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專寵紈絝妻

第0190章:到底怎麽了

第0190章 到底怎麽了

“你……”

她一個勁的甩頭,她已經分不清現實和做夢,她好像覺得現在是夢,又好像覺得現在就是現實,她頭好亂,她開始變得有些迷糊。

“殷湛然是我的,我從來沒有對男人有過一個側目,可是他有,他就像天上的星辰一樣耀眼,你,根本配不上她。”

“你……不是,他……我配得上他。”

“閉嘴,你算什麽東西,嗬嗬,不過沒關係,反正,很快他就是我的了。”

鬱飄雪一個勁兒的抱著頭,她隻覺得頭疼欲裂,整個人都變得很痛苦。

她不知道時間,好像時間已經失去了意義,這裏好像連時間的流速都消失了,鬱飄雪不知道自己在這裏多久了,花似錦不見了,也沒有聽到聲音,可是她感覺著她就在附近,可是她就是找不到她。

她的頭突然又痛了,她現在最近的記憶就是這樣,一會兒寧靜美好,一會兒又頭疼欲裂,反反複複的,她遭受著這惡性循環的折磨。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覺得,應該是過了一百年吧!她隱隱約約的覺得過了很久很久了。

睜開眼,屋裏暖暖的,身上也暖暖的,很舒服。

“你醒了。”

殷湛然的聲音帶著一種醉人的溫柔,伸手掖了掖被角。

她睜開眼,正好看見了她。

“身子不好,我早該送你回來的,是我這個丈夫不好。”

他眼裏似有些內疚,伸手柔柔的撫摸著她的臉頰。

“你……”

她好像有些陌生的看著他,時間好像過了一百年,可是一睜眼,她卻看到殷湛然在眼前。

“你睡了一天了,原本你身子就不大好,這段時間又跟著我奔波,現在真的是累壞了。”

他心疼的不行,連眉峰都皺了起來。

“我睡了一天了。”

她不敢置信的坐了起來,這怎麽可能,她不可能睡這麽久。

“小心。”

他見鬱飄雪坐起身來便似抱著一個價值連城的瓷器一般,生怕摔著了。

“我睡了一天了,這……那今天是十五?”

“對。”

“我……”

她抱著腦袋,自己這是怎麽了。

“飄雪?”

他擔憂的喊了喊她。

她抬起頭來,卻見著他一臉的擔心和溫柔,她的心在亂動,透過鬱飄雪的眼睛,花似錦無法去阻擋這雙眼睛的美好,無法自製的湊了上去。

一個吻,落在他的唇上,殷湛然身子一僵,還沒有人吻過他,他有些詫異,但這這個吻卻又顯得十分的美好,他一點也不排斥,還那麽的喜歡。

花似錦透過鬱飄雪的身子,終於吻到了她朝思暮想的男人。

可惜的是,她現在感覺不到這個男人的美好,她隻能透過鬱飄雪的眼睛去看,可是看到近在咫尺的人,那還無法感知的觸覺,讓她心醉了。

殷湛然短暫的失神便緩了過來,伸手抱住了她的腰身,身子一湊將人壓倒在身下,唇上的吻從鬱飄雪的主動變成了他的主動,他將人死死的控製在身下,閉上眼溫柔的吻著她。

“飄雪。”

他真的,喜歡她了。

鬱飄雪的一直被花似錦壓製著,現在的花似錦不滿足,她還要更多,她的一雙手抱住了他的腰,她還渴求更多。

他撇開了她的衣服,瘦小的肩頭在他的麵前出現,他親吻著她,那些疤痕看起來十分的礙眼。

鬱飄雪發覺自己好像不受控製了,她似乎失去了身體的主導權,這怎麽可能,她拚命的想要拿回主權,卻發現自己連動也動不得。

“以後不準別人再打你。”

他伸手撫摸著她肩膀上的傷疤,真的是礙眼。

“孤王也不打你,不準人打你,誰敢打你,就打回去。”

他的眼神在看到那些傷疤的時候變得陰鷙。

鬱飄雪拚命的想要將殷湛然推開,可惜這身子,真的好像不受她控製了。

“好。”

“你的藥,難道沒有去疤的?”

他俯視著在身子下近在咫尺的人問,那傷疤看的他心疼。

“有啊,隻是最近事情太多了,還沒來得及。”

她的唇一開一合的,看起來格外的誘人。

“孤王看的心疼。”

他低下頭去親吻她,花似錦還沒有觸覺,所以身體的感覺都是鬱飄雪的,她的身子打了個顫抖,因為殷湛然已經在親吻她的身子,並且一路下滑。

“飄雪,孤王……喜歡你。”

他低低的說了這話,已經將她上身的衣服褪盡,雪白的肌膚那麽動人,卻偏偏添了傷疤。

鬱飄雪心裏狂跳,她心慌的無比,同時,她的下身也感覺到了他的反應。

怎麽可能這樣,她不想的,而且她都這樣了,一個怎麽可能沒有反應。

“不是,我……”

她驚慌中也不知道是不是太過激動了,居然拿回了身體的主動權,可是她卻被殷湛然死死的壓在身下,動彈不得。

“王爺,我……”

她慌忙將被他脫下的衣服拉好,臉上一片驚慌。

殷湛然沒想到她會這樣,抿了抿唇,想到她到底還是個女孩兒,也許是害羞,總之……他不為難他,畢竟,他喜歡她。

“害怕了?那剛剛還這麽大膽。”

他低頭在她唇上吻了吻,翻過身沉沉的歎了口氣。

都到了這個時候卻叫停,他有點難受,不過他幸好定力好,躺在**緩了緩,倒也不是很難受。

鬱飄雪趁此機會慌忙的將自己整理好,剛剛的事,她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

“陪孤王躺會兒。”

剛剛將衣服穿好,鬱飄雪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一把攬著腰抱到懷裏,躺在了**。

“你馬上就十五歲了吧!”

他問,鬱飄雪被他摟的很緊,根本不敢動,因為她貼著他的身子,而剛剛他的激動弄散了衣裳,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過高的體溫,以及男人的反應。

剛剛她確實很奇怪,但那不是她的本意。

“對,我……四月份生日。”

“嗯,女人太早懷孕生子是不是不好啊?”

他莫名其妙開口來了這麽一句。

鬱飄雪有些詫異的啊了一聲,他怎麽會問這個問題,但他見鬱飄雪沒回答,嗯了一聲算是問。