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醫嫡妃

正文_第68章 宣告

第68章 宣告

“不、不可能,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

王三妄圖李碧雲去救他,可李碧雲自己如今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哪有能力去顧及其他?

原本一場精妙大戲,可以順利拔去眼中釘!可現在倒好,事情陡然翻轉,她所有的努力都全部白費--

恨,她恨啊!

失魂落魄的搖著頭,李碧雲喃喃自語,她不相信這是真的,像她這麽聰明的人,計劃布置的如此天衣無縫,最終怎麽可能功虧一簣呢?不甘心,她不甘心!

“驗的好!音兒,今日真是委屈你了……”寧遠之樂嗬嗬的,十分滿意的點著頭,如今這樣的結果是再好不過--什麽都不要改變,那他就等著和靖國侯府結上親家的那一天了!

“遠之,這兩個人怎麽處理?”

場上一派歡悅之色,所有人都將注意力放在寧音身上,唯獨江氏麵露憤恨,望著那張王二人恨得牙齒癢癢!

“說,是誰讓你們這麽幹的?你們無緣無故的陷害我音兒,背後肯定有黑手!”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覺得這背後肯定有人指使,江氏到底是上了年紀的人,經驗直覺都都比較豐富!

還有,今日本是她的六十大壽,原本一場好好的壽宴,可結果就被這麽攪合了--江氏她心裏頭有怨,勢必要揪出這幕後之人!

“快說,到底是誰指使你們的!”不可能會這麽巧,寧音所有的事對方都知道?這不是陷害又是什麽?肯定是一場有預謀有策劃的行動!

“不錯,娘說的有道理!你們是受何人指使,趕緊從實招來!不然的話……”

江氏提醒了寧遠之,聞之他板下臉來,拿出了他平時的官威!

“我……”

聞之那張王二人嚇得不輕,一屁股坐在地上,站都站不起來。

“老爺,這件事稍後再審吧,眼下宴會還未結束,就這般拷問,難免掃了大家的興致……”

見寧遠之要追查真凶

,李碧雲嚇的一個激靈,瞬間回過神來,擋在前麵勸說。

“是啊,現在審問的話……”

寧遠之沒有意識到李碧雲的異常,還真的思考了一下,覺得李碧雲說的沒錯,賓客們都在,現在即審的話,恐怕有些難看。

“父親,容女兒說一句話行嗎?”

在寧遠之還沒有下令之前,寧音打斷了他的話,一臉笑笑的對上王三,什麽也沒多說,隻緩緩兩個字,聽得眾人一頭霧水:“平安。”

什麽平安?什麽意思?

大夥兒都不解,隻有那王三最清楚其中緣故!其實就在剛才寧音給他割手擠血時,她曾有在他耳邊輕輕說過一句話,雖然很短,但他卻聽的很真切:說出一切,保你平安。

平安?真的嗎?隻要他今日當眾說出一切,她就真能保他平安?他不知道,他真的很猶豫!

王三搖擺不定,腦中激烈的鬥爭著!

李碧雲見狀,暗道不好,剛想要再去勸說--

可誰知那王三一下子猛的跪在地上,眼睛全是看向寧音,目光誠懇,焦急迫切:“我說,我全都說!”

完了,不會真的說吧?

眼前黑了黑,腿有些發軟,李碧雲沒想到王三變節這麽快,根本殺她個措手不及!

“不不,這件事情--”

立刻想要出聲打斷,可是看出她的意圖,那王三比她還快,馬上老老實實招供,話說的既響又亮,“寧大人,這件事的背後主使就是寧夫人,是她給錢讓小的這麽幹的!”

“什麽?碧雲?”

目瞪口呆!

在寧遠之心裏,李碧雲從來都是賢惠淑德,秀外慧中!怎麽如今會扯上這件事,並且還變成了幕後黑手?這、這簡直教人不敢相信!

“賤人,果然是你!”寧遠之一直被蒙在鼓裏,可是江氏卻對李的真麵目清清楚楚!如今一聽到對方這麽說,她當即勃然大怒,揮著拐杖想要去打!

“不,老爺,你聽我解釋,這件事我是被冤

枉的,我絕對沒有這麽做!”

急忙否認搖頭,李碧雲心裏亂極了,她知道事已至此沒有退路,隻能一口咬死絕不承認!

“寧大人,小人所言句句屬實,甚至小的身上還有寧夫人所給的銀票,數目很大,絕不是小人平常可以擁有的。”王三話說的誠懇,眼下他亦沒有退路,隻有選擇相信寧音,堵上這一把!

“不,老爺,銀票誰都可以給他,並不能證明就是妾身呀!這個人的話不可信,難道老爺忘了剛才他是怎麽信誓旦旦的誣害音兒的嗎?所以眼下他亦是在汙蔑妾身,想要搞得我寧府上下雞犬不寧!”

李碧雲死鴨子嘴硬,就是打死不肯承認。

見狀,寧音輕笑,剛想要開口--

卻是不想一旁書羽宣慢慢的站起身,一副和溫俊美的風雅模樣,“哎呀,坐了這麽久,腿都有點麻了,寧叔父,小侄想要回去了,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哪裏哪裏,都是在下照顧不周,讓今日世子看了笑話,世子要是覺得累,就趕緊回去休息吧,以免傷了身子。”萬般討好的奉承道,寧遠之半點也不敢得罪。

聞之,書羽宣淡淡一笑,看似清風和沐,溫和斯雅,但眼底的深意變化莫測,意味深長的對寧音看了一眼,“累?其實還真有點累。寧叔父,小侄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有道是‘當斷不斷反受其亂’,我想今日大家的感受都一樣,如今證據確鑿,叔父也不用再拖了,早點了結此事,也好皆大歡喜……”

優美的唇線勾了勾,書羽宣話已經說的很明顯了,就是要讓寧遠之下決定,對李碧雲進行處罰。

“世子……”

聽出了對方的話外之音,寧遠之微一發愣。

而這時,書羽宣已經轉過身去,悠悠的一甩袖子,抬步往前走著,隻是--

在走之前,他有輕靠近寧遠之,用他那動聽的聲音在寧遠之耳邊低低地說著,暗啞、低醇:寧叔父,寧音是我的未婚妻,我的女人,從來隻有我能欺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