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不甜
說是把抄家洗劫的錢全部充公，但早有二心的保羅偷偷的藏了一部分。
風風火火的大洗劫運動並沒有受到教皇的幹擾，仿佛就像是被無視了一般。
居住阿賴耶的居民怨聲載道生怕反叛軍的屠刀落到自己身上。
他們原以為反叛軍是代表大家謀取更多的利益，但沒想到的是反叛軍的眼中隻有自己的利益，雙方的訴求是割裂的。
惶恐不安中他們祈禱著有人能夠站出來主導一切，就算是女帝也無所謂，至少先保證他們能活下來。
阿賴耶的局勢變化實在是太快，他們怕某位想不開的來一場恐怖的獻祭，到時候所有人都會跟著一起陪葬。
類似的事曾經也發生過，隻不過沒發生在阿賴耶。
整個晚上的時間許多人徹夜未免，剛躺下就能聽見過分誇張的呼喊求救聲。
簡直是糟糕透了，教廷已經成為了是非之地。
等到反叛軍完成新一輪的清洗已經是早上七點了，保羅回到自己的主位上寫著報告，坐在下麵位置的華洛蒙等人也各自寫著自己的報告，看起來頗為喜感。
真正算得上反叛軍的八階主教已經被排除在了核心之外，什麽髒活累活都是他去做。
後者雖然感覺到了什麽，但從沒想過所有人都站在教皇那一邊，不管怎麽想都太荒謬了。
保羅把寫完的報告用魔法書信的形勢發給了“教皇”，緊接著他又讓人給那些趕來阿賴耶的主教們送去了口信，遞出了橄欖枝。
他承諾自己奪得教皇之位後給他們升職加薪，並且他還重點介紹了一下己方的勢力，乍一眼看似乎教廷有名有姓的大主教都投入了他的麾下。
一時間許多人都猶豫了起來，關於這位聖子的名號他們自然聽說過，但印象裏的不過是早有反叛之心的普通聖子。
沒想到保羅一轉眼就成為了反叛軍的首領，突出了一個風雲莫測。
部分主教糾結過後先接受了教廷的引渡進入阿賴耶，隨後找了一個機會抽身離開投向了反叛軍的陣營。
這個數量並不小，甚至占據了四成以上。
一時間保羅的力量空前壯大，如果是這一切都是真的，他的確能夠影響到教皇的地位。
隻可惜這一切都是鏡花水月，留在空中“照耀”大地的卻是那凱倫。
不知為何保羅想要再見一麵哈裏，但他隻有完成了身上的任務才能回去。
好在是他的實力得到了空前的提升，目前堪比兩個半的普通九階，鎮壓查爾斯不成問題。
或許是察覺到了保羅的眼神，查爾斯抬起頭來對視了一眼：“不要有多餘的想法，那一位我們和那一位都看著你呢。”
他嘴裏的那一位指的便是教皇，作為反叛軍他們不能把教皇兩個字掛在嘴邊。
“哪有，你誤會了，我隻想問你餓不餓。
等打下教皇宮，我就請你們吃大餐。”保羅口嗨了一句。
查爾斯又埋頭在自己的報告上：“可以，我坐小孩那桌。”
……
“再有幾個小時各大教主便能抵達阿賴耶，預計有一半以上的人會加入反叛軍。”
某間寬敞的客廳中海倫娜向凱倫匯報著最新的數據。
過去的一天時間裏凱倫靠著阿芙拉治好了自己的精神內耗，目前已經他恢複到了正常狀態。
隨後他再一次的完善了後續的計劃，剩下的便是查缺補漏。
“話說教皇冕下想要親手清繳那些叛徒嗎？”
凱倫低下頭看著給自己削蘋果的梅姬莉然問道。
“哢嚓！”
梅姬莉然把剛削好的蘋果切成了兩半。
她很氣憤。
她親眼看著教廷在凱倫的手上分崩離析，她並不知道保羅他們仍受到凱倫的掌控。
她的心裏其實其實還保留著一個奢望，那就是查爾斯他們發現了凱倫是假的，組成反叛軍的目的是為了解救於她。
不過她自己也清楚這都是奢望，所有人都在凱倫的算計之中，那些較為忠誠的下屬也在凱倫的蠱惑下簽訂了新的契約。
雖然曾經的契約還具備一定的效力，但那些人都接觸不到自己了。
見梅姬莉然不回話，凱倫又道：“連蘋果都削不好，你還真的是難堪大用。
你應該清楚我並不會長時間的待在阿賴耶，所以我還需要一個教皇代理人。
原本我打算吧這位置留給你的，現在看來還是算了吧。”
凱倫走到梅姬莉然的身邊拿走半塊蘋果放進嘴裏咀嚼咽下，他轉過頭去對海倫娜問道：“海倫娜，你有合適的人選嗎？”
海倫娜看了一眼梅姬莉然又看了一眼凱倫，她用手指著自己道：“您看我怎麽樣？”
凱倫笑了笑。
海倫娜歎了一口氣：“我感覺克麗絲不錯，她熟悉教廷大大小小的事務應該能夠完美的完成您所交代的任務。”
“應該不行，克麗絲需要待在我的身邊，我會把她帶回西雅王國。
不過你這麽一提我突然想起了我的陪酒侍女薔薇女王，想必她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吧。”
凱倫恰到好處的把薔薇引了出來。
至於薔薇是否真的適合先不提，主要的目的是給梅姬莉然緊迫感。
想必驕傲的梅姬莉然應該不舍得讓一介陪酒侍女登上教皇之位吧。
果然，在凱倫提到薔薇之後梅姬莉然露出了糾結而痛心的表情。
隻可惜這份痛心距離絕望還相差甚遠，不然凱倫很有可能會一步到位。
通過他對梅姬莉然的了解，想要把她的好感刷到-100隻能從克麗絲的身上下手，但已經放棄過一次的凱倫自然不會無趣的嚐試第二次。
梅姬莉然在剩下的半塊蘋果上切了幾刀：“讓一個不熟悉教廷的人成為教皇隻會害了所有人。”
“無所謂，我需要的並不是一個強大的教廷，我需要的是一個在我掌控中的能幫我做事的大勢力，教皇冕下能夠理解嗎？”
凱倫又拿走一塊蘋果扔進嘴裏：“不過我也不是願意給你機會，就看你是否想要改變。
昨天晚上克麗絲躺在我的枕邊給我說你的好話，她說你是一個能堪大任的人。
你知道為了讓你能吃上溫熱的飯菜獲得正常的待遇克麗絲付出了多少嗎？”
他從盤子裏拿走一塊大很多的蘋果生硬的往梅姬莉然的小嘴塞去。
“嗚嗚~”
梅姬莉然放下水果刀一臉難受的抵抗著凱倫的動作，巨大的蘋果讓她口腔擴張十分難受。
“很難受吧，難受就對了，這可是克麗絲每天的日常，現在你知道她為你付出了多少嗎？”
凱倫鬆開了自己的手，他再次推了猶豫的梅姬莉然一把。
他需要的是一個聽話的人，而不是一個天天想著如何背刺自己的人。
“走吧海倫娜，接下來讓我們見見工作在各大王國的主教們。”凱倫伸了一個懶腰帶著海倫娜往屋外走去。
過了一會兒克麗絲走進了房間，她去到了梅姬莉然的身後幫她拍了拍背：“凱倫這個家夥實在是太可惡了，等晚上我給他說一下讓他不要這樣欺負你。
對不起，都怪我，是我沒有先說好。”
梅姬莉然擦了擦嘴角，她把嘴裏的蘋果都咽了下去：“你不用安慰我，我又不隻是笨蛋不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麽。
我看得出來他想要掌控一切，他想等著我誠服。
如果是之前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向他低頭，但看到你這樣遭罪我實在是難以接受。”
她感歎了一番繼續對克麗絲說道：“你不用擔心我，我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麽。
我隻是需要一點時間，無論是你還是教廷都需要我，我不會在凱倫麵前倒下。
惡魔無法打到我，他隻會讓我變得更強大。”
聽到梅姬莉然的自我分析，克麗絲露出了意味深長笑容：“好，我都聽你的，希望們有共同作戰的那一天，希望我們能回到從前。”
梅姬莉然笑了笑：“嗯。”
……
下午時分，作為教皇的凱倫出手於反叛軍交手幾次，雙方都以試探居多並沒有大打出手。
剩下的主教都已經抵達了阿賴耶，他們都完成了選邊站隊，通過收集到的情報凱倫獲得了確切的處理名單。
他大概看了一下，大約有五分之四的主教要被處理，說一句教廷爛透了不無不可。
若不是教廷這些年掌握著強大的武力，說不定早就被推翻了。
凱倫將名單發給了查爾斯和保羅過目，讓他們把名單上的人單獨劃分出來，屆時大戰開啟就讓雙方的毒瘤自相殘殺。
打是真的會打，損失的不過是這些炮灰毒瘤罷了。
值得一提的是女帝再次發送了一封邀請函讓凱倫赴約，她打算與凱倫共進午餐。
沒錯，女帝第二次發送的邀請函中明確的提到了凱倫的名字，而不是什麽教皇。
這也就意味著對方知道了現在的教皇不是梅姬莉然，而是凱倫。
對於女帝的邀約，凱倫自然是欣然同意。
不過在此之前他先迎來了一個特殊的訪客。
晚飯後凱倫獨自在藏書室鑽研高階魔法書，梅姬莉然端著一盤水果做到了他的對麵。
麵對凱倫眼中的疑惑，後者直接出聲問道：“你要怎樣才願意把教皇的位置還給我…我的意思是代理教皇的位置就行。”
相處了一段時間的教皇顯然已經弄清楚了凱倫的脾氣，一味的強勢隻會讓他更加興奮。
梅姬莉然想要尋求改變，她覺得自己不能再原地踏步了。
失去了克麗絲，失去了教皇之位，失去了十幾年來所積累的威信…要是再這樣下去她隻會失去更多。
她恨不得一口咬死坐在對麵的凱倫，但她做不到，脖子上的奴隸項圈讓她變成了普通人。
如果不是有克麗絲陪著她，梅姬莉然說不定會走向極端，你死我活才是正常的結局。
但正是克麗絲的存在止住了她瘋狂的念頭，給了她更多的奢望，讓她欺騙自己對凱倫低下高傲的頭顱。
“教皇冕下可能還沒有理解，不是我要你做什麽，而是你想做什麽。
我這樣說你能明白嗎？”
凱倫看了後者一眼把注意力放在了魔法書上。
女人隻會影響他學習的進度，隻是一個梅姬莉然並不能讓他興奮，要是加上一個克麗絲也許會有更大的不同。
畢竟有了克麗絲的加入梅姬莉然就會獲得新的身份，年輕又純潔的母親。
有點怪，但的確很刺激。
就身材來說梅姬莉然更勝一籌，克麗絲有的她都有，不同的是前者更為青春活潑後者成熟知性。
梅姬莉然的上位者氣質更為濃烈，可能會多一絲征服感。
剛剛抬頭的時候凱倫發現她換了一套新衣服，應該是她平時穿的教皇服飾。
大氣、莊嚴、奢華，純白的色調讓她看起來聖神而不可侵犯，若是再用白色的光輝製造出朦朧的效果，她的魅力說不定還能再上一個台階。
豐富的見識讓凱倫的腦海湧現出許多有趣的想法，原本還有意思的魔法也變得無趣了起來。
果然，女人真的會影響學習速度。
他再次抬起頭來，發現梅姬莉然正表情糾結的道：“我不知道應該做什麽才好，克麗絲隻讓我換上平時穿的衣服來見你，她說剩下的事你會親自教我。”
凱倫：“教你什麽？”
梅姬莉然看向桌上新鮮的水果：“她沒說教什麽，她隻說過你會喂我吃水果。”
凱倫被逗笑了：“所以你就端了一盤水果來找我？”
梅姬莉然表情尷尬：“額…對。”
“哈哈哈，你還真是有意思。”
凱倫不顧形象的笑著，也不知道這位教皇是真的不懂還是裝作不懂。
他感覺大概率是後者，這是一種自我欺騙，她還是不願意麵對現實。
還記得她曾經對凱倫說過，想要身子就自己去拿，如今讓她自己主動認輸恐怕略有難處。
“算了，今天我就滿足你被投食的願望吧。”
凱倫指著桌子下麵道：“和上次一樣的靠過來吧，對了，記得帶上幾支香蕉。”
“我可以坐你旁邊嗎？”
梅姬莉然一臉為難，她並不想跪坐在桌下，她是教皇不是小狗。
凱倫笑容柔和：“當然…不可以。如果不願意的話你可以回去，我還得珍惜看書的時間，還有一個難對付的角色等著我處理呢。”
教廷的高階魔法書他已經看得差不多了，自身的實力得到了進一步的增強。
現如今的魔法陣都無法承載他恐怖的魔力海洋，他隻能把多餘的屬性分配到其它方麵。
他想要創造一種超越常識的魔法，但經驗上還有所欠缺。
“我…好吧。”
梅姬莉然在心中暗罵了一句，她掰下兩隻香蕉走到凱倫的身邊。
凱倫伸出右手在自己的大腿前擺了擺，意思是讓她待在下麵。
梅姬莉然：“……”
她忍住了想要逃跑的念頭，也忍住了把凱倫撕碎的念頭艱難的蹲下來鑽進桌下。
作為被克麗絲重新信任的“母親”她不願意看著克麗絲一個人受苦受難，她想要和克麗絲一起承擔命運的不公。
哪怕心中很難受，但她別無選擇。
有辦法解決凱倫嗎？
她覺得應該沒人能夠鎮壓那個惡魔了。
放棄了，徹底放棄了。
“咚！”
她跪坐在桌下，膝蓋有些疼。
“看來教皇冕下這次下定決心了。”
凱倫從梅姬莉然的手中拿走香蕉，他不急不緩的剝著：“我這人還是很好說話的，隻要你今天好好的表現，並且簽下新的契約，我便可以讓你成為代理教皇。
這個期限可以是一個月，也可以是百年，你覺得呢？”
他們之前簽訂過一份契約，契約中承認了凱倫作為代理教皇的權力，但那份契約有著許多的漏洞，就算是一個月的期限到了也不會對凱倫產生影響。
當初的梅姬莉然完全沒有想過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如今她反而被凱倫給限製了。
梅姬莉然：“比起代理教皇的承諾，我更希望你能善待克麗絲不要一直欺負她。
她是一個好孩子，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她可能會過上開心快樂的日子。”
凱倫把剝好的香蕉遞到了梅姬莉然的嘴邊：“這可說不準，我覺得她每天都很快樂充實，她的快樂你想象不到。”
“嗬！”梅姬莉然冷哼了一聲，她咬了一大口香蕉吃進嘴裏。
說是投食現在還比較正常，可是沒過多久凱倫便提出新的要求：“閉上眼睛吧。”
梅姬莉然沒有猶豫的閉上了眼睛，無法改變現實的她已經認栽了。
但這還不算完，凱倫後續又提出了許多新的要求，比如說讓她小口一點，多用舌頭舔舔，時不時的用牙齒叮一下也行…諸如此類的奇怪要求許許多多。
梅姬莉然像木偶一般的照做了，偶爾有一截果實落在她飽滿的胸脯上也不曾在意。
吃完第一支，凱倫又喂給了她第二支，這個過程進行得很慢。
好在是味道不錯，梅姬莉然勉強能夠接受。
不知過了多久，她剛吃完第二支凱倫就拿來了第三支，不同的是它滾燙如火。
“不甜…”
梅姬莉然舔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