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4 他們首先想,接下來咋辦(9000+求首訂)
程雪的笑容瞬間僵硬在臉上,眼睛不受控製的往裏麵看去。
秦月喊完,就看見門口站著一個人,她想也不想立馬轉身躥回臥室,砰地一聲,將門關上了。
背靠在門上,秦月輕輕拍著胸口,為毛她有種被捉奸的感覺,明明她才是文太太好吧。
客廳裏靜悄悄的,文琰沒有請程雪進去,也沒有讓她走,隻是淡淡道歡,
“有事?”
程雪僵硬的回過神,整理好表情,低聲道岑,
“明天是這部新戲的首映儀式,我不知道該穿什麽去,你能不能幫我挑一下。”
男人皺了下眉,明天的首映式,波斯貓是第一次出席···
“造型師有沒有給你參考要穿什麽風格的?”
程雪一聽,眸子突然亮了亮,認真道,
“伯尼說首次宣傳,最好跟這部戲的主題相關,他建議我穿旗袍之類風格的,我知道米雪那裏剛設計出了一批服裝,剛好都是旗袍類的,現在還沒有上市發布,我們——”
“就按伯尼說的穿,我一會兒要回趟公司,讓伯尼幫你去選一選
。”
程雪眼中的光芒一點點消散,她牽強的笑了笑,低聲道,
“我知道了。”
轉身之際,一陣暈眩襲來,程雪身體一晃,就往文琰這邊倒去,男人下意識的扶住她的胳膊,淡淡道,
“你沒事吧?”
程雪虛弱的搖搖頭,正想說什麽,一陣強烈的白光閃耀起來,接著門口突然湧現了出了大批記者,爭先恐後的問道,
“文總,昨晚您在拍賣會上一擲千金的對象是不是程影後?”
“程影後,您入圈七年,從來沒有傳過什麽緋聞,是不是因為文總的緣故?”
“文總,您處處避諱著二人的關係,是不是擔心你們之間的關係一旦曝光,會對程影後的星途產生影響?”
“······”
記者們的聲音還在此起彼伏,不怪他們會這麽想,程雪今天也穿了一件紅色的長裙,不仔細看,倒是跟昨天文琰身邊的女孩兒的打扮如出一轍,而現在,又拍到兩人在共同在這裏出現,說沒關係,誰也不會相信。
文琰麵無表情的鬆開程雪,緩緩道,
“首先很感謝大家對我這個圈外人的生活這麽關注,其次,我要澄清一點,讓大家失望了,我跟程影後之間並不是各位說的那種關係,我們之間除了工作之外,並沒有半分逾越,程影後是個非常好的演員,這也是我為什麽能跟她合作這麽久的原因
。”
文琰官方的解釋並沒有滿足眾位記者的好奇心,有人問道,
“今天早上文夫人在h市晚報上公布了文總的婚訊,文總怎麽解釋這件事?”
這個消息文琰並不知道,但也沒有因此表現的驚慌失措,他看了一眼提問的那位記者,笑著道,
“這件事的確不假,我確實有結婚的打算。”
閃光燈閃爍的更頻繁了,記者急不可耐的推擠著,搶著問道,
“文總的未婚妻是不是昨晚那位神秘的紅衣女孩兒?”
“那位女孩兒真的不是程影後嗎?”
“為什麽你們二位會同時出現在這裏?”
文琰揮揮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然後一一回答道,
“程影後找我是因為明天是新劇的首映儀式,至於昨晚的那個女孩兒,我暫時無可奉告,因為她現在還不是我的未婚妻。”
文琰說話的時候,眼中帶著少有的溫柔,有些女記者**的嗅到了不同尋常的氣息,爭先恐後的問道,
“文總這算是承認好事將近了嗎?”
文琰含笑搖頭,
“還在追求,她不太看得上我。”
女記者們各種羨慕嫉妒恨,這女人腦袋是有多大一個坑啊,這樣優質的鑽石級單身漢,竟然看不上,眼瞎了吧!
“阿嚏!”
秦月揉了揉鼻子,把耳朵貼在門上努力想聽清外麵的聲音,該死的,姓文的不會什麽都兜出來吧!但是雜亂的隻能聽見記者們爭先恐後的提問。
秦月心中暗道,姓文的,你今天敢把我供出去,我就把你的果照曬在微博上!
這樣的回答,更加勾起了記者的興趣,嘰嘰喳喳的問題又一堆堆的過來,這時陳立已經帶著保全來了
。
文琰不再說話,後退一步回到房間,程雪看見他的眼色,也跟著進去了。
確定他們已經脫離後,陳立轉身官方的說道,
“大家有什麽疑問可以問我,我僅代表文總回答各位。”
一道門板,隔絕了外麵的聲音,文琰麵上表情一收,靜靜地轉身繼續端起桌上那杯已經涼透的白開水抿了一口,然後才緩緩開口,
“外麵的記者怎麽回事?”
程雪攥緊拳頭,迷茫的搖頭,
tang
“可能是我出門的時候不小心被人跟蹤了,抱歉,文總,給你帶來麻煩。”
文琰沒說話,程雪也猜不透他在想什麽,眼睛卻悄悄的屋子裏搜尋著,接著她瞳孔一縮,沙發旁邊歪歪倒倒的放著一雙女性的高跟鞋,她眯了眯眸子,緩緩地往沙發這邊走來,然後在茶幾前停下,彎腰將剩下的半瓶酒拿起來看了看,微微笑道,
“文總好興致,一個人還喝這麽有格調的酒。”
文琰放下杯子,淡淡道,
“還好。”
程雪看了一眼臥室,微笑道,
“不知道文總能不能請我喝一杯,算是提前預祝我們首映成功?”
文琰看著把半瓶酒皺眉思索,半響才道,
“喝茶吧,那瓶酒別動。”
程雪表情僵硬了一下,不過就是半瓶酒,竟然···,想到這裏,她突然注意道沙發後麵藏著一個酒杯,而上麵還隱隱能看到一個淡紅色的唇印,程雪捏了捏拳頭,手指一送,啪的一聲,小半瓶紅酒砸在地板上,碎了一地。
她慌亂的抬頭道,
“文總,我不是故意的,剛剛,我有點頭暈,我——”
“你就是故意的
!”
秦月突然從臥室躥了出來,一臉心疼的看著地上猩紅的**,恨聲道,
“你一個影後,多少錢的酒買不起,來這裏蹭酒喝,不讓喝還摔瓶子,心眼怎麽這麽小。”
說著就蹲在地上撿碎裂的瓶子,低聲喃喃道,可惜,可惜啊。
程雪臉色變了幾變,看著蹲在地上的女人,低聲道,
“沈小姐,你怎麽在這裏?”
呃?秦月手上動作一頓,抬頭飛速的掃了男人一眼,見他沒說話,硬著頭皮道,
“我本來就在這裏啊。”
程雪覺得自己的脾氣已經在邊緣了,她強忍著怒氣,道,
“你為什麽會在文總的房間裏!”
我是他老婆,怎麽就不能在他房間了,秦月鬱悶的想道,眼珠子瞄了瞄文琰,硬著頭皮道,
“文總不是要追那個女孩兒嗎,那個女孩兒其實是我的——好朋友,文總來找我做他的軍師。”
程雪看了看她身上的睡衣,諷刺道,
“穿睡衣做軍師?”
男人依舊沒有幫腔的意思,秦月咬咬牙,惱怒道,
“這你就該問文總,怎麽會有這種癖好!”
男人嘴角抽了抽,波斯貓推卸責任的本事,還真是與時俱進。
程雪當然不敢質問文琰,而男人也在這時候開口了,
“外麵的媒體已經散了,我讓陳立送你去挑選衣服
。”
話音剛落,門就被人推開了,陳立站在門口恭敬道,
“程小姐,車已經備好了。”
程雪臉色變了變,對文琰道,
“那我先去了,文總,明天見。”
男人頷首目送她離開,直到門重新被關上,他才重新將視線投向某隻。
秦月縮了縮腦袋,有些心虛,轉念一想,不對啊,該心虛的為什麽是我!
她理直氣壯的抬頭道,
“為什麽騙我!”
男人勾唇,
“我騙你什麽了?”
“我們昨晚什麽都沒有做是不是!”
“如果你說的是性”
男人悠閑地坐在沙發上,抬眼看著她道,
“昨晚,確實沒有。”
次奧!秦月臉紅了紅,年齡大臉皮就是厚,她氣呼呼道,
“那你,那你幹嘛說的那麽曖昧。”
男人彎了彎唇角,緩緩道,
“昨晚的確是將我按倒在**,欲行不軌,隻不過,我自製力比較好。”
秦月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心說你一個大男人,我還能強迫的了你?
似乎是看出了她在想什麽,男人扯開浴袍,指著身上的紅色的血痕,緩緩道,
“這些,你指甲裏應該還有皮屑。”
秦月心虛的捏了捏拳頭,嘴強道,
“誰知道是不是你自己抓的
!”
男人幹脆起身,將整件浴袍扯了下來,轉過身指著背上的痕跡,道,
“你認為我自己能夠得到?”
秦月抬眼一看,文琰背上一大塊縫合過的痕跡印在她眼眶,她皺了下眉,腦海中似乎有什麽東西要炸開,這個疤痕,這個疤痕不是在司敬堂身上,為什麽文琰也有,她是記錯了什麽,腦海中一下子閃過很多片段,最終定格在一地的鮮血上,她努力想看清血泊裏的人,卻隻剩下一片空白。
“咚——”
重物落地的聲音,男人神情一緊,轉身就看見波斯貓倒在地上,麵色有些蒼白。
他兩步上前,將人抱在懷裏,伸手
按了一下她的脈搏,微微鬆了口氣,趕緊將人包進房間,拿起手機就撥了出去,
“表哥,昨晚過得***嗎?”
電話那頭,傳來鄭天一漫不經心的調笑,男人沒工夫理他,沉聲道,
“十分鍾趕到,她昏倒了。”
話落,利索的掛了電話,昏迷的波斯貓眉頭緊蹙著,似乎在夢靨裏掙紮,男人幫她掖了掖被角,皺著眉站起身,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九分鍾,鄭天一準時趕到,他推開門靠著門板喘氣,不爽道,
“早晚有一天,我會被你折騰死。()”
男人無視他的抱怨,推開臥室門,低聲道,
“突然就暈倒了,不知道什麽原因。”
鄭天一收斂起表情,走過去給她檢查,男人在一邊靜靜地站著,眉頭緊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擔憂。
鄭天一仔細的檢查了一番後,皺眉道,
“應該是受到了刺激昏倒了,最好去醫院檢查一下
。”
“受到刺激?”
男人重複了這四個字,臉上表情凝重。
鄭天一狐疑的砍了他一眼,低聲道,
“你讓表嫂看什麽了?”
男人沒說話,背在身後的手緩緩地摸向後背那道傷疤,難道是因為這個。
鄭天一眼尖的瞧見男人胸口的痕跡,頓時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
“表哥,那什麽,也可能我檢查有誤,表嫂也可能是因為另一些原因昏倒的,雖然我昨晚在那瓶酒裏加了些助興的東西,不過,你也不能太禽獸是吧。”
助興的東西?男人眯了眯眸子,低緩道,
“你在裏麵加料了?”
鄭天一表情一僵,訕訕的笑道,
“我也是被逼的,外婆她想要曾孫的迫切心情,我實在是不忍拒絕她。”
“唔,”
男人淡淡道,
“你胡亂在外麵用藥,你們醫院知道嗎?”
“表哥,我錯了。”
男人話音剛落,鄭天一立馬垮著臉認錯,開玩笑,被醫院開除了,老頭子豈不是有充分的理由讓他回家,進一步逼婚了,麵子重要個毛,在他表哥麵前,能留個全屍就不錯了!
要在往常,估計男人能笑著將他從樓上扔下去,不過這次,男人有事讓他幫忙,就不了了之。
“幫我聯係你師父,一周後,我要帶人去找他。”
“那個糟老頭
!”
鄭天一一臉嫌棄,
“他就是個庸醫,你就不怕他把表嫂看傻了。”
文琰眯著眸子道,
“她傻了,我就先把你送進精神病院。”
鄭天一脖子一縮,呐呐道,
“表哥,這不公平,你明知道那老頭神龍見首不見尾,你這不是成心難為我,就算你心疼表嫂,也不能拿兄弟當槍使啊。”
男人冷冷淡淡的看著他,菱唇微啟,緩緩吐出三個字,
“五天。”
鄭天一一個激靈,立馬躥了出去。
男人挑了挑唇角,彎腰伸手揉了揉波斯貓的腦袋,低聲道,
“你還記得它嗎?”
————————
“秦月,你還不死心,這已經是你第八次告白了,這次再失敗,你就成了咱們係裏最大的笑話,聽姐姐一句勸,別去了。”
宿舍的妹子看著秦月這股子狂熱勁兒,實在是有些無語,長得也不差,怎麽就有小強這種打不死的頑強精神呢!
“我有預感,這次我一定會成功!”
秦月晃了晃手中的黃燜雞,
“這次我已經連續給他送了一個月的黃燜雞,他的那些室友早就被我收買了,我就不信他還不同意!”
“嘔——”
有個妹子一臉難受的糾結著,
“秦小六,趕緊將拿東西拿走,這一個月,他的室友被你收買沒有我們不清楚,不過我們快要做不成你堅強的後盾才是事實。”
秦月湊近鼻子聞了聞,笑眯眯道,
“黃燜雞簡直是上天賜予的嘴好的告白搭檔,等著吧,今晚我一定成功的
。”
“去吧去吧,被拒絕了哭完了再打電、話啊。”
“滾!烏鴉嘴!”
秦月笑罵一聲,拎著一袋黃燜雞就出去了。
夜黑風高,男生公寓這邊還燈火通明,不過,秦月眯了眯眼睛,宿管大叔這會兒剛剛進去,半個小時內應該不會出來,她拎著東西瞧瞧摸到公寓後麵,輕車熟路的順著二樓垂下來繩索,悄悄地往上爬。
good!
成功站在走廊上,秦月笑眯眯的在心裏比了勝利的手勢,樂顛顛的將身上男式運動衣裹了裹,拎著黃燜雞就上樓了。
416,秦月無良的想道,幸好不是41
9,不過419,跟學長,也不錯···
她將頭上的帽簷往下壓了壓,鬼鬼祟祟的敲響了416宿舍的門。
很快就有人來開門了,秦月屏住呼吸,開門的男人麵無表情,瞧見是她,眉頭微微皺了皺,冷聲道,
“你怎麽進來的?”
秦月踮起腳尖往宿舍裏望去,好兄弟,真的都不在,太講義氣了!
“你來幹什麽?”
男人上前一步,擋住她的視線,聲音十分冷清。
秦月厚著臉皮彎腰從男人身側鑽了進去,笑眯眯道,
“我給你送的夜宵。”
說著將手裏的黃燜雞放在桌上,摘下帽子,一頭栗色的長發就飛揚下來,襯著她白皙的小臉更加精致,那雙彎彎的月牙形眼睛,更是無數男生的殺手鐧,除非這男人瞎了。
眼前這位,剛好就是個瞎眼的
。
男人看了一眼桌上的東西,淡淡道,
“謝謝,沒什麽事,就回吧,這裏是男生公寓,傳出去對你不好。”
“你關心我啊?”
秦月神經大條,抓的永遠都不是重點。
男人沉默了一下,淡淡道,
“我是說你該走了。”
秦月眼神暗了暗,手指在身前輕輕攪動著,半響,紅著臉道,
“學長,你真的不考慮我嗎,我身材好,長得漂亮,家裏條件也不差,而且還很喜歡你,沒有人比我更適合你了。”
這種表白,真是——千古奇葩!男人淡定的聽完,竟然給麵子的沒有笑場,他淡淡挑了挑眉,緩緩道,
“你喜歡我,是你的事,跟我,有什麽關係。”
“當然有關係了!”
秦月想拍在他肩膀上,奈何人家太高,她這一下就拍在了男人胸前,好有力量感,秦月暗暗道,臉上一本正經道,
“有了我,那些你不想上的課,不想做的作業,我統統都能搞定,有了我,你跟朋友出去聚會帶出去能撐得起麵子,我上得了廳堂,勉強下得了廚房,絕對會成為你身邊稱職的女朋友。”
男人挑了挑眉,突然上前幾步站在她麵前,彎腰在她耳邊道,
“那你清楚男人交女朋友的時候首先想的是什麽嗎?”
男人的氣息滾燙的噴灑在秦月的耳畔,令她的耳尖瞬間變得火紅,她小聲道,
“什,什麽?”
男人看著她羞澀的模樣,挑了挑唇角,惡劣的說道,
“他們首先想,**怎麽樣
。”
**怎麽樣?秦月疑惑的抬眼看著他,顯然不明白這句話什麽意思。
男人靜默了幾秒,突然低頭吻住了她的唇,秦月猛地瞪大了雙眸,親,親了,學長親她了。
男人的吻綿長又火熱,秦月臉頰緋紅,緩緩伸手環住了他的腰,軟軟的靠在他的懷裏。
男人眯了眯眸子,雙手順著她的腰,摸上了她的胸前。
秦月一個激靈,猛地推開了男人,看著站在她身前氣息紊亂的男人,紅著臉道,
“學長,你——”
“還不明白?或者你希望我繼續?”
男人挑著唇角,淡淡道,
“男人跟女人之間,無非就是上,床,你要的,不是這個嗎?”
秦月臉上血色盡褪,大大的眼睛裏瞬間蓄滿淚水,她後退兩步,哽咽道,
“你不喜歡我,也不用這麽羞辱我,我有什麽錯,我隻是喜歡你!”
秦月吼完,抱著身子就跑了出去,連帽子都沒有拿。
秦月一走,男人就收起了剛剛的玩世不恭,俊逸的臉上淡淡的,沒什麽表情,他打開桌上的盒子,食物的香味瞬間溢了出來,眼前突然浮現一雙紅紅的眼眶,他動作一頓,微微歎了口氣,撿起桌上的帽子,拿了件外套,就出去了。
秦月一邊走,一邊哭,她長這麽大,什麽時候這麽低三下四過,不就是因為喜歡他嗎,她自己也覺得自己不爭氣,明明身邊有那麽多追求者,條件也有比他好的,自己怎麽偏偏看上了這顆歪脖樹!又臭又硬,混蛋!
t大的男生公寓跟女生公寓在中間隔著一條街,秦月出來的時候已經晚上十二點多了,寂靜的街道上幾乎沒什麽人,今晚天氣也不好,飄著雪,涼颼颼的,她裹了裹身上的外套,這才發現帽子沒有帶,混蛋,偷我的帽子!
失戀的女人此刻已經毫無道理可言,秦月將頭發掖到外套下麵,才覺得暖和了一點
。
迎麵走來四五個青年,秦月想著心事,低著頭沒注意,剛好裝上了一個人,秦月低聲說了聲抱歉,就要繼續走,那人突然一把拉住她道,
“小子,撞了人就想溜?”
秦月皺了皺眉,抬頭道,
“我說了抱歉了,再說,是你們撞了我好嗎!”
那人的三角眼一亮,繼而猥瑣的笑
了起來,
“原來是位小姐,我說怎麽摸著怎麽軟乎乎的。”
說著手就不規矩的摸了一下秦月的屁屁,剛剛感情受挫的秦月立馬炸了毛,二話不說,抬腿就頂向那人的**,聽見那人殺豬般的聲音,秦月拍了拍手掌,冷冷道,
“活該!”
那人弓著身子捂著下體,暴躁道,
“都愣著做什麽,給我抓住!”
秦月這才回過神來,這幫人一看就是混混,被捉住,會有什麽下場,用腳趾丫頭都能想出來。
她後退一步,轉身就逃,那幾個人罵罵咧咧的就追了上來。
她一個女孩子怎麽會是一幫男人的對手,秦月很快就被堵到了一個胡同裏,她慘白著臉色靠著牆,道,
“我告訴你們,別碰我,不然你們會後悔的!”
“後悔!”
為首的男人啐了一口,陰狠的笑道,
“打從娘胎裏出來,我還不知道什麽叫後悔!兄弟們,哥哥我先上,一會兒留給你們暢快!”
說著兩步上前捉住了秦月的胳膊,秦月這回是真慌了,她奮力的掙紮著,但是一個女人的力量怎麽比得上一個大男人,大冬天裏,男人三兩下就將她的外套扯了下來,冰冷的空氣順著脖子灌入,秦月突然間有點絕望,今天估計真得交代在這兒了
。
“***啊!”
那人讚歎一聲,粗聲道,
“放心,哥哥會心疼你的。”
說著就去撕她最後一件襯衣,秦月絕望的閉上眼,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給他······
“砰——”
一聲巨響,接著就是一個人的口申口今,秦月睜開眸子,男人手腳利索的收拾著放哨的幾個混混,一片慘叫四起,秦月的眼淚一下子就流了下來。
扣著秦月的人也愣了,直到男人冷冷道,
“放開她。”
他才回過神,看著被打在地上哀嚎的兄弟們,眼神一冷,罵道,
“媽的,老子逮了這麽多年狼,還沒被狼咬過,小子,你膽子不小!”
男人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看著他的眼神就跟看死人一樣,沒有一絲起伏,接著,又是一聲冷冷清清的聲音,
“我說放開她!”
“哼,老子今天還就不放啊——”
囂張的話還沒有說完,男人一腳就踢了過去,那一下結結實實的踢到了骨頭上,那人踉蹌一下,差點摔倒,他險險的扶住牆,眼神變得猩紅。
“媽的,兄弟們,一起上!”
話音一落,四五個人蜂擁而上,毫無章法的打了起來,男人顯然是練過,應付他們綽綽有餘,秦月卻還是擔心,她趕緊摸口袋,幸好剛剛出門帶著手機,不作他想,秦月直接拿手機撥了110。
“喂,110嗎?”
秦月的聲音引起了其中一個打鬥者的注意,媽的,敢報警
!那人突然從懷裏抽出一支匕首,陰狠著臉色吧就往秦月身上揮去。
男人一回頭剛好瞧見這一幕,瞳孔一縮,本能的上前擋住了刺向秦月的刀。
“t大北苑的那條街,快點!”
秦月剛說完,就感覺身上一重,然後就是男人的一聲悶哼,她心裏一顫,想要轉身,男人卻按住她的手,低聲道,
“別動。”
秦月心裏很害怕,她已經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男人隻怕是已經受傷了。
溫熱的血液濺了那人一臉,他的酒勁突然醒了不少,雙手一顫,刀就掉在了地上,其他人一看,這都要鬧出人命了,頓時慌亂起來,紛紛往胡同外跑去。
“我沒殺人,我沒殺人!”
拿刀的那個人一見都跑了,慌亂的退了兩步,抱著頭也跑了。
身上的重量又多了些,男人幾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她身上,秦月不敢亂動,聲音顫抖道,
“你傷到哪裏了,傷到哪裏了?”
男人的呼吸有些沉重,他低聲笑了一下,緩緩道,
“這麽擔心?”
“你別說話了。”
秦月小聲哭了起來,她能感覺男人的身體越來越虛弱,到底是傷的有多重!
男人突然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低聲道,
“怎麽這麽傻,你應該扔下我,自己跑···”
秦月搖著頭,低聲道,
“不會的,我不會丟下你,我喜歡你,你還沒答應我的表白,怎麽能出事呢,不能······”
男人低頭在她脖子上輕輕吻了一下,低聲道,
“如果我這次能活著,我就···答應你
。”
說完整個人從秦月身上滑落下去,重重的落地聲,讓秦月的心口猛然一顫,轉身就看見雪白的地麵上,男人閉著眼,靜靜地躺著,身下一大片鮮紅的血跡,格外的刺目······
秦月猛地睜開眼,神經有些恍惚,半響才微微回過神,男人剛好推門進來,看見她坐起身,就將杯子放在床頭櫃上,淡淡道,
“醒了。”
秦月沒說話,她還在想著剛剛夢中的事,黃燜雞為搭檔的表白,的確是她曾經追司敬堂的方法,隻是她的記憶裏並沒有剛剛那一段,司敬堂並不是因為那個,後背受的傷,而是因為結婚半年前的一場車禍···她閉了閉眼,這些究竟是夢境還是現實,如果是現實,為什麽跟她的記憶完全不吻合,而且,秦月皺了皺眉,夢裏,她根本看不清司敬堂的麵容,明明那個人的脾氣並不太像司敬堂,但心裏總有個聲音跟她說,那就是司敬堂。
“還不舒服?”
男人看見她一片倦色,皺著眉伸手貼向她的額頭,秦月突然睜開眼道,
“文琰,你背上的傷是怎麽來的?”
男人動作做一頓,看著她道,
“被人刺的。”
“被誰?”
男人抿了抿唇,淡淡道,
“不記得了。”
秦月心裏有點淩亂,她在想什麽,這怎麽會跟文琰有關,她是不是真的神經衰弱了。
“怎麽了?”
“沒——”
秦月搖搖頭,低聲道,
“我有個朋友,背上也有一道傷疤,跟你這個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