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9章 驢唇不對馬嘴
“今天我遇到一個女孩,很特別。”佟奕辰對郎紹康說著。
郎紹康終於抬起頭,看了看佟奕辰。
“幾年不見,國外的女孩子難道還不夠特別的?”對於佟奕辰的審美,他突然有了興趣。
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女孩子,能讓他這個見多識廣的人,也覺得特別。
不過,不管什麽樣的人,應該都沒有自己今天強吻那個人特別了吧。
雖然她就那樣一聲不吭的離開,可是,自己還是沒有對公司說過要開除她。
反而,他為她找了借口開脫,說自己安排了別的事情給她。
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會對一個新人格外關照。
在這之前,他可是一直鐵麵無私的。
所以,眾人才會對於楊初夏的事情,沒有什麽疑惑。
隻是,自己的秘書,為什麽總是那麽看著自己?
佟奕辰說著:“說不上來,倔強,但是看得出來,一定很善良,別扭,但是為人應該很溫柔,總之我現在如果形容她的話,用任何一個詞語,都覺得反麵也是成立的。”
對於佟奕辰的形容,郎紹康有些摸不到頭腦。
這說的是個人嗎?怎麽覺得他在描述一種理想狀態?
佟奕辰再次說著:“今天是在咖啡廳遇到她的,她的前男友,帶著現在的女朋友,出現在那裏,聽他們簡短的對話,就知道是男的跟女的在一起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還跟她提了分手。可是,女孩看起來沒有傷心,隻有倔強,還賞了那個第三
者一個耳光,潑了那個男人一杯咖啡。”
佟奕辰繪聲繪色的把咖啡廳的事情說了一遍,甚至連他聽到的,關於楊初夏繼母那一段,也加了進去。
郎紹康聽著,覺得這件事情,的確有些過分。
但是這個世界的生存法則本來就是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換句話來說,就是弱肉強食,不能怪任何人。
如果要怪的話,隻能說,現在每個人都想要的太多,而想要付出的卻太少。
如果自己是那個女孩子,可能也會用同樣的方法,隻有成功,才是對那些欺負過自己的人最大的報複。
現在他還想著楊初夏,整整一個下午,她都沒有出現在公司。
原本她剛剛跑出去的時候,他是想要追上去的。
可是,習慣了高冷的他,覺得腿上似乎有千鈞的重量綴著他,就是沒有邁出那一步。
他也安慰自己,楊初夏隻是心情不好,出去散散心,她那麽想要來這裏工作,而且連著幾天的刁難,都沒有讓她打退堂鼓,她一定想要留在這裏,一定非常需要這份工資。
不過事實證明,他著急了,她沒有回來。
沒有辦法,他從人事部那裏找來了楊初夏的電話,直接打了過去。
“喂,我是郎紹康。”郎紹康向來不會拐彎抹角。
楊初夏此時正躺在家裏,看著天花板,想著自己以後應該怎麽辦。
聽到有些熟悉的聲音,但是這個名字,似乎沒有聽過。
“你是不是打錯
了,我不認識郎紹康。”
“我是你們總經理。”郎紹康看佟奕辰看著自己,隻好壓低了聲音。
聽到竟然是他,楊初夏卻好像沒有事情發生的時候那麽生氣了,她平靜的說著:“原來你姓郎啊,真是沒有可惜了這個姓,跟你的為人,真是太般配了,真是沒有委屈你的為人。”
聽著對方明顯的嘲諷,郎紹康眉峰一挑,說著:“你什麽意思?”
“我什麽意思,應該我問你什麽意思吧?你是狼,不是貓,抓到獵物不用玩死,直接吃了就行了,弄這麽多幺蛾子,有意思嗎?顯得你有想象力還是特別精力旺盛?”
楊初夏像是連珠炮一樣,質問著郎紹康。
郎紹康被楊初夏的反應弄得一愣,隨後鎮靜下來:“明天別再遲到了。”
楊初夏也沒有反應過來,這個人是不是有病,自己都這麽說了,他竟然還說自己明天不要遲到了。
她剛想說,她明天不會去上班的,郎紹康好像已經知道她想說什麽,直接就說著:“我知道你是通過誰來的公司,你如果想讓她跟你一起走,就不用來了。”
楊初夏徹底無語了,她走可以,可是祁恩影怎麽辦?
這個該死的資本家,大灰狼,真是氣死她了。
老天啊,你怎麽這麽不開眼,怎麽不把這些家夥都收走了。
而佟奕辰饒有興致的問著郎紹康:“從來滅有見過你這個樣子,這是給誰打電話啊?”
郎紹康抿著嘴唇,說著:“也是一個很特別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