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江山

第606章 旗鼓相當才稱對手

第605章 旗鼓相當才稱對手

說句實在話,張如鐵對於王館長一手經營起來的那些勢力,內心中是相當震驚的。因為他也知道,一個人就算再強,就算再牛鼻,依舊牛鼻不過一個團隊的影響力。

他是厲害,也近乎是文武全才,可是,如果真要跟王館長目前來看,他還根本不夠看的。說不好聽的,在外人眼中,他跟張義滿等人,不過是王館長的門客,頂多待遇方麵,要較普通侍從手下更超然一些罷了。

張如鐵等人也明白,雖然一直都是在談合作,而且王館長也幾次三番跟著他們一起出生入死,但說到頭來,其實他還是不夠看。

王館長,顯然不止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博物館館長,更深更大的能量,是他這個年輕人還根本琢磨不透的。

就好比現在,原先都聽說禦林軍已經化整為零,分散到華夏四處躲起來了。

可是,可是呢!這不上午剛剛出現封條,下午外邊就傳來了那個叫做許朝陽的錄音了嗎?

張如鐵等人看在眼裏,已經不再是之前那般淡定。這王館長的實力,以及他能掌控的局麵,是目前張如鐵他根本看不透的。

王館長見張如鐵盯著自己,又不斷在思索著什麽,心想對方不是看出什麽門道了,然後不跟自己合作了吧!

那可不行!

於是他擠了擠臉邊的笑容,有意向張如鐵示好道:“怎麽,小張這是咋了,你可別看我這瞎吵吵,其實就是外表敞亮,空有一個做事的空架子罷了。要真做起事情來,還是得仰仗你們年輕人呢!”

張如鐵知道這是王館長的說辭,但也不好回駁什麽,畢竟一個有實力的王館長能這樣對待自己,並且有意掩蓋他的實力,能這樣心平氣和跟自己坐下來談這些,這已經算給足了他麵子了。

“老王說笑了,我這是真心佩服你這些年的經營啊,不過話說回來,現在咱們真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你如果對我放心得下,我想接下來應付許朝陽那幫龜孫,你這手下的力量,我能夠親自參與到其中去。”

“那是,那是當然。”王館長急忙點頭道,原以為張如鐵會提出什麽要價多少才肯辦事呢,原來就這事。說實話,他自己原本的意思,就是希望把自己手下虎子跟小吳那邊的對接調度安排到張如鐵手裏。畢竟見這小子出去倒鬥的時候,從來都是他一手操辦的。按理說來,讓他統一調撥自己的實力,而自己在一旁看著,肯定不會出多大的事情。

兩人其實已經徹底交心了。王館長內心底甚至出現過這麽一個念頭,等他年自己百年之後,他這分產業如果自己那兒子不能操持起來,他不介意交給這個叫張如鐵的年輕人手裏。要是自己有個閨女,那就更好了!

一切談妥了之後,張如鐵開始覺得自己已經從新走向自己未知的世界中,從過去走向未來,他覺得自己曾幾何時,也是這麽的青春嘚瑟,而在他不羈的世界中,從來都是他一個人在不斷構造著世界,改變著世界,但從新站在今天這個舞台上,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更多的努力跟隨心,因為他知道,人與人之間的鬥爭,輸贏在很多時候隻差一線

對方未必就牛逼哄哄,但絕不是目前王館長說的那樣簡單。想想對方既然敢動用遊資擠壓他的上市公司,那說明對方肯定有在事情發生後,不怕政府相關部門問責的實力。

而他王館長是什麽樣的身份,那可是經營一二十年的收藏大梟雄。不看僧麵看佛麵,沒有誰是傻瓜。

既然已經敢於公然跟他王館長叫板,敢跟自己這邊死磕,那說明現在的對方,早就已經有了足夠的實力至少張如鐵覺得是這樣。

張如鐵將自己的這份多疑傳達給了王館長,王館長顯然也是了然於胸的樣子,他也不是傻子,而眼下,從許朝陽開出那張法院傳票,他就知道隱藏在背後的勢力已經開始咄咄逼人了。

可是,誰在滬海市,能敢這麽跟他叫板呢!

“不會,肯定不是王家,謝家,汪家,陳家這四大家族,他們肯定不屑跟我這摸老古董的玩這個。”

王館長喃喃自語道,“說實話,我王麻子在滬海經營不下二十年,現在也不過是二線家族,而且是走單一產業路線。跟那四大家族比起來,我這根本就不入他們的法眼,按理說,他們不可能弄我。”

“不是一線家族,那更不可能是其他省市的勢力,他們誰都知道在這滬海市摸爬滾打一二十年,哪個不是有硬碰硬的實力。強龍還不壓地頭蛇,所以我想,這絕對也不是外省勢力,就像那個叫鄭國元的,頂多也就算是市井小嘍嘍,他更不可能單挑得起整個蘇南省的地下勢力。”

張如鐵在一邊聽著,這王館長是在給自己一一講解著幾房勢力的壓製啊,想他張如鐵雖然明白這個中關係複雜,但也絕對沒有當事人清楚。所以經王館長這麽一說,他立馬就明白過來,也算徹底看清楚了目前的形勢。

“那會不會是蘇家?”張如鐵突然想到了那臭蒼蠅一樣的青雲會。

“蘇家?蘇家!”王館長口中先是疑問,接著咬牙切齒,之前自己還疑惑重重,這下經張如鐵點撥,一下子明白了過來。

“還真有可能是蘇青那幫孫子玩的把戲,哼,我就說嘛,怎麽最近好久都沒見到對方使小動作了。”

張如鐵也點點頭,看向了不遠處站著的管家老楊,然後說道:“老楊,麻煩你這邊在安排一下,好好查查最近有沒有青雲會的動靜,特別是口岸跟各地分會的事情。你們家那些家底,能抽調,就盡量抽調起來吧!”

王館長看著張如鐵對老楊的吩咐,特別是最後說的什麽家底,他心裏咯噔一下,瞬間就是冷汗直冒。

“你,你還知道什麽?”王館長看著張如鐵道。

“咳咳,我,”張如鐵指了指自己,心裏頭暗叫一個多嘴啊,自己不是一向精明的嗎,怎麽今天腦袋秀逗了,怎麽把這茬給說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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