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裝模作樣
“王莉婷？”
方牧淡淡道，他的聲音很平緩，沒有了剛才對待李華卿那些人時的邪異。
這個名字顯然就是周玉娘瞎編的，
雖然她臉上帶著麵紗，但在方牧的火眼金睛下，那張絕美的麵容，依然難以掩蓋。
再配上這副黃金比例身材，絕對能稱得上3.1415926年難得一遇的美女。
（其實也沒有多漂亮，那些描述大部分都是為了湊字數，凸顯和主角有交集女子的驚世容顏，以及提升主角逼格！
畢竟誰也沒有見過真正的仙女，誰又知道仙女長什麽勾8樣子？倒是小仙女有不少，總不能寫成小仙女吧？
當然，描述女人美貌的形容詞越多，相當於告訴讀者，他寫的主角逼格越高。
我這本還好，描述不多也不少，
要問寫的啥，美女原裝帶巨鳥。）
當初方牧在觀瀾府第一次看到這張臉的時候，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後來因為震驚於她的氣運之女身份，以及還有安頓師門的執念在心，所以一直沒有鼓起勇氣去搭訕。
而現在有這個機會，
他怎麽能不把握住呢？
修行了這麽久，享受享受怎麽了？
她既然問了“往哪停”？
方牧當然希望是往“那裏麵”停了！
“小女子見過方宗主。”周玉娘的姿態放得很低，那個“副”字被她刻意省略掉了。畢竟在她心裏，這個頂著方牧身體的老怪，實力極為強大，現在最重要的是——保住自己的性命！
“不知方宗主喚我來做什麽？”
“倒茶！”方牧讓她先坐下，隨後又讓府邸的侍女倒了茶水，盯著她的臉看了許久。
這要是放在前世藍星的抖烎裏麵，也是極為養眼的一張絕美容顏。
方牧不是沒有看過美女，但是像周玉娘這樣的美女，絕對能排在前十七名。
排名不分先後！
當然，師門那幾位師妹，還有師尊，並不在其中，或許是因為執念吧，方牧重生後看她們，說實話比郭德芳還難看。
周玉娘被他盯著看，感覺很不自在，心中極為忐忑，卻又不敢表達抗議，本想裝一下喝茶，可又害怕茶裏有毒，特別是那種類似觀音愛上我、貞婦謝禮散之類的毒藥。
誰知道老怪物有什麽特殊癖好呢？
“本座究竟是叫你王莉婷，
還是周玉娘呢？”
方牧的話語，頓時讓周玉娘驚出了一身冷汗，他果然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
又或許是試探？對方並不確定。
“周玉娘是誰？”心驚歸心驚，但她的心理素質很強大，表麵神態沒有絲毫改變。
“以為本座是在試探你？”方牧搖了搖頭，哂笑一聲，繼續道：“難道要本座親手讓你恢複本來麵目不成？”
雖然帶著麵紗，麵紗下周玉娘的臉，也絕非真麵目，她的易容之法雖然精妙，但在這種實力的強者麵前，若是真要探尋的話，還是能看出她的偽裝。
此言一出，周玉娘便知道已經沒有再裝下的必要了，便直接詢問道：“方宗主是怎麽知道我的身份，甚至知道我在觀瀾府的？”
方牧回道：“告訴你也無妨，早在氣海秘境的時候，本座便已經暗中在你身上留下了追蹤手段，無論你走到哪裏，本座都能找到你。”
“當初登仙塔那位神秘女子，也是你吧？”
其實他並沒有在周玉娘身上下過千裏追魂香，因為當時方牧實力還比較低，又沒有近距離接觸過周玉娘，根本沒有機會給她下這種追蹤手段。
方牧第一句話，純屬胡扯。
他之所以知道她在觀瀾府，是因為豬腳雷達的掃描。
聽完方牧的“解釋”，周玉娘雖然疑惑得到了解答，但更多的卻是震驚。
她沒有想到的是，對方竟然這麽早就關注到了自己，而且還在自己身上動了手腳，而她卻沒有絲毫察覺。
她的大腦飛速地旋轉起來，思索對方這麽做的目的，以及如何破局。
畢竟那個時候，自己可沒有對他施展盜夢手段，也就是說，之前猜測和腦補的內幕，有些很大的漏洞。
“要麽對方看中了我的身體，要麽是氣海秘境那處地宮莫須有的寶藏！”
對了，寶藏！
周玉娘突然眼前一亮，說不定此人正是為了外麵傳得有鼻子有眼的寶藏而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她可以操作的空間可就大了。
至少不用擔心立刻死掉。
“方宗主果然深藏不露，玉娘佩服，自從秘境出來後，東躲西藏，沒想到卻瞞不過您的法眼。”
然而，方牧的後麵的話，卻沒有按照她預設的那般，剛才故意提到氣海秘境，就是為了讓對方主動引出“寶藏”一詞，好讓她確認對方究竟是不是為寶藏而來。
“本座很好奇，你待在觀瀾府這麽久，到底有什麽目的？”方牧並沒有問寶藏的事情。
“外麵那麽多人都想要找到我，所以我隻能暗中躲在這裏，難道有什麽問題嗎？”
周玉娘回道。
“自然是沒有問題。”方牧搖了搖頭，知道如果周玉娘不說，自己也問不出來什麽。
搜魂，無疑是最簡單的辦法，
可方牧卻無法直接對這位氣運之女下手，這個世界的天道一直在盯著他。
方牧的重生，並不是受天道掌控，他是死了之後，穿越到另一個世界，然後又從那個世界，穿越+重生回到了幾百年前的現在。
這個過程雖然複雜，
其實一點也不簡單。
歸根結底，這不是這世界天道安排的，所以天道並不喜歡方牧，甚至處處防著他。
但天道是整個世界意誌的集合，而方牧這幅肉身，或者靈魂說到底，也是這個世界的一部分，所以天道不能親自對他動手。
若是方牧敢在氣運之子/女的氣運跌落之前，對代表天地意誌的這些人動手，天道也就有了幹涉的理由。
方牧這幾年來不管是對付楚景天，還是葉不凡，或者寧無缺，已經基本上摸清楚了一套邏輯。
氣運之子/女的氣運很強，不管遇到多麽大的危險或者挫折，總會出現各種意外，或者偶然，最後逢凶化吉，逃出生天。
如果遇到實在是連氣運都無法安排生機的絕境時，就該天道親自出手了。
祂會幹擾危險局麵的人，影響對方的思考方式，讓氣運之子的敵人腦殘，主動給他們恢複的時間，或者直接放了他們。
又或者，祂會親自出手，安排天災，直接給氣運之子的敵人來上一電炮。
將危機解除。
而方牧這裏，天道影響不了他的思維，也無法預料他的下一步。因為方牧的命運軌跡，天道已經無法掌控了。
總有人說，方牧的混沌道體，鴻蒙道藏沒有什麽卵用，暫時沒有看出來發揮了什麽作用。
其實不然，天道之所以在平時無法用常規手段影響他，或者通過別的人和事來影響他，正是因為有了混沌道體和鴻蒙道藏，才能低調了這麽久，而不被有心人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