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專寵紈絝妻

第0102章:如此絕色你居然不動心

第0102章 如此絕色你居然不動心

晚風太無情,也不怕吹破她的肌膚。

夜風太孟浪,竟然挑撥她的衣衫,吹亂她的發絲。

“夜這般深了,公子怎的還一人在外,更深露重,公子小心,可別被風露所欺。”

女子的眼裏隻有殷湛然,說著話便抬起**,如仙子乘風一般禦風而來,款款移向殷湛然。

鬱飄雪自己都看傻了,她一雙眼睛都落在那女子身上,都忘了自己也是個女的了。

“公子,不如,隨奴家回去歇息了吧!”

女子走到殷湛然麵前,抬起蓮藕一般的手臂去挽掛在殷湛然的脖子,可惜還沒碰到人便被他一揚手,一道掌風直接將女子逼退,她如被掃走的落葉一般在風中飄零,連連後退了數步這才穩住身,緊緊咬著唇,一雙眼睛頓時便蒙了霧一般,受了天大的委屈。

“公子,你……”

“喂,你推她幹嘛啊你。”

鬱飄雪見到她這般委屈頓時便心疼了,也不管別的衝著殷湛然第一次沒有好氣,直接跨步就要去扶著那女子,卻被殷湛然一把抓住手。

“定下心來。”

殷湛然的聲音帶著一種淩冽的煞氣,眼神明亮如太陽一般。

鬱飄雪心一驚,偏過頭看向女子,她那麽的美,有多美,美的能把女人都掰彎。

“她……真的好漂亮,你……狠得下心啊。”

鬱飄雪簡直是震驚的,這麽漂亮的女人,這天下恐怕就沒有一個男人能抵抗住,難道殷湛然……想做龍陽君。

殷湛然瞧了一眼女子,眼神卻陰沉如天穹。

“我一直好奇,這百草峰多奇珍,這世上的事,隻要有一半的利益,就會有人鋌而走險,更何況是百草峰,為何山前隻有幾個形同擺設的人,現在明白了,想來進了百草峰的,都已死了,自然,除去百裏家族。”

殷湛然並不為女色所動,至於為什麽,他自己也不知道,不過他對女色向來沒什麽反應,不然以他的身份地位,早已是姬妾成群了。

鬱飄雪聽著算是明白了,不是沒人看護百草峰,而是進來的人,咋進山的那一刻,就注定是死人了。

“哎……”

女子聽到這話輕聲歎息,就像風吹動雲一般。

“奴家何曾願意留在這裏,隻是身為婦人身,這身子,何曾由過自己,不過身如柳絮浮萍,身不由己罷了。”

女子說著微微低頭,一麵抬手伸袖子摸了摸眼。

殷湛然哦了一聲,抬眼瞧著女子,唇角勾起一絲冷笑,比夜風還要冷。

“我夫妻二人行至此地,正無處容身,既然如此,不如我夫妻借住龍潭,可行?”

殷湛然看著女子,眼神也不轉動,卻偏偏眼裏,連一絲憐香惜玉之情都無。

“這……”

女子聽到這裏甚是為難,美目流轉這才看向鬱飄雪,有了剛剛的經驗她這次乖乖的轉過身不去看女子的眼睛。

“若是不方便,那就算了,走吧!”

殷湛然見她猶豫便轉過身,一麵叫鬱飄雪走,哪知兩人剛剛轉身,女子便急急叫住二人。

“公子既然開口了,奴家豈能拂意,那公子便請隨奴家來吧!”

女子聲音柔柔的如春風一般,鬱飄雪跟著殷湛然,就跟在那女子身後,真的是奇怪,難道她是透明的麽,為啥這女的就看不到她?難道美女都是高傲的?

兩人走在山坡上隨著女子走,隔著三米的距離,那女子在前方走著,晚風在她經過後留下一陣清香,殷湛然拿著手帕遞到鬱飄雪麵前,她見此立即拿著手帕捂住口鼻,那女子身上的香味便也不濃了。

女子在前方柔柔的說話,殷湛然不大理她,隻是偶爾應一聲,這原本是極其尷尬的,一般人都會十分知趣不再言語,偏偏那女子似不知道一般,依舊在那裏言語。

鬱飄雪拿著手裏的手帕,這帕子上有殷湛然的味道,淡淡的熏香,很淡,十分的清雅,帶著似冷清,偏過頭,兩人成排而走,她要側過頭,再微微揚起。

這一路殷湛然可不止一次的幫他,這會兒心裏對他印象好了不少,側著頭看著他,濃濃夜色下淡淡的光,看著他的側臉,如月清冷,如月魅人。

鬱飄雪想到這些低下頭,還是想著趕緊治好敏少孤吧!算是這剛剛還了他人情。

殷湛然知道鬱飄雪在看他,微微側過頭,小小的身子發育都不好,不過現在看著比她剛剛嫁進王府那時候氣色要好多了,殷湛然側著頭,也隻是見著她的側臉,想著她的五官,其實也還清秀。

“呀到了,公子請。”

夜風習習,微微吹來,見那女子一身衣衫隨風吹動,恍如仙子。

那女子轉過身來,回眸一笑勝過群芳爭豔,一舉一動皆透著無比的**、與嫵媚。

“深山之中實在是無甚好地方可去,隻有寒舍竹樓數間尚能住人罷了,還請公子勿要嫌棄。”

那女子聲如珠玉落盤,脆脆開開口,一雙明眸裏全的春日風情。

鬱飄雪看得十分鬱悶氣結,殷湛然站在月光之下看去,下弦月的月光淡淡明明,十分清冷明朗,照在她的身上,好似給他塗上了一層月華。

他站在那裏看去,二十餘步之外有一處院落,約莫七八座小竹樓組成,錯落有致,清雅寧靜,到頗有幾分世外閑人之感。

“那裏,出門在外,有遮風擋雨之地便是好,那裏有什麽寒不寒的。”

殷湛然語氣依舊淡淡,聽不出情緒起伏,他的語氣是那麽的貌似疏離,是高傲、是不近人情。

鬱飄雪早已習慣了他的心情,他除了會在敏少孤麵前顯露出作為人的情緒之外,其他的任何時刻他似乎都像一個入定的僧人,或者已經升天的神仙,沒有任何的情緒。

他的一雙眼睛永遠都是千年古井一般深邃,什麽也看不到。

“那公子請。”

女子開口,聲音如同晨露一般的純潔,可那一雙眼,卻是最勾魂的罌粟花一般,在下弦月的月光淡淡照耀下,款款移著蓮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