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造女尊國

—拾壹— 我的男人我作主

今天仍然兩更,存稿大甩賣羅……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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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香第二天把自己關在房裏,來人一律不見,紜舟拜托奚南看守於他,司馬去證實柳香之言,紜舟無事便去見天玉看是否能得到更多的消息,趙謙則換了裝去見那情報網中人。

趙老太君的情報網建設的頗為巧妙,趙謙參考許久後評價,雖然網絡順暢,架構也合理,可是由於為了要保持互相之間的隱秘性,需要大量的人手與專門的人去維護,光是理清情報這一項,就是個需要細心與技巧並存的活兒,不過倒是合了趙謙的性子,也讓他有了些許興奮,自從失了武功後,他總覺得身無長技,偶有自憐,紜舟把情報的事丟給他,也是看出這點,希望他能夠重新振奮。

先不提趙謙這邊忙的歡樂,紜舟拉著天玉說話,倒快把自個兒煩死。

天玉大概已經死心,盡拉著紜舟說些象遺言的話,言語間不時長籲短歎,一副馬上就要被押赴刑場之態,不時有人來到,紜舟依舊司馬所描述的形象看去,果然以仙門中人為多,天玉也沒心思招待,放給手下人去做。

講到最後,話題扯到紜舟帶著的“野漢子”身上,天玉也是好心,說道。

“舟兒,你還是決定要跟我去嗎?”

“是啊,怎麽?”紜舟已經決定攪這趟渾水,不僅僅是為了天家,更是為了報四年前趙家的之恨——恨她當時無力反抗,眼睜睜看著朝廷翻掌把趙家打入萬劫不複之地——她對於坐在萬民之上的那個人,有著天生的敵意,所以如果朝廷這次真的是要打壓仙門,正好可以堂堂正正的讓那位女帝,或者說男皇?反正讓他們吃癟,想想都讓她爽快,就算猜錯了,至少也可以保著天玉平安回來。

“那舟兒,你要不要先與你那丈夫洞房?”天玉說的認真,紜舟卻撲的一聲噴出了嘴裏的茶,成親就算了,為什麽會變成先洞房?

沒想到天玉還是嚴肅的說道:“此次出使北巍,異常凶險,舟兒,你在這人世間走一遭,如果尚未成親就入了輪回,實在太可惜了。”

大哥,你這話實在太前衛了……紜舟哭笑不得,沒好氣的說道:“玉哥,你這說的什麽話!好象我們真的會一去不回似的!”

“雖然不能說會一去不回,但是……唉……”眼看著天玉又要扯到什麽生生死死上麵,紜舟知說不通他,急忙告退,回去客棧又見奚南迎了上來。

“柳香要走,被我攔下來了,另外司馬回來了,要見你。”

不由捧頭疼痛,做個小領導就這麽煩,以後怎麽過?男人也有不省心的時候啊……紜舟歎了口氣,先去見司馬,令她高興的事,柳香沒有說謊,司馬以河城故人名義去求見,崔二小姐深閨女子,哪是司馬這江湖油子的對手,沒幾下就被套出了原委,確是和柳香說的一樣,紜舟去見柳香時也去了幾分戒備。

本以為柳香會哭哭啼啼埋怨一番,沒想到他安坐房中,臉色雖然蒼白,倒也一派平靜無波,見到紜舟後張口便說:“柳香有一事求舟兒。”

又來求?最近似乎都把她當神仙,什麽事都來求……紜舟心中這樣想,口中問道:“何事?”

“我想請奚大哥來教我怎樣能夠更象一個男人,不需要太久,隻需要一時便可。”

“那你去求他就是了……”紜舟話出口後,便恍然明白過來,奚南對於柳香雖然嘴上不說,但心裏到底有些鄙視,與其由柳香去求,不如讓紜舟去說效果更好,“這事不難,但是你為何要這樣做?”

柳香緩道:“我要去見崔二小姐最後一麵,然後就跟你們去那北巍。”

又是一個把北巍當求死的……紜舟更加鬱悶的想,許是她比別人樂觀吧,又或者經曆過生死輪回,她看的更透,正要拒絕,柳香的話卻讓她改變了主意。

“把我一人留在奉天,你們也放不下心吧,不如讓我跟了去……”柳香淒然一笑,“我的醫術也算有點用,況且,留下來趙謙必會讓我死,跟你們走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紜舟琢磨一番道理,也不再阻攔,對奚南講了原委後,刻板的男子難得lou出同情的神色,點了點頭,去指導柳香。

趙謙滿載回來時,柳香正好打扮停當,他本身就有絕世容貌,隻是從小被歪了苗子,現在經過奚南指點,雖然無法從根上改正,但至少改掉些女氣後,確是堂堂美男子,幾許妖媚豔麗之氣倒也無損,以紜舟前世的眼光來看,這樣的男子隻能用妖孽來形容了。

柳香心情轉好,看見紜舟望著他發癡的眼神,調笑道:“舟兒在看什麽?”

紜舟漲紅了臉,自我安慰道:好歹帥哥開始增多了,至少看的養眼啊,以後有機會再扒光了慢慢吃,看你們囂張到幾時……說起來,這個世界有避孕藥麽……?

趙謙踏進房內有片刻的驚訝,待看清奚南旁邊是柳香時,那付吃驚的表情是再掩不住了:“柳香?你……呃,有點不同。”

柳香的男裝他不是沒見過,可是象這樣完全拖了女氣的,倒是第一次,以前他完全是把柳香男裝看成女扮男裝,哪怕紜舟穿男裝都比他象男人,這話如果讓紜舟聽見了,估計又會開始爆走。

幾人無事,閑人成堆,於是自告奮勇陪伴怯場的柳香同去,一路上除了司馬和紜舟,那三名美男子可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奚南還遮了麵容,戴頂大帽子,不然那張異國風情的臉估計會引起女子哄動。

紜舟有些氣悶,問柳香道:“為何都說我象男人,我長的就那麽象男人麽?”

柳香笑道:“舟兒長的不錯,但是行動太象男人,女子皆以弱柳扶風為美,走路需彎腰嗬背,碎步蓮移,說話要慢聲細氣,舉手投足都遵循緩滑美,你想想你平時的行動?”

紜舟自幼習武,抬頭挺胸大踏步已成習慣,叫她一步三搖低眉順眼走路不如要她的命,知曉這點後,她也就不再計較。

不一會兒,司馬指著一條僻靜小巷說崔府到了,通常外聯的事,都是交給司馬,他也一直稟著商人特有圓滑把事情辦的妥妥當當,沒想到才進門房不久,司馬就黑著臉退了出來。

“那個惡仆,說他家主人不見外麵來的野漢子。”

柳香一愣:“你可有說是河城故人來訪?”

“我說了,前次來時也是這樣說的,他給通報了,沒想到這會兒再說直接就被哄了出來。”

司馬去查證之事並未隱瞞柳香,此刻他也不知所措,正在猜測之時,門內卻出來幾名男子,為首者身著官服,趙謙悄聲說級別大概和天玉差不多,那名男子說道:“誰是柳香?”

聽著言語間不甚客氣,紜舟也皺起眉頭,柳香答應後,發問者還未開口,後麵的另一年紀較輕的男子便叫道:“你就是那花院裏的男人,扮作女人來勾引我家妻子的!?”

柳香如遭五雷轟頂,最不堪的往事光天化日之下被說了出來,怎能不叫他倉惶,那年輕人臉上現出殘忍之意,嘲弄的說道:“原來也就是這等貨色,kao著張臉伺候女人,還是花院出身,不知你是kao著男人出來,還是kao女人呢……?哦,我忘了,去花院的似乎男人比較多,你那旁邊的是女人嗎?原來也有女人好你那口啊?好象長的還不錯啊,哈哈哈……”紜舟換了女裝,靜止狀態,看起來還象那麽回事。

年輕人的笑聲在一片靜默中份外刺耳,笑了幾聲,發現沒人附合,訕訕的收了嘴,原先為首的男人似乎這才反應過來,輕描淡寫的道:“妻弟有點失態,望幾位原諒。”

紜舟沒開口,也沒人開口,一開始是默契,後來就成了慣例,半晌後,場麵漸冷,紜舟才緩緩說道:“講完了?”

那名男子傲然回應:“小姐還有何事?”

“我給你二個選擇,一、叫你妻弟跪下來道歉,第二、我親自‘叫’你妻弟跪下來道歉。”紜舟也不多說廢話,邊說邊向前走去,她的身材修長,除了身邊的幾個男子,崔家那幾名,倒是和她差不多高矮,此時見她逼近,感受到她的怒氣,俱有點膽怯。

“小姐在說笑話?我崔家不是豪門,也不會容你……”另一名男子話還沒說完,原先大聲嘲笑的那年輕人隻覺得臉上一痛,火辣辣的燒感漫延開來,紜舟懶的去聽這些男人唧唧歪歪,一個耳光就把他打的趴在地上。

崔二小姐嫁的是文臣,不是武將,三個丈夫沒有一個會武功,主夫大概沒想到這女子直接就動手,氣勢被破,尖叫道:“小姐可知這是天子腳下!?我是當朝官員……”

“我馬上就要去北巍了。”主夫聽得紜舟話鋒一轉,先還不知其意,聽完後也閉口不語,“也許都回不來,你去那朝上告了一狀,正好把我給撤了,我還要感謝你。”

嘴上說著,紜舟手中不停,左右開弓幾個耳光把那男子打成豬頭,她最恨這種嚼人痛處的家夥,比如那些前世說她被人搶了男朋友的,還說是安慰?安慰你叉叉!有安慰人時說“搶了搶了反正那男的太帥你不如找個老實的好好過日子”這種話的嗎!?

其他兩男不敢上前阻止,紜舟越回憶越生氣,下手逾重,等到趙謙也看不下去提醒她時,她才發現被揍的男子已經暈了過去,口鼻腫脹,鮮血長流,餘怒未消的一甩手扔在地上,磨著牙對那主夫說道:“叫你家夫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