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五十四章 田經請命 西陶的準備
三百五十四章 田經請命 西陶的準備
麵對布雷迪強硬的態度,田經突然覺得,事情似乎開始變了,最開始的時候,事情都可以在他的影響下發展,可是漸漸的,他對大家的英雄力越來越低了,田經之前也察覺到李本和田腹他們的異常,而布雷迪和西陶,似乎也沒有按著自己想象中的發展,田經發現,自己已經無法控製現在的局勢,歎了口氣,也沒有說什麽,安靜的離開了布雷迪的房間。
堂娜估計是在布雷迪房外不願的位置,聽見了布雷迪發火,但沒聽清他們到底說的什麽,看見田經離開之後,才走進來問道:“怎麽了?你們不是朋友嗎?為什麽要吵架?”
“沒有,是我沒有控製好我自己的情緒。”布雷迪沒有說出實際情況,搖了搖頭,接著和堂娜說道:“我身體好多了,先去看看張依。”
“......”堂娜本來是想讓布雷迪在休息一會的,可是看著布雷迪的態度,也不好要求他,隻好看著布雷迪走出房間。
因為之前布雷迪和張依兩個人幾乎是同時昏迷的,為了便於加個人恢複,教皇便讓奧斯把布雷迪安頓在布雷迪自己的房間,而讓人把安娜抬回到她結婚之前,在光明教廷的寢室,張依以前達茜的跟班,她的寢室緊挨著達茜,布雷迪還是知道在哪裏的,直接來到了光明教廷諾德一族的聚居區。
羅德尼這時候正好在門口,和幾個族人商量什麽事,看見布雷迪,和他打了一個招呼:“你來了!關於達茜的事情,我很抱歉!”
達茜之前的表現,也讓羅德尼知道她喜歡西陶的事情,一想到自己的女兒,會喜歡上一個傭兵,羅德尼就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布雷迪。
“沒事,事情已經過去了,而且張依對我很好,我也不能辜負她!”布雷迪向羅德尼簡單的笑了一下,說實話,讓他突然忘記達茜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張依之前提自己當下父親的攻擊,確實讓布雷迪心裏又感動又愧疚。
張依以前是羅德尼家的丫鬟,現在有張依在布雷迪的身邊,對羅德尼來說,多少也是一個定心針,點了點頭:“你是來找張依的吧,現在教皇還在給她療傷,我先帶你過去吧,不過你最好不要打擾到教皇。”
“謝謝主教大人!”布雷迪昏了也有一天的時間,這麽久的時間,教皇還在給張依療傷,布雷迪不得不為張依的傷勢擔憂,想羅德尼表達了謝意之後,便跟著他來到了張依的房間。
說來也巧,達茜這時候也在張依的房間外,等待著消息,羅德尼看見達茜,肚子裏就一肚子火,訓斥了一句:“你還好意思呆在這?你知不知道現在的事情都是你引起的!”
“大哥,你不要這麽說,這件事是我不對,一時下手太重,才變成這樣的!”克萊德被堂娜訓了好一段時間,心裏也因為自己失手打傷張依的事情愧疚,但是他並不知道這其中的原由,連忙在一旁人說,緊接著注意到了羅德尼身邊的布雷迪,大罵道:“你小子還敢過來!你知不知道,今天的事情,都是你小子引起的!”
“老弟,這件事不能怪布雷迪,都是因為......”羅德尼搖了搖頭,想把達茜幹的丟人事說出來,畢竟他和克萊德一直都是好兄弟,這件事告訴他也無妨。
但是布雷迪馬上阻止了他,當時張依不讓布雷迪把這件事說出來,張依為了保護自己而受傷,要是這件事再傳出去,他就更不知道該怎麽麵對張依了,在一旁喊道:“主教大人,這次的事情是我不對,一時混了頭和父親頂嘴,才變成這樣的,我該死!”
布雷迪說著,還刪了自己一個巴掌,至少在他的心裏,張依是對他好,所以他也要好好對張依,至少不能讓張依和達茜的秘密傳出去。
羅德尼看了布雷迪一眼,以為他是不想讓自己把家醜說出去,才這麽做的,讓他覺得自己越來越對不起克萊德父子,一把拉住自己的女兒:“好了,人家一下人在這,你就別添亂了!”
達茜扭了一下,想掙脫自己的父親,但是一想,張依會受傷,也和自己有關,還是沒有吱聲,跟著羅德尼離開了這裏,很快,房間外便僅剩下克萊德和布雷迪父子兩人。
因為張依的懷疑,克萊德已經清醒了不少,可一想起昨天自己兒子對自己說的那些話,他心裏的怒火還是無法平息,瞪了布雷迪一眼,丟下一句等張依醒了讓他好好照顧張依,便沒好氣的離開了。
布雷迪默默的看著自己父親的背景,發現自己的內心越來越迷茫,沒有想到,被他視為災星的西陶,竟然會是達茜喜歡的人,他發現自己現在已經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說實話,他是很想手刃了西陶,以解他心中的怒火,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教廷中的同齡人,田經、達茜,甚至包括張依,都會西陶的評價這麽高,甚至對他有好感,布雷迪越來越好奇,西陶究竟是什麽樣的人,在這一刻,他的內心突然有了一個疑惑。
克萊德從小就是羅德尼的好友,而他作為克萊德的兒子,還在肚子的那一刻,便和將來的教皇繼承人達茜定下了婚事,而他出生後不久,便因為過人的天賦,被十字軍元帥奧斯收位徒弟,成為十字軍帥元的繼承人,雖然他沒有天神之力,但是他從小,便被教廷的同齡人視為天命之子,畢竟,在這個世界裏,沒有幾個人能有他這麽好的雲起。
可是,布雷迪心裏卻有了一種莫名的感覺,真正的天命之子,似乎是西陶,想到這裏,布雷迪努力的搖了搖頭,告訴自己不能有這種想法,西陶是違背教廷的人,是天神的褻瀆者,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這種人存活在世界上!
“對,必須除掉西陶,不然這個世界隻會有更多的災難!”一想到張依受傷,也是和西陶有關,布雷迪就下定了決定,攥緊了自己的拳頭,無論如何,自己都要殺了西陶,帶領大家度過這次的災難。
而這時候,達茜被羅德尼拉著走到諾德一族的後院,羅德尼才鬆開她,看著她訓斥道:“你知不知道,現在這麽多事,都是你這丫頭引起的,要不是你喜歡上一個傭兵,現在的事情根本不會這麽亂,現在好了,教廷內部亂成一團,誰來對抗千年之災?”
“主教大人,請讓我來對付西陶吧!”這時候突然有一個聲音傳了出來,下了羅德尼一跳,扭頭看過去,發現時田經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他們的身邊,一臉堅定的看著他。
其實,當初田經離開布雷迪的房間後,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想看看達茜那邊的情況怎麽樣,便一直跟著布雷迪來到了諾德一族,隻不過當時羅德尼滿腦子都是達茜喜歡西陶的事情,並沒有注意到田經的存在,而田經在教廷的地位也不低,加上和達茜的關係,其他人也沒有管他,他便一直跟著他們來到這裏。
當初布雷迪和羅德尼回報狄斯山脈的事情時,並沒有說過田經和西陶關係很好的事情,所以羅德尼根本不知道田經和西陶什麽關係,雖然很排斥擁有天神之力的田經,但是自以為對田經還算了解,田經可是天神的忠實擁護者,肯學對西陶這樣的存在深惡痛疾,想去對付西陶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布雷迪想了一下,讓田經去對付西陶或許也是一個不錯的注意,首先田經的部下,本來說就是塔米行省遠征軍改編的,根本不屬於教廷的嫡係部隊,就算有什麽傷亡,對教廷來說也算不上什麽損失,要是田經真的有什麽意外,這個除了諾的一族之外,擁有天神之力的人死了,也能穩定諾德一族的統治,怎麽看都不是壞事。
雖然教皇之前已經罷免了布雷迪紅衣主教的身份,田經擅自請纓,他是無權決定的,但因為他是資質和實力,現在教廷內外,依舊稱呼他為紅衣主教,而且這裏除了他們兩個和達茜之外,也沒有其他人,隻要達茜不說,教皇根本不會知道,是誰派田經去攻打西陶的,也怪不到他的頭上。
想到這裏,布雷迪露出一副欣慰的笑容:“不愧是天神之力的擁有者,對得起天神賜予你的力量,在這種為難關頭,敢於挺深阻止教廷的災難,值得我們銘記於心!”
“田經!”這時候達茜叫了一聲,田經突然的話,讓達茜弄不明白是怎麽回事,怕他真的去打西陶,西陶是她的愛人,田經是她的朋友,這兩個人中無論誰受傷,都是她不希望看到的。
羅德尼連忙瞪了自己女兒一眼,衝她喊道:“你住嘴!”
田經說的是要對付西陶,可他並沒有說自己是怎麽對付西陶,之前和布雷迪的談話,讓田經發現現在局勢似乎已經無法控製了,他還是想盡力控製現在的局勢,維護世界的穩定,所以他決定趁現在雙方的戰爭還沒有進一步擴大的情況下,再去找西陶談一談。
羅德尼沒有明白田經的意思,田經也沒有明白羅德尼的意思,聽著羅德尼的話,他以為羅德尼是同意自己去和西陶和解,連忙點了點頭:“您放心吧,我一定會完成任務的!”
“好!那你馬上就出發,不過千萬不能讓教皇他們知道,明白嗎?這樣才能給他們一個驚喜!”羅德尼覺得田經還是比較好忽悠的,所以讓他不告訴教皇,他肯定不會說。
田經一口答應下來,轉身便朝屋外走去,達茜連忙甩開羅德尼,追了上來,緊張的問道:“田經,你該不會真的要去攻擊西陶吧?”
“我沒說要去攻擊西陶啊!”田經愣愣的看著達茜,顯然不知道達茜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回答道:“我隻是希望我能和西陶再次聊一聊,把事情說清楚,也許現在還能有辦法阻止這一切!”
“好吧!”看著田經的樣子,達茜知道自己是想多了,鬆了一口氣,畢竟田經也不是那種會隱藏的人,知道自己誤會田經了,好在羅德尼也和自己一樣,以為田經是要攻擊西陶,才同意田經的建議,這或許是現在唯一的機會改變一切了,達茜也露出一副堅定的眼神,握住田經的手:“田經中校,真的拜托你了,我不相信,西陶會是他們說的那個樣子!”
“放心吧!我一定會證明給他們看的!”田經點了點頭,用另一隻手拍了拍達茜的手,意思是讓他放心,便離開了光明教廷,快速朝著塔米行省的方向而去,準備集結自己的部隊,重新前往利特爾行省。
畢竟現在時間緊迫,田經也和西陶一樣,直接飛身回到塔米行省,在瞞著賁文和歐本等人的情況下,快速集結了自己的部隊,朝著利特爾行省的方向出發。
雖然田經隻是想找西陶談一談,但是現在的局勢很不穩定,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田經還是覺得和自己的同伴一起去利特爾行省比較好,而田經的部隊到達從塔米行省前往利特爾,也差不多是一個月的時間,這一個月的時間,在王茂的努力之下,西陶的命令也在最快的速度下,傳達給了各地幸存的民間武裝,現在,馬上就是他們向神域帝國發動攻擊的時間了。
雖然火藥馬上就要點燃,但是利特爾行省經過兩次戰鬥,現在已經重歸安靜,田經等人來到這裏,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異常。
“羅德尼祭祀讓我們去和西陶溝通,我怎麽感覺是想借刀殺驢啊!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李正到不是一個警惕的人,但是他們現在已經進入利特爾行省,卻使用沒有見到利特爾的十字軍,讓李正有些擔心,畢竟以前都是他借別人的刀去殺驢,現在的狀況,讓他覺得自己有點像那個驢。
雖然經曆了這麽久,田經卻還和以前一樣,想當然的說道:“不會的,羅德尼主教是相信我,才讓我執行這個任務的,你們相信我,隻要我和西陶談一談,就能解決現在的問題了,之前塔米行省和那些民間武裝的矛盾,不也和平解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