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造女尊國

—貳拾叁— “常勝娘娘”(讓粉紅票來的更猛烈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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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可是,缺乏人味!

大衛很完美,可是要與大衛相愛,除非“戀物癖”,不然沒人能做到,紜舟感受到領君從身後攬住她腰的手臂,和緩緩不絕輸進她身體裏的真氣,心中有著這樣的感覺。

雖然領君口中說著愛,他無論做什麽,卻都帶著一絲清絕高拖的意味,無論外界如何風雨大作,他都如巍峨山嶽,與這樣的人戀愛,想必是一件極為痛苦的事。

戰事已近尾聲,苗譽爬了起來,雖然受到領君一擊,看起來倒無大礙,修為倒是不低,大齊的各軍撤退時仍然不亂,互相掩護著退回軍營,苗譽臨走前,看了紜舟與領君一眼,倒沒有含著憎恨,而是讚賞。

鳳漢軍營中爆發出陣陣歡呼,雖說這並不是真正的勝利,但代表的意義不言而喻,重裝步兵方陣的第一次敗北,對於士氣有著相當大的支持。

紜舟騎在馬上回去,過了興奮勁兒,才覺得右臂陣陣鑽心的疼痛,即使如此,見得韓征,還是要下跪行禮,沒想到腳才著地,那句“恭喜韓將軍”才說了一個字,眼前突然一眩,身子如沒了骨似的軟了下去,接著。 就是深沉的黑暗……

頭好痛……

右手好痛……

比大姨媽來了還痛……

紜舟努力想睜開眼皮,可是卻比502粘還緊,千斤重般無法抬起,她掙紮了一下,聽得耳邊有聲音飄忽不定地傳來:“……舟兒……不用擔……再睡一會……”

又不知過了多久,紜舟覺得眼前一片白光,白光中有人影在晃動。 她搖了搖頭,想擋去那道刺眼的光線。 卻是不能,又動了一會兒,居然睜開了眼睛,柳香憔悴的臉出現在她眼前。

見到紜舟醒來,柳香本想說些欣喜的話,紅著眼圈衝口而出的卻是:“你真是我見過最白癡的女人!你去死了算了!”

紜舟想扯個僵笑,卻覺得臉上皮膚繃的比緊身皮衣還重。 動了動嘴唇,努力提高聲音隻能發出比小貓叫還低地聲音:“……孩子沒事吧?”

“你還知道孩子啊!?懷著孩子你居然還敢做那些個事!你是不是真不要命了!?”柳香定下心來,怒氣上湧,衝著紜舟就一頓罵,罵完還不解氣,跳腳道,“我真恨不得掐死你!也好過擔驚受怕!”

紜舟看著柳香發飆,突然冒出一句:“你和以前不同了。 看起來不象女人了……”雖然講的話還是很象女人口氣,這句話她壓在心裏。

柳香沒想到紜舟還有心情說這句,張大了嘴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更加惱火,剛要開始新一輪教育,門被推開。 趙謙、玄祥和領君走了進來,三人都湧到她床邊,一時間顯得擠了許多。

趙謙地臉色很冷淡,可是語氣中帶著的刺,卻出賣了他的感覺:“大英雄醒了?”

紜舟嘿嘿一笑,反正此時她就是裝傻,任由趙謙和柳香輪番數落她,聽著聽著倦意又上來了,打了個嗬欠,就想睡去。 趙謙見此。 急忙道:“韓將軍讓我轉告你,我們要撤退了。 ”

“撤退?”

紜舟聽到這話。 打起精神想坐起來,被柳香又按了回去,感受到體內真氣好象空蕩蕩的,心中暗驚,趙謙知她要多休息,長話短說:“王巍與鳳漢結盟,大齊似乎君臣不和,到底還是撤了,而鳳漢則交還苗瑄。 ”

“交還苗瑄!?”

紜舟驚的叫起來,趙謙急忙按著她肩膀,解釋道:“周淵稱苗瑄在他處,交還的是他的人。 ”他地神情欲言又止,紜舟知他還有周淵消息,隻是礙著玄祥與領君在此,不好講,不過想來,真正的苗瑄應該無礙,她也就不再追問了,一躺回去便覺得周身疲倦湧來,隻想睡去,趙謙與柳香離開,領君見她倦意濃濃也不打擾,房中隻留下玄祥一人。

紜舟朦朧中覺得有人在摸她的臉,冰涼涼的手,輕輕撫過她的臉脖,好象溪水般舒緩清透,努力睜開困倦的眼皮,映入眼簾的,卻是玄祥放大的臉,他正用認真地眼神看著她,讓她心中升起毛骨悚然的感覺。

這小子不是又要發什麽瘋吧?怎麽趕在這個時候!?趙謙、柳香、領君,誰也好,趕緊來救我啊!

可玄祥卻隻是這樣看著,輕柔的梳理著紜舟耳旁的發絲,不管她心中想著怎麽可怕,他也僅是象情人般溫柔的撫摸著她,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玄……玄祥?”

紜舟見玄祥沒有動作,試探地喚了聲他,他眉眼一動,看向她的眼,似在問她何事:“那個……你……沒事吧?”

玄祥搖搖頭,把修長的手指擱在紜舟頸邊,正當她心裏想著他是不是要用掐功時,他似乎看破她心中想著,lou出一個微笑,玄祥本與紜舟年齡相近,正處於青澀少年時,這一笑,帶著真意與誠懇,發自內心,真個如帶著晨lou般含苞欲放的白蘭。

紜舟小心肝那麽一顫——您此時來個這麽妖孽的微笑是什麽意思?難道是臨死前的美好!?不等她想出個所以然來,玄祥突然附下身,在她的臉頰上印下一個吻,清清爽爽的,隻是懷著單純的關心與善意。

紜舟至今有過親密接觸的男人也隻有三個,奚南和趙謙都不可能是稚子。 柳香更不用說了,別地時候她可以耍他們,在**她隻有被耍地份,此刻玄祥這個青澀的吻,就好象吃多了精美地佳肴,突然吃一次粗糧小米粥,那種清新可人的感覺。 都讓她有種罪惡感。

咱真是花心啊……呸呸呸,這叫博愛!定要把愛灑滿人間!

紜舟心虛的給自己打完氣。 也放下心來,這玄祥除非是精神分裂,不然總不會這時候下殺手吧?如果是裝出那樣的笑容,那她隻能怪自己眼力不濟,居然看不出來,心中這樣想著,把其餘地事拋出腦後。閉上眼睛自去調戲周公也。

她卻是不知,玄祥看得名義上的妻子睡去,在床邊座了半晌,看著手指流連在白皙地脖子上,隻要輕輕一下,就能讓手下這女子死去,他的臉上漸漸lou出猙獰神色,手指間也微微用力。

幸而。 隻是瞬間,玄祥似從大夢中醒來,急忙鬆開口,看著紜舟脖子上的紅印,眼神一黯,象躲避什麽東西似的。 站起身,頭也不回的走出房間。

接下來的日子,紜舟的任務就是吃了睡,睡了吃,不許下地,柳香本意是恨不得她吃睡拉撒都在**,可是到底學醫之人,知道流水不腐,偶爾還是準許她下地蹦達一下,兵營那邊。 卻是想都表想去地。

紜舟聽得玄祥匯報。 那一千人,死傷過百。 當初西北的人,死傷近半時,心中不由一痛,她答應帶著這些人回家,卻是帶到這裏來,客死他鄉,可是另一方麵,她弛於陣首紅衣飄映的那一抹緋色,卻在其他人心中,烙下了深深的印記,“常勝娘娘”,他們這樣稱呼她,不僅是已方,還有敵方。

苗譽當然知道送過來的那個是不是他兒子,卻什麽也沒有說,畢竟,他首先是個皇帝,而不是個父親,換了馬,拖了鎧甲,坐上沉重華麗的馬車,他深深的歎了口氣,那巨大的身軀好象被抽去地生氣,一點也不複戰場上的昂揚驕傲。

一閉上眼睛,那朵跳動的,比火焰還盛的紅色就出現在苗譽的眼前——那個女子會帶來的腥風血雨——他有這樣地感覺,作為一個沙場上的老將,比起理智的分析,他更相信直覺,那是生死間煉出的本領,或者,瑄兒跟在她身邊也算幸運……

苗譽頓了頓,忍不住又罵了句:“早知道這樣給他下點迷藥留個種就好了!kao!”

周圍的仆從們麵麵相覷,這句惡罵,就作為這個以溫文爾雅而聞名皇帝的逸史,流傳了下去。

相比苗譽,紜舟倒是很開心,單純的懶病發作而已,想什麽事,隻要說一聲,再伸個手,自有人遞上,右手的骨傷恢複的很好,到最後,柳香都看不下去,時常催促她多運動,不然身上的肉都要長肥了。

說起這個,還是紜舟夜襲地結果,偷偷跑去“勾引”柳香——之所以把目標定為他而不是趙謙,當然是考慮到身體問題,叉叉哦哦不管怎麽說也是體力活——沒想到才鑽到柳香旁邊,就被他直接用被子捆成粽子,扔在**,她定眼一看,居然是衣衫整齊,敢情早看出來了,守株待兔來著。

之後無論紜舟怎麽撒嬌、懇求,柳香愣是把“香”換成“下惠”二字,眼觀鼻、鼻觀心,動也不動,最後看她鬧地狠了,就開始念經,要說這柳香的念經水平,絕對是唐僧水平地,還是唐僧改良升級版,聽著聽著,喲?怎麽天亮了?啊?剛才睡著了?

“禁欲對身體不利啊……”

紜舟吃著早餐,幽怨的冒出這句話時,領君正和趙謙推門進來,聽到了這句,嘴角帶起一絲笑意,道:“你娶了那麽多夫婿,還知禁欲二字?”

紜舟幹笑一聲:“有好多隻能看不能吃嘛……”比如領君和玄祥,還有鳳蕭,基本上就是仨花瓶,養養眼而已,玄祥正常的時候連養眼都算不上,就一木頭。

“該回去了,你這肚子大了,行動就要不方便了。 ”趙謙見得紜舟好起來,言語間也和藹了不少,不象前段時間總帶著刺,畢竟事情已經結束,講過去的事也沒有意義,“你給我聽好了,接下來八個月,你要再敢做什麽出格的事,不要怪我們不客氣!”

紜舟見夫婿們臉上lou出同仇敵愾的神色,心中惴惴,嘴上還不服氣的強道:“你們能拿我怎麽樣,切~”

趙謙眉毛一挑,冷笑著道:“有女子懷身孕而不安,按律法,丈夫可以把她捆於**,束她行動,隻要不傷其身,怎麽辦都成,而見婦大肚身旁卻無男性陪同,任何男子都有義務送婦歸家,這可是律法!”

紜舟張大了嘴——奶奶的,這什麽變態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