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如此待我,情以何堪26
第135章 如此待我,情以何堪26
“嗬嗬!”先送他一個傻乎乎的表情,還軟化他的情緒,然後瞎掰,“玄逸那個病秧子都當太子了,你知道的,我們以前算是老相識了,所以當然要找他去蹭吃蹭喝,順便蹭睡嘍!”玄逸的床還真是順服,大約有兩米多寬,而且床墊很柔軟。有這麽好的設施,借用一下床蹭睡也無可厚非啦。
“蹭睡?”玄徹挑了一下眉『毛』,寒氣散發了不少,“為什麽進皇宮,進宮幹了哪些事,一一交代!”玄徹扳過我的腦袋,讓我正對著他。
我眼珠子一轉溜,已經打好了一個腹稿,“我昨天是送仙仙回家,在路上遇到了妍妃,看她不爽,就在她身上下了點響屁丸。然後就遇到了病秧子,和他聊聊天犯困,在不知不覺中就在他那裏睡著了。”我就輕避重,簡明扼要,係統詳細地做出了回答。
玄徹沉默良久,幽黑的眼眸不停地在我身上徘徊,看得我心虛地鑽進他的懷裏,小鳥依人的懷抱住他。
玄徹推推我,自己快速地爬了起來。
花蘿卜生氣了,他嫌棄我了,不理睬我了?我突然覺得心悶悶地,憋著特別難受,鼻子在發酸。
我心裏正在泛著苦酸水,玄徹手裏捧著一隻雕刻精致的梨木小盒子走到我的身邊,坐了下來“這些東西我用不著,或許你喜歡。但是要適可而止,千萬不可『亂』用哦!”
我也爬起來,打開木盒的蓋子,裏麵就是一個個瓶瓶罐罐,“你是不是嫌棄我了,嫌棄人老珠黃,言老『色』衰了。所以給我美容養顏品讓我好有自知之明。”我噘著嘴,無比哀怨地說道。
玄徹一臉無奈,恨不得仰天一聲長歎,他任命地把我摟入懷裏,從木盒裏拿出一個小瓷瓶,擺在我麵前,“這個是**粉,中毒的症狀就是全身**抽筋,時間是根據量的大小來定,沒有解『藥』。”他換了一個瓶子,繼續講解:“這個是變『色』水,隻要肌膚碰到這個水,那一塊就會變成其他顏『色』,沒有十天半個月褪不了。”他拿出來一瓶一瓶的解釋。
這個我喜歡,不愧為小蘿卜頭他爸,知道我好這口。以後這隻箱子就是我作戰的百寶箱,我要一樣一樣在那個蕭老太婆身上試驗。
“你從哪裏弄來這些稀奇古怪的毒『藥』?同時招來!”
玄徹收拾了一下瓶瓶罐罐,把木盒放到一邊,緊緊摟著我,一隻寬大的手掌撫上我微隆的肚子,“小時候覺得太無聊,自己配製出來,捉弄宮女太監來打發時間的用的。”我依偎在他的胸懷,感受著他寬厚健碩的胸膛還有砰然有力的心跳脈率。似乎我們倆本來就靠得好近好近。
“我本來以為自己整人有一套了,原來你才是始祖哦!”我突然想到一個嚴肅『性』問題,小心地試探道:“情殤煞也是你製作出來的毒『藥』嗎?”
我感覺到背後的身子不禁一僵,呼出的氣息加快,他急切地追問道:“你怎麽會知道情殤煞?你知道了多少?”
對於他表現出這種反應我是始料未及的,這不就是在默認了他與情殤煞之間的關係。我一根一根扳開他的手指,失落地說道:“你苦心孤詣想要隱瞞我的,我現在什麽都知道了。”我掙紮著要掙脫他的懷抱,手肘捶打著他的胸膛。
玄徹吃痛地倒吸幾口冷氣,還是緊緊抱住我絲毫沒有要放手的意思,“雪兒,你知不知道,我在你身上種下情殤煞是對你的一種至死不變的誓言。因為愛你,所以想牽絆著你一輩子。”玄徹急切地為自己的錯誤尋找著冠冕堂皇的借口,“你聽說過,‘上窮碧落亦相伴,下飲黃泉攜相挽。’嗎?這就是對‘情殤煞’毒『性』的解釋。一旦男女雙方種入情殤煞,那麽他們一輩子的命運就會牢牢牽扯在一起。他們倆必須相愛,否則雙方皆會受到噬骨穿心之痛而死。對方一但受傷,隱在骨頭裏的情殤煞就會浮現到皮膚表麵,並帶來刺痛感。如果一方死去,另一方會立刻毒發身亡。這就是相愛的最高境界,感同身受,生死相隨。你的命現在緊握在我的手中,同時我也把自己的命交到你的手裏。雪兒,我是在用生命在愛你……”玄徹的氣息越來越虛弱,頭趴在我的胸口。
我昨晚手臂上出現了血蝴蝶,還發痛,那麽……我迅速地扯開他的裘衣,精壯的胸膛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發紫帶著血絲的傷痕,那些傷口齜牙咧嘴,皮外卷,『露』出鮮嫩的肉。顯得恐怖異常。因為我剛剛的掙紮,他的傷口才會裂開的。我的身上布滿了疤痕,刀疤。劍疤,有點或許時間久了,已經淺淡地不易辨析。為什麽他要承受這些傷痛?
鼻子一酸,在一瞬間,淚水不爭氣地滾落了下來,一滴一滴,晶瑩剔透,原來淚水可以這麽容易就落下來,不用時間來醞釀,我伸手抓過被子,擦拭著他身上的鮮血,“你是怎麽受傷了,昨晚去哪裏了?”
玄徹伸手摩挲掉我臉上的淚珠,撇撇嘴開心地笑了一下,“哭什麽?笨豬,這隻是些皮外傷,沒什麽的。”玄徹立即用衣服蓋住,不再讓我多看一眼。
我氣憤地叫嚷道:“你這算是什麽吧!私自給我種下情殤煞,讓我就像風箏一樣,線頭一輩子就牽在你的手裏,你有問過我嗎?你有聽取過我的意見嗎?什麽要用生命來愛我,分明就是為了滿足你強烈的占有欲。你皮老了,長了厚厚的繭子,破點皮啊,流點血啊,是無痛無癢的。但是,你知不知道,你給我帶來的手臂上的疼痛我承受不來,所以請問你,能否好好照顧自己啊。”
“雪兒,對不起。我當時真的隻想到占有你,沒有考慮到你的危險。對不起,是我推你卷入這場漩渦的。”鮮血還從扯開的傷口往外湧,順著他的肌理流淌到床單上,在湖藍『色』的底紋上暈開一朵朵『色』彩豔麗、焦灼頹敗的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