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絕關係後,侯爺全家哭瞎眼

第83章 人怎麽換了

“鐵王爺何出此言,你不是口口聲聲說三皇子已經死了,我收留了刺客,可有證據?莫非你就是刺客?”

鐵王爺惱羞成怒:“既然說不過去,那便無話可說,走!”

蕭平安:“且慢,我有個禮物送給鐵王爺,我確實與三皇子有過一麵之緣。”

“蕭平安,果然是你!”

正在這時,門口走進來一個男子,塞北打扮。

“塞北國三皇子拓跋令參見乾帝。”

“三皇子,見到你平安無事,朕深感欣慰。”

“多謝陛下關心。”拓跋令看向鐵王爺,隻見鐵王爺臉色鐵青,眼神裏布滿難以置信。

“二皇叔,怎麽你看到我不是很高興?”

“看到你回來,皇叔太高興了,你能回來真是太好了。”

鐵王爺一直打量著拓跋令,眼神疑惑,明明眼前的人就是一個人,但是感覺卻很陌生。

拓跋令對乾帝鞠躬:“這幾日我身體不適,幸得蕭大人請的大夫救治。”

乾帝:“此行你辛苦了,過幾日就是小女的生辰,不如就住在皇宮裏吧。”

“不可!”

“好啊!”

鐵王爺的拒絕聲和拓跋令的同意聲同時傳響起。

“三皇子,不可啊。”鐵王爺還想再勸。

拓跋令小聲道:“二皇叔,你忘了父皇給我交代,讓我把公主娶回家,在宮裏才能有更好的接觸啊。”

鐵王爺眸色黯淡:“住幾日你就出去。”

他們一行人一走,其餘人圍了上來。

“蕭大人,你早知道拓跋令還活著,為何不早說?”

蕭平安:“之前為了三皇子的安危,不好給各位透露,而且你們的戲才會演得更逼真。”

乾帝大悅:“蕭平安,你想要什麽賞賜。”

“臣不敢居功,都是陛下指令得好。”

乾帝;“賞!”

安撫公公道:“蕭平安救治塞北國三皇子有功,賜良田百畝,黃金一千兩。”

乾帝道:“對了,我記得工部缺個侍郎,蕭平安,你去吧。”

所有人震驚了。

不到兩個月,蕭平安竟然連升六級。

這是大啟曆史上升官最快的人。

雖然救下皇子功勞不小,但是也不至於一下就升這麽多。

“陛下,此事還需商議呀。”

“事關重大,還望陛下三思。”

反對的大多是剛才嚷嚷著要蕭平安負責,要把蕭平安砍頭的人,

要是蕭平安報複,還有他們什麽事?

乾帝聲音威壓:“朕已經決定了,不必再說。”

杜太師道:“剛才你們該一致對外的時候,你們很團結的內訌!”

“下官糊塗!”

杜太師都發話了,沒人敢反駁了。

他們不動聲色相互看了一眼、

雖然動作很輕,但是蕭平安還是把幾人的行為盡收眼底。

他們都是一路人?

蕭平安朝殿外望去,四個太監抬著箱子,緩緩步入。

箱子裏黃金耀眼的金光把蕭平安的臉照亮。

“蕭平安隨我來。”

禦書房內。

蕭平安難以置信看著麵前的欠條:“什麽,金子我不能拿?”

乾帝麵露尷尬:“國庫空虛,朕保證有錢了立馬還,這東西算是利息。”

安福公公送了個黑黢黢的牌子過來。

巴掌大的金牌上雕刻著複雜的花紋,正中間刻著一個“姬”字。

蕭平安眉心微微蹙起,不知道鐵牌的用途。

安順公公解釋道:“這是陛下的令牌。見它如見陛下,在宮裏也能來去自由。”

蕭平安:“能為陛下分憂是臣的福氣。”

雖然錢沒得到,但是這個腰牌倒是很有用。

有了它在,他就能去找司星霧了。

這次拓跋令能出現在皇宮裏,司星霧功不可沒。

而且他找拓跋令還有事情商量。

不用想,這次司星霧的壽誕絕對會發生一些事。

……

蕭平安一回到家,吉祥就來了。

“東家,這是那人下的毒。”

蕭平安沒看出個所以然,固醫正把他放在鼻下輕嗅,眉心緊擰。

“這是斷腸散的毒,此物並生長在瘴氣橫生之地,大啟國內是沒有的,隻有北涼才有。”

蕭平安重複道:“北涼?”

固醫正:“沒錯,此毒見血封喉,若是沒有解藥中毒之人在一炷香時間就會去世,就算是大羅神仙來了都沒法救。”

蕭平安:“固醫正,你有辦法調製解藥嗎?”

固醫正意味深長看了蕭平安一眼:“看你能為了解藥做到哪一步了。”

蕭平安無奈:“醫正,我真不是學醫的料。”

之前黃員外想盡辦法請固醫正,固醫正潛心研究,一直在研究各種藥。

本來是不想來看寒毒的,結果他聽到蕭平安棋術不錯,二話不說就答應下來。

他是個棋癡,給蕭平安看病之後就和蕭平安下了一局。

結果被殺得敗北,當時李夫子在旁邊連連搖頭,臊得固醫正麵紅耳赤。

固醫正不服氣,於是便和李夫子下了一局,結果兩人平分秋色,誰也沒贏誰,互相不服氣,經常切磋。

一來二去,兩人成了棋友。

有次固醫正贏了,十分得意。

李夫子不服氣,就說蕭平安是他的學生,狀元是他的學生。

固醫正不服,加就想收平安為徒,被這一刺激更是差點跪下來讓蕭平安當徒弟。

但蕭平安對醫術沒有興趣,於是拒絕了。

固醫正一得閑,就跑來和李夫子切磋棋術,正好遇到吉祥帶藥來。

那個奸細一進來他就一直在觀察,昨天晚上竟然敢在大家喝水的井裏下藥。

幸好他及時發現,人贓並獲。

按照蕭平安的計劃,他把人關到之前拓跋令睡覺的房間。

吉祥得意道:“那個拓跋鐵,這輩子都不會知道人是怎麽換的。”

與此同時,驛館內。

鐵王爺一腳踢掀桌子,上麵的東西咚咚碎了一地:“你們不是一直把狀元酒樓給圍著嗎,人是怎麽逃脫的?”

巨大的重物落地聲,地上跪了一地的人。

“王爺,我們的人一直看著拓跋令,說他一直在裏麵彈琴,沒有離開過,等人進去後,人就已經變了。”

“蠢貨!”鐵王爺翻了個白眼。

“人現在在宮裏,恐怕現在不好操作,要不要找人……”他比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是想讓我們暴露嗎?”

他瞪了手下一眼:“一群廢物,這麽好的機會都沒抓住。”

“王爺,屬下有一計,不殺皇子,殺了公主也是一樣的,過幾日就是公主的生日,到時候若是能把毒殺公主的罪名安在拓跋令身上,不愁兩國不發動戰爭。”

“到時候拓跋令是罪人,王爺則是能帶領百姓過上穩定生活的英雄。”

鐵王爺陰鷙的眼神,看著冰冷光澤的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