走去，他在克製著自己，準備稍微等待一下然後就出去攆上秋實，與秋實在外麵沒有人幹擾的情況下，與秋實單獨在一起暢快、愜意的聊聊天說說話什麽的。
沒有一會胖子就出去了，尾隨著秋實向前走去，
但剛開始他的腳步並不是很快，他不想讓趙茂林和秋實的嫂子看出自己的意圖來。畢竟趙茂林母子倆是秋實的親戚，他打秋實主意的事讓趙茂林和他的母親知道了，畢竟不是什麽好事不是什麽光彩的事，讓他們知道了確實是不太好。
如果實在不能完全回避時，他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就隻好半露半遮地打著秋實的主意，無論怎麽樣都要讓自己的這個意圖得逞。
如果想完全回避別人，他就沒法靠近秋實了，這對他這個胖子來說是根本就做不到的。他既然對秋實產生了好感他就要想辦法把秋實搞到手，就是想天辦法也要把秋實搞到手，他已經鐵了心的要把秋實搞到手了，早就在心裏打定了主意，從來都沒有動搖過改變過。
瘦子見胖子出去了心裏是一肚子的數，知道胖子又在打秋實的壞主意了。他隻是在心裏暗暗笑了笑，猜測胖子今天晚上可能不想回去了，有可能要在秋實嫂子家待一宿了。如果今天晚上就回去，一是不方便也不怎麽現實；二是胖子肯定也舍不得這麽快就離開秋實，還沒有一點點攻破秋實這個堡壘呢，胖子又怎麽會舍得？
所以他也不急著提出要走了，他這樣的心裏也不是要成全胖子的好事，他還沒有明顯這樣的想法，隻是想等等胖子和胖子一起走。但他也不想破壞人家胖子的這個事情，不想讓胖子怨恨他抱怨他，多待一宿就多待一宿吧，也無所謂的。
當然了胖子想走他也樂意，沒有什麽事情了他也不要待在外麵，待在外麵不回去還害怕老婆擔心呢。瘦子的老婆一向待瘦子都是非常好的，非常關心瘦子，瘦子真不回去的話他的老婆真的會有點擔心的。如果今天晚上胖子和他真不回去的話，他會等天要黑時，真正知道自己不回去了，就立即打電話給老婆，告知一下不回去的原因，好讓老婆放心。
如果現在就打電話給老婆顯得有點早了，萬一胖子和他再回去呢，還沒有完全確定下來，不能冒冒失失地給老婆打電話。他們還沒有提到回去，趙茂林還沒有挽留他們，他打這樣的電話像什麽，不是在鬧笑話嗎？即使不是鬧笑話，也不好。至少顯得你這個人不夠沉穩，有點像個小孩子似的，你如果不怕人家笑話的話你現在就打電話給老婆，現在就打，誰也不會阻攔你的。
瘦子在與趙茂林談話的空隙也想了許多，他雖然一邊在與趙茂林聊天，也隻是應付著，並沒有真心真意地在聊著，他們互相都是隻是為了客氣而隨意的聊著，都沒有太認真。大家心裏都有數，雙方都不需要認真互相都看的出來，談的話都不是雙方太想談的話，想談的話之前也都談的差不多了，也不需要現在再來談了。
現在談這些隻是聊聊天而已，沒有什麽明確的目的，更沒有什麽針對性。
趙茂林出於客氣他隨便談什麽也都無所謂，他不想因小事影響到今後自己跟這兩個人在生意上的合作，他陪瘦子是很有耐心的。當然瘦子也並沒有想出去，他不想影響了胖子的事情。趙茂林沒有想到姑姑秋實什麽事情，他沒有朝那些方麵去想。他的心不在這上麵，一點點也沒有想到，也根本就想不到，他以為秋實姑姑出去了，沒有一會胖子也出去了，純屬而然的巧合呢。
他趙茂林哪會去想那麽多，秋實是自己的姑姑是自己的長輩，他怎麽會一下子就想到那些不應該想到的事情呢。
這時候再來說說這個胖子，秋實走出門外後也沒有走遠，他向路邊走去走到河邊的大樹底下，站在那兒看著水麵在欣賞著水麵上遊來遊去的鴨子和小魚呢。她看鴨子遊的很是好玩，有時慢有時快，有時還像飛躍似的向前直竄。
秋實看的有點入神了，雖然她是鄉下的女子，但她不養鴨子，這樣的場麵也不是經常看到。今日看到了這樣的場麵，還是很有興趣看下去的，她時不時的因鴨子可愛的動作而發出了開心的笑聲。
正在秋實看的起勁的時候，一個黑影就走到了她的身後，秋實並沒有感覺到。這個黑影不是別人正是胖子，胖子見秋實這麽專注地看著水麵，還那麽開心還時不時的就發出一些笑聲，他一時也沒有打擾秋實的雅興，而是站在她的身後也朝水麵上幾隻正在嬉戲的鴨子看過去，耐心地等待著。等待著秋實的雅興稍微降低一點的時候，再跟她搭訕說話，暫時還不急。
如果太急掌握不好時機，會適得其反，說不準還能弄巧成拙使自己的好事黃了，願望不能得逞。對於這一點胖子還是非常精明的，他他會掌握好火候的。
秋實又看了一陣，興趣稍微降了一點，她漸漸地感覺到身後好像有人個影似的，不由得掉過頭去，慢慢地發現了是胖子。秋實稍微感到有點不好意思，稍微有點臉紅地對胖子
輕聲說道：“李老板，你怎麽出來啦？不在家裏玩玩，外麵有太陽，太陽有點嗮人呢。”
秋實雖然有點臉紅，卻是帶有一點點偽裝出來的，不完全是害羞、臉紅。她在陌生人麵前尤其是在陌生的男人麵前會故意偽裝點害羞，裝成那種清純、可愛的模樣，她有點在作秀在做作呢。
“我不怕嗮呢，嘿嘿，我人胖是背得住嗮的，再嗮也不會變黑。就是有點怕悶，待在家裏時間久了就想出來稍微走動走動，稍微走動一下，心裏反而會感到更舒服一些。”胖子故意這樣說道，其實他喜歡待在家裏待在涼快的地方。
不過路邊也不熱，大樹下有陰涼還有點微風，微風吹在人身上也蠻舒服的。再說了現在天氣也不怎麽熱了，有沒有陰涼和微風也不是很難受的，也無所謂的。秋實之所以那樣說也是和胖子在客氣呢，另外也是為了打破她與胖子之間的那微微的尷尬而已。
“嗯，這樣還好，一般人家都說發福的人比較怕熱，其實也不全是呀，向李老板就不是這樣的。嗯，什麽事都不是絕對的呢，也有特殊的，我也感覺外麵舒服一點，即使比家裏稍微熱一點，但外麵的空氣好呀，待在外麵更暢快，我更喜歡待在外麵。”秋實繼續客氣地跟胖子聊著，附和著胖子，就把胖子當做是侄兒的真正客戶一樣的對待了。
“是呀，多數發福之人都是怕熱的，其實我也有一點點怕熱隻是沒有他們那麽厲害，現在天氣也不是太熱了，就感覺不到什麽熱與不熱了。”胖子多半是說的真話，稍微摻了一點假，他感覺說話太假了，秋實反而會有可能厭惡他，不肯靠近他。如果這樣的話那天就全部前功盡棄了，那他的願望也就實現不了，那一點也不值得。他才沒有這麽傻呢，去撒那沒有必要的謊言，讓別人感覺他是騙子。
當然胖子可以拿生意威懾秋實，但能不用這樣的方法就盡量不用這樣的方法，這樣的方法也是萬不得已的時候才會用呢。無論是誰有這種心思的時候，都會盡量用柔和的對方能接受的方法，盡量不能讓自己在對方心目中留下太壞的印象，使自己的形象太不堪了。
“嗯，是的呢，我也感覺不是太熱呢，隻是稍微有一點點，就隨嘴問了一下。李老板不介意吧？”秋實繼續陪著胖子聊著天，也是極其溫和地跟胖子扯東扯西的，她也不想讓胖子不高興，而影響了侄兒今後的生意呢。影響了侄兒的生意，就會影響了侄兒今後多給自己好處，她是一個一心往錢眼子裏鑽的人呢，就害怕因招待不好胖子而影響了自己今後從侄兒那裏得好處呢。
“我怎麽會介意呢，你這麽一點點的小事情，我一個大男人怎麽會計較這種小事情呢。再說了咯，你說的這話確實也不壞呀，就是很平常的一句話呀，我要是介意的話，且不要讓人笑掉大牙呀。會讓人覺得我連一個小孩子都不如，跟傻子沒有什麽區別呢！秋實妹子，你說不是這樣的嗎？”胖子又故意問了秋實一句，帶有一點逗弄秋實的意思在裏麵呢，不過不是很明顯。
胖子照顧著秋實的麵子呢，還是比較尊重秋實的，在其它地方可以得罪一些人，在這個時候這個地方，他才不想有一點點的得罪秋實呢。他對秋實好秋實才會對他好呢，他還想著他的好事呢！對許多人可以不尊重，對秋實不能不尊重，他能逗的秋實開心了，相對的來說他那個願望也就好實現容易實現了。
“李老板就是有點生氣也是應該的，也是沒事的，不會有人那樣想的，隻是今後再跟李老板打交道的時候會稍微注意一點罷了。李老板，你不要想多了，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呢。李老板生氣也是有理由的，不生氣也是有道理的，反正你肯定有你的道理。”秋實繼續伶牙俐齒地說著，她在玩語言的“藝術”和技巧呢，隻是為了說的好聽一點，說好聽的話給胖子聽，不想得罪胖子，不破壞了今後侄子與胖子的生意。
“其實也真的沒事呢，隻要你不笑我就行，我就是怕女性笑話，你都不笑話了我就不怕了，真的沒什麽呢！”胖子順著秋實的話意，也不管說出來的話是否真的符合道理呢，他暫時隻管順著秋實的話音溜了。一個勁地逗著秋實開心就好呢，這是他現在唯一的目的。
胖子和秋實都是在互相逗著、捧著對方，都在竭盡全力地想使得對方開心呢，各自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呢。
最後到底會是什麽樣子，隻有老天爺知道，其他任何人都不知道，包括胖子和秋實在內，誰都不知道呢。他們也是在下賭注，是在賭呢。
不過做了就會有希望了，不去做連一點希望都不會有的。秋實和胖子都是這樣想的，他們也就按照自己的意思去說和做了，他們都是心甘情願的在說和做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