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醫嫡妃

正文_第231章 她給的印記

第231章 她給的印記

“書羽宣你個王八蛋,你是腦子有病還是怎麽的?”

大為光火,原來從頭到尾這都是書羽宣在故意戲謔?故意拿她打趣?

寧音來氣了,恨得牙癢癢,想都沒想便是張口就往下咬,一口咬在書羽宣的肩膀上,隔著衣服,狠狠不鬆口!

“嘶……”

疼的倒吸冷氣,書羽宣向來知道寧音狠,但卻沒想到竟是這麽狠,咬起來一點也不顧及,真恨不得將他給咬出血。

“這是你送我的禮物?不錯……挺難忘的。”即便疼,但書羽宣依舊沒有動手推開的意思,而是徑自躺著,等待寧音自己鬆口。

“你不疼啊?幹什麽不躲?”

過了一會兒,許是自己也發現用力過重了,因為在書羽宣的肩頭,白色的褻衣上已隱隱滲出了些紅紅的血絲,雖是不多,但肯定破了,說不定還會留疤呢。

“你這人……”

生氣歸生氣,但寧音沒想真傷害他。此刻看著身下書羽宣那一臉淡笑輕鬆,似乎若無其事的樣子,當即心裏無語。

“怎麽?過意不去了?那既然如此,你也讓我咬一下如何?”

知道人兒語結,書羽宣眼中閃過一絲寵溺的笑意,當下再次翻身,將寧音重新壓在身下,伸手猛的一拉她肩上的衣裳,露出了她那纖細圓潤,小巧又誘人的粉嫩香肩!

“書羽宣--”

要不要這麽報複啊?好歹她剛才都是隔著衣服的,想不到書羽宣竟這麽小心眼,為了還以顏色,居然直接動手扯開!

“唔!”

閉上眼睛,似乎在等待忍耐那即將到來的痛!可是……

許久過去了,似乎沒什麽動靜?寧音微微的張開眼,發現書羽宣正用一種輕柔邃深的目光看著她,俊麵含笑,帥氣逼人!

“你……”

不知道他想怎樣,寧音下意識的想問出聲。

可是這時,輕的一下低下頭,書羽宣那涼薄性感的唇瓣吻上寧音纖細柔美的肩膀,輕輕的,印

下一個個吻,一個個柔柔的悸動。

他怎麽可能會咬她?

不複第一次激進的熱烈,這一次的書羽宣,柔得像水,簡直要融化萬物一切。

沿著人兒柔嫩的香肩,一點點往上,再次俘獲攫住人兒嬌美的雙唇,輕輕柔柔的吮吸親吻,輾轉反複,柔情萬千。

“書羽宣……”

不知道為什麽,明明心裏很想拒絕,可寧音驚奇的發現自己的四肢好像不聽使喚,就像是被那柔情攻克,融化成水,力不從心。

“睡吧,今晚洞房花燭,分房是肯定不可能的,地上太涼,就全當兩人擠一擠吧。”

吻罷唇落,書羽宣隨手拉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一手摟著寧音,一手環在她的腰肢上,將她擁在懷中。

就這樣睡……

身子一僵,從沒有和哪個男人這般親密的保持這個姿勢睡覺?寧音當即有些不在然,似乎想要掙紮。

“唔……”

一不小心,碰到那了書羽宣肩上的那傷口,當即疼得他輕呼出聲。

“你沒事吧?要不我去給你拿點藥……”

算了,這次是她理虧,她就做個小伏低吧。更重要的是,趁此她還可以順理成章的脫離書羽宣的懷抱,不用再那麽不自然。

“這點小傷有什麽關係?方才你劃我手指時,都沒見你有任何猶疑……”

當然明白人兒這是想借機脫身,書羽宣索性擁得更緊,半絲沒有放手的意思。

見狀,寧音無語,不死心的想再努力一次,話說的輕柔:“可咬傷跟劃傷不一樣,更容易留疤,你這麽玉樹臨風俊美不凡之人,若是留疤,豈不是糟蹋可惜了……”

“怕什麽,反正是在肩上,又沒別人看,留不留疤,有什麽關係?”

挑了下眉,雙眼閉著,書羽宣已然一副準備入睡的模樣,霸道的將寧音圈在臂彎中,“再者……有了這個疤,或許哪天我們走散了,認不出了,憑著它……也能將彼此找回。”

輕柔的,收緊臂上的力量,書羽宣將寧音摟滿在

懷,摸著她的頭,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警告道,話似負氣又很無奈:“老實點,好好睡,不然的話……我真不能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麽事來。”

“……”

身子一僵,明白書羽宣今晚是不會動自己的,可同時寧音又隱隱有些異樣,為了他最後那句話,仿佛間有一種怪異的感覺在全身蔓延,遊走於心,閉上眼,不一會兒竟真的沉沉睡去,安靜祥寧,不設任何防備……

“有動靜麽?有動靜麽?是不是真的睡了?”房外,那些按規矩聽牆角的下人,此刻個個興奮無比,彼此激動的相互交論,其中一個就有冰冰。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小姐她終於嫁給如意郎君,希望今後能幸福快樂一輩子,子孫滿堂,與靖世子舉案齊眉,白頭偕老……”

一臉感動,雙手合十的望向天空,冰冰虔誠的閉上眼睛,在心裏默默為寧音祈禱祝福!

新婚的夜,有人動容有人愁。

獻國侯府上,趙握瑜放聲大哭,幾乎將房裏所有能砸的東西都砸遍了,一臉的絕望!

今日婚禮上,她們派出的所有人都沒有回來,本想搗亂這場婚事,可不想書羽宣竟是這般防守嚴密,所有戒備幾乎圍的水泄不通,根本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

為什麽?為什麽?

他當真就那麽喜歡寧音嗎?把她保護的那麽好,就生怕別人傷了她?

不甘心,她真的好不甘心!

“音兒……”

相比於獻國侯府上的瘋狂,此刻的寧王府卻一片靜寂,仿佛如死了一般。

沈夢臣終於被凉妃放出宮了,坐在書房中,整整三四個時辰一動不動,不吃不喝,誰來也不理,隻目光凝滯的望著書案前的一幅畫,畫中人兒輕眸淺笑,明豔動人。

是他太懦弱了,懦弱到不敢違抗母令,不敢爭取自己的幸福……

失去了最愛的人,也許此生他注定孤獨,再也不能去觸碰,唯有這般隔著紙,一遍一遍心中描繪著人兒的輪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