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世界曾毀滅過
好感90，但反饋回來的屬性微乎其微，四舍五入後隻有五個屬性點。
也就是說這個帶著後綴的薇薇安其實是個戰五渣。
新奇的角度。
凱倫的視線從希爾娜纖細的小蠻腰穿過，隔著她麵前的玻璃牆與薇薇安隔牆相望。
因為身高的問題，蹲在對麵的薇薇安的頭剛好與希爾娜的大腿處齊平。
如此一來她一抬頭便能看到希爾娜小腹的位置，視線略顯奇妙。
“唔~”
心癢難耐的希爾娜趴在玻璃牆上望著對麵的妹妹，灼熱的呼吸撲打在光滑的玻璃上，起了一層薄薄的霧氣。
她熟練的彎著腰撅著臀表現出一種**的姿態。
或許是內心的溫度太過炙熱，她忍不住的伸出舌頭舔舐著覆蓋著薄霧的玻璃。
“哢嚓！”
凱倫用從薇薇安手中搶來的手銬固定住了希爾娜的雙手，此時她的雙手已經被綁在了身後。
“你還是薇薇安嗎？”凱倫撩撥希爾娜的裙擺之餘，還貼心的詢問著薇薇安狀態。
“你猜呀，我的小狗狗~”
薇薇安笑的時候隻露出了一顆小虎牙，與此前的薇薇安相比，她的情緒變得更為內斂了。
麵前的薇薇安已經會學了收斂自己的情感，她變得更加的成熟。
凱倫抓住了希爾娜的秀發身體前傾完成了心靈的交接：“比起與你猜謎，我更想欺負你的姐姐，畢竟她可是你的幫凶。”
“與其欺負隻是幫凶的姐姐，你不如直接欺負我。”
薇薇安撐著下巴，靈動的大眼睛一轉不轉的盯著希爾娜的小腹。
像是三千尺的飛流直下，又像是高掛的銀河從空中墜落，一種難言的美麗正傳達進薇薇安的心田。
掩埋在心底的遺憾被牽動了出來，薇薇安略微羨慕的道：“呐，快樂的事真的不帶我一個嗎？”
對於這種大膽的發言，凱倫的動作停頓了片刻：“要不你過來？”
“算了，我不想過來。”
薇薇安低著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她並不能完美的控製現在的身體，隻能做出一點簡單的動作。
按照她的估計，能夠走出這個房間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隻是看著姐姐被狠狠的欺負，看著她被弄得不能自拔我就滿足了。”薇薇安笑嘻嘻的說道。
“沒關係，我等會欺負完你姐姐就來欺負你。”
凱倫抓緊了希爾娜的頭發，讓她不得不後仰著頭獲得更加大的沉浸感。
他沒有選擇使用新的魔法，他打算把這魔法用在薇薇安的身上。
凱倫將希爾娜的一條腿扛了起來，滿足了薇薇安仔細觀察學習的要求。
這場隔著玻璃的研討會持續了近兩個小時，凱倫在此期間現身說法夯實基礎，用行動進行了細致的教學，為薇薇安打開了新的大門。
僅僅兩個小時凱倫便讓希爾娜連受傷吐血了五六次，以至於藥效降低了大半意識勉強恢複了正常。
將爛泥一般的希爾娜扔回到**，凱倫一個瞬移便出現在了隔壁房間。
“那麽你現在可以做下自我介紹了嗎？”凱倫雙手抱胸目光平靜的看著薇薇安。
薇薇安調皮的吐了吐舌頭：“我自然是薇薇安呀，不然你以為我是誰？”
她扶著玻璃牆從地上站起來，目光炯炯的看著凱倫：“如果你隻是想欺負我的話大可不必說這麽多，我就站在這裏，你想做什麽都可以。”
坦然的態度與此前的薇薇安判若兩人，熟悉的交流讓凱倫覺得像是回到了從前。
“你不想說也無所謂，我不在意這個。”
凱倫聳了聳肩，他雖然好奇，但並不是非要得到了一個答案。
晃動著手指，凱倫在空氣中釋放了一個八階的魔法。
好學的凱倫將凱爾森的魔法進行了一定的改良，如今正好適合麵前這個嘴硬的薇薇安。
“你笑得太邪惡了，我改變主意了，溜了溜了~”
薇薇安警惕的後退一步，正當她打算切斷意識的連接，凱倫已經抓住了她的肩膀將魔法打入了她的身體中。
肚子裏一陣翻騰，她感覺自己正在被清空。
這是一種非常獨特的感覺，薇薇安從來沒有體驗過。
但看完剛剛的表演她已經有了相關的猜想。
“我把那家夥叫出來，你還是欺負她吧，這件事與我無關你不能拿我頂鍋。”
被凱倫按在玻璃牆上的時候，薇薇安完全慌了。
自己又沒做壞事，為什麽要她背鍋。
她不服，自己隻殘留了一點意識罷了，想到如今還得遭受欺負。
換做以前，應該是她用鞭子抽凱倫，像是喂狗狗一般的給他喂食，就連滿足狗狗的欲望也是看她的心情。
起初薇薇安帶著高傲的眼神，但現在她已經明白了自身的處境。
查詢薇薇安的記憶後，她理解了這種處境由何而來。
太過匪夷所思，這是她都沒預料到的可能。
她沒想到自己還能以這幅狀態存在，更沒想到一切的嚐試都成了真。
“嘶~”
薇薇安的複盤並沒有持續多久，她很快就因為疼痛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轉過頭去惡狠狠的瞪著凱倫問道：“你難道就不能溫柔一點嗎？
我這麽小，你難道就不懂得憐香惜玉嗎？”
“抱歉，沒有這種世俗的想法。”
說話間，凱倫抓住了薇薇安今天的雙馬尾。
……
“太奇怪了，我為什麽感覺自己的屁股好痛，是我睡著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麽嗎？”
晚上十點，薇薇安跟著凱倫離開了地下監牢。
她醒來時衣衫整齊的躺在了地上，就像是突然暈倒了一般完全不知道中間發生了什麽。
要不是她能確信自己還保留著處子之身，不然會懷疑凱倫偷偷的對自己做了什麽。
“可能是地板太硬睡久了吧。”
走在前麵的凱倫隨口回應了一句，他初步的確定了剛剛的薇薇安是前世的部分意識，通過某種特殊的方式寄存到了現在的薇薇安的靈魂中。
但對方的記憶並不完整，凱倫甚至無法從她口中得知未來具體會發生的事。
從對方的表現來看，自己的重生似乎並不是偶然的結果，狐狸、伊莎貝拉、卡洛爾她們都在其中扮演著重要的角色。
凱倫不由得想起了命運一詞。
“真的嗎？”薇薇安揉了揉屁股，她總感覺今天身體變得怪怪的，有一種難言的通透。
凱倫：“當然，如果不是為了欺負你姐姐，你現在已經被狠狠的欺負了。”
薇薇安：“哦，那還真是可惜。”
凱倫：“……”
聽到薇薇安的評價，凱倫停下了腳步。
“怎麽了，為什麽不走了？”一頭撞在凱倫背上的薇薇安不解的揉了揉自己的頭。
“果然還是得教訓你一頓，不然我念頭不通達了。”
心情放鬆的凱倫打算把薇薇安關回去，讓她與希爾娜做鄰居。
凱倫抓住了薇薇安的手腕，拉著她往回走。
薇薇安瞪大了眼睛：“喂喂喂，你該不會還想把我關回去吧，你怎麽這麽狠的心。”
凱倫：“等你什麽時候變得和溫妮一樣乖巧，我就什麽時候放你出來。”
薇薇安：“？？？”
“明天見，我的公主殿下。”
將薇薇安扔進溫妮曾待過的房間，凱倫關上大門離開了監牢。
遇到調皮的公主怎麽辦？
關幾天就行了。
如果關幾天還不好，再輔佐打屁股的懲罰。
離開地下監牢，凱倫沒有直接回臥室睡覺。
他敲開書房的門在艾拉旁邊的位置坐下，從懷裏拿出兩張羊皮卷軸，凱倫默默的研究起來。
薇薇安（幻）的出現給了凱倫一種新的可能，他需要找到一切的根源。
直覺告訴他，手中的卷軸非常重要。
一旁的艾拉偶爾會偷瞄凱倫兩眼，直到過去了半個小時她才安靜的做自己的事。
中途卡洛爾給凱倫的添過兩次茶。
將自身的屬性全部堆到精神上後，凱倫集中注意力進行魔法陣的推演。
麵前的卷軸是一個超大型魔法陣的一部分，巧妙的是作為一部分的它們可以單獨的存在，並達到相應的效果。
具體效果凱倫還不知道，但這些密集的魔法回路已經說明了它的不簡單。
單從魔法陣的構造上來看，這絕對不是西雅王國能夠擁有的東西。
手中的羊皮卷軸至少擁有數千年的曆史，用指肚細細摩挲，凱倫能夠感受到它古樸的質感。
它與當下的魔法理論存在著一定的差異，凱倫研究起來進度緩慢。
凱倫在九階上的知識儲備不能說是沒有，隻能說聊勝於無。
正是因此他才向深淵和伊莎貝拉提出了九階魔法書的要求，他迫切的需要足夠的知識填充自己。
凱倫打算今晚挑燈夜戰，希望一晚上的研究能有一丁點的收獲。
……
鬥轉星移，靠在牆壁上的薇薇安怎麽也睡不著。
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也會淪落到與溫妮一樣的下場。
住著髒亂昏暗的監牢，吃著黑色的硬麵包，最後連上廁所都很麻煩。
“喂，那邊的希爾娜睡著了嗎，快醒醒！”
實在是睡不著的薇薇安呼喊著希爾娜的名字，想要把一絲不掛的對方給喊醒。
吵鬧的聲音持續了好幾分鍾才把昏睡過去的希爾娜給喚醒，但醒來的她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回答薇薇安的話。
“我居然簽訂了奴隸契約…我沒救了…”
晚上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希爾娜忍不住的哭了出來。
明明都要接近成功了，結果卻失去了最後的機會。
變成凱倫的奴隸也就意味著她失去了最後的翻盤的機會，即使找到了凱倫的弱點也無法再改變任何東西了。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她甚至還得思考凱倫的安全與利益。
“都怪你，要不是你求我給藥劑，我也不會走到了這一步。
你這愚蠢的妹妹活該被關起來！”
希爾娜從**坐了起來，眼淚順著她的臉頰流了下來。
薇薇安：“小狗狗居然敢對主人狺狺狂吠，姐姐你可要想好哦。”
希爾娜用被子裹著自己的嬌軀，她看向薇薇安道：“小狗，嗬，現在的你連小狗都不如。
你住著連我都趕不上的監牢有什麽好得意的。”
自暴自棄的希爾娜甚至開始反懟薇薇安了。
原先還抱有希望的她可以忍讓薇薇安的張狂，但現在的她已經無需忍讓了。
希爾娜裹著被子跳下大床踩著柔軟的地毯走到了玻璃牆邊，她往對麵的房間望了一眼道：“沒想到一向備受寵愛的你也會落到如此地步，還真是大快人心。
那邊的房間一定很舒服吧，落滿了灰塵不說，連睡覺的地方都沒有。
如果想要上廁所，隻能當真我的麵踩著那搖搖欲墜的木板方便，要是一個不小心還會落進去…”
希爾娜的話語字字珠璣，她每說一句薇薇安的身體就會顫抖一下。
“不止如此呢，既然凱倫選擇把你關進去，那就說明他想要好好的教育你了。
可以預料的是，你悲慘的日子才剛剛開始。”
希爾娜揉了揉自己腫脹的小腹，充實的感覺讓她有些不適應。
“哼！”薇薇安不安的冷哼了一聲。
“你就得意吧，凱倫會一直欺負你，對他而言你才是更值得欺負的對象。”
希爾娜：“那我們就拭目以待，他對你的忍耐已經走到了極限，今天要不是我幫你分攤了大部分的怨氣，你現在估計連床都下不了。”
薇薇安：“說這些沒意思，我問你，晚上有發生什麽奇怪的事嗎，或者是我有做奇怪的動作嗎？”
“你不知道？”希爾娜滿臉驚訝。
薇薇安搖了搖頭，自覺告訴她自己一定不是簡單的暈了過去，這期間一定發生過什麽特殊的事。
希爾娜回憶著薇薇安當初的奇怪表現，嘴角勾勒出了意味深長的弧度。
她沒有選擇將自己知道的事告訴薇薇安，她隻想要看到薇薇安被狠狠的欺負。
如果自己薇薇安過得比自己還慘，那麽她會非常的高興。
抬著頭看著頭頂明亮的魔法燈，希爾娜突然有點想念雪莉了。
好久不見那笨蛋，不知道她還活著沒有。
……
“研究了一整晚，隻能勉強看出命運的痕跡，距離完全理解還差很遠。”
揉了揉有些酸澀的脖子，凱倫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
將卷軸收進衣袖中，凱倫找到一張毛毯蓋在已經睡著的艾拉身上。
去到飯廳讓卡洛爾給自己弄了一頓簡單的早飯，凱倫吃過後離開了莊園。
同卡洛爾坐著馬車在王城中轉悠了一圈，確定沒有大的紕漏後他寫了一封魔法書信讓艾德琳院長迅速趕回王城。
事到如今的她隻換了兩百五十萬的魔法水晶，還剩兩百五十萬的金幣。
凱倫並不打算讓她繼續去做大冤種，現在魔法水晶的價格已經高得離譜，再買下去就真的就血本無歸了。
但即使這樣艾德琳也倒欠了凱倫五十萬金幣，屬於是把自己賣了都填不滿。
穿著女仆裝的卡洛爾一手抱著一籮筐的魔法水晶吸收著，一手翻看著七階魔法書。
雖然她的實力沒有突破到六階，但在知識的儲備上完全的超過了六階抵達了七階。
“卡洛爾，你說這個世界原本該是什麽樣子的，你說這個世界會不會已經被毀滅了一次？”
凱倫撫摸著卡洛爾柔順的秀發看著窗外的風景，他的視線沒有停留在卡洛爾的身上。
“不知道，我翻看過一些禁忌卷軸，但上麵隻追溯到萬族大戰，再往前的曆史一片空白，所以我也不知道世界毀滅過沒有。”
卡洛爾將已經吸幹的魔法水晶放到一旁，緊接著又拿出一枚新的魔法水晶開始吸收。
所謂的萬族大戰是發生在近萬年前的一場戰爭，當初的人族空前強大成為了世界的第一極。
因為種種原因，作為世界最強的人族掀起了戰爭，打得其他種族各自潰逃，不得已之下才結盟抵抗。
但萬族已經錯過了最佳的時機，他們節節敗退，最終被逼進了地下成為了深淵。
當初的戰爭缺失了很多的細節，後人不知道當初的人族為何在毀滅了數千種種族後卻不乘勝追擊。
在相關的記錄中，那個時代戰鬥法師盛行，人們喜歡把魔法陣刻在身上，實力空前強大。
但直到如今，戰鬥法師已經被證明是一條錯誤的道路，盡管它在九階中都能算第一梯隊的職業。
總的來說，戰鬥法師的傳承隨著時間的流逝斷掉了。
凱倫搖了搖頭：“我的意思是有沒有可能世界已經毀滅過了，並且就在三年後。”
卡洛爾：“？？？”
在她聽來，凱倫的問題分明是自相矛盾，為何三年後的毀滅要被稱為毀滅過了？
“我…”
卡洛爾張了張嘴想要指出凱倫的邏輯錯誤，但她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凱倫回過頭來看向卡洛爾問道：“怎麽了，是身體不舒服嗎？”
他摸了摸卡洛爾的額頭探查了一下她的身體狀況，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沒什麽，可能是因為昨晚上做噩夢了沒有睡好。”卡洛爾搖了搖頭將剛剛的感覺拋之腦後。
“如果怕做噩夢就來找我吧，我會把希爾娜擠出去給你留一個位置。”
凱倫笑著扯了扯卡洛爾水嫩的臉蛋道。
後者聞言開心的笑了出來：“好啊，不過我們現在去哪？”
凱倫：“去一個可以讓們撿錢的地方，精神藥劑加工廠。”
所謂的精神藥劑，其實就是加了一滴聖水的清水。
它將是天平商會的主打商品，它會被賣給有錢的聰明人，能夠在短時間裏提供巨量的精神力，其效果凱爾森和布魯斯都體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