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二章：確定婚期
內心已經慌得一批的霍伯特努力讓自己表現地鎮定：“我知道你為什麽來找我。”
他忍住了擦冷汗的動作微笑道：“我不會影響所謂時代的洪流，因為這場洪流對我來說也是有利的，對你成不成神我更不會感興趣。”
亞當緩緩頷首，對於“締造者”知道自己的目的也不驚訝，反而這才比較合理。
在此基礎上，“締造者”的承諾就顯得比較可信。
“以後有什麽事直接找我。”霍伯特想要盡快結束談話。
至於聯係方式麽：你猜！
亞當卻突然道：“喬治三世會成為黑皇帝，而戰神教會剛剛把特倫索斯特的黃銅書送到卡斯蒂亞的手裏。”
霍伯特微笑道：“你也知道喬治三世成神有多麽勉強。
“這種話你騙得了奧古斯都那些蠢貨，卻騙不了我。”
亞當沒有繼續說話，他看到了許多矛盾的信息，比如“締造者”的弱小超出了祂的想象。
但是“締造者”又偏偏知道很多隱情，按理說知道得這麽多的話，不應該這麽弱小才對，難道這是他在隱藏自己的實力？
亞當記得上次自己這麽看不透對手的虛實時，還是在第四紀。
最終祂得出結論：對方最多有天使層次，但卻是個難纏的對手。
這場簡單又急促的心理博弈結束後，霍伯特立即中斷了跟埃利奧特的聯係。
亞當也隨之離開，埃利奧特感覺自己的祈禱已經足夠虔誠了，於是他回去繼續開會，所有人都沒覺得這有什麽不對勁。
……
“失序之國”裏，霍伯特抹了一把冷汗，但很快他就意識到：我現在是靈體的狀態，哪來的冷汗。
他無奈地笑了笑：即便有“失序之國”的保護，再談下去亞當也能看清我的虛實。
等了半晌，霍伯特感覺自己的心情已經平複，才又看了看埃利奧特的情況。
他們正在開會，好像剛才什麽也沒有發生。
算了，他們不知道就不知道吧。
但轉念一想：不行，如果我的眷者不知道亞當的基本信息才不對勁，隻要他們知道亞當，亞當就會知道他們。而如果他們不知道亞當，就好像是我怕了亞當，不敢把祂的相關信息告訴眷者似的。
霍伯特感歎：哎，跟“空想家”途徑的人打交道真麻煩，稍微有點想不到的地方，就能被他們解讀出許多信息。
於是霍伯特把剛才埃利奧特祈禱的畫麵，投入到他的星辰裏。
……
南大陸，克羅利爾城郊區的豪華別墅裏。
正在開會的埃利奧特，腦海中突然出現了一個畫麵，剛才祈禱的時候，他身邊竟然站著一個有著金色胡須的神父！
埃利奧特脫口而出：“我怎麽沒有發現！”
勞倫斯等人都是一愣，埃利奧特趕緊解釋道：“剛才‘締造者’給出了一個提示，我，我剛才在祈禱的時候，身邊竟然還站著個神父，我怎麽一點兒也沒有察覺？”
大家有些驚訝，能欺瞞一個序列6的靈性，那個神父的層次應該不低。
勞倫斯道：“你再向‘締造者’祈禱，問問是怎麽回事？”
埃利奧特這才從剛才的驚愕中反應過來，到會議室一旁的角落裏祈禱。
倒也不是他的心理素質太差，而是這種經曆太嚇人了。
試想有這麽一天，一個人像往常一樣工作或學習，感覺一整天都沒什麽值得關注的事情。
可是其實在他工作學習的時候，有一個人就那麽靜靜地坐在他旁邊，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這種毫無隱私，難以察覺對方存在的感覺，想想都讓人恐懼。
埃利奧特向“締造者”祈禱後，“締造者”的形象再次通過埃利奧特的星辰出現在了大家麵前：“那是空想天使，亞當！”
“締造者”邊說邊一揮手，整個會議室立即被“秩序之力”填滿，所有人都像是猛然清醒過來。
大家立即站起來，還沒來得讚美“締造者”，他們就各自發現了自己剛才的不對勁。
勞倫斯：“剛才開著會，我為什麽要拿出‘平衡者皇冠’把玩？”
埃利奧特：“剛才我在開會途中，為什麽突然就想給‘締造者’祈禱，還去了那麽久？”
切斯特：“我剛才怎麽沒覺得你們的表現不對勁？”
“締造者”：“這是亞當的能力！”
霍伯特沒有詳細解釋，讓他們自己體會。
幾個人越想越是害怕，特別是勞倫斯，作為這個房間裏唯一的聖者，在剛才他手持“平衡者皇冠”的時候，才稍微感覺有點不對勁！
關鍵是，他自己把家族裏的0級封印物，暴露在了對方麵前。
勞倫斯問：“偉大的‘締造者’，亞當是序列幾？”
霍伯特：“祂是天使之王！”
勞倫斯和兩名半神長老眼神都是一凝，他們三個人可以閱讀一些屬於機密性質的家族典籍，其中就有“天使之王”的相關描述。
埃利奧特又問：“尊敬的‘締造者’，亞當為何而來。”
霍伯特用莊嚴的聲音道：“找我。祂現在已經離開了。”
說完，“締造者”也從會議室中消失。
幾個人麵麵相覷，半晌都沒人說話。
直到兩三分鍾之後，埃利奧特才問：“族長，幾位長老，‘天使之王’是序列幾？”
勞倫斯看了另外兩名半神長老一眼才道：“序列1以上，真神以下。”
“真……真神！”埃利奧特滿臉驚訝，他沒想到還很弱小的自己，能接觸到這麽高層次的存在。
接著幾個人對視了一眼，這樣的存在也隻能是來找“締造者”，不然其他人都不知道祂來過。
這應該是一次高層次的會麵，至於兩個大人物具體談了什麽，他們隻能靠猜。
……
費內波特王國，傑弗裏領。
回到現實世界的霍伯特，立即自己向自己祈禱，然後回到“失序之國”，用“真實視野”確定亞當沒有出現在自己身邊。
霍伯特更了解亞當，除了會忽略亞當的存在之外，祂還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改變他人的決定，如果沒有“真實視野”，霍伯特感覺自己都會疑神疑鬼到：這個決定是我自己做出的？還是亞當幫我作出的？
另外就是亞當“作家”的能力了，足不出戶就能把人“寫死”，這屬於“遠程攻擊”。
不過霍伯特倒是並不太擔心自己在現實世界有危險，在這之前他就想過這個問題。
他認為“失序之國”可以幫他切斷，“締造者”和霍伯特之間的關聯，也能切斷貝克蘭德大霧霾中出現的麵具男，以及回到費內波特的霍伯特之間的關聯。
剛才的事件，證明了霍伯特的猜測，不然亞當直接就來找霍伯特了，不會隻是去找埃利奧特。
所以說，將亞當的記憶在“失序之國”做相應封印後，目前在現實世界是沒有什麽危險的。
中午在豐收教堂時，霍伯特正是基於這樣的思考，才敢參與到大霧霾的事件當中。
緊接著霍伯特想到：亞當突然找上我，應該不僅僅是為了大霧霾事件當中，出現了“締造者”的“屬下”。
霍伯特在參與到“貝克蘭德大霧霾事件”之前，在豐收教堂做過很多思考。
直到現在他依舊認為，亞當一直在推動的“時代洪流”應該是：對蒸汽機的改良讓全世界進入了一個新的時代，北大陸各國產能逐漸過剩，各國國內貧富差距逐漸加大，這些前所未有的問題所引發的一係列矛盾，最終隻能用一場席卷世界的戰爭解決。
至於喬治三世的晉升，則是這些矛盾最好的催化劑，畢竟在經過了一千多年的博弈和戰鬥後，北大陸四國的非凡力量基本上保持平衡的狀態下，他們誰都不會貿然開啟全麵戰爭。
可是喬治三世要成神那就不一樣了，這會讓魯恩王國的死敵弗薩克帝國，不得不在喬治三世成神前開戰，讓費內波特王國也義無反顧地參戰。
霍伯特認為，這個“洪流”跟大霧霾的規模沒有太大的關聯，這屬於特莉絲和克萊恩引發的一場意外所造成的後果，也是喬治三世需要大量的奴隸修建陵墓，做得一次“人口平賬”，可能都沒有在亞當的“劇本”裏。
就算是在亞當的劇本裏，隻要大霧霾事件發生，死沒死那麽多人亞當應該不會在意，因為就算不死那麽多人，突然出現了足夠多的呼吸道感染患者也能引起廣泛的關注。
現在再回想這個問題，霍伯特認為，亞當是因為“締造者”的“屬下”參與了大霧霾事件，祂懷疑“締造者”知道了喬治三世準備成為黑皇帝的事情。
剛剛“締造者”又在南大陸安東尼將軍的領地，展現出了驚人的實力，亞當怕“締造者”破壞祂“時代洪流”的劇本，所以才打算出麵跟“締造者”談一談。
但因為“締造者”的“屬下”並沒有出現破壞喬治三世陵墓的舉動，而且“締造者”還承認會在亞當的“時代洪流”中獲利。
亞當沒有在這裏感受到威脅，所以這件事就這麽解決了。
霍伯特微微笑了笑：“果然，抓住了主要矛盾，就等於抓住了問題的牛鼻子。”
剛才事態緊急，他沒來得及想這麽多，但依舊抓住了主要的矛盾，並進行了妥善的應對。
這件事情結束，霍伯特打算最近要老實一段時間，把精力都放在發展領地上，過段時間就沒人再關注“締造者”了。
至於在這件事情中遇到的風險，霍伯特認為這是自己所得的“成本”，就像收服巴爾克家族的行動。
有的時候發展的機遇說來就來，不會管霍伯特有沒有準備好，既然想要抓住機遇，就要承擔其中的風險。從沒有不承擔風險，就能享受成果的好事。
霍伯特知道自己這個想法，跟這個非凡世界要懂得“苟”的精髓格格不入，但“苟”是“愚者”途徑的發展精髓，如果霍伯特也這麽幹的話，他可能永遠也成不了“黑皇帝”。
唯一讓霍伯特想不明白的是，之前在遇到所羅門家族的“狂亂法師”時，自己為什麽沒有立即離開？竟然還傻乎乎的等著爆“絕望魔女”的非凡特性。
在霍伯特反複琢磨之後，他認為這是0－08或者亞當的手筆，雖然他戴著的麵具給了他一定的保護，但還是會被安排上一些看似正常，仔細琢磨卻有些反常的行為。
防火防盜防亞當啊！
回到現實世界，天色已經到了傍晚。
就在霍伯特準備吃晚餐的時候，佛爾思從她的房間跑過來：“霍伯特，今天貝克蘭德發生了一件大事！”
她連說帶比劃，把貝克蘭德大霧霾事件說了一遍。
霍伯特這時候才道：“我知道這件事，有個朋友讓我幫忙去救人，我還從大霧霾中救下了一名少女。”
“是麽？”佛爾思“稱讚”道：“這麽厲害！你隻救了一名少女？”
“還有一個老頭！”霍伯特趕緊道：“我本來想把他們都帶回領地的，可是老頭不願意來，我隻好把他安排在了貝克蘭德。
“至於那名少女，一會兒吃飯時你就能見到她了。”
佛爾思“哦”了一聲，這個話題算是揭過去：“你知道為什麽發生大霧霾麽？”
霍伯特鬆了口氣，一臉好奇地問：“不是因為工廠排除的煙霧太嚴重，讓霧霾具備了一定的毒性？”
他在心裏感歎：果然，人生在世，全靠演技。
就在一個多小時前，霍伯特已經用自己的演技騙過了這個世界上最難騙過的男人，但是在佛爾思麵前依舊如履薄冰。
佛爾思說出了休打聽到的消息：一位王子跟一個魔女相愛，國王命令王子拋棄那名魔女，那名魔女一氣之下讓霧霾中的毒性增加，造成了嚴重的後果，那名王子已經自殺謝罪。
這個故事顯然是經過了杜撰，但佛爾思卻對此深信不疑，因為那名自殺的王子叫埃德薩克，愚者先生在塔羅會上做過提醒。
當然佛爾思自然不會把愚者先生的提醒告訴霍伯特，隻會向他說明，休的情報有多麽可靠。
晚餐的餐桌上多了一個人，海倫好奇地打量著弗萊婭，那雙好看的眼睛所發出的炙熱目光，讓弗萊婭都有些臉紅。
霍伯特給弗萊婭介紹道：“這是我的未婚妻，佛爾思小姐。這是領主府的一位客人，海倫小姐。”
已經換上當地服飾的弗萊婭鬆了口氣，現在她總算是相信，霍伯特先生不是貪圖美色才把自己帶回來。
因為他的未婚妻很有氣質，很漂亮，身材也很不錯。
而他的情人則嬌羞美麗，那雙眼睛好像會說話一樣，直勾人心。
以弗萊婭的見識，她理所當然的以為海倫是老師的情人。
霍伯特又對佛爾思道：“明天一早你去找休幫我買幾本教材，我準備教弗萊婭讀寫。等她積累了一定的詞匯量之後，你再教她文法！”
因為有海倫在，所以霍伯特沒有直接說讓佛爾思去貝克蘭德，而是讓她去“找休”。
佛爾思當然明白霍伯特的意思，她點點頭：“沒問題。”
霍伯特又道：“我再來說第二件事，我母親和妹妹唐娜會在明天上午，最遲下午到達傑弗裏領。”
他對佛爾思道：“買完教材後趕緊回來，跟我一起去碼頭上迎接母親。”
霍伯特之前就提起過這件事，佛爾思有些緊張地點點頭：“好！”
最後，霍伯特又對海倫道：“明天下午請莫妮卡女士來一趟，我有事情找她商量。”
貝克蘭德大霧霾事件讓霍伯特魔女教會列入了自己敵人的行列，不過他當然不會告訴靈知會：我要跟你的上級單位為敵。
他準備觀察一下有沒有利用靈知會的可能，讓敵人自己消耗自己，也是對敵的一種手段。
除了魔女教會，霍伯特還把極光會和魯恩王室列入了自己敵人的行列。
極光會不必說，之前就是見一個殺一個。
而魯恩王室也隻能是暫時列入敵人的行列，目前暫時沒有對付他們的手段。
海倫點點頭：“好。”
霍伯特這才道：“好了，正事說完，吃飯吧。”
用過晚餐，霍伯特回到書房，突然書房裏的燈黯淡了下來，霍伯特若有所感，看到書房裏出現了一個體型巨大的骷髏。
它的眼窩裏閃爍著暗紅色的光芒，似乎了注視了霍伯特一兩秒，好像在確認是否是霍伯特，然後才張開手，把巨大手掌裏的信放在了書桌上。
接著骷髏就像是塌掉了一樣，骨頭紛飛間，離開了書房。
霍伯特並沒有做出過激的舉動，因為他懷疑這是阿茲克先生的信使。
打開桌子上的信件，果然是阿茲克先生的信。
阿茲克在信裏先是表示歉意，之前一段時間有點忙一直沒有給霍伯特回信。
另外他還表示，上次跟霍伯特分別後，他還獨自去看過遠古死神的屍體，但已經不能再讓他想起更多的東西，以後也應該不需要再去觀察遠古死神的屍體了。
在信的最後，阿茲克提醒霍伯特，要對遠古死神的屍體做一下封印，否則很容易吸引來一些“死神”途徑的非凡者。
阿茲克先生還貼心地列舉了兩種封印方式，都是依靠靈界的力量進行封印。
霍伯特立即讓廚房做甜甜圈，他寫了一封簡單的回信。
先是感謝了阿茲克先生的提醒，以及提供的封印方式，並承諾會封印好遠古死神的屍體。
霍伯特又簡單說了一下自己的現狀，並邀請阿茲克先生來自己的領地做客。
又等了大半個小時甜甜圈才做好，霍伯特召喚來信使把信寄出去，同時結清了上次欠下的8個甜甜圈。
回到自己的臥室，霍伯特一閉眼，還是會出現在貝克蘭德東區看到的畫麵。
他隻好用冥想的方式，盡快讓自己入睡。
次日一早，霍伯特親自在院子裏指揮著大家清掃領主府，並把上山的路也打掃一下。
九點鍾左右，難得早起的佛爾思已經把教科書買回來，簡單畫了淡妝後，跟霍伯特一起乘坐馬車去碼頭迎接蒙麗薩一行。
領主的母親要來的消息早就不脛而走，今天的碼頭上，站滿了來迎接蒙麗薩一行的人。
上午十點多鍾，終於看到一大一小兩艘船從上遊駛入滿月湖。
船還沒有靠岸，就聽到唐娜已經在船上大聲喊：“霍伯特，當領主好玩麽？”
霍伯特笑了笑：“明天讓你當一天領主，你自己試試好玩不好玩！”
兩個人是在用魯恩語對話，隻有一旁的佛爾思會心一笑，周圍人都不知道他們在喊什麽，不過大家也能聽出兩個人對話中的喜悅。
船終於靠岸，放下了船梯，霍伯特已經跟唐娜用喊的方式聊了十幾分鍾。
唐娜第一個衝下來張開雙臂撲過來：“霍伯特！”
跟哥哥擁抱了一下，唐娜有擁抱了佛爾思：“嫂子！從見你第一麵開始，我就知道你一定是我嫂子！”
佛爾思有些臉紅，也突然有些不知道該怎麽麵對唐娜。
上次見麵的時候，還是“朋友的妹妹”，這回見麵，卻已經是“未婚夫的妹妹”了。
不過就算不用她回應，唐娜也能嘰嘰喳喳自己說個不停。
霍伯特伸手扶著隨後下船的蒙麗薩：“母親。”
“嗯。”蒙麗薩微笑著端詳了霍伯特一番：“瘦了一點。”
霍伯特微笑道：“可能還沒太適應費內波特的食物吧。”
蒙麗薩又拉著佛爾思的手：“在這裏住得還習慣麽？”
“這裏挺好的。”佛爾思趕緊道。
兩個人拉著手說了會兒話，碼頭上的居民這才紛紛鞠躬喊道：“老夫人！”
蒙麗薩微笑著朝他們揮手致意，看得出來霍伯特很受這裏人們的愛戴。
一行人乘坐馬車回到領主府，因為已經到了中午，所以先到餐廳吃飯。
大家在餐廳剛坐下，蒙麗薩就問霍伯特：“你們的婚期確定了麽？”
霍伯特愣住了，他還真沒太往這方麵想。
佛爾思也愣住了：不是契約夫妻麽？也要正兒八經結婚？如果舉行了婚禮，我不就真的嫁給霍伯特了？
蒙麗薩看了兩個年輕人一眼，有些無奈道：“現在你們這些年輕人啊！
“既然你們沒有打算，我就替你們做主了，婚期定在1月2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