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歸來:逆天小毒後

正文_第三百五十三章 黑衣殺手女人

“女人?你說逃跑的黑衣殺手是個女人?”秦時月聞聲略有吃驚的看向弟弟。

秦弘傑仔細想想,點頭確定道,“是的,大姐。我記得當時姐夫將那黑衣人的肩胛骨刺穿的時候,她手臂上的衣服也劃破了。而且我記得很清楚,當時姐夫還嫌棄黑衣殺手是女人,於是交給貼身侍衛處理!”

秦時月聽到這裏,一雙眸子不停的閃動著,她在猜想其中受傷逃跑的黑衣殺手,竟然會是個女人?

會是誰呢?又或者是誰派來暗殺弟弟的?

一時間,秦時月陷入了沉思中。

久久後,秦時月突然起身,看向弟弟低沉聲道,“弘傑你安心養傷,大姐一定會抓到那個想要傷害你的人,不論是誰,大姐都會讓她付出慘痛的代價。”

說這些的時候,秦時月的眸子一片冰冷。

秦弘傑望著大姐,相信大姐的猛點頭。

隨後,秦時月走出了弟弟的屋子,帶著冰煞回去自己的蓮花苑。

……

隔一天早晨,整個府裏一片喜氣洋洋,不論是婢女還是婆子或是小廝,都一個個嘴角洋溢著歡樂的笑意。

明兒就過年了,過年了自然是喜氣洋洋的。

整個府裏,都在掛著大紅燈籠,之前婢女婆子們剪的窗花,也開始一個個手捏著,往窗子上貼著。

秦時月的院裏也不例外。

一大早的,春桃和綠草兩個小婢子,就開始將剪的很是漂亮精巧的窗花,貼在秦時月的主屋窗子上。

看著兩個小婢子忙的開心的樣子,秦時月也被她們所感染。一掃前些日子的陰鬱,秦時月坐於桌子前,手拿著精巧的窗花一陣細打量,不由讚歎出聲,“這窗花剪的果真精巧,是誰剪的?”

略一側頭,挑眉詢問侍候一旁的冰煞。

冰煞聞聲,笑著回稟道,“是夫人剪的,昨一天,剪了好多。”說著,指向一旁疊著的窗花笑道,“主子不防打開那些窗花看看,那些才是夫人精心剪的呢!”

“嗯,我娘精心剪的?”秦時月聽的一愣,不過眸子裏充滿新奇的,隨手挑了一個慢慢展開一瞬,突然驚喜的喊出聲,“呀,這副窗花好可愛,還是兩個小娃娃呢!”

“嘻嘻——”

秦時月正新喜的拿著手裏的窗花,驚歎一聲的時候,春桃和綠草兩個小婢子回頭一看,便忍不住嘻嘻竊笑了起來。

“咦,你們兩個小婢子笑什麽?”秦時月一時察覺有些不對勁的,嘖瞪向春桃和綠草兩個小婢子。

春桃和綠草一看主子懵懵的表情,兩個小婢子憋忍不住地又是一陣嘻嘻笑聲。

綠草怕主子惱了,忙推了了把春桃示意她別笑了,後走過去,看著主子兩隻手捏展開的剪有兩個小娃娃的窗花,抿唇笑著解釋道,“郡主,這窗花的名字叫龍鳳喜娃娃,是添子添孫的意思!”

說完一瞬,綠草抿唇忍著笑意的瞅向主子。

秦時月一聽,先是一愣,後緊接就是一笑,“唔,怪不得你們兩個小婢子笑得這般歡呢,原來是偷著笑話本郡主呢!”

說完,秦時月再細瞅手裏捏著的這對小娃娃,不禁無奈地勾勾唇角。

“郡主,夫人這是盼著您早日成婚,添一對龍鳳娃娃呢!”春桃這時粘好一對窗花後,嘻笑著也走了過來,瞅著主子手裏捏著的窗花講道,“郡主您不知道,昨兒夫人為了剪好這對窗花,可是足足花了將近半個時辰呢。”

“是呢,郡主。”綠草緊接一聲,道,“夫人之前剪了好多副,可是總不滿意,於是又重新剪,大約剪了不下幾十副,夫人才挑出這麽一副稱心的來,讓奴婢們拿來咱們蓮花苑貼上呢!”

聽著兩個小婢子的敘述,秦時月直覺好笑又無耐。

看來娘親是把皇上給自己賜婚的事,當直了。但娘卻不知,其實門婚事,除了自己和北堂墨是因為交易才同意的以外。另外,皇上賜婚旨意中,其實有意的不提及婚期,就並不是真心想要賜這門婚於他們秦府的。

而秦時月也通過建王火藥丟失一案看

出,當今皇上有多寵膩北堂墨這個兒子。怎麽可能會讓北堂墨,真的娶一個他有所疑心的大臣之女。

秦時月想到這裏,再看一眼手裏窗花,微扯了抹淡笑,那笑卻有些無奈。

娘親的心意,她懂,娘親就是希望自己早些找到心儀之人,早早嫁了,好有一個自己展新的生活。不必在這府裏,為著府裏每日雜七亂八的事所煩擾。

“月兒,月兒——”忽然在這時,院外響起娘的聲音,秦時月忙起身迎出去。

剛走到房門口,就見到娘親邁著急急的小碎步向屋前走來,秦時月忙走下屋門台階,“娘,慢點走,什麽事這般著急?”

看出娘一臉著急,像是有事要跟自己說的樣子,秦時月上前輕拉住娘親。

“月兒,景王殿下來了!”韓氏反手握住女兒,一臉的著急之色。

“北堂墨?”秦時月不禁疑惑,心想這混蛋前天不是才見著嗎?今兒怎麽又來了,真是閑得沒事幹。

不過想想也是,北堂墨本就是一個閑散的王爺。整日裏沒有什麽正事幹,自然是閑著沒事找事。

可她秦時月一點也不閑的好不好,明日即是大年三十除夕夜了,晚上要參加宮宴,她可是答應亞男,要與其一起贏得兩場才藝比試的。

想到這裏,秦時月就欲招呼一聲冰煞出去跟北堂墨說一聲,她很忙,讓他趕緊滾蛋。

可是不等自己正要吩咐的,就見韓氏急道,“時月,你快去前院正廳吧,景王殿下正在前廳等著你呢!”

“什麽,他還進來了?”秦時月一聽,瞬間小臉一黑。

韓氏聽著女兒這語氣,不由就是一急,“月兒,怎麽說話呢,景王畢竟是王爺,而且深受皇上和皇後的疼寵,你可莫要跟人家耍脾氣的。知道嗎?”

“娘,誰跟他耍脾氣了。”秦時月正煩著如何趕北堂墨滾蛋,聽到娘親的勸說,不由語氣有些生硬。

話說,娘也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時時在提到北堂墨的時候,總會偏向於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