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吃‘飽’就跑
南向晚根本試探不出來什麽,最後還要被盛懷鬱吃幹抹淨。
等她再次醒來,發現已經中午了。
她嘴裏罵罵咧咧:“這家夥,不會是泰迪轉世吧!時時刻刻都有那股子牛勁,全使我身上了。”
“所以你現在是在跟我凡爾賽嗎?”
手機裏傳出陳絮幽幽的聲音。
南向晚這才反應過來,剛才手機響,她就順手接了,完全沒注意到怎麽回事:“咳,這有啥?大家都是成年人,還是你最近都沒吃到肉。”
陳絮哼了聲:“看樣子,你和盛懷鬱都沒有被溫靜怡受傷的事情影響到,那就好。”
提到盛懷鬱,南向晚才發現盛懷鬱不在。
她拿著手機出去找了一圈。
好狗,吃‘飽’就跑了!
“嗬嗬,鬼知道呢。”
“所以你們從夫妻退到床伴的關係了?”
“說得很好,下次別說了。”南向晚把手機擱一邊,迅速進衛生間裏衝個澡,再出來,拿起手機跟陳絮繼續說:“哪兒呢,請你吃飯。”
過了會,南向晚和陳絮在餐廳碰麵。
原本她們還想叫上盛懷莞,但最近盛懷莞好像很忙,恨不得住在學校那種。
瞧著南向晚脖頸上戴著的絲巾,陳絮眼神揶揄:“嘖嘖,看來你們還挺激烈的,應該能懷上了吧。”
南向晚表情無奈。
“幾乎每次都這樣,但就是懷不上,你說奇不奇怪?”
“又凡爾賽了是吧!”陳絮真的羨慕了。
她想了想,紅著臉問道:“那到底是什麽滋味啊?”
南向晚差點把喝進去的咖啡噴出來:“不是吧?你……你竟然還是個完璧之身?可我記得你談過啊。”
陳絮翻個白眼:“談過就要做那事?”
“可你談過……兩隻手都數不過來好吧。”
“那不過都是姐寂寞的過客。”
“行,服了。”
南向晚拿紙巾優雅的擦擦嘴角:“什麽滋味嘛,那就得你自己親身去體驗,不過建議你最好挑一挑。”
陳絮突然就想起安景之。
那斯斯文文的模樣,看著好像連雞都不敢殺,不知道在**會是什麽樣子?會是被她欺負死吧!
發現陳絮走神,那心神**漾的模樣,南向晚忍不住笑,但沒有開口拆穿。
嗡嗡。
是謝振發來的信息。
南向晚連忙點開,還真是她讓查的人有結果了。
跟南焱混在一起的人都是有名的街溜子,經常到各種高校去騷擾未/成年人,每個人都有案底。
不過都是打架鬥毆,並沒有犯很嚴重的罪。
陳絮湊近過來:“看什麽呢?看得那麽入神,喊你都聽不到。”
南向晚並沒有避開,而是讓陳絮看到信息的內容,她眼裏的笑意褪去,淡淡道:“忘記告訴你,那個禽獸提前出獄了。”
“剛出來,就到處跟這些社會混混接觸,肯定要犯罪。”
陳絮心疼的抱住南向晚:“怎麽會提前出獄呢?就這種人渣,不會是在牢裏立功吧?不會吧!”
南向晚已經調查過,確實有記錄說南焱坐牢期間立功,才獲得減刑的機會。
不過那些記錄有造假的嫌疑,隻是沒有確鑿的證據。
陳絮猜測:“會不會是你爸花錢了?”
南向晚也有這樣想過,但是謝振調查過,在南焱入獄期間,南元生和沈青蘭都沒有花過錢去打點。
這還是比較奇怪的一點。
鈴鈴鈴!
看到來電顯示,陳絮的臉色變得難看。
南向晚也注意到了。
“你不是都已經辭職了,他還給你打電話?別接了吧。”
陳絮卻是苦笑:“向晚,你說生恩大,還是養恩大?我一直都搞不懂這個問題,感覺兩邊的肩膀都要被壓垮。”
她接起電話,冷冷道:“我現在回去,有什麽等會再說。”
南向晚想陪著,但陳絮搖頭婉拒:“放心吧,這點事情我還是能處理好。”
“行吧,反正我等你電話。”
有南向晚這話,就是陳絮背後最大的支撐點,她笑道:“放心,我可不會跟你客氣,處理好,就給你電話。”
望著陳絮的身影,南向晚不由得輕歎。
看似自由的鳥,其實身上有一道無形的枷鎖。
南向晚想起盛氏就在附近,她打包了一份午餐,給盛懷鬱送過去,沒搞清楚盛懷鬱到底發生什麽事情,她還是不放心。
結果,南向晚被告知,盛懷鬱根本沒回盛氏。
南向晚想了想,決定過去醫院。
她還真的在溫靜怡的病房裏找到盛懷鬱。
“你好,請讓一讓。”
南向晚本打算走的,但護士突然開口,讓病房裏的人都注意到她,便隻能硬著頭皮做進去。
要是她掉頭走,搞得好像是她心虛了。
“給,吃飯。”
“還是晚晚關心我。”盛懷鬱唇角勾起。
也是最了解我的人。
不然怎麽知道跑醫院來找他。
南向晚冷哼一聲:“還以為你很忙,早早就回了公司,沒想到你閑得慌。”
溫靜怡柔柔弱弱的坐起身:“師姐,你剛剛不也聽我說了嗎?我是有事情找阿鬱,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每次都是這句話,能不能換句新鮮點的?我都聽膩了,懂嗎?”南向晚毫不留情的諷刺。
溫靜怡沒有反駁,而是可憐兮兮的看向盛懷鬱。
她剛才可是提供了很有用的線索!
盛懷鬱眼眸微閃,哪裏看不懂溫靜怡什麽意思,就想著讓他幫忙,否則下次就不會再提供線索。
“晚晚,過來。”
南向晚皺眉,但還是過去:“幹嘛?要是你敢幫她說話的話,可就別怪我控製不住我的手,給你一個大嘴巴子,因為你說錯話。”
溫靜怡急急道:“師姐,你怎麽可以這樣呢?”
“男人在外麵,都是要麵子的,你老是對阿鬱動手,有沒有想過他的男人尊嚴?”
“麵子?他跟你混一起都不要臉了,還要什麽麵子?”南向晚狠狠瞪了眼盛懷鬱,轉身往外走去。
她還特意在外麵等了會,沒等到盛懷鬱追出來。
把她氣得夠嗆。
“好,那我真走了!”
這時,走廊盡頭站著一個穿著黑色帽衫,戴著黑色鴨舌帽的男人,宛如一道黑影,他正直勾勾的盯著南向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