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玩家已被遊戲拉黑[無限]

第123章 選拔賽已暫停

次日剩下的四人坐在長桌上。

路人直接攤牌,“我們票出她,直接勝利。”

結果卻見另外三人看著自己的目光非常奇怪。

他頓時有股不好的預感。

“不好意思,我們三個才是一組。”禍□□雅的捧著茶杯。

路人一愣,“丘比特?”

他很快反應過來。

“是。”禍女點頭。

接著就是絞死環節。

二人似乎對於同事路人意見很大,兩人同時出手。

封遙隻是在旁邊默默看著。

絞死的屍體都會被丟出去,所以三人合夥去拋屍。

“我就知道選擇你們是正確的。”禍女道。

噗呲——

剛剛拋下屍體,禍女和監管二人就愣住了,他們不可思議的低頭看著自己的胸口。

“你這是什麽意思?”禍女驚訝,“你還有什麽隱藏身份嗎?”

“唔,看來是真人。”封遙仔細觀察兩人的表情。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監管警惕。

“就是覺得我和你們的關係好像並不好,但是記憶裏卻是大家在一起其樂融融非常違和。”封遙道。

“你沒想起來?”禍女驚愕,“沒想起來還捅我們?”

“反正不會死不是嗎?”封遙拔出匕首。

兩人應聲倒地。

她扭頭朝著小屋走去。

果然裏麵穿著白色鬥篷的人正在等著她,那人捂得非常嚴實,鬥篷帽子,白色麵具。

封遙沒見過卻覺得很熟悉。

“你這是動手了?”白衣人很驚訝,仔細打量她的表情。

“主神?”封遙想到之前他們提到的稱呼。

“看來是沒記起來。”白衣人歎氣,“真是不好玩,警惕心這麽深得嗎?”

“我們應該認識?”封遙坐回長桌旁,“看到你莫名的熟悉。”

“我可不敢當。”白衣人這話非常的陰陽怪氣。

兩人關係不好。

封遙可以肯定這點。

接下來彼此沉默了下來。

“你不想問點什麽?”白衣人道。

“我的記憶被做了手腳,腦子裏多了一些惡心人的畫麵。”封遙指的自然是親情友情的相親相愛畫麵。

“你果然還是這麽討厭。”白衣人道:“這可是我特意為你量身打造的。”

“我們是什麽關係?”封遙又問,“我記憶裏的那些親人的氣息和你很像。”

“你認為我是你的家人嗎?”白衣人笑了,帶著自嘲,“我可不敢當。”

封遙不在說話,走到一邊看電視去了。

“你現在愛上了這份娛樂?”看她聚精會神,白衣人忍不住又開口。

封遙不理他。

“外麵的主持人選拔賽已經暫停了。”白衣人道。

封遙聽到這話,終於有了反應,她扭頭看著白衣人,“為什麽?”

“我以為你不在乎。”白衣人說。

“總覺得這個東西讓我念念不忘。”封遙老實回答。

“那真是可惜,你成不了主持人。”白衣人忍不住嘲笑。

見他說話帶刺,封遙蹙眉,“那你送我回去吧。”

“你覺得你還能回去?”白衣人又樂了。

“?”封遙挑眉。

看她一臉迷茫的樣子,白衣人氣憤的站起身,“你真的都不記得了?”

封遙一臉懵懂。

“你是睡傻了吧!”白衣人再也忍不住了,“這一切本來是你的工作,都是你的活,你倒是好,直接消失掉!你說你要是死了就算了,偏偏又要出現,來遊戲裏幹什麽?給我添堵嗎?”

封遙聽到這些話,腦子裏又閃過一些記憶,她的臉色逐漸古怪起來。

“你既然這麽不負責任,就不要出現啊!”白衣人幾步到了她跟前,拎著她的衣領,“遊戲好玩嗎?啊?不幫忙還添亂!你真是個混蛋!”

他太過激動,白袍的帽子掉了下來。

封遙看到了那頭和自己一樣的發色,不過男人的頭發很長,齊腰。

她下意識伸手摘下了男人臉上的麵具。

這張臉…

死去的記憶突然席卷而來,封遙心虛的別過眼睛,“咳咳。”

“記起來了?”看到她這幅表情,男人就知道她全部想起來了。

“就這麽和我說話的嗎?”封遙理直氣壯的拿開他的手,“你是我的監督者,替我做事不對嗎?”

“哈?我從未見過你這樣混蛋的人!”男人氣的想吐血。

“對了,選拔賽為什麽暫停了?”封遙好奇。

“哼。”男人不說話。

“邀請函是怎麽回事?你為什麽發放那麽多,是不是針對我?”封遙質問。

“我可不會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一切是遊戲的意思。”白衣人說到這裏幸災樂禍起來,“看來遊戲並不想讓你美夢成真。”

“遊戲當真可惡。”封遙提起這個一臉排斥和厭惡。

“哼。”白衣人冷哼一聲,卻沒有反駁。

“我覺得我們現在需要友好交流一下。”封遙知道他生自己的氣,頓時擺正態度。

“哦。”男人坐在一旁,瞪著她。

兩人的五官有幾分相似,但最大的特點就是發色。

也是因為這個,所以封遙給他取名為櫻,因為像櫻花一樣,不過男人並不喜歡這麽難聽的名字。

“你還記得預言嗎?”封遙問。

櫻點頭。

封遙所在的世界對於現帶世界來說非常的魔幻。

那絕對不是一個好的地方。

姑且稱為大陸吧,各種怪物橫行,當時他們並沒有一隻是人的形狀。

怪物每天都會戰鬥,死亡,到處都是鮮血。

封遙是在死亡的怪物堆裏降生的,她是人的形態,生來就開了智,同時伴隨她降生的還有櫻。

在此之前,這片大陸沒有“人”這個概念。

櫻的職責就是監督她,監督她統一這個世界成為這裏的主人,之後進行規劃,在許多年之後迎接遊戲的降臨。

這個信息是他們降生之時,就刻在腦子裏的。

但是封遙並不喜歡,而櫻則非常的服從這所謂的“預言”。

櫻現在做的工作本來是封遙的。

但是封遙雖然開智,有“人”的一麵,行為做事卻偏向怪物。

人類需要規則製度,她不需要,她肆意妄為,她覺得自己屬於怪物。

但櫻肩負了預言的職責,為了讓一切順利,所以任勞任怨的幫不靠譜的封遙去打江山。

不知道過了多久,封遙成了那個世界的主人。

當時怪物們包括櫻都稱呼她為界主。

“預言的第一步完成了,接下來是準備工作。”櫻當時是這麽說的。

封遙不以為意。

她不喜歡別人掌控她的人生,那什麽預言,什麽遊戲也不行。

她喜歡滿世界跑,打打殺殺,至於管理的事情則是交給櫻。

作為監督者,櫻是她的保護者,是手下,是影子,也因為預言帶給他的影響,櫻依舊是接受了這麻煩事。

他開始有意思的把怪物往“人”的方麵打造,因為這是預言給的任務。

接下來的時間,櫻開始打造副本,隨著時間流逝,櫻連接上了人類世界。

這時候他發現那些人和自己與封遙很像,因為這些人到時候都會成為預言提到的玩家,他開始去關注,並讓怪物學習。

封遙對此並不知曉,有關於預言遊戲等方麵的事情,她心裏反感的要死。

每當聽到有關於這方麵的事情,封遙就有種束縛感,所以她從來不主動打聽。

在等待遊戲降臨的時間裏,櫻通過觀察人類,弄出了好多副本,他想給封遙分享這些有意思的事情,結果人不見了。

他隻以為封遙不過是跑到了什麽地方,結果在不知道忙碌了多久,等他想找人卻是沒影。

封遙平時除了喜歡打架,喜歡看怪物表演以外就是睡覺,因為沒意思她就會沉睡。

這次應該也一樣。

他是封遙的監督者,兩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雙子是同生,但更多的他需要服從封遙。

櫻沒有辦法,隻能著手準備迎接遊戲。

遊戲從何而來他不知曉,用現代話來說它更像是一個係統,用來連接人類世界和怪物世界。

而櫻就是安排這一切的人。

哦,對了,這個吃力不討好的活本來是應該封遙來做。

櫻找不到封遙,遊戲已經降臨,他隻好自己先代表管理,當時副本並不完善,而且都需要他一個人監督。

可以說,很久很久以前的人類世界就迎來了一次遊戲的降臨,不過是悄無聲息的。

像夜貓就是那時候的玩家,來自遙遠的古老時代。

當時的副本還很古老,怪物也並沒太多的人性化,幾乎被穿著古裝的人一眼看穿。

夜貓很聰明伶俐,櫻決定留下她。

他給了夜貓一滴血。

他和界主算做雙生關係,兩人的鮮血也有共同之處,能讓殺人也能救人,不過需要那人待在怪物世界,也就是現在的副本之中,這相當於一種契約。

這也是唯一知道契約是血液的主持人。

當然那時候並沒有主持人這個稱呼。

副本開放的世界很少,櫻依舊在測試之中,不斷的試錯。

他其實並不想這麽盡職盡責,但是預言不滿意。

櫻的使命就是為了這個,雖然這本來是應該封遙來做,但是人已經不知道到了什麽地方,所以他不得不接受。

測試做了幾年,都是小小的嚐試,遊戲又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人間。

這期間,櫻一直在觀察人類世界。

再然後就是現代世界,他再次悄無聲息的讓遊戲降臨。

現在所有的主持人都是曾經的玩家,不過契約之後,他們就隻能屬於遊戲,並且他們的記憶會被刪除。

痛苦的美好的,成為主持人就要放下過去,因為他們不在屬於那個世界。

遊戲逐漸良好的運轉起來。

越來越多的玩家進入了副本。

這個過程是悄無聲息,到後來被人類注意到。

遊戲有主持人管理,櫻終於不用事事親為,他開始尋找消失了很久的封遙。

大陸太大,他不知道封遙在什麽地方睡著了,隻能通過血脈關係知道封遙沒死。

而封遙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後的她對於怪物世界產生了陌生感。

畢竟她睡覺之前還是洪荒時代,一覺醒來怪物都住上高樓大廈了。

每天都有不同的副本被放到遊戲世界,有玩家進入遊戲裏。

這其中就有縫隙,而封遙就是不小心掉進了縫隙裏,到了人類世界。

遊戲傳送的能量封遙沒有防備,本身醒來她人就很懵,這下更是什麽都不記得了。

封遙好奇的打量陌生世界,因為一些舉動被人送進了精神病院。

陰差陽錯的她有了這個名字。

接著她在精神病院住了下來。

櫻還在尋找封遙。

主持人之間除了夜貓,其他人都沒見過他的長相和樣貌,因為櫻覺得封遙遲早要回來接班,自己沒必要亮相。

所以主持人見到封遙並不會覺得熟悉,畢竟封遙沒有沉睡之前,不隻是這些人就是那些怪物可能都不在。

再後來封遙陰差陽錯進入了遊戲,一次又一次的舉動,讓主持人忍不住去尋找辦退休的主神。

櫻此時已經通過血脈知道了封遙進入了遊戲。

他氣的吐血,但是知道封遙的性格,不讓她玩,她是不可能去接管這爛攤子。

這對於櫻來說,的確是爛攤子。

因為他不知道遊戲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而且看那個架勢,遊戲似乎不會停止,那說明他需要無止盡的工作。

當櫻看到封遙玩的非常開心,想到自己苦逼的經曆,就忍不住憤怒。

自己隻是監督者,為什麽要這麽辛苦?

所以他忍不住出手了。

在觀察的這個過程中,他發現封遙失去了記憶,所以不敢太過火。

畢竟她是界主,除了遊戲,副本裏所有的怪物包括主持人和他,都會被血脈壓製。

但是他沒想到封遙卻動了當主持人的心,這個遊戲當然是反對的。

所以遊戲自我意識發放了那麽多的邀請函。

包括主持人在內都以為是櫻的想法,但這真不是。

平時遊戲像冷冰冰數據供他擺弄,但是櫻知道,自己不過是表麵的管理人罷了。

所謂無所不能的主神,也不過是個工具人。

封遙早就看透了這個性子,所以才會選擇躲起來。

這並不是遊戲第一次按照自我意識行事,當時的選拔賽,玩家參加卻並沒有選擇當主持人而是回歸。

櫻是真的打算放人回歸生活,畢竟遊戲不差這一個玩家,他並不在乎。

但是遊戲意識幹擾通過某種方式滲入人類世界,那並不是櫻能插手的方式,去監督那個玩家,最後還把人又弄進了遊戲。

櫻並不覺得自己有人性這個東西,但遊戲是真的無情冷漠。

就像這次弄這麽多人進遊戲參加選拔賽,目的隻是為了阻止封遙當主持人。

遊戲給出這個答案的時候,櫻心裏驚住了。

不過後來他品出了其他味道,這不過是幌子。

他發現遊戲越來越“人性”化,曾經不能幹擾所謂“自我意識”行動,可能是因為能量不足。

而隨著越來越多的玩家死在副本中,他擁有了這些能量。

這次的選拔賽是一箭雙雕。

櫻是在這個過程中發現的這點,所以立馬停止了繼續比賽。

這算是他第一次反對遊戲的意見。

想到封遙的執念,櫻給界主弄了一段假記憶,圓了她的夢。

雖然看起來她並不怎麽感動。

兩人交換完信息之後,封遙越發的心虛,“遊戲的意識很強烈嗎?”

“我暫時還能把控。”櫻道:“但也可能是它並沒有全力和我作對。”

“遊戲到底是什麽東西?”封遙皺眉,“這像是一個定時炸彈。”

在她誕生接到這個預言後,封遙就反複去品那些信息。

發現這是燙手芋頭,所以果斷甩手。

櫻搖頭。

“你為什麽這麽信任預言?”這是封遙不解的一點,她從一開始就懷疑這個。

“因為這是我降生的意義。”櫻道。

封遙沉默了一瞬。

“你曾經和別人談過這個?”封遙想到之前有玩家提起過“預言”兩個字,又問。

“我在其中也產生了懷疑,因為打白工的感覺很不好,所以我就試探性的透露這些信息,希望得到解答。”櫻說。

“看來是沒找到答案。”封遙聳肩,癱在沙發上,“你打算接下來怎麽做?”

“這個問你。”櫻看著她,“我隻是你的監督者,你不在所以我才幫忙管理,現在你回來了,我當然要還給你。”

“這是你應得的,不用客氣。”封遙頭搖成了撥浪鼓,她可不想當工具人。

“嗬嗬。”櫻解開長袍,“由不得你。”

“我…”

“遊戲你玩也玩了,睡了這麽多年,我還圓了你的主持人夢,你也該肩負起自己的責任了吧?”櫻不想聽她的狡辯。

“遊戲不能關閉嗎?”封遙道。

“如果是很久之前可以,但是現在…你知道的,我並不能掌控它。”櫻有些懷疑自己。

如果當時不理會預言會不會也沒事?

但是那種理念在他降生之時,就刻在腦子裏,他不可能去反抗。

“沒想到我之前說的話成真的,我還真成了幕後大boss。”封遙樂嗬嗬的。

“界主,恭喜你上任。”櫻恨不得立馬退休。

“嗬嗬。”封遙衝他笑了笑,“我可沒說會管理,你看哪個幕後黑手會親自動手?都是交給手下的。”

兩人一時間無言。

“遊戲在這麽下去,恐怕是不可控的,到時候恐怕所有人類都會麵臨真正的滅絕。”櫻臉色嚴肅起來,“包括你的小情人。”

他不提還好,一提封遙就想到那個惡心的副本安排。

看到她殺人的目光,櫻有些心虛的摸鼻子,“我就是難以相信你產生了人類的情感,畢竟你可是怪物之主,所以想試試。”

“你想死嗎?”封遙這話帶著絕對的殺意。

櫻躺平,“如果你能殺掉我的話。”

這自然是不能。

“那就改變一下遊戲規則。”封遙打著哈欠,“先把玩家都送出去,副本進行維修。”

“你要停止嗎?遊戲不會同意的。”櫻道。

“它會同意的。”封遙笑的諷刺。

“?”櫻不解。

“對於小小玩家它都要監視著,以防對方做出什麽舉動,因此我猜測它也擁有了人類的情緒,比如這個舉動的謹慎。”封遙道,

“畢竟你對於我的所作所為剛開始都是不以為意,而遊戲那麽龐大的存在,卻如此做法,隻能說明它比你更有人性。”

“你在罵我?”

“被你看出來了。”封遙一點也不隱瞞,“自然有了人性,那麽它會有更多的‘思考’比如讓遊戲的合理化,甚至不讓人類排斥抗拒。”

“哦?”櫻打量著她,很是不可思議,“你真的好像人類。”

“比如說玩家的選擇。”封遙道:“隨意選擇玩家,那些人會抱怨會不甘會對遊戲產生反抗之心,隻要是個頭頭就會怕自己地位不保,遊戲的自我意識所作所為不就是說明了它也在忌憚這點嗎?”

“如果現在遊戲選擇的玩家都是將死之人,下副本通關之後可以繼續存活,而死了也能當成遊戲的能量。”

封遙手指敲打著手背,“知道這點的玩家們會感謝遊戲給予他們第二次生命,哪怕死亡會有不甘但不會有怨恨。”

“那麽玩家就不可能生出反抗的意識。”封遙道。

“好虛偽。”櫻“嘖嘖”兩句,顯然是被其中的內容膈應到了。

“但是你有更好的辦法嗎?兩全其美的?”封遙詢問。

櫻不說話。

他還真的沒有。

“那你什麽時候接管,和遊戲聯係?”櫻又問。

“幕後boss特別是擁有龐大團隊的幕後boss,你見誰不是動兩下嘴皮子安排手下去做的?讓我親力親為,你好大的膽子!”封遙拍著沙發。

櫻麵部扭曲。

“而且啊,我也不想讓遊戲消失,多麽好玩啊。”封遙愉悅的笑了,“但是畢竟人類世界有我的朋友,我要做出人性化的行為。”

櫻聽完這話,緊盯著她,“我以為你是不忍心那些人類的經曆,或者是憐惜你的小情人。”

“你再說笑嗎?”封遙哈哈大笑起來,“我隻是覺得我這個行為作為結局更好一點罷了。”

擁有全部記憶的封遙,經曆的那點人性更是淡漠了不少。

“嘖,真是無情,所以你還會去人類世界嗎?”櫻詢問。

此時的封遙給他的感覺無比的熟悉,一臉笑容卻無比的冷漠,那是對所有生命包括她自己的在內的不在乎。

畢竟在統一怪物時,封遙就多次作死,因為她想嚐試死亡是什麽感覺,不是因為不開心難過等情緒,隻是好奇。

但是她死不了。

“去啊。”封遙微笑,

“對了,把所有玩家有關於遊戲方麵的都刪除掉,這樣接下來進遊戲的玩家就會帶著一顆感恩的心,我真是迫不及待看到那一幕,想想就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