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總裁心尖寵

第121章 一場噩夢

第121章 一場噩夢

夏荷渾身一震,微張的嘴巴立馬也就閉上了。

整個人認慫一般的讓蘇晴空就這麽離開了。

看著電梯門合上的那一瞬間,夏荷忍不住在這麽多人的麵前尖叫了出來,“蘇晴空!我不會放過你的!”

蘇晴空聽得到一些聲響,聽不出夏荷到底說了些什麽,不過那個人說什麽已經不重要了。

隻要不過來打擾她就行了。

蘇晴空在自己辦公室裏收拾著東西,她在Steven裏苦心兩個月設計出來的東西,本來以為可以在新品發布的秀場展示的,但今天的結果告訴她,她所做的一切,所有付出的心血,都成了一堆垃圾。

她收好了所有自己的設計畫紙,這些東西雖然不多,但每一張紙上都可以有她半夜未眠的心血。

蘇晴空整個人有些抽離,從辦公室這裏往下看去,在總部前麵的人陸陸續續的往秀場的大廈走了過去。

這是Steven專門為秀場準備的大廈,之前的設計大賞,蘇晴空就是在那個秀場上被評委們選中,進入Steven的。

雖然現在想起來就跟笑話一樣,但蘇晴空還是想要,去那裏看一下,隻看一眼那絢爛的舞台就行了。

她抱著自己的紙箱偷偷的潛入了是秀場,站在最角落的位置,偷偷的看著舞台上高傲的模特,專業的步伐,他們身著的衣服蘇晴空都挺熟悉的,是哪個設計師她都清楚得很。

可惜了。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懷中抱著的紙箱,最上麵有幾張畫,是最開始最簡單粗糙的設計,也是她的靈感之初,差一點,今天受萬千人矚目的,就有她的作品了。

她多麽想讓所有人,圈內的專業人士,包括圈外的觀眾們看一看她對設計的熱情啊。

可有時候差一點感覺跟差了一個世界沒有任何的分別,差了,就是差了,沒有一點兩點。

蘇晴空以為自己會哭,但是沒有,她甚至有想過擠兩滴眼淚下來,可沒用,她哭不出來。

她的眼淚在童澈之後,應該已經哭完了吧。

哭完了也挺好了。

小時候,蘇晴空在孤兒院裏看電視,總是覺得壞人之所以壞是因為他們在任何的時候都不會作出很傷心很難過的樣子,她曾經鄙夷這些鐵石心腸到連自己都不心疼的人,可現在她仿佛成了小時候自己最討厭的人了。

並且,她喜歡現在這樣的自己。

她深呼吸了一下,順了順剛剛想哭卻哭不出來的心情,轉身想要離開的時候,卻瞥見第一排的人稍微的站起來了一下。

看樣子好像是旁邊的人不小心把茶水灑在他的西裝上麵了,他慣性的微微起身整理了一下。

他有一點點他自己都沒發現的小小強迫症,就是不能容忍自己身上有任何自己不喜歡的東西,茶水不小心灑在自己身上了,他第一時間沒有估計到場合,而是起身直接擦拭。

蘇晴空悲哀的看著那個男人的側身,那個男人把她從深淵裏拖了出來,告訴她這個世界有多麽的明媚,然後就戳瞎了她的雙眼,再一腳把她踢進了深淵裏麵。

她曾經也想過,到底是她碰到的男人都太絕情了呢,還是這世界上男人本來就絕情。

從前沒有答案,因為她以為自己會碰到一個深情的男人,可事實證明,她從未碰到過,她對以後碰到一個深情的男人不抱任何的希望了,所以這個世界上,男人本來就絕情。

秀場的燈光為了配合舞台,格外的撲所迷離。

從蘇晴空這個地方看過去,傅斯年就跟電視劇裏的神秘男一號一樣,讓人移不開眼眸,看著他的時候心裏什麽都不能想。

有些人即使你再恨他,再討厭他,可遠遠的看著他的那張臉的時候,是真的會格外的出戲。

蘇晴空有十幾秒的時間是迷失自己的。

坐在第一排的傅斯年緊緊的皺著眉頭,因為旁邊的人不小心把茶水灑在他身上了,還一直在說對不起,讓他本就不好的心情更加的心煩意亂了。

還有就是,他這個位置已經夠隱蔽了,並且除了總部的人沒有人知道他就是傅斯年,可他還是感覺有人在看著自己,那種感覺怪怪的。

他稍微回頭看了一眼,兩邊回顧著掃視了一下所有能看到自己的地方,就是沒有發現誰在看他。

傅斯年收回了目光,立體環繞的聲音響了起來,再介紹下一位設計師的作品。

第三位,按照原定的計劃,第三位應該是她的。

他有偷偷的看過她的設計,也不算是偷偷的,畢竟這些東西最終都會拿來他這裏給他過目一下的。

他隻是多放了一些關注力在她的作品上罷了。

傅斯年雖然不是設計師這個圈裏的,他隻是個商人生意人負責運營公司,但他也看得出來,所有作品中最能讓人感受到鮮活的就是她的作品了。

雖然知道自己是不會讓這幅作品上秀場的,但他還是多此一舉的為她安排了絕佳的位置,三號位。

潛意識裏,他覺得自己這樣做很蠢,可他又無法抗拒自己的大腦讓自己做出這樣的行動。

多年後的某一刻裏,傅斯年有認真的想過,在報複蘇晴空這一件事情上麵,他當時的潛意識裏是不是拒絕的,但大腦卻強製性的發出這樣的要求,所以多年後的時間裏,他那麽那麽的後悔,後悔曾經自己做過的那些事情。

蘇晴空在傅斯年回頭的前幾秒鍾,離開了秀場,不帶任何的一絲留念。

三年前,她做了一場噩夢,噩夢的主角是許華跟夏荷。

這個噩夢原來不是在許華跟夏荷這裏結束的,這個噩夢是那天在吻海那裏,海邊一夜結束的,可這個結束卻意味著另一個更恐怖的開始。

走在總部外那一條熟悉的林蔭小道的時候,蘇晴空喃喃的說著,“我等了三年的時間,不過是花了兩個月的時間把噩夢變成了現實罷了,不過沒關係,我不是還沒死嗎,我不是還活著嗎?我還有很多個三年,我回來的時候一定讓那些讓我受過委屈的所有人做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