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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節、秉燭夜談(二)

第61節、秉燭夜談(二)瓦溝一行,居然還出現了第四塊玉佩,這就讓人不把這塊玉佩的複製品給我後,我找了幾個老人仔細地比較了這塊玉佩和前麵三塊玉佩,結論是,這第四塊玉佩與前麵三塊玉佩的質地完全一樣,雕刻風格、習慣也完全一樣,顯然是一個人雕刻出來的。

我們不明白祖上傳下來的記載也隻有三塊玉佩,根本沒有這第四塊玉佩的任何信息。

猜測多日,始終沒有結果,隻好將之束之高閣,以後再研究。

這就是那幾塊玉佩的秘密,說穿了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我在蕭家一直是一個異數,以不守祖訓著稱,關於玉佩的傳說我一直是半信半疑,現在是什麽時代了?火箭上了九天雲霄,潛艇下了五洋深處,人類都已經能夠登上月球了,一發穿甲彈,上百毫米的鋼板都能打穿,這種冷兵器的武功強身健體還行,單打獨鬥也有用,可是真要碰上熱兵器,內功又有什麽用處?蕭家的老人熱衷於這些東西,我就不是很讚同,隻不過我是蕭家的一員,長輩們的話也不能不聽,並且第三塊玉佩到手,也沒有花多大的代價,無所謂,讓他們去琢磨吧。

現在已經不是短刀長矛稱霸天下的時代了,為了這些子虛烏有的東西,花了這麽大的代價,衝虛觀的道士們腦袋進水了?也許其中還有什麽隱情不成?”蕭子期說到後來,眉頭漸漸皺了起來,他也想不出其中的原因。

李暢也看得出蕭子期矛盾的心理,蕭子期是一個現代青年,對這種虛妄的東西看得淡。

實實在在的金錢和權力才是應該努力追求地吧。

可是。

他看得淡不代表蕭家的老人看得淡,更不代表幾乎不踏入塵世的衝虛觀的道士們也看得淡。

李暢想起小說中描寫的為了某個武功秘芨,成千上萬人大打出手,在江湖上掀起血雨腥風,放在現在,可能那本秘芨擺在那裏也沒有人看,冒著走火入魔的危險,辛辛苦苦地練一些據說要數十年才能練成的東西,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好好享受生活。

價值觀不一樣了。

當然。

強身健體的一些功夫和這不一樣,健康的身體和長命百歲是人人都羨慕的東西,沒有好身體,甚至沒有了性命,拿什麽去享受生活?但是在李暢看來,這事情也許真地有什麽機巧。

自身奇特的遭遇使他不能輕視任何古怪奇特的事情。

要說古怪奇特,還有什麽能比自己的遭遇更甚?“蕭哥。

這些事情真也吧,假也吧,都不重要,即使這個傳說是假的,是你們家的老祖宗和你們開了一個大大的玩笑,你也不會甘心把它拿出來交給衝虛觀地人吧。

就是你肯,你們家的那些老人也不會同意吧。

現在我們已經找到了罪魁禍首,找到了隱藏在幕後的敵人,衝虛觀。

我們應該怎麽辦?有三種選擇。

一是率領人馬直奔衝虛觀,靠武力找出並奪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其二是報官,讓警察來解決這些事情,警察不正在找瓦溝事件的凶手嗎?我想他們很樂於聽到我們的報警。

其三。

打道回府,什麽事都不要管。”

第三種選擇僅僅是個玩笑,現在的關鍵就是報警還是自行解決。

“不要報警!”蕭子期很堅決地說,看來在路上他已經把這些事想好了,抑或離京時家族的老人已經有了叮囑。

“這事讓我們自己解決。

上次他們大張旗鼓地來蕭家滋擾,此刻斷然不能放過!”張曉楠擔心地問:“兩虎相爭,必有一傷。

這麽大的事,裏麵還有好幾條人命,我們還是報警吧。”

“沒事地,曉楠。”

蕭子期說。

正當蕭子期和李暢、張曉楠深夜密謀如何對付衝虛觀時。

衝虛觀的觀主房中,也在商談著。

衝虛觀地方偏僻,沒有電。

晚上隻好點蠟燭,真是名副其實的秉祝夜談了。

“孟家好大的膽子,居然敢瞞著我們地人去私下勾結來蕭子期他們!”衝虛道長憤怒地罵道。

這條消息在路上花了幾個小時地事情。

才送到道觀中。

“孟偉亭今天假裝上門賀喜李暢公司的成立,與張曉楠、李暢發生了接觸,不排除他們之間已經達成了共識,並且商議好了怎樣對付我們的可能。

大家說怎麽辦?”大夥一時被這個消息驚呆了,好半天沒有說話,大師兄遲疑著說:“師父,他們也許隻是正常的商業交往吧,以前孟家和張家走得也是比較近的。

張家的一個公司開業,孟偉亭上門去賀喜也是正常的。”

“此一時彼一時,以前是正常,現在就是不正常了。”

六師弟接口說,“我們與蕭家幾次交手,雙方不分勝負,誰都沒有占地便宜。

上次周密計劃,幾十人設伏去對付毫無準備的幾個人,居然去參加行動的兩位師兄都戴傷回來,十幾個殺手喪命當場,對方主腦人物毫發無損。

由於綁架蕭子期作為人質的功敗垂成,雙方地冤仇已經上升到不可調和的地步。

這次蕭家既然知道了衝虛觀的存在,自然不肯善罷甘休。

不過,他們不來則罷,若是來了,有師父在此,就要他們來得去不得。

以前我們是去對方地地盤,對方占了天時、地利之便,現在到了我們的地盤,還會讓他們肆無忌憚地行事嗎?”三師弟說:“師父,不是因為我們負了傷,丟了人才故意把對方的本事誇大,他再厲害,能厲害過我們師父嗎?不過,那個人其它本事平常,但有兩件事非常了得,一個是不怕我們的符咒,另外是那把搶確實厲害,跟我們平常見識過的槍截然不同。

師父,我之所以說這些,隻是為了知己知彼,他們到了我們的地頭,我們沒理由害怕,”大師兄接著說:“師父,孟家的人不可能知道衝虛觀在哪裏。

所以,他們即使從孟偉亭嘴裏知道一些事情,他們也無法找到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