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生意人
“還未必!”
許祁的視線,落在了沈念的身上,他就不信,堂堂京都的天才,竟然會如此的沒有品味。
“排名第二的,是李公子李鬆明!”沈念衝著李鬆明說道:“李先生的這句話,說的惟妙惟肖,栩栩如生。排名第二!”
周圍的人看到李鬆明這首詞,也都很是敬佩,隨後紛紛點著頭,表示讚同。
李鬆明端坐在上麵,臉上露出一絲了然的笑容,對於這一次的冠軍,他還是很有興趣的。
這是所有人的想法。連李公子的詩詞都隻是排在了二號,那麽排在首位的,又該是怎樣一首?
“沈念小姐,不知道這首詞出自何人之手?好到什麽程度?”
“就是,沈念小姐,你不妨把這首歌給我們聽一聽!”
沈念微笑著說道:“各位同學,這首首的詩詞比較特殊!好偉大,好感人!”
“它的名字,叫做,軍旅生涯!”
沈念一邊說,一邊慷慨激昂地念了出來:
長雲暗雪山青海,玉門關上孤城望。
“不滅樓蘭,誓不回。”
王昌齡《從軍行》一句話,自沈念玉口中吐出,讓眾人如臨其境,讀罷眾人皆是無語。
此詩不但琅琅上口,更是慷慨慷慨,慷慨慷慨,抒發了作者的愛國情懷。
眾人看的如癡如醉。
隻有李鬆明,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之色,他怎麽也沒有想到,這煙雨樓中,竟然還有這樣的強者。
“沈念小姐,不知此詞出自誰之手?”
沈念很認真地道:“此詞出自一位叫做獨孤玄的少爺之手!”
“獨孤軒少爺,你起來吧!”
這首《軍旅生涯》讓沈念徹底感動了,她很好奇,到底是誰能寫出這樣一句軍旅詩。
聞言,許祁緩緩起身,楊冬靈一把將他拽了回來。
“哎呦,幹嘛呢?現在還想逞威風?”
“他在喊獨孤玄!是不是獨孤玄?”
楊冬靈瞪了許祁一眼,冷笑一聲:“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失敗,所以才會冒充獨孤少爺的?”
楊冬靈排在了第三,而許祁的詩,則沒有出現在榜單之上,很明顯,楊冬靈覺得自己已經贏得了這個賭局,隻是她沒有料到,許祁這個家夥,竟然如此不要臉,甚至已經做好了要偽裝成獨孤玄少主的樣子。
“抱歉,我就是獨孤軒!”
許祁淡淡一笑,也不理會楊冬靈的嘲諷,直接起身,走到了一旁。
楊冬靈也不在意,譏諷一聲:“既然你要丟臉,盡管來吧。等下,等那位獨孤大少爺出來,你就會覺得丟人了!”
所有人都看到,許祁,從那樓閣中,站了起來。
沈念一雙美眸,下意識的看向許祁,隻見他留著兩撇小胡子,穿著一身簡單的衣服,可是身上,卻透著一種若有若無的威嚴!
難道是他寫的?
許祁站起身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許祁的身上。
“獨孤玄,你叫什麽名字?”
沈念還沒開口,李鬆明就先站了出來,上下看了一眼許祁,覺得有些麵生。
李鬆明雖然在朝堂上待了好幾天,但畢竟隻是一個三品工,平日裏連正眼都不敢看皇上一眼,和許祁本就沒什麽交情。
而且,許祁經過易容以後,變得更是不認識了,別說是李鬆明,就算是楊冬靈,也認不出他來。
許祁也不隱瞞,直接回答:“不錯!”
楊冬靈忍不住一怔,久久沒有人願意承認他就是獨孤軒,難道這《從軍行》真的是許祁寫的?
李鬆明一臉疑惑:“你是做什麽的?從何而來?”
作為閣老之子,他對京都裏的名人還是很熟悉的。能創作出這樣一首《從軍行》的作者,絕對不是一般人。
李鬆明哪能不知道啊。
許祁不緊不慢地說道:“我是江南人,做生意的。我這次來京都,就是為了一筆交易。”
所謂的江南,其實就是一個幌子。做生意,不會引起官府的懷疑。
“噗嗤!”
許祁的話,讓所有人都是哈哈大笑。
“小小商賈,竟有臉到我煙雨閣來吟詩作對?”
“還有《從軍行》,這是什麽意思?你以前是軍人?”
“你從哪裏抄襲來的?”
古代!
商賈是最底層的存在,而大炎亦是如此。
能到這來的,無一不是飽學之士,此時聽到許祁自稱商賈,頓時有些不滿。
“嗬嗬嗬……”
李鬆明聞言,也是大笑了一聲,隨後朝著林凡說道。
這一笑,充滿了輕蔑,充滿了輕蔑。
“你一個生意人,怎麽能不管好自己的事呢?居然還在這裏大放厥詞,還寫了一句邊塞詩,你還要不要臉了?”
許祁不顧眾人的指責,徑直走上了一層,冷笑一聲:“我的詩詞,比在場的所有人都要好。哪裏丟人了?”
沈念美眸一擰,狐疑地看著他,“獨孤大人,軍隊真的是你寫的嗎?”
“沒錯!”許祁沒有絲毫的愧疚之色。
此詞出自唐朝大詩人王昌齡之手,許祁自作自受。隻是大炎朝的文藝水準實在太低,所以他感覺自己有責任讓大炎王朝領略一下華夏上下5000年來的詩文底蘊。
“青海白雪茫茫,玉門關遠隔孤城。
“不滅樓蘭,誓不回。”
這首詞,不但朗朗上口,而且充滿了一種豪邁之意。
一句話,便將這一句話,寫得淋漓盡致。
“獨孤大人,您在軍隊裏待過嗎?”
沈念將這句話又重複了一遍,這句話說得很好聽,很有感染力,玉門關、樓蘭,都是在西北戰場上作戰的兩座重鎮!
昔日大炎王朝征服中原,奪取玉門關、樓蘭,就是他們的心頭之恨!
現在,玉門關已經被北定王劉梟攻克,接下來,便是樓蘭。
這首詞,正是應景之作,當真是難得之作。
如果沒有軍人的經曆,他是絕對做不出這樣的詩的。
獨孤軒隻是一個生意人,怎麽可能創作出如此佳作?
“不是。許祁道:“不過,我可是在邊關待了一段時間!”
“一個從邊關回來的人,怎麽可能會有這樣的詩詞?”李鬆明立刻提出了疑問,如果這首詩是劉梟寫的,他們肯定會相信。
可一個生意人,怎麽可能寫出這樣的詩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