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詩仙李白
然後,劉元德又衝著李佑抱拳道歉:“本官乃是洛陽令劉元德,今日舉辦文會,旨在以文會友,互通有無,沒想到遇到了這等齷齪之徒,讓這位兄台見笑了。”
劉元德雖然說的好聽,但是語氣卻很生硬。
“原來是劉大人,久仰大名。”李佑拱拱手說道。
劉元德微微頷首,然後問道:“不知道這位兄台高姓大名?”
“李佑。”
“哈哈,原來是李公子,今天多虧有李公子在,才免除了這等惡行,李公子的俠肝義膽實在是令某欽佩萬分啊。”
李佑擺擺手,淡淡的說道:“劉大人謬讚了,李佑也是看不慣這幾人行徑,所以才出手製止而已。”
“李公子說的哪裏話,如果李公子不介意的話,可否賞光與我喝杯酒?”
“這個嘛……”李佑有點遲疑的說道。
劉元德看出了李佑的為難,說道:“李公子,既然無意,那我就不打擾了。文會馬上正式開始,李公子玩的開心。”
說罷,劉元德便帶著自己的隨從離開了。
待劉元德離開後,秦流兄妹對李佑躬身道:“多謝這位公子相助,若非您仗義執言,我們兩個今日肯定會受盡羞辱,甚至性命堪憂,我們兄妹二人願結交李公子這位朋友。”
李佑笑了笑,說道:“兩位客氣了,在下也不過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算不得什麽。”
“李公子,不管怎麽樣,今日都是因你我兄妹二人解脫了困境。今晚,我們做東,希望李公子可以賞光。”
李佑略微考慮一下,然後點頭答應道:“也好,反正閑著無聊,今晚就陪你們喝上幾杯。”
“太好了。”兄妹倆頓時歡呼雀躍。
很快,劉元德便宣布文會正式開始了。
文會上,一群年輕人坐在一起,談論詩詞歌賦、琴棋書畫,偶爾也會有人提筆作詩,引起現場眾人的陣陣喝彩聲。
李佑和秦家兄妹則是安靜的坐在角落裏吃著瓜子花生,一句話也不說,顯得特別突兀。
“喂,那兩個鄉巴佬,怎麽躲在這裏偷懶,趕緊站起來參加比試呀?”一個青衣書生看到李佑他們坐在角落裏,頓時大吼道。
“對啊,鄉巴佬,趕緊過來參加比試吧。”其餘人也紛紛附和道。
這些青年都是各州府派到京城的讀書種子,每天都有許多的詩會,這些讀書人早就習慣了,而且還樂此不疲。所以看到兩個陌生人躲在這裏偷懶,就忍不住嘲諷起來。
李佑和秦流兄妹兩人臉上露出厭惡的神色,這群人真是太討厭了。
“嗬嗬,這兩人估計是被嚇傻了吧?居然一直低著頭,連詩詞都不敢寫。”
“我看八成是,你沒看到他們手裏拿的是什麽嗎?一塊破木板子,估計是想蒙混過關呢。”
“唉,沒意思。”這些青年搖了搖頭,準備離開了。
畢竟他們都是世家大族培養的子弟,最煩的就是這些鄉巴佬。
“咦,這是誰的作品?”忽然一個青年驚訝的說道。
“好像是李白的《臨江仙》。”另外一個青年仔細端詳片刻,認出這幅字畫是誰的作品。
李佑聽聞,也抬起頭來,發現那幅《臨江仙》正是李白的字畫,當即有點激動,心想自己運氣不錯,居然能夠獲得李白的真跡。
“我來看看。”其他青年也圍攏了過來。
“好一幅絕妙的字體。”
“李白的真跡啊。”
一群人圍繞著李白的真跡,嘖嘖稱奇。
李佑見這是李白的真跡,當場驚地不知道該如何。
他立即四周尋找,卻始終沒有發現李白的身影,在後世,李白從未留下任何真跡墨寶。
現在竟然在洛陽發現了李白的真跡,這簡直就像做夢一般。
“李白居然在洛陽出現了?”李佑喃喃自語。
其他的人也都在四處尋找,畢竟李白的名氣在文人圈子裏那是極其響亮的,所以都想看看能否找到李白的真跡。
“不愧是李白,字體真的是漂亮,宛若飛龍走鳳一般,真是厲害。”
“確實很不錯,尤其是最後的那一撇,更是勾勒出了山水風景,讓人歎服。”
“這幅《臨江仙》怕是價值千金,隻有真正懂行的人才能欣賞出這幅字中的含義。”
眾人都紛紛誇讚。
這時候,李佑突然發現角落裏一個身穿素衣外褂的人,一邊喝酒一邊看著這邊的人群,眼中充滿了鄙視。
“這人莫非就是李白?”李佑猜測道。
於是,李佑向這人走過去,然後拱手說道:“在下李佑,不知閣下是不是李白?”
那人放下酒壺,冷笑道:“你覺得老夫會是誰呢?”
李佑一愣,這家夥口氣挺狂的呀,這確實是李白無疑了。
不過,李佑還是再次詢問道:“不知道先生尊姓大名?”
“哼,老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李白是也。”李白驕傲的說道。
李佑心中感慨,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沒有想到在這裏遇到了李白。
李佑恭敬的說道:“原來是李白前輩,失敬失敬!”
“李佑?沒聽說過。”李白瞥了李佑一眼,淡淡的說道。
李佑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這個時代還沒有李白的真跡墨寶流傳,他確實沒有聽說過自己的名號。
“李白前輩,在下剛剛來洛陽,初到貴寶地,有幸認識到了您老的大名,實乃三生有幸,請受晚輩一拜。”李佑說完,就要彎腰行禮。
“慢著。”李白急忙阻攔道。
李佑一愣,抬頭不解的看著李白。
“我李白,從來不受人禮拜,若是不嫌棄,那就與我共飲一杯罷了。”李白說道。
李佑苦笑,這個老家夥還真的夠怪異,不過他喜歡。
於是,李佑也不矯情,坐到李白的旁邊,給他倒上一杯酒,說道:“既然李白前輩這樣說,那麽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
李白舉起酒杯,一仰頭將酒幹掉了。
“痛快!”李佑同樣一仰頭將酒幹掉了。
隨後,兩人又是一番推杯換盞,把酒言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