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傻子皇帝到征服天下

第327章 溫韜

其實這台機器看起來就像是一台縫紉機,但這是一種高科技的產物,以現在的科技水平,想要做到這一點,還差得很遠。

於是,許祁就把繡花針留了下來,隻留下了貼身的針線。既可以用來踐踏,又可以控製布料的縫紉。

“你看。”許祁叫過馬逢春道。一隻腳踩在追蹤器上,另一隻手從追蹤器裏拿出,控製著布料。所以,隻要一個人在這裏工作,一個小時就能完成一套衣服。”

馬逢春盯著許祁的設計圖,絞盡腦汁,想出了一個可行的辦法。

他發現,這個方法是可行的,他的手腳都用上了,這樣不但節省了人力,而且還能讓機械變得更精細。

“吾,吾王,您,您居然能想到這種紡織機器?”

“真的,好厲害!”

馬逢春這才意識到,他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才弄到的東西,竟然還比不上天子那輕描淡寫的一筆。

真是愚蠢。

像是捧著什麽稀世珍寶似的,把許祁的圖紙,遞了過去。

“有了這台織機的改良,我,我想,用不了多少日,這種新型的織機,就可以開始製作絲綢和布料了。”

馬逢春笑的跟個小孩似的。

許祁負手而立,問道:“馬主任,你還想要什麽?”

馬逢春拉著許祁來到飲食區,一股濃鬱的香氣,立刻彌漫開來。

“酒?”許祁抽了抽鼻子,湊到一口大缸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皇上,大炎雖然也有美酒,但都是些劣質的美酒。不采用蒸餾法提取的葡萄酒,根本嚐不出什麽味道。而你交給我的那份蒸餾法,也被我破解了。”

馬逢春看了看蒸餾機道:“這是一台簡單的蒸餾器,用來釀造這種葡萄酒。”

許祁點頭,拿起筷子,就開始品嚐起來。

許祁聞著一股熟悉的酒味,忍不住歎了口氣:“這就對了!”

“這酒,還是要做大。到了那一天,全京都的人,可就沒有這麽多了。”

“皇上,我們隻是做科研,這個,這個,這個我們是不能插手的。”馬逢春有些為難地說道,畢竟女帝也就拿出那麽一點。

研發資金是足夠了,但產量卻遠遠不夠。

“是啊。你現在就帶著十多瓶進宮吧。”

許祁已經想好了,要不要把酒莊買下來,擴建一下,不過眼下,魏國來使,馬上就要到賬了。

他可沒有那麽多的餘錢,用來做啤酒,做縫紉機。

就在他沉思的時候,小德子急匆匆的跑了進來,說道:“皇上,皇上,皇上,皇上溫韜求見!”

溫韜性格怪異,對待皇帝更是嚴厲無比,簡直就是一個嚴厲的父親,這一點,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自辭官以來,溫韜一直不曾歸宮,這一次急請,小德子還真是擔心溫韜會不會再跑到皇宮裏去罵皇上。

“溫韜,你怎麽來了?他終究還是來了。請他入勤政殿等候。”

“是!”小德子心中十分疑惑,溫韜來的時候,皇帝就跟耗子見到貓似的,怎麽會突然要去求他?

辭別了馬逢春,許祁直接往勤政殿而來。

溫韜既然是沈念的導師,那就讓他去打聽一下沈文華的消息吧。

勤政殿內,溫韜滿頭大汗地等待著,許祁定了定神,走上台來,將溫韜叫了過來。

溫韜剛一進去,就覺得一陣涼風吹過,讓他有種神清氣爽的感覺。

硝石製成的冰,許祁第一時間就把它用在了宮中,勤政殿裏的冰,從未間斷,讓人感覺到了一股冷氣的感覺。

“老臣文濤,拜見皇上!”溫韜走到近前,對著許祁恭敬地行了一禮。

“溫大師對我還用得著這樣嗎?來人,幫溫大師端上一桌,端上一杯茶水。”

如果說以前,他還能無視溫韜,那麽現在,他已經是皇帝,那就不一樣了。

溫韜雖然是許祁的半個師父,但也算是很厲害的人了,在大炎王朝,講究的就是禮節,所以對於溫韜,他也要恭恭敬敬。

小德子趕緊泡好茶水,搬來一條板凳,就坐在溫韜旁邊。

溫韜有些奇怪,以前溫韜在皇上身邊,可是非常嚴肅的,連皇上都對他愛理不理,甚至有些厭惡,這次竟然對自己如此恭敬?

這讓溫韜很是意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皇上,您這是要在皇宮中飲用嗎?”

“宮中也要跟上時代的步伐。”許祁說完,又回到了自己的寶座上,笑嗬嗬的說道:“溫大人一去便是一年有餘,倒是有些懷念,今日竟有閑情逸致進宮見我。”

溫韜放下手中的茶水,沉聲道:“皇上,我聽說,清水縣受到了很大的影響。雖說皇帝下了旨意,要治理這場水災,但是這場水災,卻並沒有從根本上解決。大炎王朝,每一年,都有不同程度的水災。所以,你一定要想出一個治理洪水的辦法!”

“臣苦心積慮,近日有一條治理洪水的妙策,還請皇上一觀。”

“請講!”許祁認真的說道,一副認真傾聽的樣子。

毫無疑問,溫韜要說的是他的“治水大計”。

“額……”溫韜更加疑惑了,以前皇帝一聽朝堂上的政策,就急得不行,借口上個洗手間,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皇帝這是咋了?這都能聽進去?溫韜將自己從獨孤軒那裏聽到的關於洪水治理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厲害,厲害。溫大師的治理洪水的計策,堪稱古往今來最高明的計策之一。用來對付清水縣的洪水,再好不過了。”出乎意料的是,許祁竟然對這個計劃很感興趣,雖然這個計劃是他提出的,但是溫韜雖然是個普通人,卻一心為國,為民著想,許祁還是很尊敬他的。

“敢問此計,出自何人之手?”

“嗯,此事也是老臣在巴山書院一場茶宴之上,聽一位名叫獨孤玄的少年所說,當時老臣也以為極有道理,然而今日一見,卻是令人意外。我這次過來,就是為了向您匯報的。”

“是嗎?巴山學院?聽說你有個巴山學院的弟子叫做曹子遠?許祁想要聽聽曹子遠在溫韜心中的地位。

“這個曹子遠,倒也是個好人。”溫韜皺眉道:“他學識淵博,博古無所不知,雖然沒有什麽實際的經曆,但卻是個以國為民的好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