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八章：建成傳送陣
這段時間，蠟燭在貝克蘭德都變成了十分短缺的物資，黑市上都已經賣到了2蘇勒一根！
但依舊難以解決民眾的照明需求。
今天是周日，天黑後，貝克蘭德的大部分區域依舊一片漆黑。
民眾再也難以忍受這樣的黑暗，上街參與到了遊行當中。
而在黑暗中，盜竊、搶劫的案件頻發，漸漸地有人趁著混亂撬開了商店的門，一時間局麵有些失控。
在皇後區的首相府邸，偶爾也能聽到遠處的混亂聲。
首相府邸的餐廳裏，此時這裏的氣氛十分嚴肅，很明顯，霍伯特對於尼根公爵隱晦的妥協並不滿意。
偏偏想要結束外麵的混亂，霍伯特的意願又十分重要。
阿古希德微笑著打破了沉默：“不管怎麽說，還是要盡全力保障貝克蘭德的照明，畢竟你是魯恩王國的伯爵。”
這是在警告霍伯特，政府完全可以認定“伯爵之光”現在的行徑為叛國行為，然後由政府接收“伯爵之光”。
“請恕我直言。”霍伯特仿佛沒有聽出首相的威脅，他微笑道：“政府在這件事情上的反應速度很令人失望。
“在瓦斯協會無法滿足民眾照明需求的時候，政府應該盡快采購一批蠟燭，哪怕賣得比平時貴一點，但是如果街頭上出現買蠟燭的攤點的話，民眾的不滿也不會像現在這麽強烈。”
眾人都露出一個古怪的表情，克裏斯汀跟霍爾伯爵也對視了一眼。
在他倆的印象裏，霍伯特有時候雖然會做出一些令人意外的事情，但並不是一個狂妄的人。
而霍伯特剛才的話雖然是以建議的口氣說出來的，卻是在指正政府的行為，相當於是在批評首相，並像是在指導他遇到這樣的問題該怎麽解決。
一同參加宴會的市長，拿酒杯的手明顯的哆嗦了幾下才趕緊道：“這，這是市政廳的失誤，是我們考慮不周。”
這不僅是在幫首相解圍，也是在闡述事實。
別說市政府，連貝克蘭德所有的貴族和官員都沒有想到，瓦斯燈與電燈的鬥爭，會引發這麽巨大的混亂。
關鍵是霍伯特的反應實在超出了大家的預料。
按照正常的思路，既然瓦斯協會陷害“伯爵之光”，不是應該把案件調查清楚，然後跟瓦斯協會去法院打官司麽？
可是令人沒有想到的是，霍伯特會去炸瓦斯的儲存點。
雖然到目前為止，誰也沒有證據證明，是霍伯特讓瓦斯儲存點發生了爆炸，但他們都清楚那一定是霍伯特，或者他派人去做的。
接著發生了第二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理論上來說，這時候瓦斯協會吃了大虧，“伯爵之光”不是應該趁機搶占市場麽？
但霍伯特並沒有這麽做，竟然暫停了所有的銷售業務。
這兩件令人沒有想到的事情，才是目前這場混亂的催化劑。
否則的話，按照貝克蘭德貴族和富翁的處事習慣，最多也就“伯爵之光”跟瓦斯協會在報紙和法院展開鬥爭，不可能蔓延到整個貝克蘭德。
阿古希德放下手裏的酒杯道：“在這個事件裏確實有政府疏忽的原因，但我們今天是來解決問題的，等問題解決之後再追究責任。”
“是的。”霍伯特點點頭：“我們確實要先解決問題，到明天的時候，我再追究‘伯爵之光’決策層的責任。
“他們怎麽能做出徹底放棄貝克蘭德的決定呢？目前的業務我們還是要維持的！
“但請給我們時間做出調整，從明天開始，隻需要停電三天，三天後一定能恢複供電。”
市長以為自己聽錯了：“你，你要停電？那已經安裝的電燈該怎麽辦？”
“我們也沒有辦法，但這座城市顯然不歡迎我們，而目前有很多城市對我們十分友好。”霍伯特微笑道：“我們打算把業務都搬到那些對我們友好的城市，把貝克蘭德的市場讓給瓦斯燈協會。”
霍伯特的強硬再次超出了大家的預料。
首相朝市長使了個眼色，市長深吸了口氣道：“抱歉伯爵先生，很遺憾地通知您，如果真的要停電的話，市政府要接管‘伯爵之光’，我們要維持目前的照明區域。”
“盡管來接管。”霍伯特微笑道：“不過我建議，來接管的人員要帶一個導遊，不要再迷路。
“到時候三天都過去了，還沒有找到‘伯爵之光’的大門，那就讓人笑話了。”
霍伯特的力量，以及他的勢力的力量，讓他有足夠的底氣麵對市政府的威脅。
阿古希德見勢頭不對，趕緊訓斥市長：“讓‘伯爵之光’受到了陷害，就是市政廳的失職，怎麽能去接管‘伯爵之光’呢！”
市長趕緊道：“是是是，是市政廳的失職。”
首相有露出笑容對霍伯特道：“今天晚上，我們就連夜去查之前的觸電事故，明天中午之前，一定把案子查清楚，並且完成涉案人員的審判。”
霍伯特也跟著微笑道：“還是首相先生懂我們‘伯爵之光’受到的委屈，我想最近三天讓他們加加班，維持目前的供電還是沒問題的。”
眾人也都鬆了口氣，霍伯特終於有妥協的意思了。
首相也立即明白了霍伯特的訴求，很顯然要想讓霍伯特合作，就要立即追究瓦斯協會的責任。
於是阿古希德又道：“瓦斯協會給‘伯爵之光’造成的損失，要在三天之內做出補償。
“具體補償多少，我建議你們明天去洽談。”
“問題終於有解決的希望了。”霍伯特露出了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我還以為貝克蘭德的紳士們，都被這座城市的迷霧籠罩了自己的視線。
“本來電燈和瓦斯燈兩個行業最大的矛盾就是競爭關係，不知道是誰這麽自以為是，竟然想要用十分卑劣的手段贏得競爭。
“而‘伯爵之光’作為受害者，作為解決問題的一方，卻承受了比瓦斯協會更大的壓力，這實在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
貴族們的眼神多少有些躲閃，他們當然知道霍伯特說得沒錯，但是保守派的勢力十分強大，不是說霍伯特是受害者就能得到應有的補償。
這個補償要靠霍伯特自己去索取，而他做到了這一點。
最後霍伯特嚴肅道：“瓦斯協會不僅要補償‘伯爵之光’的損失，還要對本次事件中造成的所有損失進行補償。
“包括爆炸中炸塌的房屋，包括因為遊行和示威行動所造成的所有損失！”
尼根公爵突然道：“你的要求不可理喻！”
“是麽？”霍伯特微笑道：“公爵先生，之前的觸電事故，是不是瓦斯協會策劃的？”
“可能是吧。”年輕的尼根公爵模棱兩可道。
“那麽觸電事故是不是一切事情的起因？”霍伯特又問。
尼根公爵坐直了身體：“但是瓦斯協會也受到了巨大的損失……”
“他們如果沒有用那些卑鄙的手段的話，會受到這樣的損失？”霍伯特盯著尼根公爵的眼睛：“我們都是成年人，總要為自己所做的事情負責。
“既然瓦斯協會打算用卑鄙的手段，就要做好被清算的心理準備！
“公爵先生，這裏是貝克蘭德，是世界上最大最繁榮的都市！不是你的封地或者莊園，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尼根公爵靠在椅背上，一時之間找不到跟霍伯特理論的方向。
坐在主位上的首相阿古希德在心裏暗中歎息，感慨自己的這個侄子太稚嫩了。
隻要稍微有些理智的人，就不會跟“律師”吵架。
就算要據理力爭也要講究策略，應該抓住霍伯特傲慢和不守規矩這一點，這是貴族們十分討厭的一些表現，肯定能得到聲援，而不是跟他爭論責任的問題。
但是作為這件事情的調停者，首相不太適合說一些偏向於尼根公爵的話，隻能暫時保持沉默。
這時候，跟著尼根公爵一起來的辛德拉斯男爵突然道：“伯爵先生，那麽，您承認瓦斯協會所遭遇的損失是你造成的了麽？”
“你是個聾子麽？”霍伯特毫不客氣地道：“剛才隻有尼根公爵承認，那四起事故是由瓦斯協會策劃的，我承認過什麽？”
辛德拉斯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在貝克蘭德的貴族當中，霍伯特剛才的第一個問題，是十分粗魯地謾罵。
他提醒道：“您是位伯爵。”
霍伯特問：“你對伯爵有什麽歧視麽？伯爵就得承認你的一切責難？”
“我……”辛德拉斯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霍伯特攤了攤手：“如果你們沒人持反對意見，那麽什麽時候瓦斯協會的賠付到賬，‘伯爵之光’什麽時候恢複銷售。
“我會當做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大家還是好朋友。”
眾人都看向了尼根公爵和辛德拉斯男爵，霍伯特此時已經說出了自己的條件，就看尼根公爵是否會答應了。
而尼根公爵在沉默了大半分鍾後，正如大家所預料的那樣，答應了霍伯特的條件。
因為瓦斯協會在這場鬥爭裏一敗塗地，策劃觸電事件的證據被霍伯特掌握了，但是瓦斯協會卻一直沒有找到霍伯特炸瓦斯儲藏點的證據。
這其實是雙方觀念不同的緣故，如果是尼根公爵讓非凡者去炸瓦斯的儲藏點，對於這樣的工作，普通的序列5都覺得有失身份，會交給屬下去做。
但霍伯特卻完全不這麽想，自己去炸既能避免泄密又十分方便，在五公裏之外就能引爆，尼根公爵的屬下在現場周圍能發現什麽線索？
另外，貝克蘭德市的電燈照樣明亮，而瓦斯燈卻沒有霍伯特首肯的話，難以恢複供氣。
尼根公爵他們卻沒能進入“伯爵之光”，或者進入電廠，拿到讓霍伯特能有所顧及的東西。
在這兩番交手中尼根公爵都敗得十分徹底，那麽在這次的談判中，尼根公爵的最終妥協是注定的。
這時候，在首相的示意下，今天晚餐的頭菜才被端上來。
大家一邊吃，一邊繼續聊一些細節的問題。
在首相的斡旋下，明天“伯爵之光”就先恢複銷售，政府會派人去緊盯談判的事宜，瓦斯協會的所有賠付一定會在下周末之前到賬。
另外首相要求瓦斯協會購置大量的蠟燭，免費發放給貝克蘭德的民眾，讓大家先用蠟燭照明。
這場晚餐在八點左右就結束，喝了杯茶後，大家紛紛起身告辭，因為今晚他們還很忙。
對霍伯特和尼根公爵來說，雖然達成了和解的協議，但是細節的問題還十分繁瑣，根本不是一天兩天能夠談完的。
比如‘伯爵之光’的損失要以什麽為標準？比如被爆炸波及到的建築，要通過什麽途徑賠付等等。
從首相的府邸出來，霍伯特和克裏斯汀一起乘坐馬車放回公爵府。
在馬車上，此時問題基本上已經解決了，克裏斯汀才道：“最近我一直在考慮你的詛咒的問題，前幾天終於有了些想法。”
他頓了頓問：“我聽說你跟黑夜女神教會的關係不錯？”
“是的，”霍伯特直言道：“在教會裏我有幾個朋友。”
“那你能不能搞到一片隱秘空間？”克裏斯汀道：“另外，你的命運雖然沒辦法再更改，但你卻可以製造一副軀體，讓你的血統跟你的本體分離開。
“而據我所知，你跟大地母神教會的關係也十分不錯。
“現在唯一的問題是，怎麽讓血統暫時到另外一副身體上？”
霍伯特頓時明白了克裏斯汀的意思：“這是個好主意。”
血統雖然十分抽象，但也是可以“扭曲”或者“篡改”的，況且隻是暫時篡改，這樣的操作序列2的層次應該就能做到。
克裏斯汀的意思是，讓大地母神教會幫忙煉製一副跟霍伯特一模一樣的身體，把血統暫時放到那副身體上。
此時的霍伯特卻躲到隱秘空間去晉升，在晉升成功後，隻要特倫索斯特察覺到他晉升為序列2，會立即出現在那副有著特倫索斯特家族血統的軀體上。
這時候再將特倫索斯特消滅，家族的詛咒就解除了。
霍伯特心說：果然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寶。
這個辦法等於是之前他的辦法和克萊恩的辦法的結合，也是可控性最高，成功概率最大的方案。
從克裏斯汀公爵的府邸回到伯爵府的書房，霍伯特思考了一番，很快有了一個比較完善的計劃，隻要貝克蘭德的事情結束，他就著手去準備。
晚上十點多，他才來到“伯爵之光”，召集所有的高層開會，商討明天的索賠問題。
高層當中當然也包括奧黛麗，她是第一次參與這樣的行動，雖然表麵上十分穩重，但其實內心還有點興奮。
一直討論到後半夜，大家在各自的會議室休息了一小會兒，然後一起吃了早餐，整理了一下自己，就迎來了瓦斯協會的談判代表。
首日的會談持續了大半天，雖然霍伯特不用親自去談，但是有些決定要隨時來詢問他的意見。
今天霍伯特隻好再向愚者先生請假，沒辦法參加本次的塔羅會。
本來奧黛麗也要請假的，霍伯特卻放了她兩個小時的假，說是讓她回去休息一下，其實是避免佛爾思見自己和奧黛麗都沒有參加本次塔羅會，而胡思亂想。
第一天的談判進行到下午四點多，有幾名瓦斯協會的成員暈倒在了現場。
倒不是他們體力或者精力不支，而是賠償的額度太高了，貝克蘭德的六家瓦斯公司，在進行完此次賠償後，將會有兩家直接破產！
但是不賠是不行的，首相的秘書全程參與了這次談判，並且在一開始就要求，所有的賠款要在周日前完成支付。
之所以會有這麽高的賠償，是因為“伯爵之光”除了索要己方的損失，還要求瓦斯協會進行大量的公共賠償。
主要是三個方麵，第一是在爆炸中被炸毀的房屋，第二是昨天夜裏的混亂中被搶劫的店鋪和個人，第三是賠償每一個瓦斯燈用戶一定金額的損失。
再加上對於“伯爵之光”這幾天的損失，霍伯特張口就要60萬鎊，就算是沒有破產危險的瓦斯公司，也要變賣資產才能完成此次賠付。
直到瓦斯協會的成員……其中有幾位成員是被抬走的。直到他們離開，會議室裏才爆發出了歡呼聲和大笑聲。
這次對於照明市場的爭奪，“伯爵之光”大獲全勝，瓦斯協會已經完全無力再跟他們競爭，在未來一段時間，一定又會有大量的人安裝電燈。
晚上，用過晚餐後，大家又在會議室商量明天談判的事情。
這時候，“伯爵之光”恢複銷售業務第一天的匯總報告送來了，今天各門店和專櫃都被擠爆，僅一天就接到三萬六千個訂單。
不是說今天隻有三萬多人想要換上燈泡，而是一天最多隻能接到這麽多訂單。
每個訂單不隻是買走一個燈泡那麽簡單，還有之後一係列的安裝等服務。
而此時的收據和安裝協議以及客戶資料等等，有大量的內容需要手寫，這讓“伯爵之光”最多也就能接到這麽多訂單。
次日，也就是周二的報紙上，刊登了“伯爵之光”為廣大瓦斯燈用戶，以及在之前的爆炸中受到損失的人爭取利益的報道。
一時間大家對於換電燈的熱情就更高了。
因為談判的基調已經訂好，之後的談判霍伯特就交給了托德和奧黛麗他們。
他現在還有許多其他的事情要做，比如嚐試著開啟第一個傳送陣。
目前在土圖嘉港，海盜第一批銷贓的貨物已經先後進港。
麵對海量的貨物，“旅行者之門”已經完全不夠用，必須盡快建成傳送陣，把這些貨物暫時運往北大陸或者南大陸。
不過第一個實驗的傳送陣，是從土圖嘉港到長尾港。
這兩個地方雖然是在一個島嶼上，但因為有中間的山脈阻擋，兩地的交通其實也很不方便。
走海路的話，貨船要一天多才能從土圖嘉港到長尾港，前提是天氣不錯，風向合適，而一年當中有兩三個月並沒有合適的風向，那種沒有使用蒸汽機的船，可能要四五天才能到達另一個港口。
走陸地的話雖然距離短，但是因為山路多，所以更慢，至少需要兩天半才能抵達對麵的港口。
如果有傳送陣的話就方便了，人和貨物轉瞬既至。
周二上午，霍伯特利用大量的寶石和水晶，分別在長尾港和土圖嘉港，完成了傳送陣的擺放工作。
因為考慮到經常下雨，所以傳送陣就建在室內，分別在兩個港口碼頭上一座巨大的倉庫裏。
霍伯特隻讓佛爾思來幫忙，寶石和水晶擺放好後，佛爾思守在土圖嘉港的傳送陣那邊，霍伯特則回到長尾港的傳送陣這邊擺設祭台。
這個巨大的傳送陣，其實很像是一個可以多次使用的符咒，寶石和水晶是這個“符咒”的製作材料。
現在還需要一個高位格的力量，讓法陣具備傳送能力。
至於向誰祈求力量，首選當然是“愚者”！
霍伯特估計，之前他在另一個星球上看到的傳送陣，應該是向“門”先生祈求了力量。
這麽多年過去了，隻要寶石和水晶的位置沒問題，門先生當年賜予的力量就依舊有效。
隻不過“門”先生現在不僅被汙染了，還被封印了，向祂祈求力量十分危險。
理論上來說，成為半神後，可以調動源堡更多力量，並製作高級符咒的“愚者”，完全可以讓法陣具備傳送能力，畢竟他跟“門”先生是相鄰途徑。
但是在向“愚者”祈求力量之前，霍伯特打算先向“締造者”祈禱一下試一試。
還是從理論上來說，這個力量層次隻要足夠高，應該就能讓法陣運作起來。
隻不過傳送陣比較特殊，霍伯特也不清楚對賦予的力量，有沒有途徑要求？
擺好了簡單的祭台後，霍伯特先是自己向自己祈禱，然後進入“失序之國”，找到關於自己的星辰，將澎湃的“秩序之力”灌入法陣當中。
本來十分剔透的水晶，立即變成了黑色，寶石裏也仿佛有了一抹黑絲。
霍伯特的靈性意識到，這個法陣的確具備了傳送的能力，但是會傳送到哪裏，他也不清楚。
稍微思索了一下，霍伯特大概明白過來，“失序之國”沒有靈界的相關權柄，沒辦法借助靈界的力量，所以不能給傳送陣的兩端定位，也無法鏈接傳送陣的另一邊。
不過他的這個實驗倒是可以證明，有靈界相關權柄的“愚者”，是完全可以完成這樣的操作的。
霍伯特正要離開“失序之國”，向愚者祈禱。
突然間，他又有了一個新的靈感，一招手，一件“秘法師”的非凡特性飛來。
霍伯特一隻手握著非凡特性，再次向法陣注入力量，這次靈界在他麵前突然打開了一個入口，他很輕鬆的定位到了土圖嘉港那邊的傳送陣。
建立了相應的關聯後，霍伯特收回力量。
再去看傳送陣，此時閃動著七彩的光芒，中間那個代表“門”的符號被喚醒，變成了一扇虛幻的大門！
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