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一人一個才公平
第52章 一人一個才公平
你生氣****屁事,老子現在還怒了呢!
“墨戰,你這是什麽意思!?”顧容裳看著那刺眼的紅點,有一種被當成玩物的羞辱。
“怎麽,你不喜歡?”墨戰聲音變得淩厲。
鬼才會喜歡!
可是,不喜歡,不喜歡她能怎麽樣?打她不可能是墨戰的對手,可她就這麽要任由他欺負羞辱了?不可能!
她深吸一口氣冷靜下來,伸手拿過放在桌上的那小跟檀木棍,點了點那焚燒的粉末走到墨戰跟前。
“王爺覺得很好玩是嗎?那我們就一塊玩!”顧容裳發誓,這是她生平一來用過的最快速度,她抓住墨戰的手,在他沒回神之際,將手上的檀木棍狠戳到他的手臂上,隨後火速跳開。
在滿意的看見那雪白的手臂上多了那麽一個血紅的圓點時,她心裏平衡了。
“真美。沒想到男人身上原來也事能夠點的啊,王爺,你不會還是個雛吧?”這守宮砂隻能在完璧‘女’子身上點出來。現在她在墨戰身上點了,難道說著閻羅王還是個……處?!
真是驚天八卦!
在屋子裏的中年‘女’人一臉震驚的看了眼墨戰手上的紅點,隨即又快速的收回自己的視線。
她認識王爺多年,還從來都沒見過有哪個在王爺麵前如此囂張的人,還能活過一刻鍾的。
這‘女’子……不簡單!
“時辰不早了,本妃走了,不用送。”顧容裳知道若自己不第一時間離開,後果可能很可怕!
一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屋子裏,墨戰才微微動了動。卻是去看手臂上那血紅的印記。
“王爺,屬下告退。”中年‘女’人覺得自己還是消失比較安全。
墨戰不理她,而是慢慢伸出手‘摸’向那紅點。“一人一個,顧容裳,誰給了你這天大的膽子。”
……
“還請王妃跟屬下回王府。”
顧容裳看著眼前這些聞訊而來,在酒樓‘門’外堵她個正著的晉王府‘侍’衛,勾‘唇’淺笑。“好。”
“王爺,王妃回來了。”
書房內,墨淵聞言手上的狼毫微抖。他本能的站了起來就要往外走。
可剛到‘門’外,似想到什麽又停下了腳步,皺眉道:“帶她來見本王。”
“是。”
顧容裳還沒進二‘門’,抬頭就看見打扮的素雅大方的顧雨嫣朝這邊走了過來。
這消息可真是夠快的。
顧雨嫣遠遠的看見完好的站在拱‘門’下的顧容裳袖中繡帕緊握,麵上卻將擔憂和喜悅完美的表現了出來。
“姐姐,你可算是回來了……妹妹都擔心死了,怕那些劫匪將你……”
“閉嘴!本妃還沒死,輪不到你在這裏哭喪。”顧容裳冷笑,直接打斷白蓮‘花’的話。
“姐姐……”
“真擔心我,當初也不會讓那些人用我來‘交’換你了,現在假惺惺的在我跟前哭,沒得讓我覺得惡心。”當時在場的幾乎都是墨淵的死忠‘侍’衛,嘴巴都是緊得很得,所以王府的人對於當時的情況根本就不清楚。
現在聽顧容裳這麽一說,都有些驚訝,往日顧雨嫣在這些下人麵前可是表現得最賢良淑德的,可現在,居然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讓自己的姐姐去送死?!
“沒想到嫣側妃居然會做出這種事來。”
“對啊,之前還真以為她有多擔心王妃呢。”
聽著來偷看的下人傳來隱隱約約的討論聲,顧雨嫣氣得‘胸’口起伏,之前準備好要說的話,卻哽在喉嚨怎麽都說不出來。
顧容裳冷眼看著,她就是知道周圍有不好好事來偷看的下人才說的。白蓮‘花’不是很喜歡裝大度裝好人嗎,現在她撕開她的假麵具,看她還怎麽裝?!
“你若真在乎我這個姐姐,也不會哀求王爺救你,將我‘交’出去。好在我運氣好,剛離開王府就被人救了,將我安置在一戶百姓家,若非在那戶百姓家養傷,我早就回來了。”
顧容裳再次揚聲開口,無形中擊破外麵流傳的流言。想壞我名聲,也要看我樂不樂意。
“姐姐,當時那些劫匪……”顧雨嫣看不少人都相信了顧容裳的話,急了,她費盡心思往顧容裳身上潑髒水,可不想她幾句話就把自己給洗白了!
“王妃,王爺有請。”可不等顧雨嫣開口,墨淵的人來了。
顧容裳知道自己回來墨淵肯定會第一時間見她。不過卻不是因為擔心她的安危,而是對她又有了新的懷疑。
來到墨淵書房,其他人都退了下去。
墨淵看見顧容裳完好的站在自己跟前,莫名的呼出一口氣來。
“平安回來就好。”想要問的話,卻在開口時變了。
聞言,顧容裳真想大笑,真是有夠諷刺的。要不是她運氣好,這會兒還能站在這?說得他有多擔心她似的。
“聽說你是被人救了?”
“是。一個十分富有正義感的武林人士救了我,還將受傷的我安置在一戶百姓家中養傷,對於外麵的流言,王爺不覺得自己該做點什麽?”
墨淵眼神微閃,那些流言當初他也覺得不合適,畢竟顧容裳還是晉王府的人。不過在顧容裳麵前,他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做得不對了。
“不過是一些流言,等時間一長自然就過了,你不必在意。”
不是你被說,你當然不在意!
“收留你的那戶百姓在哪處,改日本王讓人去答謝他們。”墨淵自然不會那麽好心,這麽說,不過是想要驗證顧容裳是不是在跟她說謊罷了。
“這種小事哪裏敢麻煩王爺,我會讓人送去謝禮的。”
墨淵不滿皺眉,卻也沒再‘逼’問。“你去看看司徒先生吧,這幾天他的情況不太好。”
顧容裳這才想起司徒薄,便起身走了出去。
剛來到屋外,她就聽見裏麵傳來低低的呻、‘吟’聲,快步走進去一看。
這還得了!
司徒薄整個麵‘色’通紅的躺在‘床’上,想動卻又觸動身上的傷口,難受的痛‘吟’起來。
顧容裳有些懊惱,畢竟這是她經手的病人,如果真出現什麽意外的話,她也會自責,不管怎麽樣,會變成這樣多少都有她的責任。
清洗雙手過後她將司徒薄的傷口打開一看,整個心都懸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