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要上天

正文_第93章 開始,第二輪考察

一樣東西?

莫未濃疑惑,就見岑四從袖子裏拿出一個錦囊來,恭敬的交到她手上。

莫未濃猶豫著要不要接,炎王莫名其妙給她東西做什麽?難道有什麽陰謀詭計?或者想要她做什麽事情?畢竟這些位高權重的人,不會無緣無故的對一個人好的。

她磨磨蹭蹭的將錦囊接過來,岑四便恭敬的告退了。

馬車經過莫未濃身邊時,車簾子被挑開,露出炎王那張俊朗分明的臉,以及……詭異的笑容。

莫未濃身子狠狠的抖了抖,感覺一股滲人的寒冷湧上來。

她死死的拽緊錦囊,目送馬車走的越來越遠。

沈千奇怪的問,“炎王這是什麽意思?”

莫未濃二話不說將錦囊打開,裏麵放著一張紙,紙上寫了幾行字。

“莫未濃,子時便會靈魂出竅,魂魄隻有本王能夠看見,次日會將夜裏發生的事情忘記的幹幹淨淨。因此要本王今日告之一件事:皇女使,莫未濃當。”

莫未濃的臉色越來越陰沉,表情越來越僵硬,整個身子都忍不住狠狠的抖了抖。

沈千看她神情有些不對勁,忙問道,“可是炎王說了什麽?”

“他在報複我,他一定是在報複我,報複我搶了他的玉佩,這個陰險小人。”莫未濃將紙條捏緊,狠狠的瞪著馬車的背影。

“……”沈千不明所以。

莫未濃冷笑,靈魂出竅?還會忘記的幹幹淨淨?還隻有他一個人能看見?當她是三歲小孩啊,這麽荒唐的事情怎麽可能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炎王報複人的手段太惡劣太低級太幼稚了,腦子進水進的太多了。

“回去。”莫未濃轉身就走。

沈千疑惑,“不找那三個黑衣人的線索了嗎?”

“炎王出現在這裏,鬼知道他會不會盯著我們的行動,先緩一緩。”

“是。”

兩人一聲不吭的又往回走,莫未濃由始至終沉著一張臉,十分難看。

然而半夜子時

,她一離開肉體,就咬牙切齒的衝到了炎王府。

元瑾好整以暇的坐在那裏等她,看她氣衝衝的樣子一臉無辜的說道,“怎麽一副要找本王算賬的樣子?你說的話,本王已經照做了,不是給你傳遞了消息嗎?”

“那麽一張紙,那麽一個莫名其妙的錦囊,三歲小孩看了都隻會當成一個笑話,你覺得我會當真嗎?”如果她能接觸到他,莫未濃此刻一定撲上去狠狠的咬他兩口了。

元瑾笑道,“你也說了,這件事情太過離奇,就算我當著你的麵說,你可能也不會當真吧。”

“你可以舉一些例子,比如那顆治內傷的藥是你給的,是我半夜靈魂出竅的時候問你要的。你一個十三歲能舌戰百官的炎王,難道還說服不了我?”

莫未濃氣死了,輕飄飄一張紙條,鬼才會相信。

元瑾依舊笑著,表情卻冷淡了許多,“本王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

莫未濃一愣,“什麽意思?”

虧本的買賣?告訴她這些,他們就算是熟人,他們可以明目張膽的合作,她也不會將他想成要報複的陰險小人了。

“你要本王告訴你這些,那你是不是也該對本王坦白一些事情。”

“坦白什麽?你不是都知道我身世背景了嗎?”

“那麽你來告訴本王,這些天你不在莊子上,住在哪裏,在做什麽,那個跟在你身邊的沈公子是什麽人?”元瑾實在不喜歡她什麽事情都不說的感覺。

他知道她不想繼續待在萬寧侯府,以她的聰明才智,必然會暗地裏做些事情培植自己的勢力。那位沈公子身手不凡,對她又十分的恭敬。

這個女人身份背景他當然知道,可對於元瑾來說,這些一點用都沒有,她依舊是個迷。

一個讓他完全摸不透的迷,他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她對自己一點都不信任,就算他給她銀子,給她藥,給她鋪了走上皇女使的路,給她看到他不為人知的一麵。可這女人每次對他說話,都是半真半假。

就好比今

天她帶著沈千去楊家別院,明明另有目的,卻要說丟了東西。

元瑾甚至覺得自己的智商被她侮辱了。

莫未濃猛地擰起眉,這些都是她隱私,抖露出去她還怎麽混?

“這些和你告訴我的事情無關吧。”

元瑾的笑容已經收了起來,“我給你兩天時間考慮,考慮好了,就來告訴我想知道的事情,我自然會把你想知道的所有事情原原本本的說給你聽。”

說完,送客,“你先回去吧。”

莫未濃皺著眉走了,緩緩的飄回了家。

可是兩天過去,莫未濃沒有再出現。

炎王府陷入了一片低氣壓中,元瑾這兩天表情陰沉的都能結成冰。府中的下人各個做事輕手輕腳,不敢在他麵前晃悠。

就連岑一岑二等人也是低垂著頭,多餘的話不說一句,玩笑更是不敢開,總覺得隨時都會被主子給撕成碎片。

朝中大臣也覺得炎王笑起來的表情更加滲人了,早朝上有個大臣是季昊麟曾經的老師,因為季昊麟男使身份被剝奪一事在上朝時向皇上反駁了兩句。結果直接被炎王微笑著懟得當場暈了過去,從此沒人再敢幫季昊麟說情。

眾人以為炎王這是看不慣季家,要對付季家,所以下這麽重的手讓人不敢幫季家說話,可季雲在朝上又被炎王讚了兩句。

一時之間,炎王性格陰晴不定的傳聞更加激烈了。

莫未濃這兩天心情也很不好,她都不知道為什麽會有種更年期提前的症狀,早上醒來的時候格外累,明明她一覺到天亮的。

她將這一切歸結於唐子驥醒來後不肯兌現承諾的原因上,這小子眼睛越來越好後就變得懶洋洋的耍賴,還想偷他的賣身契。莫未濃很惱火的每天跑到他的床沿,在他已經抹了藥愈合的傷口上狠狠的戳。

他愈合一次,她戳一次,將唐子驥反複折磨的恨不得去死,直至他乖乖的臣服叫她一聲小姐為止,莫未濃才肯停手,可心情還是不好。

如此幾日,迎來了第二次考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