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總裁心尖寵

第335章 血腥味道

第335章 血腥味道

“我是不會放棄往你的懷抱裏投奔的,傅斯年。”

她死死的抱住傅斯年的腰身,抬頭看著傅斯年,雙眼裏是對對方的偏執。

傅斯年知道,有些事情如果不是當下立斷的話,就沒有機會了,如果現在不推開蘇晴空的話,可能就推不開了。

他閉上了如星光一般閃耀的眼眸,腦海裏回憶了一下他們之間存在的問題,手上有一股狠勁,猛得一下把蘇晴空給推開了。

蘇晴空沒料到,傅斯年會這樣把她推開,沒料到的是,傅斯年真的舍得這麽把她推開。

沒有防備的時候,總是摔得特別的慘。

蘇晴空也不例外,猛烈的一下往後連連退了三步之後,一下子就摔倒在了樓梯口了,因為慣性的問題,蘇晴空在樓梯上不停的往下滾。

傅斯年看到這一幕都忍不住膽戰心驚了起來,幸好的是,常常的樓梯有一個轉彎的口,蘇晴空摔到這裏的時候才穩了下來。

如果不是因為樓梯是旋梯的話,蘇晴空恐怕早就從樓梯上直接滾下去了。

手臂跟臉上輕微的擦傷瞬間就明顯了起來,青一塊紅一塊的。

傅斯年的腳步往前動了一下,可是卻沒有移開。

做到這樣已經非常不容易了,如果不想前功盡棄的話,還是不要上前的好,縱使心裏頭有萬千的忍不住想要上前,害怕她真出什麽事情,都要忍住。

蘇晴空整個人摔懵了,身上的骨架都好像要散開了一樣。

並且總覺得身上哪裏有一點點的不對勁,這個疼痛,非常的不對勁。

她艱難的用手臂將自己撐了起來,抬頭看傅斯年,他沒有絲毫要過來攙扶的意思。

蘇晴空倒不是因為覺得疼所以眼底有了淚花了,隻是覺得傅斯年大概是真的對自己不上心了,所以才會這麽冷靜的站在原地看著她狼狽不堪的樣子。

“我早就跟你說過了,是你自己不聽,所以才會這樣的,不要用這種可憐楚楚的眼神看著我了,我愛你的時候,你可憐楚楚的樣子會讓我動容,我不愛你的時候,你可憐楚楚的樣子隻會讓我覺得做作,讓我覺得惡心。”

傅斯年如同高高在上的神一般,他說什麽,就是什麽,高傲絕情的不像話。

蘇晴空覺得身體的某個地方一陣疼痛,卻不清楚具體是哪個地方在痛疼,隻能痛苦的皺眉,借著大口大口的呼吸才能好過一些。

“我,我痛。”

傅斯年盡力讓自己仰著頭,因為這樣的話,就不會把對方難過痛苦的樣子盡收眼底了。

他努力的去扮演一個冷血到極致的人,“別在那裏無病呻吟了,你博取不到我的關注的,我對你最後的紳士就是讓司機送你離開了,關於分手費的事情,我會交給助理聯係的,你到時候直接跟我的助理聯係,當然了,如果你嫌棄我的錢是臭錢的話,你也大可以放棄,我也沒矯情到一定要你收一筆錢。”

傅斯年說完了之後,已經開始聯係司機了。

蘇晴空疼的喘不過氣來了,明明摔倒下來隻是身體上的外傷,一些外傷的疼痛罷了。

但是她怎麽都沒想到的是,自己會有一種內傷的疼痛,就是身體內部某個地方在不斷的疼痛著,有些刺刺的,好似月經來臨時候的那種疼痛。

但是她來月經的時候,從來沒有如此的劇痛過。

一瞬間,她的嘴唇都變得有些泛白了。

蘇晴空死死的咬著牙齒,此時身體上的劇痛都不算什麽了,心裏的痛已經無法估量了。

傅斯年收回了目光,他不再看蘇晴空摔倒的方向了。

給司機打了個電話,囑咐他十分鍾之內必須到之後,傅斯年一句話都沒說就徑直的回了自己的臥室。

臥室裏,即使那個女人很久都不曾出現在這裏,但是這裏還是充滿了那個女人的味道。

蘇晴空的味道,淡淡的充斥著。

傅斯年冷峻的站在臥室的窗前,前一秒還好好的,後一秒就用手撐在了窗台上,大口大口的猛烈的呼吸著從窗子外進來的新鮮的空氣。

他快要死了,快要被這種窒息的感覺給逼死了。

太難受了,那種忍耐的感覺,簡直可以讓一個人體會到比死亡還難受的滋味。

傅斯年不斷的喘息著,才足以度過那種格外心塞的感覺。

大約八九分鍾的樣子,別墅底下就有了車子熄火的聲音。

司機先是給傅斯年打了個電話,被傅斯年直接通知來別墅裏把蘇晴空給接走。

等到司機上來的時候,傅斯年臥室的門還是緊緊的關著的。

聽到別墅裏有微微的響動,傅斯年一忍再忍,在心裏安慰自己,等司機把蘇晴空送走了就好了,不管是送到醫院裏還是哪裏,有人照顧就好了。

今夜的傅斯年,將一個渣男演繹的很徹底。

司機進了別墅,萬萬沒想到要接的人現在是這樣的狀況。

連忙上前,扶助了蘇晴空,猶豫不決的喊道,“是蘇小姐吧?您怎麽了,要不要送您去醫院?”

蘇晴空的目光還追隨著傅斯年離開的地方。

等眼眸回過來的時候,眼前一片眩暈,她毫無知覺的暈了過去。

司機驚聲大叫,“蘇小姐,蘇小姐,您怎麽了?”

這個時候,臥室的門終於是開了,傅斯年如一道風影一般衝了出來,“她怎麽了?”

發梢裏帶過的風還有冷冽的清香,司機緊張的抬起頭,“不知道蘇小姐怎麽了,我過來的時候就看見她倒在地上虛弱的不行。”

傅斯年心頭一緊,俯身把她軟香的身體給抱了起來,冰冷冷的身體加上煞白的嘴唇,她莫不是就在這裏躺了十來分鍾?

“走,現在就去醫院裏去。”

他抱著蘇晴空腳步匆匆,司機跟在後麵也不敢多說多問,隻是一路上車子飛奔去醫院,不敢有絲毫的鬆懈。

傅斯年的手從蘇晴空的身上抽開了,直接讓她躺在了自己的腿上,可手抽回來的時候,卻有陣陣血腥的味道在車子裏泛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