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老者回憶
老者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之中，老者年輕的時候也曾看中過一個姑娘，姑娘也很是是中意老者。他們兩人是情投意合，都想最終能牽手成功。可後來他們兩人越來越要好時，老者又有點退怯了，老者覺得自己有點配不過那個姑娘，覺得自己跟最終那個姑娘結合了，會有點委屈那個姑娘會害了那個姑娘。
老者覺得自己與那個姑娘的條件懸殊的實在太厲害，就更加沒有勇氣完全接受姑娘對他釋放過來的濃濃的愛意。再加之在過去那種封建的年代，女孩子能主動將自己的愛意對男孩子表露了出來，就已經很有勇氣很不容易了。如果男孩子還不肯接受還有點拒絕的話，女孩子就真的很難有勇氣再堅持下去了。
可這位老者還一再地退讓，那位喜歡他的姑娘確實是感到有點膽怯，不敢更加上上前了。盡管老者自己心裏非常喜歡這個姑娘，卻因為自卑和膽子太小，一味地退讓著而錯過了最佳的時機，錯過一段很是美滿的姻緣。
後來他們都各自成家立業了，姑娘變成別人的妻子老者也變成了別人的丈夫。老者成了少夫姑娘成了少婦；老者也漸漸地變成了父親變成了壯漢，姑娘慢慢變成了母親變成半老徐娘，他們都各自過著各自的日子。
但有時老者還會想起這個心愛的“姑娘”，“姑娘”也會想起老者，但他們都隻能在心裏默默地想想，沒有任何的表示。因為各自都有了自己的家庭，都不敢越雷池一步，還是各自過著自己的日子，他們都沒有一點點的非分之想。
光陰荏苒，“姑娘”漸漸地又由半老徐娘變成了老婦，漸漸地老了；“小夥子”也不再年輕了，也又由中年漢子變成了老者，他們都老了都變成了老人。
一天老者在自家的天井裏站著，看著遠方在想著什麽，其實想的還是跟這個“姑娘”有關係的事。老者多數時候一個人靜靜地站在自家院子裏想事情，想的都是跟自己這個心愛的“姑娘”有關係的事情。
尤其是在老者自己的老婆子去世後，他就更會經常在沒事的時候，一個人靜靜地站在自家的院子裏，默默地想著這位心愛的“姑娘”。經常這樣陷入對“姑娘”美好的回憶中，在對這段美好往事回憶的時候，他的心裏也是很甜蜜的。
這天老者又站在了自家的院子裏，在朝大門口看著想著跟這個心愛“姑娘”有關的時期。沒有一會忽然他覺得眼前就是一黑，一個熟悉的仍不失風韻的老年女人的身影在他的眼前就是一晃，他不由得就朝這個熟悉的人影看了過去。
不看不要緊，當他看到了這個熟悉身影的臉時，不由得就是吃一驚，同時又感到非常高興：“怎麽這麽熟悉，就好像是跟她曾經跟他很熟悉似的，哦，是她，肯定是她，太像她了！”哦，就是她，就是那個心愛的‘姑娘’！絕對是那個“姑娘”！那個“姑娘”在他的心裏是刻骨銘心的，隻是眼麵前的這張臉有點老了，但仍然不失當年的風韻。
他們有許多年沒有見麵了，現在老者又見到了這位心愛的“姑娘”，內心不由得有點激動起來。
“是她，真的是她，千真萬確地是她！”她走的更近了，他也不由得引向她大步走著，並緩緩地又稍微有點激動地對她說道：“你是，你是美琪吧！變化不大呢，看上去還是那麽的美！美琪，你真漂亮你真美，你到什麽時候都是這麽的美！美琪，你在我的眼裏從來就沒有醜過的時候。美琪，你真美，你太美了！”老者一邊說著一邊向這位他心愛的“姑娘”走去，沒有一會他們就走到了一起，不由得都互相停下了腳步，都靜靜地認真地相互對望著，眼睛裏都流露出了濃濃的愛意，好像都要把對方深深地刻進心底似的。
但他們同時又在互相克製著，都知道互相的身份，不該做什麽不該說什麽，都保持著該有的分寸，他們是不敢越雷池一步呢。
“嗯，是我啊，你說的很對呢。你能一下把我認出來也很不錯了，畢竟我們有許多年沒有見麵了，我的變化也是很大的。老哥，我也是一眼就看出你來了，你還是沒有怎麽變，很好認呢。盡管我們許多年沒有見麵了，但我還是能認出你來，即使不是在你的家裏，哪怕就是在大街上遇到你，我也能把你給認出來的！”美琪輕輕地說著，她的眼睛一直就沒有離開過這位老者，一直都在注視著這位老者。
“你到家裏坐吧，我們坐下來說話，家裏現在就是我一個人呢，媳婦和兒子都出去了，還沒有回來，說什麽話都很方便的，不用有任何的顧慮。美琪，你今天不要走了，就在我家吃飯吧，多玩一陣子，不著急走。”老者真誠地看著曾經很是美麗的姑娘，現在看上去依然很不錯的美琪。
“嗯，好的，去你家坐坐去你家看看，其實我是不應該再來你家了，但這個心裏呀老是咱倆以前的事，老愛回憶以前的事。就不由得有一股子有點好奇心也不完全是好奇心，反正就是想來你家想來你這兒看看，看看你有沒有變化，又什麽變化。是不是還是過去我記著的那個樣子，我想應該不會變化太大，但肯定是會有變化的。我也估計你再怎麽變化，我至少也能把給你認出來的，這不一下就把你給認出來了。”美琪很是自自然然地說著，然後就和老哥哥一起在老哥哥家的堂屋裏的兩張長凳子上，分別坐下了。
他們相對坐著，相互兩眼含著一絲感情地望著對方，但美琪在竭力隱藏著自己的感情，盡量不讓自己對待老哥哥的感情外露出來。實在隱藏不住才會流露這麽一點點出來，而老哥哥對美琪的感情是越露越多，他一點也不去隱藏自己對美琪的感情。是隨其自然，想流露多少就流露多少。
但美琪的心裏還是比較激動的，她隻是在盡量克製自己，不讓自己在這個老哥哥的麵前表
露出自己對老哥哥還有感情和激動的樣子。
美琪的心裏是一輩子也不會忘掉這位老哥哥的，隻是她把自己對老哥哥的感情盡量隱藏在自己的心底深處，他們畢竟曾經是那麽深深地相愛過，現在又有這麽多年沒有見麵了。現在居然一下又見到了麵，又能聚到了一起在一起聊聊天談談心，怎麽能一點都不開心和激動呢，怎麽說心裏都是會有點激動、幸福和高興的，這也是非常符合人之常情的呀。
“美琪，你以後有時間就經常過來玩玩吧，我在家裏沒什麽事的，要做事也都是些很小的事情。兒子和媳婦很孝順呢，他們都不讓我在家裏幹活呢，平時要用錢都是他們給我。我即使是在一些活也都是養生呢，不是為了賺錢養活自己。我的兒子和媳婦經常在外麵忙著他們的事情，很少回家，你以後過來玩也是很方便的。”
“即使我兒子和媳婦在家看的你也沒事的，他們都不會管我的，他們還希望我和我的老朋友多接觸，覺得這樣我才不會寂寞呢。”老者說道這裏，望向美琪的眼神是更加的深邃，“美琪，你以後就多過來玩，經常過來玩吧！”
“哎，老哥哥，你兒子和媳婦不會說你，我也不能經常過來的，嫂子也會有感覺的。我們都這麽大年紀了還是注意一點的好，不能再讓別人去誤會，弄出什麽風言風語的就不好了，也不至於了。老哥哥，我這次來看看你，純粹是出於是久了沒有跟你見過麵，有點好奇，想看看你有什麽變化變成什麽樣子了，真的沒有其它的想法呢。老哥哥，我說在先呀，你可不要對我有誤會喲。”美琪看著老者，盡量平靜地說著。
“美琪，你不要解釋了，我不會誤會你的，不過你也不要有太多的顧慮。美琪，你想來就過來吧，我老太婆已不在人世，她早就不幸去世了，沒有人會對你來我家有感覺的。美琪，你來我家是很方便的，是來去自由的。我兒子和媳婦經常在外麵，兒子和媳婦即使回來看到了你，他們也不會說什麽的，他們真的希望我多與老朋友在一起接觸接觸，在一起玩玩呢，他們就害怕我老是一個人待在在家裏會感到寂寞呢。美琪，你有時間就過來玩玩經常過來玩玩吧。”老者輕聲輕語，比較溫和地說著，語氣裏還是不由自主地包含了濃濃的感情。
畢竟美琪是老者曾經深愛過的初戀情人，要想他完全放心美琪，是很難了，恐怕這輩子也是不可能的了。最多他也隻能是盡量做到理智，把與美琪之間的事當成是他們之間美好的回憶，要是想把他的初戀情人美琪完全忘掉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嗯，我是好像聽說老嫂子過世了，但總是有點不能相信這是個事實，也極其不願意這是個事實，這樣老哥哥會感到多孤單呀！老哥哥，我也就是聽說了這個事情才過來一趟看看你。否則我也不會過來了，過來的話還怕引起老嫂子的誤會呢。我們這麽多年沒有見麵了，我就是有點想過來看看你有什麽變化而已，也沒有什麽其它的特別的意思。人老了總是愛回憶，愛想著那些過去美好的事情，其實真的沒有什麽的。”
美琪一邊說著仍是一邊定睛地看著自己的這個老哥哥，“這趟來看過你了，也就心滿意足了，以後來的會很少的，也有可能不會再過來了。因為我的心願已經得到滿足了，這輩子也再沒有什麽遺憾了。”美琪輕輕地說著，她真的很是看開了，就是過來看看，不再像過去那麽衝動了，現在對老者不會再有想法，現在她對一切看的都比較淡了。
美琪隻是過來看看，她人老了也有著自己的家庭，她會顧著自己的家庭的。她來看看老哥哥隻是看看，沒有其它任何的想法。美琪這次來也就像是一般的好友老友，想竄個門子似的，很簡單沒有一點點複雜的想法。我們也不要把他們的這次相見想的太複雜了，想的有什麽其它的意思在裏麵，至少美琪的思想是很純潔的，沒有其它任何的想法。
美琪是很注重實際的，注重自己的家庭的。如果她沒有自己的家庭，像老哥哥一樣是孤身一人沒有了老伴，他們走到一起還差不多。如果真的是這樣他們走到一起也就無可厚非了，還是一件美事值得人稱道的大好事呢。
“嗯，是啊，以前年輕時候的那衝勁再也沒有了，不過回起想年輕的時候也挺有意思的，也感覺非常的美好呢。隻是沒有抓住機會，給自己留下了終身的憾事呢。”老哥哥繼續望著美琪，一字一句地說著，好像是感到很是有遺憾，又仿佛很有不甘似的。但他人老了，人家美琪的老公還健在，他也沒有辦法，也沒有辦法去彌補，也隻能隨它去了。隻能尊重現實，保持著理智，盡量不去多想這方麵的事情。
“嗯，是呀，我們都老了，過去的事就不再去多想它，留下遺憾也就隻能留下了遺憾了，年輕的時候把握不住機會，現在也隻能隨它去了。”美琪附和著老哥哥的話語，同時她也是很讚同老哥哥現在願意尊重事實的意見，“我過來也確實就是為了看看，看看我們現在跟過去有都有些什麽變化，是真的帶有一點好奇心呢。其它的都比較看的開了，也不去想那麽多了，老都老了還想那麽多又有什麽用呢，還想那麽多也沒一點點意思了。”美琪緩緩地說著，顯得有點平淡的樣子。
美琪上身穿著一件幹淨的青色素淨衣服，下身穿的也是一件很幹淨很素淨的藍色褲子，青年頭，顯得很是幹淨利落。她人雖有點老了，但精神還很好很矍鑠，一點點都沒有老態龍鍾的樣子。
老哥哥打第一眼看到美琪就對美琪的印象蠻好的，他知道美琪還有老伴，老伴的身體跟美琪也一樣都很好，他在心裏默默地祝福著他們夫妻倆，祝福他們白頭到老永遠幸福！
如果美琪跟老哥哥一樣也是單身的話，老哥哥真的會比年輕的時候還要
勇敢多了，會堅持不懈地去追求美琪，去追求這份屬於自己的幸福的。
現在人家美琪有老伴，自己也就不再去做那些非分之想了，美琪來也純粹出於把自己當做是年輕時候的夥伴好夥伴，再帶有一點點好奇心。美琪就是抱著這樣的心裏來想看看自己而已，自己也就不要再有其它任何的想法了，就好好的安心的過自己的日子吧，如果遇到合適的投眼又投緣的，就再找一個老伴也行，就不要再打人家美琪的主意了。
“你過來的時候，你老伴怎麽會讓你過來的呢？你老伴知道你過來嗎”老哥哥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不由自主地問起了美琪。
“我來這邊的時候我的老伴是知道的，我跟他打過招呼了，但他並不知道我來你家來你這裏的。我能不讓他知道就不讓他知道，免得引起他的誤會，沒有這個必要。我是跟我兒子和媳婦一起過來的，我媳婦不是就在你們家屋後小水溝的對過嗎，我跟我兒子和媳婦一起過來，去媳婦的娘家去玩玩的，就順便再過來你這裏看看，看看你這些年有什麽變化。”美琪輕聲地說著，不急不躁，慢慢地解釋著。
“那你媳婦和兒子不說你嗎？他們肯給你過來嗎？你的兒子和媳婦也蠻好的，這麽通情達理！”老哥哥有點不放心地問了美琪這樣的問題，他總覺得美琪這個時候來他這裏，她的家人會阻攔會不同意的，就感覺有點不放心，所以就這樣問了問。
“嗯，這個沒事的，起初我跟兒子和媳婦說了一下，說來你這兒看看、玩玩，兒子和媳婦剛開始是有點不同意，尤其是媳婦更是不同意。媳婦總是說‘媽，就不要去了，人家老伴都去了，你還去人家那裏玩不太好吧？會要人家說閑話的。媽，你還是不要去了，我不想你這麽大年紀了還被人家說上閑話，就不至於了。’”
美琪稍微停頓了一下，她仍然視線一下都沒有離開過老哥哥的臉部。
美琪一直都很有禮貌地注視著老哥哥，一邊繼續對老哥哥講道：“我聽了媳婦的這些話後，起初也是有點要動搖的。後來呀我想了想，反正人正不怕影外，我都這麽大年歲了，又怕什麽呢？我還能有什麽想法，無非就是想來看看你老哥哥年紀大了，會有什麽變化，究竟有多大的變化。我們都這把年紀了，說什麽時候不在就什麽時候不在了，就連這個小小的願望也不能滿足嗎？”
“還要去顧慮那麽多，是一點也不值得呢。後來我又跟我的兒子和媳婦說了說，說了我意見，他們也就慢慢地同意了。這不，我這不就過來了嗎？要是他們真的不同意，我還真的不好拗著他們過來呢！”美琪說完就不由自主地歎息了一聲，覺得自己能過來，還真的有點不容易呢。
“不管怎麽說這下過來了就好，能滿足了你的願望就好，我你也看到了，究竟有什麽變化你也看的是一清二楚呀。以後呀，你想過來看看我，隻要你的老伴和孩子同意你過來，你就隨時隨地的過來吧！我什麽都在家裏的，現在退休了在家裏也沒事，就弄弄花長長菜什麽的。我真的沒有什麽大事情，有的是時間，隻要你過來了，不管什麽時候都有時間陪你在這兒玩在這兒聊天呢。”老哥哥一臉開心的樣子，緩緩地對美琪說著。
“嗯，我也不會來的次數太多的，隻是想來看看你，這個心願了了也就行了。以後老來這裏也不是太方便的呢。人畢竟有點老了，腿腳也不是太方便。再說次數太多了也不好喲，還是稍微注意一點的好。即使我們的思想是很正直、很純正的，但次數太多了物極必反，也會容易造成誤會，讓別人誤解我們。”
“畢竟我們歲數太大了，太折騰了也是折騰不起的，不能給自己帶來沒有必要的風浪，我們都老了都是經不起嚴厲的打擊的，我們還是好之為之吧。我們做的正行的端，再加上次數少一些，別人也就不會瞎懷疑瞎說什麽了，這樣的話我們相處在一起的時候也會輕鬆一些。”
美琪一字一句地說著，感覺自己真的老了，能來看看這位老哥哥就已經很不錯的，她就已經很是滿足，不再有什麽奢望了。
“嗯，其實我倒沒什麽呢，主要是考慮到你，隻要你感覺到怎麽樣適意就怎麽樣來吧。”老哥哥一直都是隨著美琪的意思，來決定著他們的事情。
他們老了都老了，年輕的時候已經錯過了，不會再重來了，也隻能認了現實了。老了老了，再也回不到從前的那個樣子了。他們都不想再回到從前了，現實不允許了，他們也就沒有要再回到一起的心了，他們是認清現實認清形勢呢。
兩人麵對現實，承認現實，不再抱有任何的幻想。他們現在在一起純粹是像朋友式的，那種相當友好的朋友式的交往，沒有其他的任何的不切實際和不符合道德規範的想法。
兩人在一起交談了一、兩個小時之後，美琪就站起身告辭走了，她害怕孩子擔心不放心，就想早點回去，老哥哥留她在這裏吃飯也被她給婉言拒絕了。
最後兩人終於分手了，老哥哥很本能的還是有點戀戀不舍地，但他很是理智沒有一點點的過分的言行，也沒有再將自己對美琪的感情在臉上明顯地表示出來。老哥哥把自己隻當做是美琪的好朋友，在竭力地克製著自己的情感，理智地對待自己的情感。
老哥哥盡量平常而又平靜地對待著美琪，沒有一點點親熱的言談和舉動，一直都是很尊重美琪的。畢竟人家還有老公，還不是單身，雖然自己的情況允許自己可以跟美琪走到一起，但人家美琪的情況不允許呀，他就不能有那樣的非分之想。
老哥哥對美琪的感情都是深藏在內心深處的，包裹的緊緊的不再讓自己的感情流露出來。他默默地送走了美琪，直到看不見了美琪的影子，才轉身回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