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對兩位外神的猜想
坐在“鐵王座”上的霍伯特陷入沉思，“墮落母神”從來沒有停止過對這個世界的侵襲，但是目前為止祂的力量都難以直接投射到地球上來。
祂隻能用把地球上的非凡者“騙出去”的方式，將對方汙染，然後幫助祂在地球上完成一些事情。
汙染斯派克的時間在汙染羅塞爾之前，手法好像都差不多，可能汙染斯派克隻是一個嚐試。
斯派克回到地球後，也沒有察覺到自己被汙染，隻是知道自己成為了“墮落母神”的眷者。
霍伯特突然又想到了墓主人的詛咒，現在看來這本書的存在就是墓主人的詛咒。
如果在沒有任何防護的情況下看了這本書，那一定會在不知不覺中遭受汙染，對於一名序列6而言，那將是滅頂之災！
而墓主人科林在得知了斯派克的遭遇後，也就被汙染了，但是“墮落母神”對斯派克的汙染好像很克製，斯派克沒有失去理智，所以被斯派克汙染的科林也沒有立即變得瘋狂。
但可以肯定的是，科林等家族成員一定都變成了“墮落母神”的忠實信徒。
繼續往下“回憶”，根據斯派克地自述，那位偉大的存在一共交給他兩個任務。
斯派克把其中一個任務交給了科林等家族成員：去南大陸，確認“被縛之神”的狀態，確認“宇宙暗麵”法布提的狀態。
這……霍伯特有些奇怪，“墮落母神”為什麽會對這兩個途徑感興趣？
理論上來說，“被縛之神”對應的是“囚犯”途徑的天使之王，主要勢力為“玫瑰學派”。
“宇宙暗麵”對應的是“深淵途徑”的真神，主要勢力為拜血教。
這是“欲望母樹”的“地盤”才對。
但接著他又想到，“墮落母神”跟“欲望母樹”之間是不是有一定的合作？
霍伯特記得，是“墮落母神”汙染了莉莉絲，而莉莉絲在第二紀末期的一次戰鬥裏，坑了“異種王”一把。
使得“被縛者”途徑，也就是“囚犯”途徑的真神隕落。
後來出現的“被縛之神”隻是一位天使之王，很可能就是因為沒有真神位格的保護，才那麽容易被“欲望母樹”汙染。
接著“欲望母樹”基本上控製了“玫瑰學派”，隻有“信使小姐”、“保鏢小姐”等沒有受到“欲望母樹”的影響。
這整個操作，看上去就像是“墮落母神”跟“欲望母樹”的一場預謀，前者獲得了“月亮”途徑的一部分力量，後者獲得了汙染“被縛者”途徑的機會。
這也是為什麽克總在一開始曾經認為祂們是一個外神（或者說舊日）的原因，不過根據之後的情況來看，祂們應該是兩個不同的外神。
很可能祂們之前有一定的合作，或者“欲望母樹”幹脆利用“墮落母神”的布置撿了個便宜，畢竟“欲望母樹”的位格比起“墮落母神”還要低半格，隻有在有機會的情況下才能影響地球上的局勢。
可是到了第五紀的時候，“墮落母神”為什麽會對“欲望母樹”的兩條途徑那麽感興趣？
霍伯特稍微一想，似乎想到了答案，“欲望母樹”的手裏好像有一部分“月亮”和“母親”的權柄。
“墮落母神”很可能是為了那些權柄，才展開一些外圍地調查。
也就是說，外神之間跟真神之間的關係差不多，有合作，但也一定會受“非凡特性”三大定律的影響，出現敵對，甚至是死敵的關係。
霍伯特認真想了想，“墮落母神”跟“欲望母樹”就算不是死敵，但除非“欲望母樹”把手中“月亮”和“母親”途徑的權柄還給“墮落母神”，否則祂們之間也應該是敵對的關係。
除非涉及到關於權柄的交易，否則霍伯特估計“欲望母樹”不會主動歸還相應權柄。
想到這些，霍伯特繼續往下“回憶”。
科林在繼承了子爵的爵位後，先後五次冒險去南大陸探聽信息。
真的是“冒險前往”，以為那個時候還沒有安全巷道，好在有斯派克的幫助，他們可以利用“門”途徑的非凡能力前往南大陸。
那時候南大陸剛剛恢複了一定的秩序，帕斯王國和高地王國時常發生戰爭。
可以把這些戰爭看做是死神的後裔和“玫瑰學派”，在爭奪南大陸的統治權。
霍伯特的“回憶”戛然而止，他愣了一下才明白，原來是自己之前那一瞥就看到這裏。
於是霍伯特回到現實世界，再次用隨意一瞥的方式翻了幾頁書，然後進入“失序之國”，再次開始回憶。
之後的內容基本上都是科林在南大陸的所見所聞，包括那裏的習俗和主要非凡者途徑等等信息。
如果是哪個研究南大陸曆史的學者得到這些信息，一定會如獲至寶，但霍伯特卻沒什麽興趣。
用進出“失序之國”的方式，霍伯特看了半天才找到了那副“油畫”的來源。
原來那副科林的墓道裏有著高序列夢境的油畫，是從南大陸得來的，據說來自拜血教的某個成員，是科林尋找“宇宙暗麵”法布提的重要依據。
可惜科林到生命的最後一刻，也沒有得到法布提的任何一條確切的消息。
科林認為自己的占卜出現了差錯，這幅油畫並不指向法布提，應該指向拜血教其他的高層成員，所以他把這幅油畫帶到了墳墓裏。
霍伯特聯想到在油畫當中教堂裏的情景，在花海裏的王座周圍的壁畫，所描述的都是惡魔。
可能正如科林的猜測，那是某個拜血教高層成員的夢境。
“宇宙暗麵”法布提就是第二紀的古神“惡魔君王”，霍伯特記得，這位惡魔君王的主張是：顛覆一切秩序，汙染所有生靈。
祂的夢境一定是扭曲的，充滿汙染的。
而霍伯特看到，油畫裏的夢境卻秩序井然，雖然壁畫和花叢都有獨特的審美，但並不扭曲，起碼霍伯特沒有被汙染到。
全部看完《科林·安提哥努斯筆記》後，霍伯特才回到現實世界，他做得第一件事就是，把關於斯派克的描述全部撕掉、燒掉。
接著霍伯特又給自己用了個治愈術，希望自己沒有受到相應的汙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