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空間:小農女對他圖謀不軌

第384章 那我選魑一

這次周遊,首站:虎嘯國。

因著上次鬧出動靜太大,還一路遭遇盤查,他們到虎嘯國完全是匆匆而去,匆匆而歸,都沒有好好的逛逛。

這次隨行的,除了魑一魑二、二十鬼衛和十個風,兩個賴皮精雲穩和雲琅,還有乙鶴、乙萱和乙葵三人。

這算是精簡隊伍,楚九殞仍嫌棄電燈泡太多。

當然咯,他最煩的是時刻黏著雲酒的雲穩二人。

不知道是不是爭寵爭出了興趣來,比起最初的冷淡,雲琅每天爭寵的積極性最高。

甚至從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少爺,開始跟著乙葵學起烤肉,做飯做菜。

他們送來的食物,雲酒來者不拒,吃不下的或是難以下咽的,就偷偷丟進空間裏,誰也沒發現。

他們一路吃吃走走,終於到達虎嘯國的一個邊陲小鎮,風一陣陣吹來。

雲酒疑惑,“我怎麽好像聞到了海風的鹹腥氣?”

乙鶴道,“嗯,虎嘯國一麵靠海,這邊恰好就有一處海域。”

聞言,雲酒精神為之一震,“嗐,你們咋不早點告訴我虎嘯國靠海,我要出海,我要去捕魚捕蝦,快快快,我們快去海邊。”

乙鶴有點被嚇到,原本還因為舟車勞頓而精神萎靡的人,聽到‘海’,就興奮成瘋子,就又很無語。

“咋回事?阿酒又抽風了?”

雲穩摸了一把自己嘴上的油,吃飽喝足往樹上一靠,舒服得不想再動。

便遠遠的看著雲酒和楚九殞在鬧。

“老楚,快快出發啦!”

每次聽到這個稱呼,楚九殞那張俊臉都要黑上三層,帶著寒霜的。

“我就是專程帶你來這邊的,急什麽?那魚那蝦就在那,跑不了。”楚九殞製住爬上馬車喊著要出發的人兒。

聽到男人說是專程走這邊,雲酒再次被楚九殞暖到。

“嘿嘿,我這不是太久沒吃了麽,甚為想念啊。”

“我的錯。”

他可以商城係統買,但想著這裏就有海鮮,就沒想浪費源石。

他有直升機,專程跑一趟,花不了多少時間,但就是沒擠出時間來滿足她這個口腹之慾。

“好端端的認啥錯?看你都快把自己逼成個小怨婦咯。”

雲酒訓他,還惡劣的往他勁腰上掐,楚九殞一把鉗住她作亂的小手,磨著牙,“你說誰是小怨婦呢?”

“我我我……”

雲酒慫得一批。

楚九殞暗罵沒出息,“別以為慫得快,我就不懲罰你。”

“那我可不可以自己選擇懲罰項目?”

想到這人為了懲罰她,還特意製定了一個懲罰項目。

項目內容,什麽親吻三分鍾,什麽按摩一個小時,什麽擁抱一整天,什麽嘴對嘴服務三餐……等等。

一開始,雲酒直呼這哪是懲罰,分明是獎勵嘛。

就算沒有最勁爆的那一個,她也很樂意的接受。

甚至為了不準某人事後反悔,雙方簽字畫押,還下了契約。

真正實施起來,雲酒才知狗,還是楚九殞最狗。

什麽親吻三分鍾,對象可不是人,可以是一顆果子,可以是一根勺子,可以是……總之花樣很多。

且他還要攝影留戀。

雲酒暗道自己太弱雞,被狗男人教得越來越慾,害得她這個沒臉沒皮的人,每每想起自己幹過的事,也紅了臉。

她現在最想的事,如何能懲罰狗男人,哪怕一次。

……

收拾好餐具,乙萱坐到乙鶴身邊,“主子方才怎麽了?”

“她想去捕魚捕蝦。”

乙萱八卦兮兮的用手肘搗了下乙鶴,“唉,鶴姐,你和墨風啥時候成親啊?”

乙鶴抿唇,這事難道不該是問墨風?

墨風都沒開口,她怎好恨嫁。

“回去就成親吧。”乙萱都擔心那魑二和乙葵都成親了,這兩人還遙遙無期。

這次,乙鶴低低了應了聲,“嗯。”

乙萱原以為得不到答案的,沒想到乙鶴終於坦然接受了墨風。

“太好了。”

“乙葵都知道早早抓個好的在手心,你也趕緊找個吧。”乙鶴難得也跟乙萱打趣起來。

“那我選魑一?”魑一是隊長,全方麵都比魑二高。

乙鶴想了想魑一,相貌身材算個中等,但已進入化神高期,修煉天賦高。

“好像他年紀有點大。”

比王爺都大,具體歲數,乙鶴也不清楚,隻聽別人提了那麽一句。

乙萱懵懵的,“啊?那他多大了?”

她看著人年紀不大啊,乙萱心裏已有放棄的苗頭。

乙鶴搖頭,“你要真想知道,可以親自去問問。”

“不了,魑一就跟九爺一樣,除了兩位主子,對誰都冷。”乙萱悄然紅了耳根,她們隻是瞎聊聊,怎麽還要繼續下去的意思?

不能,不能再多說多想,會嚇死人的。

她們不知道以為自己聊天聲音很小,可當時,魑一就藏身在她們身後的樹上。

兩姑娘當他麵聊他的年紀,就……一言難盡。

休整了一個時辰後,隊伍才繼續出發。

往海邊這段路,雲酒尤其的興奮,讓楚九殞給她買魚竿、買魚鉤、買魚餌、買抄漁網兜、買……

她說了一大堆,楚九殞卻隻給她買了一根魚竿和一把抄漁網兜,連魚餌都沒有。

巨大落差下。

“嗚嗚嗚……”雲酒哇哇幹嚎起來,痛心疾首的斥責楚九殞是一個負心漢,“你果然……得到了就不想珍惜了,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楚九殞就靜靜看她表演。

“阿酒,怎麽了?是不是楚九殞欺負你了?男人確實都是大豬蹄子,沒個好的,要不你跟我回家吧,我保證回家後沒人敢欺負你。”雲穩聽到她似哭非哭的嚎聲,湊過來趁機挑撥離間。

雲穩看不到,但在同一輛馬車裏,雲酒看到楚九殞俊臉上的笑意,陰惻惻得如陰堂裏的風,寒意是從腳底板竄過天靈蓋。

熟悉的感覺來了,倒黴的感覺來了。

她不敢火上澆油了。

“哎呀!”馬車外,一隻鳥飛過,然後在雲穩頭上留下它的排泄物。

雲穩一摸,還把手放鼻間聞了聞,然後他把自己臭吐了。

“嘔……”他蹲路邊嘩啦啦的吐,吐了一口,不忘下令,“琅子啊,你給我抓到那隻小鳥,我要把它泡在糞坑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