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恐懼和無助
他更是恐懼,更多的是悲哀和無助。
“臣受奸細所惑,已經失去了初心,做出這等十惡不赦之事。”
唐寅的語氣有些發顫,心裏湧起了無限的悲哀與無力。
許祁冷漠道:“你所犯之罪,可不止是受了奸臣之惑,而是欺君之罪。”
唐寅隻覺得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裏。
一種恐怖的感覺從心頭升起,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宿命正在一點點被摧毀。
他苦笑一聲,說道:“微臣自知罪不可赦,請皇上恕罪。”
許祁的眼睛裏流露出了濃濃的打量意味。
最終,唐寅提出的請求,被許祁一口回絕。
“你犯了錯誤,就該為自己的行為承擔後果,你既然敢威脅我,那就做好被砍頭的覺悟。
而你,將會為此付出代價。”
唐寅隻覺得心跳都要停住了。
他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不停地哀求著:“陛下,我知道錯了,請你放過我。”
許祁冷冷一笑,道:“你犯下的罪孽,無可辯駁,今日滿朝文武,你可有何言?”
唐寅的眼睛在廳中掃來掃去,想要找一個可以為自己說話的大臣。
他看著大臣們畏畏縮縮的樣子,一種絕望的感覺湧上心頭。
“請陛下高抬貴手,念在我這麽多年來對我忠心耿耿的情分上,放我一條生路吧。”
唐寅的聲音裏帶著一種哭泣的味道。
然而朝中大臣,沒有一個人敢於為他說話。
他們忌憚於許祁的決斷,開始往後退卻。
唐寅見此情景,心裏充滿了深深的失落與悲哀。
“大人,請放過小的,小的什麽都可以給。”
唐寅又是一聲討饒,然而許祁卻是心意已決。
“唐寅,你犯下的罪孽,是不可能洗清的。你欺君造反,對朝堂早已沒有了半點忠心。
這就是你的下場。”
許祁的語氣裏透著一股強大的意誌。
“這是你應得的。”
許祁冷聲道:“今日便是大羅來了,也沒有任何用處,你一定要去死。
我說了。”
唐寅隻覺得一顆心直往下沉。
他苦笑道:“請皇上給我一次自殺的機會。”
許祁一口回絕:“別做夢了。”
這一句話,如同利劍一般,直插唐寅的心髒。
“叛國,誅九族。”
許祁的語氣裏充滿了堅定和強大,“你不用擔心,我不會滅你滿門,但你一定要以最殘忍的方式死去,不然所有人都跟你一樣,想要謀朝篡位,我許祁還有什麽資格做你的妻子?”
“所以,你一定要去死,一定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一定要死的很慘。”
唐寅徹底地陷入到了一種絕境之中。
他盯著許祁,眼神裏充滿了無助和畏懼。
他明白,自己的結局是無可挽回的,隻有等死。
許祁讓侍衛把蒸鍋放在蒸鍋裏,大臣們頓時慌了神,有種不好的預感。
那些侍衛將一個個的蒸鍋搬到了金殿之中,場景森然,令人毛骨悚然。
唐寅一見那蒸鍋,頓時害怕起來,當場就昏了過去。大臣們見唐寅暈倒,都勸道:“皇上,唐寅就這麽死了吧,起碼在睡夢中不會有任何的疼痛。”
然而許祁卻是一聲冷哼,道:“就這樣殺了他,實在是讓他好過。快去叫醒他。”
侍衛用涼水將唐寅潑了個透心涼,他哆嗦著張開雙眼,驚恐而又絕望地望向許祁等大臣。
他嚎啕大哭,哀求許祁殺了他。
許祁斬釘截鐵地說道:“那你為什麽不早點殺了我?你已經來不及了。”
後來禁軍將唐寅放在了一個蒸鍋中,周圍用木炭緩緩燒烤,唐寅在蒸鍋中發出淒厲的慘叫聲,他的生命在極度的疼痛中漸漸消失。
他被束縛得不能移動,在蒸汽中無力地哭喊著,哀求著。
許祁漠然地望著唐寅淒慘的模樣,沒有絲毫同情之意。
隨著禁軍將蒸鍋搬到金殿中,那森然的一幕,頓時讓大臣們心驚膽戰。
他們睜大雙眼,如同看著一尊殺神,有些人更是渾身顫抖,不受自己控製。
忽然,一位官員因為太過驚恐,尿失禁,一股黃水從褲子裏流了出來,弄得他身上的官服都濕透了。
他麵色慘白,四處張望著,像是在尋找一個可以躲藏的地方。
周圍的大臣們見狀,更是惶恐。
他們都躲得遠遠的,好像這個人有什麽可怕的東西一樣。
有些人甚至在心中默默地為這個可怕的刑罰祈禱著。
唐寅一入籠,滿朝文武的表情便各不相同。
有人不忍心看下去,有人捂著嘴想要嘔吐,有人睜大了眼睛,似乎想要記住這個可怕的畫麵。
等到唐寅的慘叫從蒸鍋裏傳出來,那痛徹心扉的疼痛,讓大臣的心髒都跟著一縮。
有的更是泣不成聲,對唐寅的悲慘遭遇深表同情。
一股強大的威壓,似乎將整座金殿都包裹在其中,令人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上鍋,清湯。”許祁冷漠地說道。
禁軍立刻行動起來,灶台下,火焰升騰。
熊熊的霍光在大鍋下燃燒,熱氣蒸騰,帶著一股可怕的死氣。
唐寅在蒸籠之中,發出了一聲慘叫,那慘叫之聲,宛若鬼哭狼嚎,令人毛骨悚然。
大臣們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了一跳,紛紛跪在地上,有些人更是直接尿了褲子。
一些大臣更是當場昏厥,癱軟在了金殿的玉質地麵上。
恐怖就像是一個巨大的黑色旋渦,將他們整個人都籠罩在其中。
“陛下,此事未免有些過了。”
一位官員的聲音有些發顫,兩行清淚順著麵頰流了下來。
“能不能先走一步?”
許祁冷冷一笑,斬釘截鐵道:“滿朝文武都要目睹這一幕慘象,昏厥之人用清水澆醒他們。
若有擅離職守者,一律格斬。”
那名禁衛首領高聲答應,身後的八千名禁衛同時高呼:“給我上!死!給我死!”
這一幕,驚天動地,直衝雲霄。
所有的大臣都被這股可怕的氣息嚇得瑟瑟發抖,沒有一個人敢逃跑。
開水沸騰了起來,唐寅在鍋中慘叫著,發出了淒厲的慘叫。
他的身子在蒸汽中不停地扭曲,金殿中到處都是求饒聲。
但漸漸地,他的嗓音越來越弱,直至徹底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