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七章：序列2和序列3的儀式
神棄之地，改信了“墮落造物主”的城市裏。
閉著眼睛的戴裏克靜靜回想著塔羅會上得到的情報，確認自己沒有遺忘反複經曆同一段人生的記憶。
隨著閃電的頻率逐漸穩定，盤腿而坐，靠在石柱的首席科林開口道：“50次閃電後出發。”
戴裏克深吸了口氣，再次回想了一遍他在塔羅會上自己作出的計劃。
這次探索，他嚐試著去破壞書寫著“救贖薔薇”字體的壁畫，結果什麽也沒有發生。
戴裏克看著壁畫中烏洛琉斯的形象：不是壁畫的原因。
首席科林以及小隊的其它成員，都被戴裏克的異常所吸引。
幸好“小太陽”在“倒吊人”阿爾傑的教導下有不小的進步，他謊稱看到了一個黃頭發的小男孩，掩飾他破壞壁畫的行為。
因為有他的提醒，當探索小隊來到有祭台的房間，看到那個叫傑克的小男孩時，首席的目光審視了一下他黃色的頭發，所有人都跟著立即警覺起來。
正在首席斟酌怎麽回應小男孩的求救時，戴裏克突然問道：“該怎麽救你？”
小男孩傑克露出激動的表情：“救我，送我回家！”
科林看了戴裏克一眼，沒有阻止他們之間地談話。
戴裏克好奇又害怕的問：“你的家在哪裏？”
小男孩虛弱地抬手道：“我家在恩馬特港。”
戴裏克握緊了手中的“颶風之斧”：恩馬特港？雖然皇帝先生和倒吊人先生沒提過，但從港口這個單詞看來，傑克真的不屬於我們這裏。
想到這些，戴裏克一陣欣喜，難掩激動。
他的反應並沒有引起首席科林和同伴們的懷疑，因為他們也一樣激動。
甚至連科林都忍不住問：“你，或者你們，是怎麽來到這裏的？”
小男孩傑克露出回憶的表情：“我和我的父親先是乘船，接著與他的同伴匯合，繼續乘船，一場很大很大的風暴之後，剩下的人登上陸地，循著主的目光所在的方向前行，一直走到了這裏。”
循著主目光所在的方向前行？科林和戴裏克等人幾乎同時望向了祭台上的神像。
接著他們又好像動作整齊劃一地沿著神像目光所視的反方向看去，白銀城不斷探索中逐漸完善的周圍地圖浮現於大家的腦海。
巨人王庭！
那個方向是巨人王庭的廢墟！
這時候，戴裏克敏銳發現小男孩傑克胸腹間的衣服有暗紅色的血液在緩慢滲出。
“你受傷了麽？”他小心翼翼地問。
傑克垂下腦袋，語氣飄忽得回答：“長了些不好的東西……”
說話間，他拉開衣服，露出**的胸腹。在那裏，鑲嵌著兩隻眼睛，一個鼻子和一張嘴。
那張人臉溫柔淡漠，很像是壁畫中的銀發天使！
戴裏克心情有些激動：皇帝先生的猜測是對的，這個小男孩就是關鍵，就是因為那位“天使之王”的能力，才把我們困在這裏的。
“我好餓……”傑克的嘴咧到了耳根：“好餓……”
瘋狂和墮落的力量在周圍蔓延，首席科林本來想要封印傑克，結果這個小男孩非常脆弱，科林一出手，傑克就倒在了地上。
戴裏克感覺恍惚了一下，等他再次清醒，又回到了剛剛準備建立營地的時候。
直到首席科林道：“50次閃電後出發。”
第七次探索很快開始，這次戴裏克沒有去破壞壁畫，他們再次來到有著祭壇的房間，發現了小男孩傑克。
類似於上次探索的對話後，戴裏克再次看到了傑克身上那張人臉，他未做任何刺激性的舉動，而是壓低聲音對科林道：“首席閣下，他胸前的人臉跟剛才壁畫裏的天使很像。”
科林先是一愣，隨即用餘光打量了一下戴裏克。
沉默了幾秒後，他低聲說道：“你的提醒，讓我聯想到了一件事。我在典籍上曾經看到過關於‘天使之王’的記載……”
戴裏克差點就連連點頭，連說是是是。
這跟皇帝先生提供的情報對接上了，皇帝先生的情報果然還是那麽準確、可靠！
科林看著戴裏克眼神中的異常，沒有停頓地繼續道：“……據說在‘創造一切的主，全知全能的神’注視著這個世界的時候，祂身邊環繞著許多天使。
“其中，所有天使的首領，最接近神作的天使之王，共有八位。
“可惜在漫長的曆史裏，典籍裏的記載有些簡略，僅有兩位天使之王有相對詳細的記載。
“其中一個天使之王叫命運天使，‘吞尾者’烏洛琉斯。”
這次戴裏克要用手抵住下巴，才抑製住了點頭的衝動：不管是途徑、外號還是名字，跟皇帝先生說得一模一樣！
他努力讓自己有些驚訝：“吞尾者？”
科林看著小男孩傑克：“這意味著，我們可能已經踏入一條無法離開的，首尾相接的河流裏。
“幸運的是，這應該隻是那位命運天使留下的一些力量，祂並沒有藏在這裏。”
說著話，科林取出一個暗紅色的金屬小管，擰開蓋子，將裏麵的**喝掉。
他淡藍色的眼眸迅速變淡，眸子豎立起來，映射出了小男孩傑克的身影。
科林先將手裏的長劍插入地麵，反手拔出另外一把直劍，為它塗上金黃如同陽光的油脂。
小男孩傑克注意到了科林的動作，他的表情立即發生了變化，就像有一層濃鬱的陰影籠罩在他的身上。
搶在傑克張開嘴巴前，科林抽出插在地上的長劍，兩把劍分別發出了黃金色和銀白色的光芒。
這兩道光芒衝擊著小男孩傑克身上的陰影，一道淒厲的慘叫後，黃金和銀白兩道光芒跟著消失，小男孩傑克胸腹之間的人臉消失不見，隻留下可以看到蠕動內髒的空洞。
在傑克側前方幾米，科林的雙劍刺中了一張四分五裂的人臉，人臉上的器官抽搐幾下，就沒了動靜。
有那麽一瞬間，戴裏克覺得周圍有一層無形的，水牆似的屏障無聲破裂。
他心中一喜，知道自己等人終於擺脫重複的人生了。
這一刻戴裏克由衷地感謝皇帝先生和愚者先生，是他們給了自己提醒，給了自己解決問題的方案，不然也許得重複幾十遍幾百遍才有可能發現線索。
而且人總是會重複一樣的選擇，第一次發現不了問題，沒有相應記憶和經驗的前提下，第一百次第一千次恐怕也察覺不出異常。
想到這裏，戴裏克再次意識到了“天使之王”的力量有多麽恐怖！多麽詭異！
……
費內波特王國，傑弗裏領。
霍伯特接受了阿爾傑領到的賞金1020鎊，他把錢放在一旁，看著屋頂發了會兒呆：“貝克蘭德大霧霾啊！”
房間裏安靜了半晌後，霍伯特猛地起身，來到“失序之國”。
這次他轉到“鐵王座”後麵，那裏有一口石質的棺材，一揮手，覆蓋在棺材四周的“秩序之力”消失。
再一揮手，棺材的石蓋打開。
裏麵平躺著一個時而凝結，時而又稍稍變淡的靈體。
如果忽略他時而變淡的過程的話，這個靈體跟一個正常人沒什麽區別。
他雙眼緊閉，有著挺拔的鼻梁，發際線略高，正是霍伯特費了好大力氣保護下來的鄧恩·史密斯的靈體。
霍伯特道：“抱歉，史密斯隊長，最近比較忙，一直沒時間找人幫你塑造一副全新的身體，估計你還得在這裏躺一點時間。
“好好休息一下吧，畢竟之前你的魔藥讓你總是睡不好覺。”
說著說著，霍伯特露出了一個微微的苦笑：“自從來到這個世界，有太多太多的事情讓我不甘心，我想要改變一些事情，也一直在為此努力著。
“可是，可是我還是太弱了啊！廷根市的事就是這樣，我摻和進去之後，不光沒能救你，事情還變得更加複雜了。
“我太弱小了，太弱小了。”
霍伯特有些無力地倚著棺材坐下：“這件事又太複雜，我雖然有天使級別的助手，但是不敢用，萬一把亞當逼急了，到時候我又是在幫倒忙。
“這還不算上奧古斯都家族的天使，還有教會的力量，我的出現隻會讓事情變得更複雜。”
他長出了口氣，就像是下定決心一般：“不管了，我自己還一攤子糟心事呢！”
霍伯特站起身，又把石蓋合上，用“秩序之力”重新包裹石棺。
他坐在“鐵王座”上笑了笑：“我有什麽好困擾的，一個小序列5，哪用得著操這麽多心？隻要克萊恩不向我求助，我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
搖了搖頭，霍伯特看了看麵前的水潭，有許多星辰膨脹，霍伯特將靈性蔓延過去。
這些新星辰的主人，都是巴爾克家族的成員，也沒什麽實質性的內容，是他們的日常性的祈禱。
霍伯特找到了阿普頓的星辰，告訴他明天九點半“神眷者”會去跟他見麵。
然後又伸手把傑西卡寄給他的兩件“失敗品”招來，用“失序之國”的力量，很輕鬆就把武器擊碎，並聚合了裏麵的非凡特性。
非凡材料的非凡特性，明顯比某一序列的非凡特性個頭小，隻有指頭那麽大，但是該有的非凡效果還是有的，就是沒有了非凡材料的外形，不知道凱莉用起來會不會有影響？
接著霍伯特又想到了另一件事，他拿起放在“鐵王座”把手上的“黑皇帝牌”，目光看向了靠後的位置。
“序列3：狂亂法師
“主材料：六須奇異獸的完整大腦，一隻完整的幻影多眼蝶。
“輔助材料：白紋蜘蛛的毒液12毫升，酈魚的鱗片結晶，六須奇異獸的腦液8毫升，儲存八年的紅葡萄酒50毫升。
“儀式：在某個領域取得驚人的成就，讓人們將那個領域的抽象概念跟晉升者實際的名字聯係在一起，越多的人能將兩者聯係在一起，晉升成功的概率越大。”
霍伯特歎了口氣，晉升序列4的儀式，僅僅隻是奪取一定的權力和財富，隻要提前布局，這並不太困難。
但是序列3的儀式完全難了一個層次，已經在向著晉升者跟某些概念化的東西聯係在一起的方向發展，更得提前布局，而且得找好“取得驚人成就”的領域。
如果要到把某個領域跟一個名字聯係在一起，霍伯特的心中倒是有不少例子，比如電商和馬雲，比如電子通訊和馬化騰，手機和任正非或者雷軍等等。
要做到這一點，時代、環境、文化、政策、個人的努力等等條件缺一不可！
琢磨了一下，霍伯特終於還是有了一個不錯的思路：摸著羅塞爾大帝過河！
如今已經過去了一百多年，但是一提起執政官和皇帝，大家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羅塞爾！
相對來說，弗薩克帝國的皇室好像根本沒有什麽存在感。
這足以說明羅塞爾把皇帝這個職業做到極致了！
霍伯特當然也知道，現在已經不具備羅塞爾大帝時的環境和條件，想在序列4的時候，通過“作皇帝”讓大家熟知，是不可能的。
但是可以參考羅塞爾的發跡史，利用公元時代的先進思路，在某個領域取得驚人的成就。
霍伯特緩緩地點頭，這是一個不錯的思路，有時間的話可以好好琢磨一下。
他再次拿起“黑皇帝牌”繼續往下看。
“序列2：熵之公爵
“主材料：黑鱗帝王晶金獸完整大腦，或一份‘熵之公爵’的非凡特性。
“輔助材料：黑鱗帝王晶金獸的血液10毫升，碧血帝王晶金獸的膽汁10毫升，儲存了9年的白葡萄酒60毫升。
“儀式：在全世界最大的城市引發一場涉及到各個階層的混亂，並利用晉升者提出的獨特的、從未有過的新秩序平息混亂，在這場混亂給人們帶來的迷茫和無奈，在人們不得不接受新秩序的不甘中喝下魔藥。”
霍伯特放下“黑皇帝牌”，之前剛剛得到這張褻瀆之牌的時候，他看過一眼晉升序列3和序列2的儀式。
當時可能是因為自身層次並不高，覺得離這一步還挺遠的緣故，並沒有覺得怎麽樣。
現在認真地看這兩個序列的晉升儀式，心裏隻有一個想法：現在換途徑還來得及麽？
這分明是給羅塞爾準備的劇本啊，隻不過羅塞爾是直接晉升“黑皇帝”，這些他不用怎麽準備就能達成的儀式，他一樣也沒有用到！
不對不對！會不會是羅塞爾在無意中提前進行了扮演，跳到了不相鄰途徑這麽危險的操作，才比較順利地完成了？
霍伯特無聲地笑了笑：讓老子煩心的事兒多了去了，貝克蘭德大霧霾算老幾？
是吧？
……
南大陸，克羅利爾城。
埃利奧特能感覺到，瓊納斯總督和安東尼將軍對巴爾克家族的成員，明顯熱情了很多。
瓊納斯總督熱情地邀請戰鬥中受傷的巴爾克家族成員，到他的莊園裏養傷。
原本那些有性命之憂的成員，在被“締造者”治療後已經活蹦亂跳，而沒有經過“締造者”治療的輕傷員，反而要找個地方養傷。
安東尼將軍則把他的一處豪華別墅讓出來，給勞倫斯等長老居住。
麵積巨大的別墅裏，隻住著幾位長老，以及“締造者”的眷者埃利奧特。
但是別墅裏卻有著不下一百名仆人。
周二早晨，埃利奧特早早起床，命令仆人們準備點心和茶水，他準備好好招待“神眷者”。
連族長勞倫斯，都隻能在會客廳外麵等候“神眷者”的接見。
埃利奧特時常看一看桌子上的懷表，看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終於在7點58的時候，會客廳一角的空間突然變得虛幻，戴著麵具，手裏拎著個木箱的“神眷者”從裏麵出來。
埃利奧特也趕緊把麵具戴上，他起身道：“神眷者！”
霍伯特點了點頭：“坐。”
他很自覺地坐在上首，把木箱放在了自己左側的桌子上。
埃利奧特這才坐下：“神眷者，感謝您提供的‘失控之石’，讓我們在人數有明顯劣勢的情況下，依舊掌握了戰場的主動權。”
霍伯特微笑道：“這都是‘締造者’的指引。”
“讚美締造者！”
霍伯特也隻好跟著：“讚美締造者！”
埃利奧特問：“神眷者，讚美締造者該用什麽手勢？”
麵具遮擋了霍伯特尷尬的笑容：這個，“締造者”和“神眷者”都還沒有考慮呢！
但是沒有手勢的話，又顯得像是在詐騙。
霍伯特隻好從腦海中的記憶裏借鑒一下，隻見霍伯特起身，一手錘著心口，一手錘著後背：“讚美締造者！”
埃利奧特跟著做了一遍，感覺這個動作前半部分跟暴風教會的手勢有點像，但是更有力，他甚至感覺在這兩下錘打中，自己都精神了不少！
霍伯特微笑道：“讚美的口號還可以是：獻出我的心髒！
“表示願意為‘締造者’，願意為崇高的理想和目標，獻出自己的生命！”
埃利奧特興奮的後腦勺發麻：這代表著對“締造者”最誠摯的效忠！還有崇高的理想和目標啊！這就是信仰的力量！
十幾秒鍾之後，埃利奧特逐漸從自嗨中平靜下來，兩個人重新坐下。
霍伯特道：“你的來信上所說的事，我都考慮過了，請勞倫斯進來吧。”
勞倫斯進來之後，免不了又客套了幾句。
再次讚美了“締造者”，感謝了“神眷者”之後，坐在霍伯特一側的勞倫斯才道：“神眷者，這次請你來是想談一談巴爾克家族未來的發展方向。”
霍伯特對於這種有著宗教氛圍的談話還有些不適應，他深吸了口氣，不適應也得適應，作為“神眷者”，如果流露出對“締造者”任何懈怠的情緒，後果會非常嚴重。
隻聽勞倫斯繼續道：“我們準備購置一些莊園和土地，讓家族的產業變得豐富起來，如果有機會購買礦藏的話，那再好不過。
“下一步我們準備讓更多的家族成員，到小鎮外曆練，漸漸占有安東尼將軍領地中更多的非凡者崗位，跟弗薩克人共同掌握著安東尼將軍的領地。
“未來我們還打算向周圍擴張勢力，比如南部艾德裏安將軍的領地，以及西北部的阿雷納斯自治區。
“總之，我們會掌握更多的資源、財富和人口，如果‘神眷者’有這方麵的需求的話，我們願意向您奉獻這些資源和財富。”
霍伯特道：“如果‘締造者’的事業有需求的話，我會來找你的。
“但是對於未來巴爾克家族的發展方向問題，我有一些不成熟的建議。”
“請講！”勞倫斯當然知道，所謂“不成熟的建議”就是來自“神眷者”的指示！
“工業時代已經來臨！”霍伯特道：“把所有的財富都投資在資源型產業上，不如幹脆投資製造業。
“北大陸諸國的掠奪模式，是從南大陸進口低價的原材料和資源，加工成為工業產品後，再賣到南大陸，這使得南大陸和羅思德群島的財富全都流向北大陸。
“在貌似你情我願的交易中，實現了資源掠奪和工業掠奪。
“而南大陸的工業產品依舊稀缺，價格也是北大陸的好幾倍。”
這番話讓勞倫斯和埃利奧特眼界大開，他們畢竟窩在南大陸這麽多年了，雖然勞倫斯有振興家族的雄心，但是他的眼光和觀念已經跟這個世界脫軌。
霍伯特道：“當今世界，一直到之後很長一段時間，要想自強，就必須經曆工業時代的捶打！
“別的非凡者家族，甚至‘玫瑰學派’和‘靈教團’這樣的老牌非凡組織，都很難用工業產品積累財富。
“但是巴爾克家族卻相對容易，因為‘締造者’在北大陸有很多眷者，他們可以幫你們買到一些北方各國禁止出口的機器，然後通過向‘締造者’獻祭的方式，送到南大陸來。
“可以從紡織業或者冶煉業開始，一點一點積累工業時代的管理模式和技術。
“到那個時候，巴爾克家族的產業對‘締造者’來說才有用處，‘締造者’也會把更多的注視放在南大陸。”
勞倫斯一拍手：“感謝神眷者為什麽指引的道路，不管是紡織品，還是冶煉後的金屬，在南大陸都很暢銷。”
霍伯特點點頭：“在一邊建立廠房的時候，可以選定一批家族中優秀的年輕人，到北大陸學習。”
勞倫斯趕緊道：“那有勞‘神眷者’幫忙安排一下學習的事宜。”
“這沒問題，但是要提前讓他們學會魯恩語或者費內波特語。”霍伯特道：“或者我看看能不能通過渠道，搞來這兩種語言的永久性符咒。”
勞倫斯道：“具體的事宜，我會再讓埃利奧特給您寫信。”
他又道：“尊敬的神眷者，您應該知道巴爾克家族的情況，所以我們很想從您那裏盡可能多地購買一些非凡特性。”
“我帶來了。”霍伯特打開桌子上木箱的蓋子，裏麵琳琅滿目，全都是“律師”途徑半神以下各個序列的非凡特性。
勞倫斯和埃利奧特都驚呆了，本來他們還以為最多也就能買到十幾份非凡特性，沒想到這搞得跟批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