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下堂妃

第173章 情到深處人孤獨12

第173章 情到深處人孤獨12

我毫不顧忌形象,左手一隻雞,右手一隻鴨,當然不是回娘家,而是喂飽肚子裏的娃。花蘿卜挺識相的,跟灰太狼這位新時代的新好男人學習,有食物當然先要給自己的老婆。他就一手端著一碗雞湯,一手拿著一隻蹄髈,盡心盡力地喂飽我這位大胃王。我左邊咬一口,右邊啃一口,嘴巴裏塞得滿滿的。

玄徹哀歎地搖搖頭,“你說,我怎麽這麽沒有品位,養了一隻豬當娘子啊?”

他又罵我豬,我就說嘛!腹黑男的嘴巴裏怎麽可能吐出好話來,就像從**裏拉出來的永遠都是臭臭一樣。

“以你的水準,也隻能配的上豬了。有豬肯屈尊降貴來配你,你應該感恩戴德地快點去燒高香。”我咽下嘴裏的食物,巧言反擊。這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腹黑男成毒『婦』,不知道花蘿卜有沒有拿石頭砸自己腳趾頭的感覺。

玄徹不為第一厚臉皮,我那麽尖酸的話放在他身上,他居然還是不痛不癢的,“唉!沒得辦法,我實在是太有良心了,為社會除了一個公害。收下了她,就不會出去為非作歹了啊。”

居然說我是社會公害氣死人了,繼續更他杠上,一分都不能退讓:“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和‘公害’在一起,你也沒聖潔到哪裏去。真是的,要損我,幹嘛連自己都搭進去呢?”

玄徹的俊臉立即放大在我的眼前,嘴角一勾,擒著一個壞壞的微笑:“誰讓你是我的娘子呢,我們要榮辱與共的嘛!”

“‘榮’可以,我覺得‘辱’還是算了吧!你的那些風流韻事還嫌別人吐的口水不夠臭,讓我也來蹭點唾沫星子啊。”說完,我扔到手裏的慘不忍睹的“屍體”,向醬鹵雞發動攻擊,磨磨利牙。

玄徹幽深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著我。看得我全身發麻,好像我是他的食物一樣。帥哥當前,我感覺自己心跳加快了一拍。

“看什麽看,小心長針眼!”我沒有好氣地嘀咕一句,掩飾自己的不自然。

“那裏沾到了東西。”玄徹指了指我的嘴角。

“哪裏啊?”我想用自己的手擦一下,一攤開才發現上麵沾滿了油膩膩地醬汁。我很豪爽地把臉湊給他,“好了,給你表現的機會,幫我擦了吧!”

玄徹幽幽的眼眸中瞬間閃過一道光,“為娘子效勞,樂意至極!”他頭緩緩地湊過來……我心裏正納悶著,他用得著看得這麽仔細嗎?他柔軟冰冷的唇觸碰到了我臉蛋,伸出靈活的舌頭,緩緩地『舔』掉沾在臉上的醬汁,動作輕柔。

我先是一愣,全身僵硬。發現他『舔』幹淨之後,似乎流連忘返了,繼續在『舔』,他把我當成“可愛多”了嗎?我憤憤然地說道:“你屬的是狗啊?”

“娘子說呢?”玄徹眼睛邪邪地一眯,“娘子既然吃飽了,讓為夫也來吃一點吧!”

對哦!到現在都是我在吃,他好可憐啊,隻能吃我的殘羹剩菜了,我把手裏的雞擺在他麵前,慷慨地說道:“你吃吧!”

花蘿卜一點都不領情,握住我的手腕,“既然娘子這麽熱情,為夫盛情難卻,隻好開動了啊。”他溫熱的鼻息撲在我的臉頰上,一陣麻麻酥酥的感覺。

當我還沒弄明白他話中帶話的含意時,他的唇已經印上了我的,對我的粉嫩小唇,又是『舔』,又是啃的,還用吸的。他以為我的嘴巴是c的果凍啊,“品嚐”了一番還不忘,誇獎一下,“娘子,你好美味啊。”

聽花蘿卜說這話,我心裏膽寒啊,這聽上去多像,一隻狼對一隻羊的告白。我何時成了他圈養的小羔羊了。

我頭一偏想要避開,但是他好像是跟蹤儀,我偏到哪裏,他就追到哪裏,“娘子,原來喜歡玩躲貓貓啊?”花蘿卜邪魅地說道,他的嘴巴還是擒著我的唇瓣。

“不要……『舔』我的……啃我的……”斷斷續續地抱怨聲從嘴裏逸出來,玄徹好像很不滿似的,巧舌趁著我張嘴說話的瞬間,靈活地竄了進去,一下一下挑逗著我的舌頭,翻攪我口中的香甜……

花蘿卜越來越不檢點了,光天化日之下就……雖然法國香榭麗舍大街上到處是相擁相報的情侶,但是這裏是古代,這麽做就是在傷風化。這裏人來人往的,被人發現多尷尬啊。顯然,離經叛道的花蘿卜對於這些事全然不顧的,沉浸在這個吻中。

“啪……”旁邊傳來盆子硬生生摔在地上的聲音,我霎時睜開眼睛,正對著站著一個麵紅耳赤的廚房火頭工的兒子,這個十歲出出的小男孩傻了愣了,嘴巴張大,眼睛瞪得渾圓,好像被點了『穴』一樣。

玄徹粗啞地嗓子訓斥道:“看什麽看!快滾回去!”淩厲的語氣倏地把小男孩激醒,立即拔腿就跑,好像看到了鬼一樣。

唉!可憐的娃啊,人家還是情竇未開的小娃娃,在他麵前上演這麽親密的一幕,在他弱小的心靈上是多大的打擊啊。

被小男孩一打擾,玄徹瞥了一眼的臉上的紅暈,可能怕自己難以自持,居然就這樣放過我了。

我嘟著嘴瞪了他一眼,“你凶什麽凶?不會……你不喜歡孩子吧?”我的臉『色』立即暗沉了下來,“嗚嗚……你不喜歡小孩子,你不要我們母子倆了……”說風就是雨的,難怪有人說女人的心思是最難讓人琢磨的,那麽孕『婦』就是女人中的女人,那心思,恐怕愛因斯坦的大腦也思考不出來吧。

“好了,娘子。”玄徹把我往懷裏攔,“不要哭了,已經夠醜的了,一哭就更醜了。”

我伸出雙臂,環抱住他的腰,偶當然不是眷戀他的懷抱,而是要把滿手的油膩蹭到他華麗的錦袍上,“我這張臉,雖然不說是傾國傾城吧,但少說也是人神共憤的地步。我知道你心裏泛酸,我知道你嫉妒,你就承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