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了她還能笑的這麽開心
捅了她還能笑的這麽開心
如果真有其他身份,那麽他會是誰?
謝玖闕這個名字她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名字倒是挺高端大氣的,但她覺得他還是叫謝風流這個名字更親切些。
黃卿柳操控著老九暗算了她,那下一步他又會做什麽?
他會不會對她的師門不利?
最後這個念頭像火燒一般燃著了她,總感覺這裏麵有一篇很大的陰謀,卻一時猜測不出來。
她忍不住又看了看打坐的容月天瀾,其實很想詢問詢問他,畢竟他比她年齡大不少,了解的事兒多,或許他能知道一些黃卿柳的內幕。
不過看他身周閃耀的淡淡白光她又控製住自己,不去打擾他。
他在打坐恢複中,她不但不能為他護法還要去打擾他就太不厚道了——
還是等他恢複好了,再和他討論這個問題吧。
既不能動,又不能運功,姬神月迷迷糊糊就睡了過去。
她做了一個夢。
夢中似乎回到紫雲宗,她看到大師兄在教導那些師侄們練武,看到師父悠悠閑閑地坐在一個角落中曬太陽。
紫雲宗像往常那樣恬淡寧靜。
夢中的她鬆了一口氣,正要上前向師父請安,忽然看到謝風流偕同黃卿柳一起出現了。
謝風流向師父請安後,就向師父呈現了一顆光華閃閃的珠子,那珠子有拳頭大小,如同一顆小月亮。
紫雲宗主很驚訝:“月光珠?你們去天晶海了?”
夢中的姬神月原本不記得天晶海的事,聽師父這一聲,她心中一動,恍惚記起自己在天晶海的遭遇,目光落在那顆珠子上。
原來這就是月光珠,他們殺了她後,到底把這珠子采來了?
她心裏也不知道是什麽滋味,眼睛又落在謝風流身上,謝風流容顏如常,除了略有些憔悴,看不出有其他不妥。他甚至還像從前那樣在師父麵前油嘴滑舌,哄師父開心。
姬神月愣愣看著他,心上也說不清是什麽滋味。
謝風流捅了她一劍,險些要了她的命,她知道他是被黃卿柳操縱了,所以她並不怪他,反而為他擔心。
但是她當時也看到了謝風流的表情,他隻是縱而已,並不是失去神智,理應記得捅了她的這一刀,甚至他應該看到她被黃卿柳封印進那個冰棺材裏沉了底,以他對她的感情,一旦恢複神智理應愧疚的要撞牆吧?
但現在——
現在他卻像是沒事人一樣!還照常采了月光珠去討好師父……
姬神月覺得鬱悶了,她對這小子掏心掏肺地好,這小子居然是隻白眼狼,!
姬神月有一種向著他揮上一拳將他拍飛出去的衝動!
紫雲宗主欣賞了一會珠子,冷不丁問了謝風流一句:“你師姐呢?她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嗎?”
謝風流神色一僵,隨即笑嘻嘻地道:“我們前段時間確實在一起的,這珠子也是我和她以及這位黃兄一道采來的。不過師姐有事,讓徒兒先把珠子送來,她去往它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