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這樣
在經過比爾用治愈魔法的治療下,蒼月蒼白的臉色逐漸恢複紅潤,呼吸也順暢了起來。
“陛下。。。她已經沒事了。”比爾唯唯諾諾地看著眼前這個白發男子,在得知他就是國王陛下後,簡直是膽戰心驚,心髒跳的就要從嗓子眼蹦出。
流弦看了一眼還在**昏昏欲睡的蒼月,抬起修長的手,輕輕揮了揮,冷冷道:“下去。”
“是!”比爾馬上,恨不得能長出六隻腿來,快速的離開醫務室。
“你們也下去吧。”流弦看著蒼月,話是對身後泰侖他們三人說。
三人相互看了對方一眼,便遵命的退出房間。
“希爾卡,你先去忙吧,我和慕斯在這裏守著。”泰侖站在走廊上,看著眼前的希爾卡。
希爾卡也沒有打算留在這裏,點了點頭,和慕斯用眼神再見後,轉身離去。
留下兩人,堅守職位地站在門外,他們現在並不擔心被限製活動的蒼月會做出什麽對陛下有害的事,但是防不勝防,他們還是要小心注意裏麵的動靜。
房裏
流弦坐在蒼月的身旁,伸手將她額前的幾縷銀發輕輕佛開。從這麽近的距離看,她染著淡淡光線的臉頰仿佛異常柔軟,少了平日一分冰冷,多了一分安靜,他是第一次這樣認真、再認真的去看她,一張精致的輪廓,毫無瑕疵的絕美五官,長長的睫毛,挺挺的鼻,小巧如花瓣般柔軟的嘴唇,他想,即使是再出色的畫師,也無法畫出她半分的精致吧。
流弦慢慢低下頭,好想就這麽看著她,不管多久,直到可以把這張臉永遠刻在心裏。這張臉他思念了五年,同樣也為她瘋了五年,哪怕是燃盡了所有的熱情,也無法耗盡對她一分一毫的感情。
或許……他是迷戀她的,也許是單單的喜歡,再或者是……已經愛上了。他向她靠近,修長的手指輕輕碰到她嘴唇的時候,整顆心忽然安靜了下來,原本如擂鼓般激烈的心跳聲一下子變得很遠很遠。。。“如果,你能這樣一直陪著我就好了……”他輕輕喃喃自語,將要吻上她的唇時,猝不及防地,**的人兒忽然睜開眼睛,那雙再次刺痛他的冰冷紅眸,冷冷地、帶著幾分警惕和厭惡盯著他。
“你要幹什麽?”
流弦身形一頓,隨即斂起眼裏真實情感的流露,變得一貫的冷漠,坐了起來。
“本王在看你死了沒有,不過你的命真硬,幸好沒死。”
蒼月冷冷看了他一眼後,將視線轉移開,“你可以走了。”她不想看到他,讓他看到此時此刻狼狽不堪的自己,在任何人的麵前,她需要一絲尊嚴。
“你以為你是誰?”流弦嘲笑她的自大和狂妄,“這天下都是本王的,本王要坐在哪裏,幹什麽,與你無關。”
“那你自便吧。”蒼月吃力要起身時,幾乎在轉瞬間,她就被強有力的雙臂緊緊圍住,那熾熱的體溫和她身上的冰冷產生強烈的反差。
“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