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江山

第374章 少年之誌

第374章 少年之誌

兩人的霸道一吻持續了不下三分鍾,而兩人都感覺似乎過了一個世紀。一旁的所有人都是停了下來,靜靜地看到了兩人的熱吻。

雖然在經曆過的人眼裏,這顯然存在著經驗不足與生澀,但大家無疑不是看的熱血沸騰。連一直在默念著經文的阿訇易卜拉欣,這時候都偷偷多看了兩眼,更別說其他人了。

張義滿有些生氣,自己這侄子什麽時候變得這麽開放霸道了。明明看起來很單純的樣子,怎麽能玩出這種刺激來呢!這可是當著大夥的麵啊。

哎,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放的來,這麽多熟人,也能這麽投入,看來真是自己老了。

……

當張如鐵伸出舌頭,有些意猶未盡的時候,眾人的目光已經齊刷刷看朝這邊不下兩分鍾了。

他還好,一旁的潘娟也漸漸恢複了神智,見到眾人的目光,無疑不是尷尬到了極點。

“你……你個大壞蛋!”

說完,又朝他狠狠踩了《頂點《小說 一腳,貌似能夠減輕自己的尷尬。但她這辦法,無疑是顯得滑稽的,在其他人看來,這更增添了許多的曖昧。憋了許久的大家,一下子笑了起來。

“哈哈!強吻,夠霸氣!”

“哈哈,這是要挨搓衣板的節奏啊!”

“……”

劉東、蘇七、北佬孫,還有王館長總共四個人,一邊笑一邊說道,惹得張如鐵這時站也不是,動也不是,連想給潘娟解釋,也找不到合適的理由解釋。

“對不起!”

想了半天,張如鐵隻想到了這一句,也隻有這一句。畢竟有些時候,在這方麵,越是解釋就越是有掩飾的嫌疑。

“以後,以後不許這麽欺負我了。”

潘娟心裏依舊慌張,不過卻不是真正在生張如鐵的氣,隻是這種初吻被奪,還被這麽多人看到,那種羞澀,那種尷尬,那種無以言表的處境,幾乎是每一個初涉愛河的少女都會有的反應。

這樣的侵犯,竟然沒有讓她歇斯底裏,看來,回去後,得加快兩人的進度啊!

張如鐵呆呆地看著潘娟,搞的潘娟以為他被自己說懵了。如果知道這家夥的真實想法,恐怕他的第三條腿就要被廢了。

總得盡快化解這場尷尬,一想到這裏,張如鐵話音再次落了下來:“咱們,咱們還是先到那邊幹的地方!”

雖然腳下沒有水了,但依舊是有些濕滑,剛剛潘娟粉拳捶打張如鐵的時候,虧得他雙腳一直用力頂著地麵,要不然,這兩人,恐怕這會兒已經掉在地上出洋相了。

一旁的張義滿見侄兒跟潘娟走過來,也想著分散大家的注意力,突然也開口道:“咱們先看看要不要準備些飲用水!”

話剛說完,幾個人總算是看向麵前的溝裏:先前的血水已經徹底流走,現在小溝裏,已經不再剩下一絲血水,而往精明的王館長,已經蹲下身子,拿了一個ph測試紙,放在了水中。

這ph測試紙,是用來測試**的酸堿性的,雖然看起來這水沒有問題,流動過的水,肯定是新鮮幹淨的。隻要測試好沒有問題,多半就能夠直接飲用了。

ph試紙在水中被侵濕,然後被張如鐵取了上來。一又二分之一秒過後,測試紙張已經被完全侵蝕,卻沒有出現任何顏色的反應來。

“嗯,沒什麽問題。”

“如果顯示酸性,這試紙會看上去呈現綠色;如果顯示堿性,這試紙上會顯示出現紅色。什麽都沒有,那說明,ph值正常,應該沒有問題。”

一旁的蘭心,扶著王館長的肩膀,專業性補充道。

“好,我嚐嚐。”劉東聽完這裏,兩根拇指,就這麽伸進了冰冷刺骨的水中。

“媽呀,好冰呀,嗤,不過口感還行,挺甜的。”

劉東口中沾了一口冰水之後說道。

“嗯,這就好,蘇七,把那個桶給拿來!”

蘇七走過去將水桶取了過來,同時另一邊,張義滿已經囑咐自己侄子換鞋了。

因為考慮到長時間戶外作業,王館長來的時候,準備了足夠所有人一人一雙的備用鞋。雖然在路上扔掉了幾雙,但現在還有兩雙在背包裏。

這是王館長特意挑的戶外探險備用鞋,價格死貴,但很實用。穿上他,從來不用為鞋子不合腳而擔心。因為之所以被稱為戶外探險備用鞋,是因為鞋子底部,有兩道可以自動調大調小的尺碼。

隻是簡單的兩道螺母,腳丫伸進鞋子以後,自然撐開到足夠舒適的尺碼,將下麵的螺母擰上就可以了。

雖然價格死貴死貴的,但這鞋子在國際上一直銷量很好,也因為有了這個專利發明,那家公司一直領先於其他戶外運動器材公司。

“老王辦事還挺靠譜,選的都是好東西!”

張義滿看著不遠處指揮裝水的王館長說道。

“那是,能夠在寸土寸金的上海,整下那麽一大塊的地皮,又是蓋別墅,又是建博物館的。一個摸金校尉洗白之後,能夠做到這麽名利雙收,確實不是一般人了。”

張如鐵十分中肯地評價,很明顯,他把王館長當成偶像了。而一個人一旦將一個同行奉為榜樣,他的下一個目標,就極有可能是靠近他的榜樣,或者是盡可能盡快地超越他。

張義滿很佩服自己侄兒這一點,在很多方麵,他確實很有想法,也很有強大的執行力。

“等我日後退隱,我也整樣像模像樣的東西出來,還要比他做的更好。博物館這東西,實在是有些吃力不討好,我要做就做拍賣行,或者是文物收藏公司,那種全球直營連鎖那種。”

想起香港佳士得,那種心潮澎拜的感覺,張如鐵就一陣羨慕,簡直是太精彩,太炫目了。

“嗯!等咱們再做一兩筆,就足夠做這些想做的事了。”

張義滿已經快接近壯年,如果不是自己侄兒這一年來做了摸金校尉,自己還依舊是一窮二白的守著小門麵過平凡日子。但侄兒走上摸金校尉這條路之後,自己也是跟著渾身煥發了第二春。

且不說家裏得到了徹底的物質改變,單單是他這雪藏了一二十年的茅山道術,都得到了真正的運用和開啟。

茅山術的日益精湛之後,他的整個身體也比之前輕盈了許多,對人生的看法也變得更加活絡與樂觀起來。

“我跟你堂嬸無兒無女,也花不了幾個錢,回頭你愛折騰,就把分給我那一份拿去,愛做什麽就做什麽,就算賠了也沒什麽的。”

這道也是實話,他已經將自己這個堂侄當成自己的親兒子一樣看待,現在甚至在他整個一族人裏麵,年輕一代,思想最活絡,想法最多的,隻怕也隻有他這個一臉絡腮胡的堂侄兒了。

“嗬嗬,我就這麽隨便說說,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想著真的幹呢,扯那些都是有點遠了。”張如鐵輕咳了一嗓子道;“堂叔,依你看,那邊石碑後麵那扇門,好不好破。”

“你是說明樓前那道門?”

“嗯,就是它。”

“沒看明白啊!”

張義滿捋了捋胡須,略一沉吟道。“看上去規規矩矩,周圍沒有任何煞氣外露的征兆,連這一池清水,都是合了風水局上的聚水局,真的看不出有什麽問題來。

風水風水,自然是要有風,要有水。而在明樓之前,能夠有這一溝清水,真是算得上是千古一墓了。就連中原內陸,那些曆史上出名的帝王將相,也沒聽說過在陵墓前有綠水環繞的。

除了機緣巧合之下,被藏在錢塘江邊的那所吳王遺墓,在這個世界上,真正的有形水,還真就隻有這座女王王陵了。

“問渠那得清如許,為有源頭活水來。這裏頭,有很多門道啊。”

張如鐵故作深沉道。

“你還看出點別的來了!”

“嗯,我估計,水為陰,活水環繞,最是滋養陰氣。而你看,這周圍石壁上,都是莫名的一片白光,跟外麵平時地麵上,那些月光相比,是不是很相似。”

“你不說我還真沒太注意。”張義滿再一次打量了四周一遍道。

“這種光,肯定是滋養陰氣的,而葬在這裏的,又是那女王棺槨,看來,咱們這次的行動,隻怕是凶險異常咯。”

說道這裏,張如鐵的心髒又不爭氣地跳了起來,連帶這下巴上的胡須,都跟著一陣陣的顫抖。

“沒沒事的。”張義滿也不是很有信心地說道:“咱們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還怕她一個弱女子不成。之前見到的都是爺們,咱們都不是安然無恙回來了嗎。這次這麽多人,個個都有一身手藝,還怕治不了她一個婦人。”

張義滿說道這裏的時候,顯然有些戲謔的成分,如果女王真是陰魂不散,聽到了他這句話,會不會被活活氣死。堂堂殺伐果斷的姑墨女王,生前都是何其陰險,想不到在盜墓賊麵前,竟然被說成是一個婦人。

這種叫法很新穎,或者說,很霸道。

張如鐵不會因為張義滿這一句略帶玩笑的話給蒙蔽掉,他既然已經想到了危險,所以接下來,他就要準備做好最全麵的開棺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