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合?祁總天天火葬場!

第19章 林衍不能出事

林衍都做好了門外是祁馴的準備,結果一開門,是那個mb。

“上次被打得不夠?”林衍厭惡的抱臂,他最厭煩這樣不自量力的人。

被當成棋子到處亂跳,沒什麽實際作用,卻很能惡心人。

男生埋著頭,在沒有了第一次上門挑釁時的得意,這次他恨不得把自己縮小成一張薄紙,貼在牆上,不想引人注目。

林衍目光從他脖子上,一路看到他神經質死死抓著的手腕上,目光漸漸凝重,“這都是祁馴打的?”

男生搖頭,往身後看了眼,張口眼淚就滾下來。

林衍皺眉,就算他說自己被追殺了,他都不能讓人進門,亂發善心的結果他承擔不起。

男生上前半步,林衍立馬往後一退,手抓著門往前壓,“站住!”

“我,我不是……我……我想求你救救我……”

男生的哭腔重的林衍險些聽不清他在說什麽。

“救你?為什麽救你?樓道裏藏著誰?你身上帶著多少個錄音器?錄像的又在哪裏?祁馴還是季訪?”林衍一向不吝於用最大的惡意揣測人。

這是他失敗了多次生意後唯一學會的。

男生張大嘴呼吸,看著隨時都能暈厥。

“我不會參與跟祁馴有關的任何事,你可以回去告訴你的主人了,我跟他談戀愛的時候,思華集團都沒有幫他一分,更別提現在分手了,我不是腦子有病,不可能幫他。”林衍不動聲色將門縫慢慢關得更小。

男生抓著身側的白T恤,左右一看,抬手就脫了!

林衍砰的關上門,可不要說祁馴的情人勾引他,要是有心人搞這個大新聞出來,對思華集團的股市衝擊不是一般的大。

“哥哥,求求你,救救我吧!”男生半身**趴在門上,不停拍打門,“我不想再被折磨了!他們一家人都是瘋子。”

林衍皺眉在通訊錄翻了翻,冷瑜暫時不考慮,這家夥現在的精神比細線還單薄,根本不敢提一句跟祁馴有關的。

最後他還是選定了祁馴,拖出黑名單,撥打,三秒不到就接上了。

“你在哪裏?”祁馴像是吐了口擠壓已久的氣。

林衍把聽筒對準門,方便他聽外邊的拍門聲,“你的情人又來找我了,讓我救他,我覺得還是你能救他。”

祁馴後腦勺一片眩暈,難以控製的心慌在身體裏亂竄,他抓著方向盤的手都在抖。

“我馬上過來!我才收拾了季訪,她可能發瘋讓人來找你,你不要開門!”

林衍低低嗯了聲,“不會開,你知道我在哪裏嗎?”

“知道。”祁馴聲音緊繃。

林衍想歎氣,白搬家了,“快點,我還要給……”物業打電話。

“給物業打電話!快!”祁馴聲線有點不易察覺的抖。

林衍握緊手機,“……好。”

“哥哥,你開開門,我真的,真的找不到人了,我就想求求你救救我,我隻想活著……他們都說隻要我找到你,我以後就解脫,我不想被祁總追著打了!”

門外男生雙眼通紅,原本是一副惹人憐愛的模樣,但林衍從貓眼看出去,隻覺得瘮人。

林衍勾唇無奈的笑笑,不是他不救人,隻是他被騙了太多次,唯一一次救人不是被設局,就剩個祁馴。

他想了想,點開監控語音,“如果有人威脅你的人身安全,我建議你報警。祁馴也一樣,報警總會有威懾作用。”

“不,不可以報警!報警沒用!”男生慌張地退後一步。

林衍這才看清楚,他把自己脫了個精光,全身上下就剩一條**。

而他身上遠遠不止林衍方才看到的傷,還有很多藏在衣服下,現在脫了,看著才叫人觸目驚心。

胸口上結痂的牙印,肋骨上的鞭痕,還有肩膀上,像是蠟燭融化後**滴落凝固而成的……

林衍眯著眼睛湊近顯示屏,他仔細看著男生的臉部表情,總感覺哪裏不對,他還是想要報警。

林衍估摸著物業快來了,便不能讓人跑了,不然下次在路上堵他,那可不妙。

“你報警,我幫你打官司,思華集團的律師出馬,就算是祁馴,也不可能再對你做什麽。”林衍盯著顯示屏,不錯過他臉上的一絲一毫表情。

這個男生的身份他沒查,一直都沒放心上,現在卻讓他被堵在房子裏。

男生指著自己身上的傷痕,答非所問,“這些……”

林衍心提了起來。

“都是祁馴下手的。”男生捂著臉哭。

林衍擰眉,祁馴有半個月沒跟他發消息,難不成是去試這些東西?

“站著!站著!快過來抓住他!”物業的尖叫在走廊響起,匆匆追著赤身**的mb跑進樓道。

林衍撐著玄關的鞋櫃坐下,他腦子裏亂七八糟的東西轉了一圈,始終不相信祁馴會搞出那種事情。

那男生身上的傷痕,一看就是sm,還是手法極其不專業的。

祁馴……

林衍苦笑,他真是吃多了,每次碰上和祁馴兩個字沾邊的東西,他總是忍不住多想。

“林衍!林衍!”祁馴啪啪拍門,側身對身後的人吼,“把門弄開!他要是有事,你們都別……老婆。”

林衍拉開門,難以抑製的鼻尖發酸,“嗯。”

祁馴躋身進去,反手把門甩上,抱著他猛吸兩口。

“你從哪裏來的?”林衍被他壓在玄關,背上蝴蝶骨和冰冷的櫃門之間,是祁馴的手墊著。

祁馴緊緊抱著他,“公司。”

林衍拍拍他的背,示意他趕緊放開,“你累嗎?”

祁馴察覺他有點不對勁,放開他問,“我不累,你怎麽回事?嘴唇怎麽都是白的?我叫醫生來……”

“不需要!”林衍忽然大喊。

祁馴站在原地,懷疑的上下打量他,“他是不是跟你說了什麽?”

林衍腦子裏的弦一鬆,脫口就反問,“你和他是什麽關係?”

“……”祁馴想發火,但林衍現在這樣子,他實在發不出來,隻能一把搶了林衍放在玄關的煙,咬在唇間。

林衍出神地盯著他。

祁馴很少抽煙,他們在一起四年,祁馴抽煙的次數屈指可數,可這大半個月,他就看到祁馴抽了三四次。

祁馴喉結滾動,濃厚的煙往下在肺裏滾一圈,沒煎炸出個所以然來,他微微啟唇,白霧吐在林衍臉上。

林衍偏頭想躲,祁馴抓著他下巴親過去,凶狠又不留餘地。

“我有時候真恨不得把你鎖家裏!”祁馴說,“他跟你說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